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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个成熟不少的塑料姐妹花,夏桐只是淡淡一笑,“太子妃何出此言,世间一切皆有定数,也不是我等凡人能改变的。”
看起来,得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太子妃,这个塑料姐妹花似乎并不高兴,或许这个位置并没有她想像中那么好,不过既然是她自己选的路,又能怨谁。
“我知道桐姐姐还在怨我,我也在怨自己,如果能重来,许多事情一定会不一样。”林沁忽然转过身,纵然故作老成,可眉宇间的急躁依旧难以掩盖。
后面的下人们都退后好几丈跟着,四目相对,看着对方面上的悔意,夏桐不由轻笑一声,“太子妃何出此言?如今不正是您所希望的吗?”
说完,她又径直走在前面,不咸不淡的道:“有些路走了就回不了头,我以为太子妃应该会很高兴才对,也终于没人再与你争了。”
望着前面那道淡然的身影,林沁手心一紧,忽然跟了上去,面上满是歉意:“我知道我以前做了许多错事,只希望桐姐姐能够原谅我,我真的很想与桐姐姐回到当初的时候。”
扫了眼被对方拉住的胳膊,夏桐微微一挣,神色清冷,“当初被太子妃算计的时候吗?”
林沁神色一变,一脸愕然。
“当初在太师府,是谁推我落的水我心中一直都有数,如今你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位置,又何须在这里惺惺作态,我如今也没有什么能被你算计的了,你该想的是如何得到太子殿下的宠爱,而不是假惺惺的与我重归旧好,这样没有任何意义。”
说完,夏桐冷冷的瞥了她眼,就想往回走。
一直怔然的林沁突然拉住她胳膊,眼中透着股歉疚,“我知道我做过很多对不起桐姐姐的事,可在太师府之前我一直都是真心与桐姐姐交好的,所以才会希望桐姐姐能嫁给哥哥,如今说这些并不是希望你能原谅我,只是忽然想起,身边竟没有一个能交托心里话的人,或许是报应吧,是我对不起桐姐姐,你要怪我也是应该的。”
见对方又恢复以往那副小女儿模样,夏桐心情也很复杂,凡事都有双面,对方或许曾经是真心待她,可在利益面前却是不堪一击,现在这样怕是又想谋求什么,只是夏桐已经不想再与她继续虚以委蛇,再说这些也没有意义。
“太子妃还是好自珍重吧。”她丢下一句,便转身离去。
徒留林沁一人站在那,眼神幽幽的望着那道离去的身影,晦涩难懂。
她也以为成了太子妃就能带给母家荣耀,可是如今才发现,有些事根本不是她想像中的那样,皇后扶持董侧妃那个女人一直打压她,殿下也无心后院,就算偶尔留宿她房中也是问起夏桐的事,大概是想着自己曾经与她交好吧。
林沁不明白,为何所有人都喜欢这个女人的皮囊,哥哥这样,摄政王也是,就连殿下也是如此,她不甘!
“主子,外边冷,还是先回去吧。”宫女跟上前关切说道。
收回视线,她扫了眼宫女,抬手紧了紧披风,随口问道:“殿下在哪?”
话落,宫女立马恭声回道:“殿下正在与夏大人们再前厅议事。”
闻言,林沁未曾言语,神色一正,扶着宫女略显严谨的往回走,不管如何,她才是那个太子妃!
