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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为了一个卑微的婢子,成了这幅模样。
当真是气死她了!
俞氏不由分说,上前去,伸手给了秦叡泓一个响亮的耳光:“孽障,你可知晓你现在说的什么糊涂话!”
秦叡泓捂着脸,低头不语,口中却是坚定无比:“无论母后如何反对,儿臣心意已决,母后无需多言。”
“还望父皇……”
“滚回去,闭门思过!”秦铭晟突然喝了一声:“非朕的旨意,不得外出!”
“你!”秦铭晟伸手指向俞氏:“将你的儿子带回去,好好管教!”
这一声声的怒吼,且声音一次比一次高,显然足以证明秦铭晟此时心中的愤怒。
俞氏从方才的气愤,顿时变成了此事的惊恐,连声道:“皇上息怒,这都是泓儿一时猪油蒙了心而已,并非是他的本意,皇上且容臣妾解释……”
“方才朕的耳朵不曾聋,也将他的话听得清清楚楚,你无需多说,将人带走,好好管教,什么时候管教好了,再出门!”秦铭晟气愤不已,此时也懒得和俞氏与秦叡泓多说话,只甩了袖子,冷哼而去。
第1329章 耳光
说罢,跪拜在地,重重的磕了个头。
俞氏再次觉得头重脚轻,甚至一度觉得呼吸不上来,而更多的,现在是愤怒秦叡泓此时的冥顽不灵。
从前好端端的一个人,最是知进退,明事理,凡事更是能够思虑得当,文韬武略可谓样样出众,秦叡泓可谓是个实打实未来皇帝的料子,此时为何突然就性情大变,竟是为了一个卑微的婢子,成了这幅模样。
当真是气死她了!
俞氏不由分说,上前去,伸手给了秦叡泓一个响亮的耳光:“孽障,你可知晓你现在说的什么糊涂话!”
秦叡泓捂着脸,低头不语,口中却是坚定无比:“无论母后如何反对,儿臣心意已决,母后无需多言。”
“还望父皇……”
“滚回去,闭门思过!”秦铭晟突然喝了一声:“非朕的旨意,不得外出!”
“你!”秦铭晟伸手指向俞氏:“将你的儿子带回去,好好管教!”
这一声声的怒吼,且声音一次比一次高,显然足以证明秦铭晟此时心中的愤怒。
俞氏从方才的气愤,顿时变成了此事的惊恐,连声道:“皇上息怒,这都是泓儿一时猪油蒙了心而已,并非是他的本意,皇上且容臣妾解释……”
“方才朕的耳朵不曾聋,也将他的话听得清清楚楚,你无需多说,将人带走,好好管教,什么时候管教好了,再出门!”秦铭晟气愤不已,此时也懒得和俞氏与秦叡泓多说话,只甩了袖子,冷哼而去。
现下,秦铭晟当真是生了大气了,连她的求情都不肯听了。
俞氏心中惊恐无比,面对秦铭晟拂袖而去的背影,也只能是唯唯诺诺应道:“是,臣妾必定好生管教泓儿……”
说着,这眼泪顿时就落了下来。
秦叡泓不争气,秦铭晟又这样的震怒,这往后可如何是好?
俞氏可谓是心急如焚,惶恐不安。
而秦叡泓此时走了过来:“母后,父皇竟然不应允此事,望母后往后在父皇面前多多求情,了了儿臣一桩心愿吧。”
俞氏咬牙,一记耳光顿时甩了出去。
且这一打,可以说用了十足的力气,只震得俞氏手掌都有些发麻发疼。
而那秦叡泓的脸颊,顿时也肿了起来。
俞氏见状,心中顿时又惊又怕,更多的是无比的心疼。
俞氏对秦叡泓寄予级厚的期望,从小可谓是悉心教导,不容出了半分的差错,因此从小管教极为严格,但无论如何严格,罚也好,骂也好,拿了戒尺打手心也罢,却并不曾像现在一般,硬生生的甩了一个耳光出去。
尤其是这一记耳光,甩的是那样的重,那种的疼。
俞氏心中心疼不已,赶紧上前查看:“泓儿,疼不疼,母后并非是故意下手这样重的,你现在觉得如何,可觉得疼……”
更是呵斥一旁的侍女:“你们还杵着作甚,快些去拿消肿的膏药来,再拿一些冰块来,给泓儿敷一敷,免得留下什么疤痕。”
秦叡泓对此却是完全不领情,只将俞氏硬生生的推开:“母后不必如此,既是母后对此事也不应允,那儿臣便不求母后了,凡事由儿臣自己来就是。”
说着,就要往外走。
俞氏担忧秦叡泓再去寻秦铭晟说此事,再将原本就恼怒的秦铭晟气出个好歹,断送了他未来的路。
更是气愤秦叡泓此时的执迷不悟,只喝道:“来人,去将大皇子拦住,送回雎云居去!”
