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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长孙皇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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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哧’一笑,李世民伸手轻揉李泰的左眼,惹得李泰左眼中的泪滚了下来,然后李世民又笑道:“青雀是不是觉得父王在说谎啊,明明青雀长得和父王一样,为什么父王却说青雀像母妃呢?”

    ‘嗯’了一声,李泰急忙点头,包在右眼眶中的泪也滚了下来,挂在粉嫩的颊边,看着可怜之极。

    李世民亲吻了李泰的脸颊一口,又伸手轻揉着李泰的眼眶,“这里啊,这里像极了。你知不知道,你和你的母妃一样,是个好哭鬼。”

    好哭鬼?!

    “……咦,胆子真小,又吓得眼泪鼻涕直流的……瞧瞧,现在我长期将这些女孩子的东西准备在身上,为的就是妨着你将眼泪鼻涕又流我一身。不要紧,想哭多久就哭多久,我准备了许多,有的是……好了好了,别哭了。这么爱哭……好了好了,都怪我不好,连我的观音婢生病了都不知道……瞧瞧,就算和你分开这长时间,我怀中揣着的仍旧是这些东西,我就想着它们什么时候能够为你这个泪坛子派上用场,不想今天终于派上了……观音婢,别哭,别哭……”

    有我和他初见面便被他整得鼻涕眼泪一把抓的,也有再相逢时又被他整得鼻涕眼泪一把抓的,还有吵吵闹闹、如胶似漆时的一幕幕……一时间,我似乎又有了多时不再心痛的感觉。

    轻柔的抱着李泰到床缘边坐下,让李泰这个小胖子偎在他怀中,李世民又轻声哄道:“父王还记得,第一次看到你母妃的时候啊,她的眼中就包着两包泪欲滴不滴,后来啊,父王……”

    言及此,李世民却是突地不语,而是有意无意的看了我藏身的地方一眼。

    心中一惊,我急忙屏住心神屏住气息。可突地,我又暗笑起来:你都不懂武功了,我还这么防着你做什么?

    “父王,后来呢?”

    低头笑看着李泰好奇的目光,李世民说道:“后来啊,父王便爱上你的母妃了。”

    不是非常明白,但李泰笑得非常的甜,“父王是爱母妃的眼泪,所以爱青雀。”

    ‘哈哈’一笑,李世民摸了摸李泰的头,“也可以这么说。”

    脸颊上升起得意的笑,继而小脸又黯然失色,李泰嘟嘴说道:“可大哥和丽质不喜欢,总说青雀是一个好哭的、爱流油的肉包子。”

    暗中的我差点笑得喷出声,还别说,真形象,肯定是承乾这小子作怪。

    李世民被李泰那无辜、喊冤的神情逗乐了,又不好笑出声,只是拼命的压抑着说道:“那是你大哥和丽质嫉妒你呢,嫉妒父王最爱、最疼的是青雀。”

    “父王。”轻轻的摇着李世民的手,李泰嘟着红红的唇,“大哥和丽质说他们要去扶桑看母妃,不带青雀去。”

    果然,承乾这个死小子方才来逗弄李泰了,要不然李泰不会哭得这么惨。

    “他们不带青雀的话,赶明儿父王带着青雀去。”

    “真的?”

    “当然是真的。”眼见着李泰胖乎乎的小手伸出来做拉钩状,李世民笑着伸出手指头,“好,拉钩。”

    终于放了心,李泰有了睡意,窝在李世民怀中,声音也越来越低,“父王,如果哪天青雀再没有眼泪了,父王还喜不喜欢青雀?”

    “喜欢,当然喜欢。不管青雀如何,父王一辈子最喜欢青雀。”一边说着话,李世民一边抱着李泰倒在床榻上,然后轻柔的搂着李泰。

    朦朦胧胧的睡意来袭,李泰仍旧不忘撒娇,“父王,青雀要听曲。”

    “好”,李世民一边轻拍着李泰似肉墩的身子,一边轻声的哼着歌谣。

    本应属于我的一切义务,如今都是李世民在替我完成。突地,我觉得自己很残忍,不但残忍的对待了自己的孩子,也残忍的对待了李世民。

    一个为了他们的命着想而卧底的身份,能够抵消这份残忍吗?能够说是有苦衷的吗?能够……

    看着熟睡的父子二人,我从暗处现身。手却是无论如何也不敢揭起那薄薄的轻纱,咬紧牙关,我跃出天策上将府。

    济安不是李世民。

    恁济安的轻功再高,以他前往太极宫再回转府邸的速度来看,根本不可能比得上我直接便来了天策上将府。

    有了这个肯定,我的心百味陈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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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观音婢 079章 风云起6

    李建成私调300幽州铁骑入京一事被人参了,而且是被魏征、裴寂参的。

    一时间,李唐上下一片哗然。

    虽然震怒难当,李渊仍旧特特的奖赏了魏征、裴寂,说他们二人恪守大唐律令,是太子最好的师长,非常放心太子继续在他们手下调教,也请他们二人务必继续督促太子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好太子。另外,李渊也煞费苦心的为李建成找了个垫背的人━━东宫侍卫可达志。

    可达志算得上李建成的死士了,他承认去幽州调兵一事李建成并不知情,他此为纯是为了保护李建成,纯出以私心,并没有想到会触犯大唐律令。李渊念可达志对李建成的忠心,饶了可达志死罪,改流放嶲州以示惩戒。

