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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笑激怒了徐春玲,顾不上害怕了,徐春玲大骂起来:“你笑什么,你这个小娼妇。你做的什么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个没教养的东西!我的两个儿子都是被你害死的。如今你还要来害我!幸好,上天有眼,自然有高人会来救我的。”
端午依旧是笑:“哦?那大娘的意思是,大娘很有教养啰?”
这话反讽意思如此的重,徐春玲自然听的出来。
她越来越气,凭什么,杨端午可以对着她坐太师椅,她是婆婆,她才应该坐那个太师椅才对。
想到自打端午进倪家门后,就从来没有给徐春玲斟过茶,行过礼,还处处中端午的计,徐春玲就忍不住了。
她冲上来要打端午的脸,“你这个小娼妇,我非打死你不可。你竟敢连我儿子都害。我和你拼了。”
端午唇角的笑意更加明显了。
她是恨不得徐春玲自己冲上来的。
徐春玲毕竟是婆婆,如果她贸然就打了徐春玲,就怕杨府上的下人们看到了,会对端午心生不满,若是传了出去,对自己也没有好处。
更要紧的是,谢灵最看重名节和声誉,端午不为自己着想,图一时的快活,也要为家人着想呀。
可若是徐春玲自己冲上来,就是两码事了。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端午如此笑着和徐春玲说话,徐春玲却还是要过来打她,端午的手下肯定会看不过去,那么,徐春玲就算被端午的手下给打了,也怨不得端午。
果然,端午早就吩咐过芒果了,在这个关键时刻,护院们一把抓住徐春玲,把她给绑了,嘴巴也塞住了,扔在地上,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当然,芒果吩咐过护院,只要打疼了为止,不可留下外伤。
徐春玲被绑了手脚,自然是无法反抗,如今连嘴都被赛住了,自然是连叫喊都没有办法了。
这一顿痛打,徐春玲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可她除了哭还能如何。
端午看着徐春玲被打,眼中没有一丝的同情。
端午累了,徐春玲真的太不识抬举。
既然不管她怎么做,徐春玲都不会把她当成亲人,那么,她何必自作多情呢。
“打好了,解开她的绳子,扔她进马车,送她到倪宅门口。”端午吩咐芒果了几句,就起身走了。
起身的时候,正好和徐春玲仇恨的目光交汇,端午笑了,看到仇人这样,端午真的很有快感。
徐春玲被送回倪宅的时候,已经是深夜,这都是按照端午的吩咐。
只是,芒果最初还是有点担心,这样把人打了送回去,倪太奶奶万一也过来大闹怎么办。
倪太奶奶可是老人,老人若是跑到杨府门口闹,可是很丢杨家的声誉的。
可当芒果回去把这个疑问,告诉端午的时候,端午却笑了,“这些问题,我早就想到了。倪太奶奶和徐春玲素来婆媳不和,当然不会帮徐春玲大吵。再说了,别看倪太奶奶年纪大,她却是比徐春玲更加知道轻重。如今,倪家祖传的田地,都是我妹妹杨美丫在管理,若是倪太奶奶选择和我们闹翻,美丫把田地给卖了,倪太奶奶也是管不了。这正是倪太奶奶忌惮我们的地方。所以,她又如何会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甚至还处处对她使绊的徐春玲,冒着会失去土地的风险呢?”
