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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地瓜……”男子下意识重复了一句,继续啃着地瓜。
【队伍】贼王:……昔日状元郎今日居然变成地瓜傻子,可歌可叹。
【队伍】未来要成为法神的女人:闭嘴,再说风凉话你就来替我的班,看傻子会不会爱上你。
【队伍】贼王:敬谢不敏,我是直男。
【队伍】零:那么欢乐,是找到人了吗?(笑咪咪)
【队伍】未来要成为法神的女人:队长!那是张远的任务,是张远的!我这边刚刚把蠢状元捡回家而已!
【队伍】贼王:花擦,周丽,你丫卖队友,不是!那个,队长,你造的时间紧,我根本圈不定好吧……我这边是有个疑似对象的,不过似乎精神不正常,队长你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吗?
【队伍】未来要成为法神的女人:什么不正常,难道也跟这个一样是傻子吗?
【队伍】贼王:是比傻子更可怕的存在,妈呀,他发现我了,救命!
当六分钟后,队伍里头两个女人突然间出现在张远左右时,二女才发现张远居然被人倒吊在房梁上,一张脸都是苦着的。
“喂,你行不行啊?”周丽用木杖戳了戳张远的胳肢窝,“我马甲很贵的,不是特别重要的事别喊我啊,脱了马甲再穿是要钱的。”
“丽丽,你难道不知道跟男人是不能说不行的吗?”张远很想抬起头说话,可是他说话的时候实在是太像翻白眼了。
而零却直接在周边警戒着,突然间就捕捉到了一个身影,电闪雷鸣间,二人已经过了几招,零通过系统作弊直接把那道身影抵在了墙壁上,“说,你是谁!”
“他是前隋的皇长孙,坟墓里头那个是他的太监。”终于被放下来的张远,擦了一把汗说道。
零紧皱起眉,她稍微松开了对身影的钳制,而那人却整个儿扑到她的身上,大喊了一声,“妈!”顿时把零雷得脑子都反应不过来了。
“队长,你啥时候有这么大一儿子的?”周丽一反应过来,就直接调侃道。
“啧,队长,你别看这家伙现在卖乖,他简直不是人。”张远缩了缩脖子,心有余悸地说道。
话音刚落,那皇长孙就对着张远呲牙了,眼中凌厉之色越发重了。
零并非什么母爱泛滥之人,一瞧见对方的反应,零便推开了他,脸上带着几分冰冻的淡漠,“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她要的是一个可以揭竿而起的傀儡,而不是一个只剩下生物本能的人类。
“他说我是皇长孙,呵。”那人神经兮兮地笑着,“妈,我是皇长孙,皇长孙!”
“完了,遇到神经病。”周丽一拍脑门,“算了,队长,我那边还有个傻子要哄呢,先走了。”
“队长,你看我任务都完成了,我就暂时消失了,你造的,皇帝们的坟里头都有好东西,噢,我不是盗墓者,我只是考古学家。”张远阳光地挥了挥手,也消失而去。
零与那人对视了几眼,然后零也直接消失在原地……只是她未曾料到,那人却跟随着她,直接到了翊坤宫。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此人不是楠竹,它真的不是男主~下个故事男主妥妥会再出现的!然后……发生神马你们都懂的……
状元变地瓜了,下章解决皇帝分分钟的事情(喂)不过要让皇帝虐身虐心嘛……总之不能让他太舒畅
第39章 君臣五
人常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可恨之人也有可怜之处。
