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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嬷嬷咧开笑容,十分肯定地道:“您就放心吧,老奴派了人好好守在了那伏羲客栈的外面,只要一有动静,就会来禀报的。据说温右相和徐左相一直在外面等着呢。”
老嬷嬷笑得别有深意,可太皇太后却误以为她是在嘲讽虞子苏与外男不清不楚。
太皇太后当即对虞子苏更加不满,冷笑道:“狐媚子就是狐媚子,老七在外面拼死拼活,她倒在京都跟别的男人勾勾搭搭不清不楚。”
“也幸好哀家听闻后就回京了,要不然,等到她把这景国的江山易主了,都还不知道。哀家看啊,她那肚子里的孩子,不要也罢!”太皇太后越说越激动,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没有错,就应该这样。
这样一想,她内心的愧疚和微微的惶恐一下子就没了,有的只是对虞子苏深深的厌恶和不喜,只希望她别那么幸运。
“哎呦,我的主子诶,您就放心吧,她那肚子里的孩子,定然保不住了。”老嬷嬷一边去扶太皇太后,一边低垂着头,笑得意味深长。
只是太皇太后满意着她的这番话,根本没有注意她的表情,“扶哀家去小佛堂,哀家要给老七向菩萨讨个好运,保佑他在战事中平平安安的……”
关城犟龟,南宫勋见到丰辙身后的玉无痕,诧异地挑了挑眉,这一位不是被皇上留在了敏仙郡吗?怎么又跟丰辙这个草莽出现在一块了?
玉无痕如玉光华灼灼,丰辙草根出身,张口闭口“老子”“操”,活像个流氓,可这两个人站在一处居然诡异得没有违和感。
“皇上?”玉无痕含笑叫了一句。
帐子里冷冽霸气的男人却是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道:“玉公子早就看出来属下不是皇上,何必非要拆穿。”是受完罚养好伤的青峰。
青峰因为被罚,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出现在军营,所有人都知道他在受罚,所以夜修冥便又让他假扮自己待在军营。
玉无痕见真的不是夜修冥,敛了笑意,皱眉道:“皇上人呢?不是说要准备将芗城的粮草毁了吗?”他说的是和丰辙在路上收到的消息。
“是啊,皇上去哪里了?还是出什么事情了?怎么是青侍卫在这里?”
青峰沉声道:“皇后娘娘身体不好,如今大雨虽停,可容易出现水患,皇上不放心,回京去看看。”
虞子苏只怕没有想到,自从夜修冥从余叔那里得知虞子苏的不对劲之后,心中便明白其实自己对虞子苏在京都的事情不是全部都能了解到。
尤其是当虞子苏给青默青寻青双这些人下了命令之后,他根本就不会得知具体的消息。
所以夜修冥便让余叔在凤栖宫悄悄多安插了几个暗卫。虞子苏怀孕之后身体越来越弱,根本就没有一丝感觉,但是青默和青双早有察觉,所以告诉给了苏诺。
于是当他们得知虞子苏头发白了的时候,发现虞子苏不想让夜修冥知道,便在凤栖宫院子里上演了那么一出。
所以夜修冥才会匆匆入京。也正是夜修冥赶了回来,要不然一切都还不好说。
“是这样啊。”玉无痕和丰辙两个人倒是没有多说什么。青峰还以为这两个人会跟他当时一样,对虞子苏不满,可这两个人却没有一丝惊讶和瞧不起的样子。青峰若有所思。
“陛下!将军!京都有人来了!”就在帐子里静下来的时候,外面传来士兵的禀报声,“是皇后娘娘派人送来的!”
“是东陵国的于冲将军!我曾经见过他!”
“是东陵国的宫久!”