而这边的夏桐还未回到正厅倒是碰到了她二伯母,许是因为之前她二伯母过来求她帮忙时,自己没有见她,此时看到她更加阴阳怪气了,夏桐也不爱理她,反之去寻她娘。
不知道是不是府里太小了,还没找到她娘,就遇到了正在被人讥讽的女主。
“瞧她那头饰去年便过时了,一个嫡女却这般寒酸,也好意思来夏侯府。”
“可不是嘛,瞧身上脂粉味浓的,庸脂俗粉说的也不过如此了。”
凉亭间,几个未出阁的世家女子你一言我一语的奚落着,不远处的女子衣着不显,身形消瘦,面上的确有着很浓的脂粉,似乎对于一些人的讥讽并未放在心上。
这才过几日没想到女主恢复的这么快,不过依稀能看出她精神并不是多好,抹那么多脂粉大概是想掩盖面上的憔悴,看到她,夏桐本不想过去,怕被对方问起那些证据,可对方却眼尖的很,一眼就看到了她。
“臣女见过王妃。”沈莘忽然走过来拦在她前面,屈身行礼。
其他世家女皆连忙过来行礼,一看这摄政王府气色红润,看来传闻摄政王残暴不堪也只是谣传而已,要不然就是这王妃格外受宠了。
没想到还是被对方给发现了,夏桐叹口气,还是淡淡道:“不必多礼。”
话落,几个世家女顿时围了过来,殷勤的笑道:“王妃这衣裳花样真好看,特别是穿在您身上,臣女们望尘莫及。”
被这些人闹的头疼,夏桐连忙摆摆手,“外头凉,你们小心得风寒。”
说完,就径直走在前面,其他人也都在说着多谢王妃关怀,一边结伴往正厅那边前去。
后面的沈莘自然是跟了上去,她脚步有些虚浮,此时也是强撑着一身伤,若不是为了东西,她也不会来这了。
知道女主在后面跟着,夏桐只能往她曾经的闺房方向走,有些事还是不宜让人听见。
纵然已经出阁,屋子依旧有人在打扫,等进去后芳瑜等人也警惕的守在屋外,免得让人接近。
屋内寂静一片,夏桐还是有些发烧后遗症,揉了揉发晕的脑袋,一边瞧了眼对面的女主,“沈姐姐的伤如何了?”
咳嗽一声,看着对面这个淡然随和的女子,沈莘还是轻声一笑,“那日多亏你在牢中给我喂药,不然我怕是活不到今日了。”
其实夏桐现在心情也很复杂,反派和女主势如水火,不死不休,最后肯定得一个人挂掉,不过肯定是谁对她好她就帮谁,可不管怎么说这都不是她想看到的一幕。
“沈姐姐严重了,只要你无事便好,只是你既然伤还未好,今日就该找个由头不出门才对。”她面上带着抹关切。
四目相对,沈莘凝视了她许久,明人不说暗话,她大概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一时间只能皱着眉道:“你当真决定要帮那奸贼?”
屋内气氛瞬间凝重起来,两人都没有说话,其实有些事就算不用说清楚,彼此也都明白。
夏桐移开视线,顿了顿,慢慢摩挲着腕间的玉镯,小脸上带着抹复杂之色,“那些东西我看过,其实说不定是沈姐姐对王爷有偏见而已,这世间哪有绝对的好人坏人之分,而且在这朝中真正敢问心无愧的又有几人?”
说完,她又认真道: “其实王爷只是明面上做了些看似不好的事情,但有些人表面上一副正义凛然,暗地里说不定干了更多偷鸡摸狗的事,沈姐姐何苦一直与王爷作对,我能救的了你一次,却救不了你第二次,你可明白?”
第47章 太子中毒
夏桐不知道什么好人坏人; 每个人都有野心; 反派的确是凶残; 对其他人而言他或许是个大恶之人; 可于她而言,却是除开爹娘外最为包容自己的人,她并不想替反派洗白什么; 只是希望女主能够看清楚本质罢了。
“你久居深闺,朝中之事你并不清楚; 你要帮那奸贼我并无二话; 也与你说过我的报复; 不管如何我都不会让那奸贼继续逍遥法外下去!”沈莘手心一紧,眼中闪过一丝凌厉。
轻叹一声,夏桐十分不解的问道:“那沈姐姐的报复又是什么?铲除奸贼?为民除害?恕我直言; 你口口声声说王爷是奸贼; 他也的确做了许多看似残暴的事,但可曾做过一件迫害百姓的事情?”
