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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好的很!
下一瞬,愤怒值与嫉妒值到达顶点,帝朝天硬生生气昏过去!
而另一间的屋子里,热烈的温度,逐渐上升,久久持高不下……
……
苏迷再次醒来的时候,身边不见司卿的踪影。
身上的痕迹,被特意擦拭干净,苏迷不由眉头微挑。
平时恨不得将他的气息,全部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竟然给她擦拭干净了身子?
正当苏迷顿感疑惑的时候,院子里传来一些动静。
她下了榻,提上鞋子,便走了出去。
但见一身白色衣袍的司卿,架着浑身是血的帝熙冉,踏着漫天风雪而来。
视线落在司卿血染的手臂上,苏迷眉目稍冷,随即满脸担忧的走过去,搀扶住帝熙冉:“怎么回事?”
“她被雪狼咬伤了。”司卿简言意骇,眼睛却紧紧盯着她,不放过她每一个表情。
苏迷面…露些许担忧,点了点头,将帝熙冉扶进屋里:“你帮她处理伤口,我去给大叔煎药。”
话落,她拿着采来的草药,便朝着厨房走去。
整个过程中,除了他走进院子的时候,她看了他一眼,而后再也没有把视线落在他身上,连他胳膊上的伤口,她也没有多看一眼。
司卿心下一缩,强烈的刺痛,让他呼吸有些困难。
满满的恐慌感,逐渐占据他所有的神智。
司卿想要跑过去跟她解释,但多番举步,却没有落下。
纵使过去了,他要怎么解释?
只要他想到,若是将实情相告,她会用那些眼神看待自己,司卿满眼全是狰狞恐惧的冷光。
绝对不能让她知道!
……
苏迷来到厨房,将草药洗干净,配上其他的药材,开始给帝朝天煎药。
心思却是一片纷飞。
他把她做…晕过去,又趁机去山上救帝熙冉。
他是什么意思,这样做,又是什么目的?
苏迷稳了稳心神,想要去思考,结果头脑里乱糟糟的一片,根本无从考究。
过了半晌。
苏迷深吸了一口气,索性不再乱想。
依照以往的经验来看,她还是选择相信他,他这样做,一定有别的原因。
只是,该给他的教训,还是要给。
否则她心里,不是白难受了。
苏迷下定了决心,将熬好的药,倒进碗里,随后端着汤碗,走出了厨房。
来到厅堂,苏迷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汤药,一副生怕汤药洒出来小心翼翼的样子,什么话也没有说,直接端着汤药走进帝朝天的屋子。
“迷迷……。”身后传来司卿微慌的软哝声。
苏迷脚下一顿,故作无事的回头询问:“怎么了?”
司卿只是定定看着她,不发一言,似要生生看进她的心里。
苏迷的视线,豪不躲避地与他对视片刻,随即笑道:“如果没事,我去给大叔喂药。”
话落,毫无留恋的转过头,丝毫没有停顿的走进屋里。
粉嫩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水洗无垢的棕色眼眸里,暗潮汹涌,似有狰狞恶兽开闸而出。
“为什么要救我?”帝熙冉突然出声。
为什么会救她,当然是为了更有趣的杀了她!
可是此时因为她,他的迷迷不高兴了,不高兴了的话,便有可能不要他了呢。
怎么办?
杀掉她,还是杀掉她呢?
司卿蓦地回头,低垂着眉眼,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然而帝熙冉却清晰感受到,他浑身散发的,那股强大的威压之力,身形下意识猛地朝后一撤——
“砰!”
下一刻,浑身过度紧绷的帝熙冉,直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呵呵。”司卿忽而勾起唇,对着帝熙冉绽开灿烂温柔的笑意:“抱歉啊大婶,阿卿不是故意吓你的呢,原谅阿卿好不好?”
帝熙冉抬眼对上他的笑颜,只觉得心头传来一股莫名的感情波动。
她这是怎么了?
总不可能看上这少年了罢?
帝熙冉怔怔坐在地上,直到司卿笑着对她伸出手,她犹豫了片刻,这才缓缓将手交给他。
而就在这个时候,司卿突然收回手,歉意的笑道:“哎呀呀,阿卿的记…性真是不好,一时忘记阿卿有洁癖了呢,抱歉啊大婶,你还是自己起来罢。”
话落,在帝熙冉满是难堪与愤怒的表情下,转身回了苏迷的屋。
另一边,苏迷端着汤药来到床榻边上坐下,舀起一勺药汁,凑到唇边吹了吹,随即给帝朝天喂下。
一勺接着一勺,不厌其烦的吹凉,不厌其烦的喂着。
而换了一身白衣的司卿,不知何时来到门口,定定站在那里,一瞬不瞬,紧盯着她所有的动作。
呵,他还真的没用呢!
当初被丢弃,不就是因为太没用了么?
而如今,即使对她再好,即使伪装的再好,即使将自己交给她,还是无法彻底得到她所有的关注呢。
怎么办?
他已经不舍得杀掉她了呢。
看来那些该杀掉的人,都要尽快杀掉才行,只有这样,她才能将所有的心思,全部放在他身上!
正文 第219章 另类种田捡节操20
“迷迷,阿卿也受伤了,伤口好疼~~。”司卿可怜兮兮的软哝,举步走进屋里。
苏迷身形一顿,一边喂着帝朝天,一边淡然出声:“你先等会,我把汤药给大叔喂下,便来帮你包扎。”
司卿眸光闪了闪,心下一窒,张口又唤了一声:“迷迷~~。”
那声音听着好不可怜,像似被丢弃的幼崽般,失落、受伤又彷徨,听得苏迷心里一抽一抽的疼起来。
其实她没想要怎么样,只是想让他知道,自己也是有小脾气的,想让他先给她低个头。
可眼下他这般样子装可怜,完全犯规了好么?!