芒果这才恍然大悟,一张瓜子脸笑得好像一朵娇艳的梨花,“姑娘可真是再世周公瑾,聪明绝顶。”
“得了,少来夸我。你其实早就猜出来了,就是不愿意说。”端午拿了手帕儿,去扔芒果。
芒果连忙伸手,她伸手矫健,在半空里截了手帕,笑着行礼:“姑娘见笑了,奴婢哪里就猜出来了。姑娘的心思沉稳,奴婢只怕是学半辈子,也不知道呢。”
“是吗,你要跟我学半辈子,那你的周公子怎么办。”端午忍不住打趣道。
这话,倒让芒果惊吓的脸都白了,慌乱中芒果跪下了,“姑娘,这话又是从何说起呢。奴婢和周公子清清白白的,只视周公子为哥哥那样的敬重,姑娘果然是误会了。”
因为常常见到,周瑜恒和芒果凑到一起说话,端午就打趣一下芒果,谁会知道,芒果竟然吓成这样,还跪下了,这般认真,倒让端午越加怀疑芒果和周瑜恒的关系了,“好好好,我不过是随口一说,你竟然急成这样了,你可让我还怎么和你开玩笑呢。”
芒果说:“姑娘,旁的玩笑,姑娘开开也无伤大雅,可姑娘别再开奴婢和周公子的玩笑了。奴婢又如何敢高攀的。”
“好好好,我不说就是了。你快起来。”端午扶着芒果起来,芒果这才擦净了眼泪,继续做事去了。
端午叹了一口气,为这么一句话竟然还哭了,芒果心里,究竟藏了什么秘密啊。
端午本来是没有怀疑的,芒果这么重视,反倒是引起端午的怀疑了。
芒果自然没有想到,她会弄巧成拙的,她找了个时间,偷偷跑到周瑜恒的书房里。
正好奴婢们都在院子里忙碌,没看到芒果进来。
芒果关上了门。
“怎么了?”周瑜恒连忙放下书,“怎么紧张成这样了。”“周公子,往后奴婢不能再和周公子联络这样紧密了。”芒果一双眼睛红红的,我见犹怜:“姑娘已经怀疑我和你的关系了。奴婢命贱,知道就知道,也没什么关系,可是,周公子您是何等高贵的人,若是伤了和姑娘的感情,怕是奴婢的罪过了。”
见芒果说的诚恳,周瑜恒立马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他思索了一会儿,说:“你不要紧张,有时候,端午只是和你开玩笑罢了。你若是太在意了,反而让她怀疑。其实,我们之前伪装的很好,就算是聪明如端午,也未必会看的出来的。她只是拿你开玩笑罢了。”
这么说,是芒果自己心虚,招了出来了?芒果拍打着自己的脑袋:“都怪我,都怪我。”
“别慌。”周瑜恒脸上依旧是温和的微笑,“端午这丫头心里只是以为,你和我过于亲密罢了。往后,我们少点联络是对的。你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点日子端午就会忘记了。如今,她要忙的事情可多着呢,根本没时间顾忌这个没风没影的事。”
芒果听到周瑜恒亲昵的称呼端午为“丫头”,心里浮起一阵钝痛,她定了定神,说:“知道了,公子。”
“真是个聪明的小丫头。”周瑜恒看着窗外的白梅,自言自语说。
他沉浸在想念端午的感觉里,忘了芒果还在房间。
整个杨府,除了端午院子里种着白梅,就只有周瑜恒的院子里,别的院落,哪个不是种着红红火火的红梅?
