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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呢?昨天本王随便抱着你过来的,你那么沉,本王怎么会有心思看是哪里?”夜修冥沉声道,一点也看出来是在说笑。
“抱着”,“那么沉”……
虞子苏耳中这五个字晃了晃,差点让她忍不住当着这么漂亮的男人骂一声“卧槽”!
什么“抱着”?什么是“那么沉”?
这男人昨天到底对自己做了些什么?
可能是虞子苏表现地太过于明显,夜修冥看了看她那平平的胸,煞有其事地道:“小人儿,你不用一副这样的表情,本王对你这样的身板没兴趣。”
没兴趣……虞子苏忍住了动手的冲动。
“本王?你是哪个王爷?”虞子苏挑了挑眉。
这个人一身铁血的气息,再加上通身的孤寂薄凉,虽然是天生的王者,可是她有一种直觉,他更应该是一个掌控一切的将军。
“一般来说,好奇心都是会害死猫的。”夜修冥倏地来到虞子苏的身边,挑起她的下巴道:“小人儿,别好奇。”
就算是他觉得他们两个是同样的人,就算是他对她感兴趣,也不会允许她来窥探她不该知道的。
事实证明,夜修冥骨子里还是霸道的,甚至还有点大男子主义思想。
这个男人的动作真快,快到她什么都没有看见,仿佛只是一阵风似的,就来到了自己的面前!虞子苏不免感叹,自己前世的身手,看来在这个世上也不算是什么。
只不过一想到这个男人的话,虞子苏的心情就不怎么美妙了。她不喜欢大男子主义的男人。
虞子苏突然绽放出一抹笑容,纤细的手指拂下夜修冥的手指,清冷的声音仿佛泠泠盛开的幽兰。
“男人,你也说了,是会害死猫。”她刻意咬重了“猫”的字音,示意挑衅。
哪知道夜修冥根本不按常规出牌,做了一件不仅仅是虞子苏,就连夜修冥自己都很诧异的事情。
他伸出手揉了揉虞子苏的头发,道:“真是一只可爱的小野猫。”
“卧槽!”虞子苏忍不住爆了粗口。
“砰砰砰……”
就在她捏紧了拳头准备动粗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很急。
“进来。”听见敲门声,夜修冥皱紧了眉头。应该是青峰回来了,难道是军营了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这么着急?
“主子,不好了……”青峰在看见屋子里已经醒了的虞子苏时,住了嘴。
虞子苏皱了皱眉,看了一眼青峰,知道这人对自己很戒备之后,很自觉的走出屋去。
隐隐约约,只听见了“军营”二字。
军营,难不成这个人能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七王了?
对于这个七王,虞子苏还是知道的。
传言七王是景帝最不喜欢的皇子。
大皇子、三皇子、六皇子相继被封为成王、齐王、宣王,都有自己的封号,而到了七皇子这里,却被封了个七王草草了事,可见景帝对这位皇子的不经心。
只是很奇怪的是,七皇子虽然不受景帝宠爱,但是却手握百万重兵,几乎将景国的三分之一兵马掌握在手里。也正是因为这样,传言景帝还有众位皇子,对待这个七王也是十分忌惮。
只是传言七皇子夜修冥容貌被毁,所以常年戴着一张鬼面面具,是以也被京都百姓称为“战鬼”。
而虞子苏所接触的这个男人,哪里有什么容貌被毁之类,反倒是漂亮得天妒人怨。
难不成是别的皇子?只是京都的皇子虽然都被封王了,但是无故无诏都不得处京都,哪怕是去自己的封地都要向着景帝请旨,是哪一位皇子悄悄地出了京都呢?
虞子苏想起原身在丞相府所接下的圣旨,好像就是为自己和这个七王赐婚的,有些头疼。
不管到底是哪个皇子,她都得离得远远的才是,她可不想被卷入那些什么皇家储位之争中去,麻烦!
虞子苏打定主意,一会儿就去辞行。
正文 第4章 离开,姐妹
“怎么,这就要离开?”夜修冥似乎早就猜到她要离开一样,当她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他慵懒邪肆躺在屋子里唯一的一张椅子上,却又不羁狂傲的样子。
虞子苏看着和屋子里所有摆设都格格不入的一张躺椅,饶是她自诩淡定,也不由得嘴角一抽。卧槽,难道这躺椅是专门被人送过来给这位大爷休息的?
毕竟刚刚她出门去看了看,四周都是山,一看就是荒郊野岭的,有这么一见茅草屋似的屋子遮风挡雨就已经很逆天了,平常谁还会准备这个一个消遣的玩意儿。
虞子苏不知道的是,她真相了。
这个躺椅还真的是夜修冥专门让青峰找人送到这荒郊野外来的。
“喜欢这个椅子?”