年幼的朱昊天常年都是被自己父亲无视的对象,他是婢生子;生母在调去守书房的那天就被父亲幸了,事后被灌了药;然而却还是怀孕了;大妇怀疑母亲的胎儿是孽种;幸而当时的大夫有操守;只是把脉,就确定了怀孕的日子,而后大妇又借口说生母心机深;故意留下孩子;若不是当时的父亲发话,怕是他还在母亲肚子里的时候就已经被打下了,在生下他的那个月,母亲还是没能忍过父亲妻妾的磋磨,在寒冬飘雪中去了,死前只有一张草席裹了,扔出府外,而他,若不是奶娘心善,寻着机会抱到了父亲的面前,父亲怕是压根就会遗忘这么个儿子吧。
就这样,朱昊天就得了活下去的机会,从懂事起,他就知道不能争,什么都不能跟别人争,兄弟们都有母亲,他什么都没有,五岁那一年,护着他的奶娘被杖毙,那个时候,朱昊天眼睁睁看着奶娘流着泪,爬到他的身前,细细叮嘱着,“莫……争……”
朱昊天也把这两个字当做人生警言,莫争,不要争,不要明里争,不能争,他伏低做小,攀附着势弱的兄长,无论兄长怎么作践他,他都笑颜以对,对他而言,只要活着,这才是对母亲、对奶娘最重要的,所以他会活着,哪怕毫无尊严。
陈成是第一个看透他内心的人,当陈成说出他不是那样的人之后,朱昊天一度感觉到心中震荡,他的确不是,他不是那种谁都可以踩几脚,谁都可以作践的人,可是他必须是,只有这样,才能活着,才能活得更好,认识陈成之后,他的抱负、他的一切都有了地方可以诉说,哪怕无数次向父亲邀功,哪怕无数次都被训斥也好,被兄弟们打骂都好,只有陈成会拍着他的肩膀,摸摸听他的诉说,给他一个心灵休憩的空间。
是什么时候他愿意捡起尊严,不愿意再像个哈巴狗一样跟在兄长身后呢?大约是在兄长们侮辱了陈成那会儿开始吧,侮辱他可以,但侮辱他的兄弟就绝对不行,他可以作践自己,但他不能让自己的兄弟因为自己无法抬头,所以……朱昊天第一次还手了,与兄弟们斗殴的结局,就是被当时已经成为皇帝的父亲的禁足,兄弟们只是关了一个月不到,就可以牵鸟遛狗过得不亦乐乎,而他却住在幽深的宫中,被父亲遗忘,他整整被关了十一个月零八天,才在父亲的寿宴上,献上自己亲手写的万寿图,才终于是被放了出来,也就是那个时候,他已经有了一颗不安定的心。
父皇素来偏心眼,除了死了的皇子们,对他便是最差的,若能无视也好,但偏不是这样,只要兄弟们谁做了错事,他便是天然的顶缸者,板子、禁闭,什么他都尝试过了,而那群兄弟还不如没有的好,所以,后来皇子们的集体造反,全是他与陈成的策划成果,把兄弟们那些面子里子全都揭了,把皇帝气得都中风过去了,一生气一下旨,皇子们集体废了,他便抓住了这个机会,在皇帝面前伺疾。
病中的皇帝情感脆弱,他哪里会想到自己起伏的病情全是这个貌似忠厚的一贯透明的儿子所造成的呢?就这样,朱昊天得了他最想要的东西,第一件事就是在先皇头七那天把那群兄弟们都圈禁了,若不是杀兄弟不好听,朱昊天肯定会直接下杀手,当然,那群兄弟在最后也一个个没有什么好结果就是了。
小时候被欺负地多惨,他得势后就想要全部拿回来,他是皇帝,整个天下都是他的,钱财是他的,美人是他的,一切都是他的,包括陈成,都必须是他的,当欲|望膨胀到最高的时候,朱昊天不假思索地就掐死了薛晓雨,他本来是想像对付兄弟那样让薛晓雨病逝的,薛晓雨死后,他本以为陈成就会二话不说直接成为他的人的,可是事情从薛晓雨去世之后,一切都变了,先是陈成避而不见,而后又是朝臣以罢工施压,朱昊天被迫立后纳妃,娶了个阴阳怪气的皇后,迎了一群古板女人进院,他本就怨气满满,寻着机会就想要给皇后好看,刚好他幸了一个宫女,便把那宫女拿来用了。
