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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发现,令她的心情,瞬时阴转晴天。
所有的阴霾,烟消云散。
人都是自相矛盾的生物,不能说是作,而是因为再过在乎,容易在某些事情之间,产生情感与现实的拉锯。
那是一个过程,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一旦想通或发生细微转变,自然是拨开云雾见月明。
至于狐冢珒。
他是浅羽家派来的眼线,与他们必定有不为人知的纠葛。
以防万一,苏迷决定走一步看一步,将计就计,查出其中的内情。
……
红莲见苏迷若有所思,眸光闪了闪,忍不住出了声:“爷,你是不是有心事?”
苏迷闻言抬眸,挑眉看向他:“小红莲,你可想跟爷做一番大事业?”
“大事业?”
红莲下意识问了一句。
虽不知苏迷是何意,但心里却有一种莫名的期待,看向苏迷的眼神,闪烁着些许亮光。
苏迷嘴角微勾:“爷想重活一次,打造属于爷的权势商国,需要长期合作的伙伴,但前提是,你永远不会背叛爷。”
红莲神色微怔。
苏迷又道:“爷会帮你摆脱唐家,做回真正的自己,保你一生富贵荣华,不受任何欺压。”
红莲没有出声,眼睛却一眨不眨,定定看着女扮男装的苏迷。
试问,面对那些不堪的过去,谁不想永远忘记,再重活一次?
如今有了机会,红莲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与思考,立马答应下来:“红莲愿意,红莲愿意效忠爷一辈子。”
苏迷看着眼角红润的红莲,忽而讥诮笑道:“别轻易说一辈子,如果有人拿你更想得到的筹码,与你作出交易,爷不相信你会拒绝。”
红莲倏然抬眼,望着那双似看透人心的双眸,心下竟有些许慌意。
他连忙移开目光,不敢再看,生怕自己的心思,被她看穿。
却不想,苏迷嗤笑一声,冷笑道:“前些日子不是说钟情于爷,若是别人用爷做筹码,你会不动心?”
红莲神色怔忪,微睁着双眼,心里更慌,连忙摇头:“红莲不敢!”
苏迷轻笑:“爷不怕你算计,但比起放狠话,爷最近喜欢用实际行动去证明,还记得聂少将身边的那个副官么?”
红莲见她将话题扯到别处,想着南部发生的动乱,心中自是猜出几分。
但有些时候,装傻比太聪明要好,于是恭敬颔首:“红莲记得有一回,爷出言调…戏了他,他差点爷打起来。”
苏迷眼角抽了抽,没好气瞥了他一眼。
她怎么可能因为这点事,就算计陆立川?
但真实原因又不可能说,于是啐骂道:“爷警告你,以后别在外人面前,揭爷的老底,要是再让爷丢面子,爷抽烂你的嘴。”
红莲见她恼羞成怒,不但没有忌惮,反而笑了笑。
“爷是女儿身,平时跟男人不宜走太近,红莲是为了爷好。”
苏迷白了他一眼,切声道:“爷的事情,何时需要你来管,总之那副官得罪过爷,爷定要他付出代价,至于你朵小红莲,既是聪明人,必要时,大胆将心中的想法,给爷说一说,爷要的是合作的伙伴,而不是听话的蠢奴才,懂?”
聪明人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如果合作对象一直装傻,那她何必跟他合作?
红莲听此,这才完全明白苏迷的用意。
原本试探保留的态度,不由产生了变化,心下也微微雀跃。
红莲是聪明人没错,但面对唐家的势力,他想要耍小把戏,都不敢耍。
一旦被他们发现,所要付出的东西,他绝对负担不起。
但苏迷不同。
他观察她很久,意识到她一系列变化,以为放手一搏,就能获取后半生的保障。
结果不但遭到拒绝,还被她训了一顿。
但红莲并没有气馁。
如今她亲口提出,红莲相信,她会信守诺言。
“红莲明白。”
苏迷见他满脸认真,这才满意抽了一口烟。
……
另一边。
聂匀昊带着兵马,匆匆前往南部。
来到聂家大宅门口,聂匀昊这才将缓兵之计,告知陆立川。
面对上级的命令,陆立川无法拒绝,只好点头答应。
南部军分为几派,其中作为仇敌的屈国智,显然是势力最大的一方。
聂匀昊深知,屈国智不可能轻易放人,于是找到其他几派军阀。
虽然他们不会出兵帮他,但有理说理,最终成功用陆立川换回家人。
聂匀昊想陆立川保证过,一旦借到兵力,第一时间将他救回。
但其实,他的打算,并不是如此。
屈国智脾气臭,又目中无人,一个副官换回所有聂家人,屈国智心中自会愤愤不平,必定会拿陆立川开刀泄愤。
而他所要做的,就是等待时机与严加防范,以免算计他的人,再度出招。
一旦陆立川被虐死,再加上杀父之仇,他聂匀昊出师有名,其他几派也无话可说,而他借到兵力后,势必捣毁屈国智所有根基。
聂匀昊的打算与计划,确实很好。
抑或者说,事情的发展,比他计划中更好。
正当他考虑着,要向哪方军区借兵征讨,云城那边竟然传来一个绝好的消息!
苏迷愿意帮他借兵,附带唯一条件是——南部商会副会长的位置。
聂匀昊收到消息,暗骂自己真是犯蠢。
早知那人想要商会副会长的位置,他怎么也不会,故意拿岛国人牵制苏、薛两家,却被苏迷反咬一口,把关系弄僵。
正文 第813章 民国纨绔变形记18
聂匀昊又懊恼又欣喜。
可当援军到达南部军区时,聂匀昊这才知道,自己的想法,到底有多么……愚蠢!