    至于那300幽兵铁骑,仍旧回幽州。

    边防铁骑未奉诏便入京一事被李渊就这样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而不了了之。

    转眼入得五月。

    位于长安以北宜君县境内的一座山中行宫‘仁智宫’竣工落成,李渊决定前往仁智宫避暑。李世民、李元吉伴驾左右。

    长安城、天下事,李渊全部交予了李建成。

    不但没有受上一次幽州铁骑私入长安的影响,此番李建成更能监国处理朝政,太子党大快人心,越发的加紧了谋权的步伐。

    东宫。

    魏征、常何等一众幕僚正不安的等着消息,李建成的脸色也相当的紧张,只手托着下颌歪坐在太师椅上,一动不动的看着议事厅的大门处。

    冒天下之大不韪,趁着李渊御驾方出长安城之机,李建成利用监国身份命东宫的人押着几十车盔甲、兵器送往幽州。

    一旦这批物资运到了幽州,李建成在长安不但和幽州形成很好的犄角之势,而且幽州都督杨文干可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逼宫仁寿宫,迫李渊禅位。

    只要李渊退位,则太子大势已成。

    明知这中间存在着许多的变数,明知‘禅位’只存一线希望,但李建成和他的一众幕僚们都觉得:富贵险中求,时不我待。

    李建成自以为这次私运兵器、盔甲之事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可他没有想到的是负责押运这几十车物资的人是我的天闲星和地勇星。

    按照我的吩咐,他们二人肯定不会将这批物资运往幽州。因为我一直在等一个机会,如今李建成的大手笔正是一个机会。终于被我等到了,我要利用这个机会搏一搏。

    如果时间估算没有错的话,杨文干的回信今天应该就要到了。

    “都这个时辰了,还没有消息传来,会不会又被秦王知道拦截了?又到陛下面前参了我们一本?”

    “你怎么总是将事情往坏的方向想呢?”

    “能不往坏的方面想吗?想上一次太子殿下调幽州铁骑一事连魏老都不知道,他秦王怎么就知道了呢?居然还栽赃于无形。假裴老、魏老之名参太子殿下。秦王他这个离间计使得还真妙,差点让我们内部自相残杀起来。想起前番这件事,心还有余悸啊。”

    “可不,更可怕的是秦王的杀人于无形,上一次,季老他们五人的死还没影呢……”

    我不动声色的看着一众人即义愤填膺又忐忑不安的脸。呵呵,这些太子党啊,到了草木皆兵的地步了,其实告发李建成的人真不是李世民。只是习惯性的,他们将所有对东宫不利的事都推到了李世民的头上。

    因了幕僚们的议论,李建成脸上忽明忽暗,但紧崩的身子仍旧说明了他此时的紧张和不安。

    “殿下,太子殿下,不好了……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随着断断续续的仓促之声,随着急乱不稳的脚步声传来,一个侍卫衣冠不整、踉跄着跑进议事厅,来不及行礼便因了仓促而摔倒在了地砖上。

    大吃一惊,李建成大跨几步来到那侍卫面前,一把抓起那侍卫,接着,他的声音透出骇厉,“是你,杨都督的信呢?尔朗将、桥校尉呢?”

    原来这个侍卫是和尔朱焕、桥公山一起押运辎重前往幽州的人。

    来不及喝水,侍卫干吞了几口口水,哑声说道:“辎重并没有送到幽州。”

    “什么?那辎重呢,到了哪里?”

    听着李建成的连番迫问,看着李建成怒瞪的双眸,侍卫颤抖的、略带悲怆的回答:“尔朗将、桥校尉中途将这些辎重运往了仁智宫。”

    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李建成紧拎着侍卫的衣领,高声喝问:“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殿下,尔郎将和桥校尉这两个天杀的,不但没有将辎重运往幽州,更是将这批辎重直接运往了仁智宫。卑职是千难万难的寻了个机会跑回来给殿下报信,要殿下快些做好准备啊。”

    这次确信自己没有听错,李建成颓废的松了手,倒在了太师椅中。

    “怎么办?”

    “怎么会这样?”

    “完了,完了,全完了……”

    议事厅中,一众幕僚瘫的瘫、软的软,有的甚至因了这个消息跪倒于地老泪纵横。

    此时,就算李建成夺下长安然后配合着幽州的杨文干共同发兵去仁智宫逼宫,但早得消息的李渊这个时候定然已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李建成、杨文干去了便是自投罗网。

    此时起兵:定然会败在兵权在握的李渊手中。

    此时不起兵:谋逆之罪的断定之日便是众人上断头台的日子。

    一时间,死气沉沉的气息笼罩着东宫。

    “既然左右是个死,事不宜迟,占据京城,发兵起事。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不,此时起兵不是时候,在明知陛下已然做好准备的情形下我们起兵只会一败涂地,那样一来一线生机也没有。微臣认为殿下应该自主免去太子车驾章服,屏除随从人员,独自上山到陛下那里去承认罪责。陛下对殿下素来仁厚,看在殿下这些年既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说不定陛下会网开一面。只要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随着太子舍人徐师谟和詹事主簿赵弘智二人的争论,东宫中的一众人从先前的束手待毙变得据理以争,认为‘该立即起兵’的和认为‘应该请罪看看情形’的人各持已见,两派人数不相上下。

    茫然的看着一众争论的幕僚,李建成的目光最后定在我的身上,“王晊,你分析看看,尔郎将和桥校尉为什么要去仁智宫?”

    闻言,议事厅一时静极。

    因为他们是得了我的吩咐。心中腹诽着,我作揖回道:“定是揭发太子殿下私运辎重前往幽州一事。”

    “他们为什么要揭发孤?这些年来,孤待他们不薄。”

    “或许,他们是细作也说不定。”

    “细作?”微蹩着眉,李建成缓缓起身,行至我面前站定,“谁的细作?”

    “微臣虽不才,但在东宫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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