一旁有人应了,只赶紧走上前去,将秦叡泓拦住。
秦叡泓自是不肯这般回去,而那些人则是索性一左一右的,架住了秦叡泓,只往雎云居方向去。
“你们放开,本王能走!”说罢,挣脱两边人的束缚,只大步的往前走。
而旁边跟着的人,见他去的方向是雎云居,心中到是略略放松了些许,只跟着秦叡泓往雎云居去了。
而那俞氏,气急败坏的在那发了好一通的脾气。
殿中的茶杯,放瓜果的盘子,乃至装饰所用的花瓶等,都被砸了个稀巴烂,留下一大堆的碎瓷片。
“娘娘。”一旁的翠珠小心翼翼的劝慰:“当心身子。”
“去,将那采春给本宫带过来,本宫到是要瞧瞧看,这贱婢什么时候竟是如此大胆,竟然觊觎王妃之位!”
始作俑者,俞氏自然不肯放过。
翠珠也不敢假手旁人,只亲自去将那采春带了过来。
圆圆的鹅蛋脸,五官小巧端正,尤其是那一双眼睛,水汪汪的,似能说话一般,十八岁的年纪,正是身姿窈窕的时候,一身宽大的衣裳也遮掩不住她的好身段。
采春走到俞氏的跟前,款款行礼:“婢子见过皇后娘娘。”
声音柔软,听起来让人如沐春风。
模样可人,让人心生好感,这声音更是挠的人心里头酥酥痒痒的,可不是个勾引男人的狐狸精么!
俞氏一看到采春如此,心中就怒火中烧,尤其是后悔当初为何竟是不查,用了这样一个居心叵测之人。
越想越生气,俞氏连话都不说,只伸手将方才侍女刚收拾好的一个青瓷花瓶伸手甩了出去。
花瓶不大,但因为是瓷质的,十分沉重,加上俞氏因为心中恼怒,此时用了十足的力气,因此那花瓶飞快的嗖的一下飞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采春的额头上头。
顿时红肿一片,甚至因为撞击,已是渗出了殷红的血迹。
受了这样重的伤,采春却是不敢出声,甚至连疼都不曾喊一声,只低着头,强忍了疼痛:“皇后娘娘息怒,不知是否是婢子做了什么错事,竟是惹得皇后娘娘这样生气,还请皇后娘娘告知,婢子往后绝不再犯。”
“不再犯?”俞氏越发怒火中烧:“这样的事情,这一次还不够么?”
“皇后娘娘息怒,婢子不知道究竟犯了何错……”
“到了这个时候,还要和本宫打哑谜不成么,这事情你敢做,竟是不敢当了?”俞氏冷笑,接着拍案而起:“贱人好大的胆子,竟是敢勾引泓儿,唆使泓儿为你要退婚魏家!”
第1330章 发落
“还敢鼓动泓儿为了你放弃什么皇位,不要皇子的身份,只娶了你为正妻……”
俞氏咬牙切齿:“从前到是不曾知晓,你小小贱婢竟是有这样大的野心,有这样大的能耐,哄得泓儿团团转!”
俞氏怒不可遏的嘶吼了一通,采春却是十分惊恐的抬起头来:“皇后娘娘您说什么?这些事情,您是从哪里听来的?婢子可从未让大皇子做过这些……”
“泓儿亲口告诉本宫,更是当着皇上的面恳求此事,连脸面都不顾了,若不是你这个贱人在旁边挑唆,泓儿如何会做出这等糊涂事儿!”