对上那双灼灼的眸子; 夏桐唇角一抿; 声音清淡,“只是沈姐姐对王爷偏见太过,就说五皇子,你敢说他又是什么光明磊落之人?朝中贪官污吏多的是,且说那老太师,这次边关贸易税就卡走了整整四成,沈姐姐怎么不连着他一起铲除?”
四目相对; 两人神情各异,屋内的氛围顿时严谨起来,寂静无声的气氛下,无人再言。
女主嫉恶如仇夏桐能理解,可这不是现代,这里皇权至上,如今剧情歪成了这样,女主光环还有没有用谁也不知道,好好活着不行吗,非要趟进那滩浑水把自己弄的遍体鳞伤。
沈莘沉默了许久,她也曾问过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曾经只是想好好活着,渐渐的却想改变一些不可能改变的东西,只是她如今只想替自己报仇而已,此次险些命丧黄泉,如此大仇,她怎能不报?
苦笑一声,“我明白你的意思,你说的对,这世间的确没有真正的好人坏人之分,我也并非想以卵击石改变什么,只是咽不下这口气罢了,就算我放弃报仇,可他未曾会放过我,既然如此,我又何必东躲西藏,大不了一起鱼死网破。”
“可沈姐姐此时难道不是在以卵击石?”夏桐眉宇间满是不赞同。
一个不受宠的嫡女,如何斗倒一个一手遮天的权臣?
看着对面那个颇为认真的女子,沈莘只是正声道:“你的好意我明白,我自有我自己的计划,蚂蚁纵然不能撼动,但我也要让他日夜难寐。”
说完,人就骤然起身似乎想离去,走至门口,还回头看了她眼,“其实我想知道你为何要如此帮他?”
此等恶贼,难道不该是人人讨伐?
夏桐微微低头,须臾,声音轻细,“我觉得五皇子对沈姐姐挺好的。”
话落,屋内一片寂静,沈莘了然一笑,继而神色复杂的开门走了出去。
徒留夏桐一人坐在那,唉声叹气的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她是个自私的人,她想不了那那么多大义,反派有没有野心也与她没有关系,也不是她能管的事。
“主子,宴席快开始了。”芳瑜忽然走了进来。
闻言,夏桐抿抿唇,还是跟着起身往外走,迎面的一股的冷风把她吹清醒不少,能不能躲过剧情可都看在今天了。
女眷和男眷的席位不同,夏桐是和老太太一桌的,同桌的还有几个伯母跟朝中品阶较高的命妇,林沁也在,一个个皆是面带笑意和气不已。
“听闻老夫人的三孙女也许配了人,还是郑郡王的嫡子?”那个左都御史夫人忽然笑着问道。
话落,老太太还未出声,同桌的张氏却是笑眯眯的点点头,“刚换了庚贴,大约腊八期间成亲。”
夏敏许了人夏桐也知道,对方看中的不过是夏侯府的家世而已,郡王府没落许久,无非是想借势重振旗鼓罢了。
“那当真是喜事了,还是老夫人会教孩子,孙女一个比一个出色,听闻夏大人最近还升了中书省,当真是大喜事呀。”那个左都御史夫人说着还一边看了眼夏桐,似乎以为此事定是摄政王的功劳。
一整日老太太都是笑眯眯的,许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近日府中喜事连连她怎会不开心,闻言更是乐的摆摆手,“黄夫人过誉了,令千金也是极好的姑娘,若不是我那几个孙儿都已成亲,定不会放过这么好的姑娘的。”
“哪里哪里,我那丫头怎比得上夏侯府的几位千金,老夫人真会说笑。”
一桌人谈笑风生好不热闹,夏桐一直偶尔附和了几句,还要一边给老太太夹菜,做出一副很有孝心的样子,实则心早就飞走了。
“不好了!太子殿下中毒了!”
男眷区顿时一阵哗然,嘈杂不堪,不知听到什么,一旁的林沁腾地起身急忙的跟了过去,女眷区这边也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夏桐却心里一跳,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