原本夜修冥以为虞子苏是在盯着他看,还没有觉得什么,都到反应过来,虞子苏一直看得是身下的椅子,心底顿时就有些不美妙了,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那声音里的不满。
虞子苏轻哼一声,没有理会这句问话,想了想,还是礼貌的行了一礼,毕竟这个人还是对自己有着救命之恩的。
那日她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中了什么药,但是她还是知道,没有这个男人,只怕自己不会轻易的就撑了下来。
“多谢王爷的救命之恩了,只是有事在身,准备今日便离开了。”虞子苏原本是想要说怕家中之人担心,只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讽刺,索性就不说了。
虞子苏也没说什么日后定会报答救命之恩的废话,反正在她看来,恩情自己都是记在心中的,口头上说着也没什么意思。
“好,我让青峰送你一程。”出乎虞子苏预料的,夜修冥很好说话的就同意了。
“好。”虞子苏也是说走就走,身上穿的是夜修冥让青峰从城里带过来的衣服,她原本的那套早就坏了,所以也就没有什么要收拾的,当下便出了门,准备离去。
看见青峰,虞子苏还是微微有些惊讶。原来昨日的那个一脸严肃的人,便是青峰。
“有劳了。”虞子苏洒脱的拱了拱手,对青峰道:“那马车我坐不惯,干脆给我一匹马得了。”
青峰虽然有些诧异一个姑娘家居然不坐马车,反而骑马,也没有多说什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牵了一片马出来。
虞子苏见了,一下子翻身上马,仿佛一支箭一般射了出去。
夜修冥站在屋子外,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暗暗想,果真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小人儿呢。
“青默,去查查。”夜修冥虽然没有指明要查什么,可是暗中跟着的人已经清楚要查的就是那个姑娘,从角落里传来一声“是”。
那个屋子虽然四面环山,但是其实离白马寺并不远。
虞子苏赶了两个时辰的路就到了白马寺,她没有急着回丞相府,而是想要去白马寺先探探情况。根据原主的记忆,只怕这丞相府的连夫人还会有后招。
“青峰,你先回去吧。”虞子苏道:“剩下的路很安全,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青峰原本还想着跟着虞子苏一同回去,顺便探探她是哪家的小姐,哪知道虞子苏就已经说话赶人了。
他听懂了话里不想让他继续跟着的意思,也不想讨人嫌,当即便道:“那青峰告辞,姑娘保重。”
说罢,便起身离去,没有半丝犹疑。
当真像是那个男人身边的属下,想起那个男人,虞子苏皱了皱摇头。那个男人不是个好惹的角色,还是能够躲多远就躲多远吧!
“方丈!不管怎么说,你都得给我们丞相府一个交代,我姐姐不过是来你们白马寺上个香就不见了,要是遇到了歹人可怎么办!”
虞子苏刚刚走完白马寺的石梯子,就听见一道娇柔的声音哭哭啼啼地道:“我可怜的姐姐啊,这不过是来上个香,散散心,怎么就遇上了这样的事情!”
听着这话的意思,好像她姐姐被人欺负了,或是已经遭遇了不测似的。
虞子苏听着这与记忆中所差无几的声音,玩味似的挑了挑眉,看来,这个妹妹,真是巴不得她这个嫡姐身败名裂啊。
不过,这样才有趣不是吗?白莲花什么的,她也会啊……
虞子苏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想了想,便走了进去。
“婉柔,你这是怎么了?”
白马寺的香客正看着这一场笑话,听到这一声如珠玉般的声音,都忍不住转过头望过去。
这一看,都是被惊艳了一下。
虞子苏回来的这个时候,正是傍晚,落霞满天。
只见她一身简单却不是大方的青衣,从白马寺外缓缓走过来,仿佛踏着霞光而来,美丽不可方物。
清风乍起,衣袂纷飞,衬得她更是如玉一般清丽脱俗,不似凡人。
虞婉柔听见虞子苏的声音,先是惊讶地瞪大了双眼,眼中带着深深的恐惧和焦虑,等到她看到了虞子苏走进来的场景,看到众人皆是为她失了心神,差点咬碎自己的一口白牙。
不过虞婉柔深得丞相府的连姨娘的教导,不过一会儿就反应过来,哪怕是将手中的帕子都捏得不成样子,也依旧做出了一副十分惊讶和欣喜的样子。
“呀,姐姐,你没事吧?呜呜……婉柔还以为姐姐……”虞婉柔语焉不详地哭泣道,那泪珠子更是像不要钱一般说落就落了。
众人听见虞婉柔这语焉不详的话语,更是好奇虞子苏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了。
虞子苏心底冷笑,面上却还是一派宁静,她走过去抱了抱虞婉柔,抹掉她脸上的眼泪,仿佛一个宠爱自家妹妹的姐姐般。
“你啊,我让你跟着一起来为母亲上香,自己又不愿意,我这不过是出去看了看母亲的墓地,你这又担心了。”虞子苏淡淡指出虞婉柔不孝母亲之事,含着宠溺的笑意。
只是虞子苏的心底在不停的吐槽,卧槽,这全是拼演技啊。
虞婉柔没想到虞子苏一反往常的做派,居然对自己和颜悦色起来,也就没有察觉虞子苏话语中的不妥,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虞子苏已经搀扶着她往院子里面走了。
她心中怒气冲冲,却又知道是在外面,只得压抑着自己的怒气,关心地问道:“姐姐,你一夜未归,没事吧?”
说罢,急匆匆地瞟了一眼虞子苏的衣服,见到她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一身,不由得心中大定,又道:“姐姐!你怎么了!怎么换了一身衣裳!”
虞婉柔的声音不算大,却也不小,整个院子里的香客都听见了。
寺院里的方丈与虞子苏的母亲莫氏有点交情,听见这丞相府的二小姐这般诋毁自家姐姐的名声,不由得暗暗一叹。
“阿弥陀佛,虞二小姐恐怕是记错了,虞大小姐昨日出门的时候穿的就是这身青色衣裳。”方丈道。
只是那隔夜未归之事,却是不好解释了。
毕竟这事情,只要有心人一打听,就可以知道这虞大小姐昨日到底有没有在白马寺。他不确定虞子苏昨夜到底有没有在白马寺,是以也不敢妄下论断。
虞子苏倒是有些诧异白马寺的方丈会帮自己说话,不过却也承下了他的情,顺着他的话道:“婉柔,方丈说得对,是你记错了,姐姐昨日里穿的便是这身衣裳。”
虞子苏刻意避开不提夜里未归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