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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到死,都还要多看她一眼。
杨端午伸手,在力力的眼睛上,擦了擦。
人和狗狗之间的友情,纯粹而深刻,可是,还是不免要告别。
杨端午把力力安葬在安静的大坟脚村,还给力力修建了一个墓园,专门请人看守和打扫。
经常的,杨端午会带着骨头来看力力,亲自给力力的坟前,除了草,种上了鲜花。
没过多久,杨逸辰回家了。这次,他竟然带回家一个女孩子。
本来,杨逸辰也不小了,也应该成家了,再加上他长年都在外的,谢灵很希望他的身边,有个女孩子能照顾他。所以,给他相看了很多大家闺秀,可是,都被杨逸辰给推掉了。
因为,杨逸辰说,他长年都在在行军打仗,若是成亲了,妻子一个人在家里,会太无聊的。
可是,没想到,杨逸辰竟然自己带回家一个女孩子。
杨府。
暖暖的太阳将杨府檀木大门口的那只大黄猫给晒的慵懒懒的,大黄狗趴在门口的地砖上,吐着舌头,懒的不肯动一下。
何止是大黄猫变得懒了,就连杨府里的丫鬟们,也是比以往要晚点起床了。
池塘里的金鲤鱼,已经又长大了一圈。
当时,杨府上,除了谢灵,杨康也在。
当杨康看到杨逸辰身后的女孩子时,他怔住了。
那个女孩子有一双明亮的绿眼睛。
细白如瓷的脸,精致的五官,精灵般闪烁的眼睛。
长的好看是好看,可是,不像中原人。
“她是鞑虏人?”杨康声音提高了。
杨逸辰握紧那女孩子的手,说:“父亲,她叫冥木兰,在农村长大,替父从军,我不管她是哪里人,总之,我喜欢的人,就是她。我要在一起的人,就是她。”
原来,冥木兰女扮男装,替村里的老父亲从军,结果,因为武力过人,性格爽朗,被杨逸辰看中,调在身边做护卫,后来才发现,原来她是一个女孩子。
两个人在军中,日久生情,杨逸辰就答应迎娶冥木兰为妻。
杨康冷笑道,“替父从军?只怕她的父亲,没那么简单吧!”
杨逸辰说,“木兰从小就和养父一起长大,接受的是汉化思想,父亲,在木兰的心中,只有村里的那个老父亲,才是她的父亲。”
杨康感觉杨逸辰知道什么,就让人先带冥木兰退下,问杨逸辰,“你是不是知道,冥木兰和冥城璧的关系?他们都是姓冥。”
杨逸辰目光没有躲闪,说,“是,她就是冥城璧的女儿,可是,她也是最近回家探亲的时候,她养父告诉她才知道的。那并没有什么关系,她并没有当自己是鞑虏人。相反,她愿意跟着我,成为一个真正的汉人。”
“想不到,你一早就知道了,还这么冷静。她是一个鞑虏人,还是冥城璧的女儿,你怎么能娶她呢?我们杨家和冥城璧素来有仇,也绝对不能接受冥城璧的女儿做儿媳妇。”
杨逸辰跪了下来,“父亲,冥木兰是一个好姑娘,儿子今生今世,只愿意娶她一个人。”
“你……”杨康气的摔了杯子。
杨逸辰和冥木兰为了让杨康同意,就一起跪在了杨家大院子里。
杨端午过来问明了原有,就请冥木兰过来说话。
冥木兰说话豪爽,是个没有心机的女孩子,还会舞蹈弄棒,杨端午明白了,怪不得杨逸辰不喜欢斯文文静的如烟,不喜欢那些大家闺秀,原来,杨逸辰喜欢舞刀弄枪的女孩子。
“三姐姐,我和逸辰是真心相爱,逸辰不止一次说道,三姐姐是最明事理的,三姐姐祝福我们吧!”冥木兰说着,挽起了衣袖,“这些,都是我和逸辰,在沙场上同生共死的证据。”
杨端午看到,那雪白如藕的手臂上,都是累累的伤痕,顿时明白了,经历过沙场上一起,生死奋战的两个人,感情自然比一般的夫妻要深厚,又有什么东西,可以分的开他们呢?