玉妃刚开始也很配合,处处跟着皇后作对,可是后来,那势头就没有那么厉害了,而那个时候,朱昊天也顾不上了,他本来心中只有陈成一人,对其他人根本不上心,可是碰了玉妃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食髓知味,偏偏他第二天起来,还迷迷糊糊地似乎记得,又似乎不记得发生过什么事情,他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劲的时候,就被玉妃告知自己怀孕的消息给砸了个晕头转向。
玉妃怀孕了,那是他的第一个孩子!朱昊天心中纵然再不喜欢孩子的妈,可对这个孩子他还是期待的,他开始患得患失,开始想着如果有了孩子,要取什么名字,他慢慢地开始想到了自己的出身,想起了身为奴婢的母亲,便对玉妃愈发地好了,他经常抚摸着玉妃的肚子神经兮兮地说着话,压根没有看见玉妃眼眸深处的冷意。
与对待玉妃的温柔相反,朱昊天在各方面都暴躁了起来,因为孩子到来的压力,因为朝中丞相一派给的制肘,让朱昊天各种抓狂,偏偏又对软硬不吃的皇后发不起狠,于是朱昊天就可劲地折腾琉璃宫的美女们,以此来发泄自己阴暗的情绪,这些日子,被草席抬出宫的女人们是以前的数倍,意丞相默默收集着证据,却从不劝说。
终于,琉璃宫中的女人不是被折腾地病了就是把自己折腾病了想要逃避,朱昊天也越发暴戾,对于那些女人,他折腾厌了,就开始对身边人下手了,先是宫女后是太监,前一刻还是晴天,笑意盈盈,下一刻就是雾霾,直接把人往死里折腾,只有在玉妃的宫中,对着玉妃的肚子,他还能有一刻安宁。
这一日,他又因为丞相的顶撞而生气,他明明已经杀鸡给猴看了,为什么丞相还不怕死,难道真的不怕他弄死他吗?他整个人阴气沉沉,“来人!”大吼了这么一声,十步远后的贴身太监闻言身体抖了抖,这太监的前任和前前任都因为皇帝的反复脾性而被杖毙了,小太监很怕下一个就轮到了自己。
“来人!是人都死了吗?”朱昊天不耐烦了起来,刚想发飙的时候,就感觉到有人走到身后,他下意识就一巴掌重重扇过去。“现在才过来,你找死吗?”
来人惨叫了一声,直接跌下了台阶,一直滚到台阶的最末,撞击到石壁,才停止了滚动……
入目的是一滩鲜明的血迹,在那一个瞬间,朱昊天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快要没有了,“孩子!我的孩子!叫太医,快点叫太医!”
“回陛下的话,娘娘已胎死腹中了……”太医战战兢兢地跪伏在地。
朱昊天耳畔只回荡着“九个月”、“男婴”等字眼,他踉跄了几步,摔在了椅子上,“滚!要你何用!滚!滚!滚!”
一个时辰后,回过神的朱昊天直接喊道,“诛九族!凌迟处死!”听闻太医已经收拾东西跑路,朱昊天气得踹了座椅,立即下令,去抓捕太医全家,实行连坐。
从始至终,朱昊天一句问候都没有给过玉妃,玉妃在屏风后头咬着唇,发出细碎的泣声,孕后的女人总是心软,她也曾想哀求娘娘放过这个孩子,可是现在看来,这个孩子还是不要出世的好,她决心一下,当日便咬舌自尽。
“陛下,陛下,玉妃出事了。”小太监跪在地上,颤抖着说完。
“哦。”朱昊天翻开那一堆奏折,随意地看了起来。
小太监绝没有想到,一代宠妃的死居然只换来一个简单冷淡的字眼,顿时一股凉气从心底蔓延开来,这……果然是宫中老人们说的暴君吧。
朱昊天绝没有想到,玉妃死的那天,他就梦到了玉妃怎么死的,并且真切地看着玉妃双目血泪地走到他身边,“滚!你滚!谁让你靠近朕的,是你自己的错,才不是我的错!”他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