但苏迷还是心软了,将汤碗放下来,转身看向他:“过来罢,我先帮你看看伤口。”
司卿眉眼皆染上喜色,急忙小跑着过去。
结果,苏迷撩开他的衣袖,看到那狰狞伤口的时候,眼睛止不住的红润起来。
那原本细腻光滑的手臂上,赫然有一道森然见骨的雪狼齿痕!
苏迷眉目清冷,狠狠瞪了他一眼。
但什么话都没有说,起身便去拿处理伤口的东西。
苏迷这边刚离开,司卿缓缓来到帝朝天的身边,绽开灿烂无辜笑意的那瞬,赫然伸出手,死死扣住他的脖子,眼眸迸着冷鸷诡谲的寒光:“你该死!”
……
苏迷来到厅堂。
眼见帝熙冉正处理着手掌上的擦伤,面色不由更冷了些。
司卿为了救她,被雪狼咬的那么严重,她却只是一点点小擦伤?
不知为何,此时的苏迷,看着帝熙冉这般好生生的样子,特别想要打她一顿!
但最后,她还是忍住了。
毕竟来日方长,她有的是机会。
帝熙冉旁边的桌子上,原本有处理伤口的伤药,可苏迷没有去拿,反而是出了屋子,自己重新调配了一份。
“宿主,快去救帝朝天!”而就在这时,系统059突然出声提醒道。
苏迷疑惑皱眉,连忙询问:“怎么回事?”
系统059没有说话,他总不能说有人发病了,要杀人罢!
苏迷见他不说话,心里多少猜出了几分,连忙拿着东西,疾步走进厅堂。
眼见帝熙冉仍在那里处理着伤口,苏迷的脚步,渐渐慢了下来。
她将东西朝桌上一放,故作无事地出声询问道:“大婶,要不要我帮你来包扎伤口?”
苏迷这声音,故意拔高了几分。
屋子里,正死死掐住帝朝天脖子的司卿,听到苏迷的声音,眼底闪过一丝慌张,当即快速的收了手。
他怔怔看着帝朝天脖子上指痕,神色微恼。
他怎么能这般不冷静!
若是此时一不小心杀了他,势必会引起他的迷迷的怀疑,到时候被她知道了那件事,那便得不偿失了。
司卿看了眼门口,随后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将里面的药粉倒在指尖上,只是在帝朝天脖子上轻轻一抹,那原本异常明显的指痕,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不留半点痕迹。
紧接着,门口传来一些动静,苏迷走进来。
她不着痕迹瞥了眼帝朝天,随即走过去,给他掖了掖被角的同时,见着他气息尚在,这才放下心来。
“我们出去罢,让大叔好好歇息。”
苏迷拉着司卿另一只没有受伤的胳膊,走出帝朝天的屋子,随后来到帝熙冉面前坐下,给司卿仔细处理伤口。
那道狰狞伤口极其的深,隐隐还能看见森森白骨。
苏迷给他清洁伤口的时候,多番忍不住要流泪,最后硬生生都忍了下来。
然而整个过程中,司卿却一声未哼。
他那双水洗无垢的眼瞳,一瞬不瞬紧盯着苏迷的脸颊,粉嫩嘴角间,皆是满意与享受之意。
即使伤口再疼,但只要看到她紧张他,在乎他,会为他流眼泪,司卿便觉得心里很高兴,比得到任何有趣的东西,都要身心愉…悦的欢喜。
更况且,他的鲜血,沾染她如玉的指尖,透过那娇…嫩的皮肉,渗入她的血液里,让她的身体,全部染上他的味儿。
这是一个很完美融…合的过程,不是么?
司卿只是这般想着,便觉得能拥有她真好。
可是还不够,她是他的,身边只有他一个,那便足够了。
他相信,这个愿望很快便是实现。
待他处理完那些讨厌的人,她再也不会将心思放在别人身上了。
嗯,他很期待,那美好一天的来临呢。
两人这般甜蜜的样子,落在帝熙冉眼里,看的她又是羡慕,又是妒忌。
为何帝朝天不能像司卿这样,对她这般温柔深情呢?
渐渐的,处理好伤口的帝熙冉,定定坐在桌前,一瞬不瞬注视着漂亮又稚嫩的少年,越看越觉得喜欢。
司卿并不是没有注意到她的视线,但他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看着苏迷的眼神,越发地温柔,仿佛能醉人一般。
这一幕,看的帝熙冉更是心跳加速,喉咙一阵干涩。
注意到帝熙冉目光的人,不只司卿一个。
当她看着自家男人发呆的时候,苏迷便已经发现她灼灼的眼神。
但她并未阻止,甚至默许她的行为。
只是越来越怀疑,司卿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下瞬,脑中倏地一激灵,苏迷突然联想到,司卿出现的时间与地点,以及他在帝朝天兄妹面前,总是提起“哥哥和妹妹”的字眼,无时无刻对帝朝天满满的敌意,方才又特意救回帝熙冉……
难道——
苏迷倏地抬头,怔怔看着司卿的脸,想要从他的脸上,寻找一些蛛丝马迹。
虽是未果,但苏迷还是在心里,埋下了怀疑的种子。
“怎么了,迷迷为何这般看着阿卿?”司卿温柔的问道。
苏迷摇头笑道:“没事,只是觉得你长得很像一个人。”
粉…嫩嘴角间,笑意微滞,司卿心下有些不安,随即开口追问:“阿卿认得那人么?”
“自是认得,而且很熟。”苏迷含糊说道,并未直接说出来。
然而这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