“天!皇后娘娘居然将这两个人抓起来了……”
外面的惊呼声一阵一阵传来,南宫勋道:“走,出去看看。”
青峰点了点头,一下子又恢复了夜修冥平日里冷厉的样子,第一个走了出去。
帐子外面,一个年轻男人带着一众侍卫站在中央。而几个侍卫中间,是被压在囚车里面的两个看不清楚相貌的人影。
丰辙蹿过去一把扯开那人的头发,道:“是于冲!”说完,又蹿到另外一边,同样掀开那人满脸的头发,打量了一番道:“果然是宫久!”
“属下皇室护卫队第七队长,见过皇上。”而第七队长一见到夜修冥,急忙跪下道:“这是在苏城擒获的于冲和宫久两位将军,娘娘让属下告知皇上,这二位已经被刑司审过了,所以,可以直接杀了。”
“嘶……”周围离得近的士兵,因为他这一句轻描淡写的“杀了”吓了一跳。虽然他们在边关,经常直面生死无常,可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般轻描淡写地说一个“杀”字,仿佛一条命也没有什么。
七队队长仿佛并没有感觉到众人的惊惧,其实心底却是在冷笑,一个“杀”字有什么好怕的,是没有看到皇后娘娘当时躺在椅榻上懒洋洋吩咐的样子,那才叫一个漫不经心毫不在意。
“皇后娘娘说了,用这两人祭奠临泽公主。”随着七队队长的话落,众位将士心神一震,就连青峰,也直直望向七队队长。
没想到,当初临泽公主与皇后娘娘那般不对付,皇后娘娘如今远在京都,却能放下往日恩怨,替临泽公主报仇,实在是让人敬佩!
“好!”青峰和南宫勋交换了一个眼色,沉声道,“不用耽误时间,吩咐下去,军队集齐,前往芗城。”
“是!”芗城长时间攻占不下,临泽公主被逼跳楼的情景却是历历在目,众位将士心底都憋着一股子气,听见皇上的话,当即回答得声音嘹亮,气势凌云。
“皇上,末将自请手刃宫久!”就在众人激动不已的声音之中,叶峤沉稳的声音传出,把大家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皇上,末将自请手刃于冲!”白世延一听见叶峤的话,就明白过来自己这兄弟的心思,也一下子想到,这样也可以出一口恶气,所以跟在叶峤身后就道。
这两个人一出声,场面一下子就乱起来,一共是十个小将、五个队长、七个统领跑了出来请求手刃两人。
七队队长皱眉道:“娘娘说了,既然要祭奠临泽公主,那就要拿出诚意来,用鲜血祭奠,有刑司出谋划策,以‘凌迟’之刑正好。”
凌迟是什么刑罚?一时之间,请命的众人面面相觑。
杜威走出来道:“末将请命手刃于冲宫久!”
“宫久交给七队队长,于冲给你,走吧!”青峰模仿着夜修冥沉沉的声音下决定道。
别人不知道“凌迟”是什么,他们这些观看过幽谷刑司审讯的人,却是知道的。对于这两个东陵商策的走狗,确实千刀万剐,不足为过。
正文 第475章不可欺,不可辱
芗城城楼上,凌蔚大将军闻讯赶来,忍不住头皮发麻,太子殿下如今不在芗城,若此事他处理不当,只怕会影响太子殿下在军中的威信和众位将士的士气。
“哎呀呀,难道你们的眼珠子都是瞎的?看不见宫久老儿正在受苦受难?还是说,你们其实一点也不在乎这个大将军?爷都快看不下去了,你门一点反应都没有,真是佩服!佩服!”
空旷的平地上,宫久和于冲被七队队长特地带来的几个人压制着跪在地上,随着七队队长和杜威两个人手起刀落,不时发出一阵惨叫声,一点也没有刚才在军营时半死不活的样子。
随着丰辙吊儿郎当的话落,七队队长和杜威两个人又是一刀划下去,直接削下一块血淋淋的肉。
“啊!”
“啊!”