“皇后娘娘,当真不是婢子,婢子从未有此僭越之心,更不曾对大皇子说过这些,这些断然不是婢子所谓……”
采春先是惊慌失措的瞪大了眼睛,接着是头摇的跟拨浪鼓一般,最后磕头如捣蒜一般的求饶:“请皇后娘娘明察,婢子不曾做过这些,婢子对皇后娘娘忠心耿耿,侍奉大皇子更是尽心尽力,恪守本分,从未有过任何有失分寸之事。”
“请皇后娘娘明察,婢子一片忠心啊。”
采春磕头磕的咚咚响,原本就被花瓶砸伤的额头,这会儿是越发的严重,鲜血顺着额头,鼻子,低落到下巴,乃至地上,瞧着触目惊心。
俞氏可没有心情和功夫在这儿心疼一个罪魁祸首,反而觉得采春这样的不说实话,又是张口认错,不过就是苦肉计而已,顿饭的怒不可遏:“明察?本宫还用明察什么,你若安分守己,泓儿如何会这般模样?到这个时候,竟是还敢嘴硬,欺瞒本宫?”
“婢子也不知大皇子为何如此,婢子不知,婢子不知啊……”采春这个时候,已经是胆战心惊,更是痛哭流涕。
一阵磕头之后,顿时想到了一层,急忙往前跪走了几步,伏在俞氏的脚下:“皇后娘娘,婢子所言句句属实,婢子不敢欺瞒皇后娘娘,婢子当真不知大皇子为何如此。”
“如若不然,婢子回去之后劝一劝大皇子,好让大皇子回心转意……”
这样的话不说还好,一说出口之后,俞氏是越发的怒火中烧,一双眼睛更是瞪的如同杏子一般:“方才你不是还信誓旦旦的说此事与你无关,为何此事却又要说劝大皇子回心转意?你若不是觉得你在泓儿心中有分量,如何敢开这个口?”
“你这会子带着伤回去,明面上是劝泓儿,焉能知晓不是特地玩了苦肉计,在泓儿跟前哭哭啼啼的,挑拨离间本宫与泓儿之间的关系,往后你的奸计也能得逞?”
“区区贱婢,竟是打的这样好的算盘?以为整个事情都在你的掌控之中不成?你当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是也敢肖想王妃之位!”
俞氏愤怒异常,拍案而起。
方才还以为有一线生机的采春,此时知晓弄巧成拙,呆愣之余,后悔不已:“皇后娘娘,并非如此,婢子当真没有这样的心思,婢子是无辜的,婢子是清白的……”
到了这个时候,采春竟是还执迷不悟,没有任何的悔过之心不说,竟是还想着以退为进,继续图谋。
俞氏已是愤怒到了极致,再想起秦叡泓这次的事情,会惹得秦铭晟十分不悦,心中更是窝火,这会儿看到采春那张脸便厌烦不已,只抬手喝道:“来人,将这贱婢,乱棍打死,尸体扔到河中喂鱼!”
乱棍打死,是比毒酒、白绫甚至斩立决都要让人痛苦不堪的了结生命的方式,而尸首扔到河中喂鱼,更是连个肉身都保不住,往后必定是无**回投胎。
这样的刑罚,在这个时候可谓是极其严重的。
尤其女子,要忍受被那粗壮的木棒打的血肉模糊,筋骨尽断,疼痛难忍之中咽下最后一口气,当真是想想就让人头皮发麻。
采春先是一惊,接着便是疯狂的求情:“皇后娘娘,婢子是清白的,请您相信婢子……”
“带下去!”俞氏又是一声的厉喝。
一旁的人,急忙将采春带了下去。
采春起初自然是又哭又闹的,很快有人过来,直接一记闷棍打了上去,采春顿时成了软面条,被人拖了出去。
翠珠有些担忧的看着俞氏:“娘娘,采春死不足惜,只是您这个时候发落了她,大皇子又是正执拗着,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