端午没注意,可是,芒果注意到了。
此时,周瑜恒细细看着白梅,就好像看到了端午一样的痴情。
芒果的心被刺痛,急急的走了。
她的脚步声惊动了周瑜恒。
可周瑜恒只能看到芒果匆匆的背影了。
“芒果原来还没走啊。”周瑜恒的脸上,现出恍然来。
每当他的视线被窗外的那株白梅吸引住时,他就会忘记了旁人。他的目光专一而深情。
就好像他看着杨端午的时候那样。
此时若是有谁跟他说话,他都会忘了回答,更何况只是在他身边站着。他更加视而不见了。
第321 手帕交
正
而此时,明月高挂,倪宅里,徐春玲的哀号声呜咽不停歇。
嬷嬷们都觉得吵,拿棉花签塞住了耳朵不听。
徐春玲的嗓门本来就大,见没人理睬她,她自然是叫的更响亮了。
顿时,半个村的村民,都听到了她的大呼声,只是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徐春玲原本也是常闹的人,所以,谁都没奇怪,还以为徐春玲又和谁在吵架了。
倪太奶奶坐在虎皮躺椅上,椅子的坐垫上绣着松竹梅岁寒三友图,墙壁上高挂山水画,这是倪里正今天才给房间里装饰上的,一派古朴的景象。
倪里正此时拿了热的红枣茶,给倪太奶奶喝。
“你听听,你听听,一个妇人家的,成天这样贼哼哼,都成什么话。”倪太奶奶喝了一口,眉毛就皱了起来,眼里流露着鄙夷。
她指的,自然是徐春玲。
徐春玲被杨府上的护院打的鼻青脸肿,虽然没有什么内伤,可外伤却是少不了的,徐春玲被送回来的时候,就开始大闹了,无奈手脚都酸痛的很,她走不动,只好趴在床上闹了。
倪里正了解过,徐春玲是被杨府上的人给打的。
“怪也怪杨端午下手太重了。看她还是个双十不到的女孩子,长的娇娇弱弱的,谁知道,竟然是个下的了狠手的。”
倪太奶奶眼光透着嘲讽:“她也是活该。平时是怎么对我的,如今也是有报应。”
倪里正点点头:“娘你高兴就好。”他不会向着杨端午也不会向着徐春玲,可是杨端午和徐春玲闹起来,他还是高兴的。
这样,他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两边都做好人了。
可是徐春玲却不干了。她等了很久,不见有人来安慰她,她就自己找上门来了。
“我说婆婆,我被杨家的人打成这样,这打的是我吗?这打的可是倪家的脸面啊。你也不去找杨端午说句公道话,岂不是让村民都以为,我们倪家好欺负吗?”徐春玲慢腾腾的挪进来,手扶着桌子边沿,看起来伤的很重似的。
其实,她不过就是受了点皮肉伤罢了,杨端午并没有让护院伤及她内里。
倪太奶奶叹了口气:“是啊,这杨家的人很不像话,可我都一把骨头了,还能怎么着,难不成你要我一个老婆子去和杨家护院青壮们拼命不成?其实吧,你若是个知耻的,你就应该天天趴在杨府门前闹,这被打岂能是白打的。你就是跟他们拼了命,维护我们倪家的名声,也是该的。”
倪太奶奶故意把最后的两个字“该的”咬的很紧,声音也很高,气的徐春玲忍不住破口大骂:“你这个没良心的老太婆,迟早也会轮到你的!你等着!”
“怎么说话的你!”倪里正喝道,皱了眉毛拉下了脸面,“你骂我也就算了,连带着骂我娘,我可不依的!”
徐春玲“呸”了一声,“都是些心狠手辣的货色!却一个个装得什么名门正派似的!明儿个你们的下场会比我还惨!”
“你瞧瞧,她说的都是些什么。”倪太奶奶气咳嗽起来,倪里正连忙给她捶背。
倪太奶奶看着徐春玲远去张扬的背影,拿枯瘦的手背,擦了擦眼睛,“这个家,真的是一点规矩都没有了。”
“娘,您别和那种人一般见识。”倪里正眼中流露着不屑,徐春玲这样的人,他是不会在她身上浪费时间和心情的,因为,这样的人,烦是烦了点,坏是坏过了点,可那又如何,太好对付了,他拿捏的住。
“唉,以前啊,倪家可是村里,最富有的一户人家啊。光是田产,都占了村里大部分的。如今,你瞧瞧,都成什么样了。”倪太奶奶还是感慨不停。
倪里正安慰说:“娘别泄气,不是还有我们吗?”
“你啊,你那个儿子,也是个不争气的,和倪越一样,只是可惜啊,你侄子倪重阳,倒是个有出息的,可惜偏偏,天不假年啊。”倪太奶奶一脸的老泪纵横,眼中流露着后悔来,“这是不是老天爷,对我的报应啊。”
忽然,窗外,劈下来就是一声惊雷,倒吓的院子里的一只鸡,当场被雷声给吓死。
“鸡死啦。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