宫久和于冲再一次发出凄厉的惨叫!两个人仿佛正在经历的是人间炼狱,每一声都用尽了所有力气,听得人头皮发麻。
“将军,咱们去救于冲将军和宫久将军吧!”
宫久平日为人暴躁易怒,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可于冲不一样,于冲在外人面前一贯是谦和有礼,柔弱善良,有很多士兵都曾受过他的恩惠。
而刚刚说话的这个人,就是曾经受过于冲救命之恩的。
“救他们?”凌蔚大将军蹬起眼睛怒道:“本将军倒是想要救他们,怎么救,大开城门,让景国军队冲进来吗?”
他恨恨地瞪着城楼下的众人,看着自己这边将士越来越低的气势和不对劲的情绪,知道肯定是受了这一幕的影响,却又偏偏无可奈何。
原本还叫人拿了弓弩和弓箭出来,哪知道那些景国人居然贪生怕死,离城楼有百米之远,这些玩意根本伤不了他们!
如今城楼下面密密麻麻都是景国的士兵,一个个的睁大了眼睛注意着芗城的一举一动,若他的真的命将士们出门救下宫久和于冲,只怕不等他们走出去,景国士兵就哗啦啦地冲进城中了。
于是就在东陵将士对凌蔚大将军的失望下,宫久和于冲的惨叫声一声比一声虚弱,最后了无声息……
暗红色的血液浸入乱糟糟的土壤,仿佛浇水一般自然涌流,而天色昏昏暗暗,移至日落时分。塞外苍凉,悲怆的是权利的角逐,更是生死的大起大落。
虽然对手刃仇敌痛快至极,可不知道是因为东陵主事人的冷漠,还是因为残阳如血,众人心中都不免有些感喟。
就在这个时候,七队队长突然毫无征兆的指天道:“臣代皇后娘娘,以东陵将军之血之肉,以慰临泽公主在天之灵!景国之威,不可欺!景国公主,不容辱!”
不可欺!不可辱!
心怀激荡,仿佛有什么东西喷涌而出!这就是他们的国家!他们一直在守卫的国家!原本因为临泽公主公主带来的阴影,也在这样恢弘大气的宣言下逐渐消失……
青峰扮演着夜修冥,心中也是十分的触动,面色露出一丝笑意,沉声道:“回!”
正文 第476章不能有孕,何其残忍
虞子苏觉得自己像是入了梦。
她梦见自己独自一人拿着凌,游走在灯红酒绿的二十一世纪,不顾一切执行任务的时候。
红酒瓶砸落在地上,蛋糕摔得到处都是,刚刚还热闹的生日宴会转瞬变成一片修罗战场。她一手收了那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的性命,鼻翼间蹿上血腥味,温热的血沾上手指,却冰凉彻骨。
然后便是殷红的血迹,流淌开来,她轻而易举地躲开闻讯而来的交警,融入深深夜色里。
绕过好几条小巷子,才发现组里的车子,刚刚坐上去,只听见“砰”地一声响,后面什么都不知道了……
亲情、友情、爱情是什么滋味?她前世仅活着的几十年从来没有体会到,要么是扮演着别人的角色,要么是出任务,每天过得匆忙,活得犹如一潭死水……
“苏儿……苏儿……”
是谁的声音?夜修冥!虞子苏一下子想起来,用力想要挣脱梦境,那个男人啊,今生她是真的心甘情愿栽在他的身上。
一生一世,不愿相负。
虞子苏想起之前有一次她问夜修冥,为什么不叫她“苏苏”“小苏”,偏偏要叫她“苏儿”,带着一个“儿”字,每次都溺人无比,当然,叫她的那个人是他,所有的都变成了情话。
夜修冥只是道:“只想将你宠着。”
那个时候她就明白,因为她是虞子苏,因为他是夜修冥,所以他唤她“苏儿”,她叫他“夜修冥”,情人间的昵称,哪有那么多的道理缘由,都不过是因为爱罢了。
夜修冥……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