于是,杨端午来对杨康说,“本来,这是弟弟的家事,我作为一个外嫁女,自然是不敢说些什么的。可是,父亲,他们已经在外面,跪了三天三夜了,不吃不喝来表达在一起的决心,若是父亲还是不同意,只会让弟弟和父亲离心,弟弟若是日后,终身不娶了,那父亲岂不后悔了?”
谢灵也过来说,“我们做父母的,哪个不是为了孩子好的。逸辰既然这么喜欢那女孩子,我看那女孩子也不算差的,不如,就答应他了吧!横竖,逸辰也是有主见的男人了。”
杨康说,“既然如此,那我还是要试一试那个姑娘。”
杨康于是吩咐下人们,带杨逸辰进来。
“你说她是真心爱你的,那如果她通过了我的这个试验,我就答应你们,如何?”杨康说,“她是冥城璧的女儿,冥城璧临死的时候,曾经说过,他要派一个人来复仇,所以,我不知道冥木兰是为了什么原因,混进我们杨家。”
杨逸辰坚定地说,“不管什么考验,我们都不怕。因为我知道,木兰来杨家只有一个原因,就是她爱我!”
“那就接受我的考验吧!”杨康说完,谢灵把杨逸辰拉进去了。
冥木兰被带了进来。
杨康一看到那双眼睛,就想到了冥城璧,心里就不是滋味,说,“逸辰刚才已经同意和你分手了,这是你给他的信物,他让我交给你。”
冥木兰说,“我不信。逸辰不会辜负我的。”
“这是真的,逸辰再也不会见你,你走吧。”杨康冷冷地说。
冥木兰忽然从腰间,抽出一把刀来,对着自己脖子就要抹了过去。杨康急忙用飞刀打开了冥木兰的匕首。
“你做什么?”杨康问。
冥木兰斩钉截铁地说,“我和逸辰曾经发过誓言,生不能在一起,死要同穴!既然你们如此逼迫我们两个人分开,那就只有先走一步了!”
杨康大惊,“你宁可死,也不愿意和逸辰分开?”
冥木兰大声说道,“我虽为女子,可也是不怕死的!在战场上,没有比男人少挨过刀子!”
杨康被感动了。
珠帘掀起,杨逸辰冲了出来,和冥木兰紧紧抱在一起。
“父亲,您还要反对我们吗?”杨逸辰问。
杨康叹了口气,“这也许是天意,我不再反对你们了。”
杨逸辰和冥木兰很高兴。
不久,他们就举行了婚礼,完婚。
杨康来到冥城璧的坟墓前,那是一座长满荒草的,荒凉而孤独的坟墓,“冥城璧,我现在明白,你临死的时候,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对,你说的对,我和你之间,最后还是你赢了。我虽然赢了你,可是,你的女儿,收复了我儿子的心,所以,还是你赢了。”
冷风戚戚,杨康喝完一杯酒,就走了。
随着西洋教的不断传播,先进的青年们很多都信仰了西洋教。
不久,倪鸡鸣也接触到了西洋教,并因此而选择信仰西洋教。
自从信仰了西洋教之后,倪鸡鸣的很多观念和行为,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而同时,倪鸡鸣在大坟脚村的口碑和威望,也越来越好。
杨端午和其实村民一起,把倪鸡鸣推选上了里正的职位。
倪宅里,在东边,又修缮了一间屋子,四周种植了很多绿树鲜花,是给倪重阳的第二个孩子准备的。
生产的时候到了,杨端午也早早的停歇下手上的事情,一心在家里待产。
而淘气的倪以勒,也是经常的过来看看娘亲的肚子,问娘亲这肚子里的,是弟弟还是妹妹。
杨端午笑笑,伸手摸了摸倪以勒的头。
“无论是弟弟还是妹妹,你都要好好照顾他哦。”
倪以勒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又伸出胖乎乎的手,在杨端午的肚皮上,轻轻的摸了一下。
其实在杨端午看来,她是希望能生个女儿呢。
都说女儿是贴心的棉袄,杨端午觉得,如果能再生个女儿,那生活一定会更加幸福,小女孩,也会让家里更加有趣。
一日的早晨,杨端午刚吃过早餐,突然间肚子就发作了。
有了第一次生产的经验,这次杨端午也显得很是淡定,在丫鬟翠花的服侍下,慢慢的躺平在床上。
而接生婆很快也就到了,因为准备的充分,孩子很快就出生了。
“是女孩!”接生婆对倪重阳说。
“如你所愿了!”倪重阳送走接生婆后,将孩子抱到了杨端午的身旁,“看看,长的跟你真像!”