细想所有事情原委,聂匀昊心里只有一个怀疑对象——
苏迷。
用陆立川交换聂家人的主意,是苏迷提议的,现在又把这些人派来当援兵。
这不是明摆着算计他,又能是什么?
但聂匀昊不明白,除了将浅羽司送去,他跟苏迷之间,并没有任何仇恨,为什么要设计他?
看着眼前身穿黑衣的十几名岛国人,聂匀昊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他竭力思索着法子,想将这伙人遣回云城。
却不想,其中一人突然开了口:“我等是浅羽家的武士,奉少主之意,相助聂少将除去屈国智,昨晚已将大量的炸药,布置在屈宅四周,只要聂少将一个命令,屈国智必定炸个粉粹。”
聂匀昊哪里想到,他们动作这么快,刚到南部已经部署好所有一切。
放眼天下的局势,即使军区跟岛国人,不是完全的敌对,但他绝不能在明面,跟他们扯上关系!
可聂匀昊为难的是,他不能接受,更不能直接拒绝。
否则得罪的,不止是苏迷,还有岛国租界的浅羽家。
聂匀昊忍不住暗自骂娘,接受拒绝都不行,到底要怎么样才行?
无奈之下,他还是决定要用缓兵之计。
“诸位舟车劳顿,想必一定很辛苦,不如先歇息一天,再从长计议。”
说话间,聂匀昊招来下属,低声吩咐了一句。
那人轻轻颔首,对十几名武士做出邀请的手势:“诸位,这边请。”
原以为他们会拒绝,结果出乎意料,那些武士非但没有拒绝,反而跟着手下离开了。
人往往就是如此,事情越是按照心中所想发展,人越是觉得不对劲。
聂匀昊虽然起疑,但仔细想想,又没觉得什么不妥。
为了求得一个心安,他索性派人监视,一旦发生什么,第一时间禀报他。
结果没过多久,一个小兵前来禀报:“少将,那些武士要去花楼喝花酒。”
聂匀昊一听,暗叫不好:“快,拦住他们!”
“是。”小兵应了一声。
刚想离开,聂匀昊突然叫住他:“你找几人伪装一下,把他们带到红香楼,暗地监视着,红香楼暂时不要接待别的客人,记住,看好他们不要惹事,更不要让其他人,发现你们的身份。”
“是,少将。”
小兵再应一声,匆匆退出了房间。
聂匀昊紧紧皱着眉,在屋子里来回走来走去,心里的不安,难以平复。
视线落在楠木拨盘电话上,他真相打电话过去问问,苏迷为什么算计他?
如果只是因为浅羽司的事,也没有必要,将他逼到死地……
但聂匀昊知道,即使打过去,苏迷也有别的理由,甚至有可能会反咬他一口。
大脑急速运转,聂匀昊最后想出两个法子。
一是在那些武士插手之前,他想办法将屈国智除掉,再嫁祸给苏迷或是岛国浅羽家。
二是放弃陆立川,先将这件事缓一缓,他再想其他办法。
第一种可能,有点难,只能选择第二种。
聂匀昊再次下令,好好招待那些武士,最好找机会灌醉他们,随后又派人去探查,屈国智府上是否布置炸药?
结果得到的消息,竟然是没有。
聂匀昊更加觉得,一定是苏迷与浅羽司合作,故意诈他。
将所有事情捋顺,他心里的不安,这才渐渐平复。
临近傍晚,聂匀昊吃了饭,处理完军区文件后,正准备好好歇息,房门突然被人敲响。
“少将,不好了,那些武士跟赵军长的兵打起来了!”
赵军长!
聂匀昊心里一咯噔。
他连忙起身穿衣,眉眼阴沉道:“不是说了不要接待别的客人,耳朵聋了么?!”
“那些武士说没人不热闹,非要老鸨子打开大门做生意,老鸨子不愿意,他们拿着酒壶搂着姑娘,跑到街上疯,因为几个姑娘,跟赵军长手下的巡逻兵,打了起来,他们一说岛国话,就……。”
聂匀昊一听,心想完了!
千防万防,还是没有防住。
前来禀报的小兵,观察着聂匀昊的脸色,想起尚未平息的局面,唯唯诺诺道:“红香楼那边的事,还没有解决……。”
聂匀昊闻言皱眉,立即穿好军装,赶往红香楼。
结果到了那里,那些武士跟赵军长的巡逻兵,打的拉都拉不开。
聂匀昊好说歹说,这件事情才顺利解决。
但他跟岛国人有往来的事情,最终还是传遍整个南部军区。
聂匀昊有苦说不出,只能先将那些武士带回聂家,明天再做打算。
结果更刺激的事发生了。
临近凌晨三四点的时候,一道轰隆巨响爆炸声,将睡梦中的聂匀昊,直接惊醒。
他心里极其不安,连衣服都没有披,匆忙来到门口。
打开房门的那刻,东南方的天空,像火烧一样,血红一片,冒着浓浓的烟雾。
聂匀昊立即招来守卫兵:“去查查。”
守卫兵刚想离开,派去监视屈国智的眼线,满身狼狈跑过来:“少,少将,屈国智被炸死了。”
“怎么会炸死,不是说没有布置炸药么,到底怎么回事?”
聂匀昊满脸疑惑,但更为愤怒。
那人正要回答,一群黑衣武士与忍者,大步朝他走来。
其中为首的男人,手里拎着一个黑布袋,来到他面前。
聂匀昊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