杨端午像欣赏一件宝玉一样,久久不舍得放下。
“这女儿像你,你给她取个名字吧。”倪重阳微微一笑道。
“那就叫倪以琳吧。”
漫山的桃花盛开,又迎来了新的一年。
空气中,满是泥土的芬芳,田间,枯黄的颜色,又换上了一层新绿,百姓们又开始了新的一年的劳作。
有了第二个孩子之后,杨端午把更多的时间,留给了家里,只要有空闲的时间,便是和孩子一起玩耍,或是教导自己的孩子。
而在生意上,杨端午也展示出了自己过人的才能。
因为杨端午把自己的店庄招牌,做的越来越响,很多商贩,都慕名而来。
这些商贩,或者是有很好的货源,但没有合适的销货途径,又或者是有自己的一些店面,想寻找更好的产品,来充实自己的生意。
杨端午因为开放的胸怀,并没有像其他传统的生意人那样闭门造车,而是很热情的接待了这些人。
表面上看,杨端午是在帮助他们赚钱,但实际上,杨端午把自己的生意,又拉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其中一个来自河西的王姓富贾,有一日找到了杨端午。
因为他卖的是河西的一些特产,比如玛瑙和璞玉,想借用杨端午的影响力,把这些东西,卖给京城里更多的人。
杨端午之所以能在生意场上做那么长远,其实很重要的一点,是杨端午很善于捕捉每一个人的心理。
在面对面交谈了半个时辰之后,杨端午便清楚的知道,这个来自河西的王姓富贾,之所以不远千里来京城找生意,其实是因为,他在河西的铺庄,没有管理好。
如今,面临资金周转不灵的窘境。
但杨端午很聪明,没有当面捅破这层纸。
而是提出了一个,让这王姓富贾不能拒绝的一个条件。
“王老板大才大能,可惜手下的人不怎么善于经营,”杨端午看着王姓富贾的眼睛,缓缓道:“如果由我的人去管理,保证王老板每年能稳赚一万两银子。”
“一万两银子!”
这王姓富贾顿时眼前一亮,要知道,凭他自己,每年都只是勉强为生,赚的个三五千两,也已经是累的吐血。
这杨端午,竟然说自己可以赚的上一万两银子。
一丝惊喜的神色,从王姓富贾的脸上闪过,虽然很快就闪过了,但却被杨端午看的清清楚楚。
吃准了这王姓富贾的心理,杨端午更进一步,缓缓道:“如果我每年净给王老板一万两银子,王老板把自己的生意转给我,不知王老板意下如何?”
杨端午这一开口,便让王姓富贾惊掉了下巴。
这做生意的,没有稳赚不赔的道理,自己在河西,也算是有能耐的人了,一年辛苦到头,赚个三五千两,已经是很不错了。
但如果能每年轻轻松松,拿上一万两银子,那真是天上掉馅饼了。
这对于王姓富贾来说,真是遇到了路上捡黄金的好事。
但这对于杨端午来说,其实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