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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自己走回去,你扶着我就行了。”苟君侯捂着脖子靠着树,脸色苍白,虚弱无力,感觉风一吹就要倒下。
“不不不,”谭啸枫把独轮车停好,然后急忙把苟君侯小心翼翼的扶过来,“你不要动,坐上去,我推你回去。”
“我又不是伤了腿……”苟君侯不耐烦的皱着眉头,可是眼看谭啸枫一副马上又要哭出来的模样,他只好认命的缩手缩脚委委屈屈的坐进了独轮车里,那模样像极了躺在婴儿车里的巨型婴孩。
夕阳西下,独轮车里的苟君侯被满怀愧疚还不时抽泣两声的谭啸枫推着回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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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二狗古板的世界观大受打击,就卷铺盖回了乡下,开始了乡村捉鬼大师的旅途。
第49章 折戟沉沙的告白
“苟君侯,你痛不痛?”
苟君侯差点见阎王的第二天,他包着脖子躺在床上,当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活死人。
“不痛。”
“你怎么能不痛呢?”谭啸枫泪花闪闪跪坐在苟君侯床前,身边围着三狗,四颗脑袋一齐看着病床上的苟君侯。
苟君侯嘴角抽抽:“真的……不痛。”
“都是我不好……”
又来了,苟君侯发出艰难的呻_吟。
谭啸枫抽泣着说:“我真是个蠢货、白痴、手脚没轻没重,要不是我你不会受伤……”她看了一眼苟君侯的的伤口,“还伤得这么重,呜……”
“别哭了。”苟君侯双眼无神,有气无力的说,这些话谭啸枫已经车轱辘转着说了一上午,苟君侯耳朵都听得要起茧子了。
“不,”谭啸枫一抹眼泪,“你让我说吧,苟君侯我……我对不起你!”
谭啸枫每说一句对不起就是往苟君侯心里扎一把刀子,谁能想得到他在战场出生入死多年,离死亡最近的一次竟然是因为一个女人。
“别说了……”
“苟君侯……不,师父……”谭啸枫一把抓住苟君侯的手,擦干了眼泪信誓旦旦的说,“我错了,你罚我吧,打我骂我,我绝无二话。”
苟君侯气息奄奄兴致缺缺,说:“我既不想打你也不想骂你,我只要你闭嘴。”
“呜,师父……”谭啸枫一声悲鸣,怆然涕下,“你是不是对我失望了,你……你别这样,我认罚……认罚还不行吗,你别不和我说话。”
自己喜欢的女人,哭哭啼啼的跪在自己床前,紧握着自己的手,苦苦哀求着惩罚她。
作为一个身心健康的男人,即使此刻苟君侯重伤在床,他还是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你说真的?”苟君侯转过头,看着床边的谭啸枫。
谭啸枫得到苟君侯的回应,立刻激动的点点头。
“你认罚?”苟君侯又问。
“嗯,”谭啸枫用力点头,“随便你罚什么,我都认!”
“什么都可以?”
“可以!”
苟君侯虽然身心健康……好吧,现在身也不是那么健康了,但是他的眼神一定不太健康。
谭啸枫哭起来的模样可绝不是楚楚可怜梨花带雨,非要说大概是洪流决堤黄河泛滥,一张脸哭得脏兮兮的,眼睛都肿得快睁不开了,一个字丑。
可是对着这么个丑丫头,苟君侯竟然觉得自己心里有些许骚动。
“那你……你上来。”
“上……上来,”谭啸枫愣住了,“上哪儿去?”
苟君侯拍拍自己的床,在谭啸枫勃然变色之前说:“你自己说的啊,什么都可以。”
谭啸枫沉默了,她冷幽幽的盯着苟君侯:“我上来你想干什么?”
苟君侯咽了下口水,说:“上来陪我说说话。”
“我这么陪着你说不了话吗?”
“我不喜欢,”苟君侯说,又开始任性起来,“我又不能对你干什么,你上来,我们躺着聊聊天。”
男人真是无耻,竟然能说出这种话!
这和我就蹭蹭不进去有什么区别?!
“你在想什么?”苟君侯盯着谭啸枫红白变换的脸问。
“没什么,”毕竟苟君侯差点丧命她的刀下,即使他提出这么欠揍的要求,谭啸枫也实在没底气对他发脾气,只好勉强的扯扯嘴角,说:“师父,你伤得这么重,我去给你弄点血旺吃怎么样?缺什么补什么,多喝点血有好处!”
说罢,谭啸枫起身就走,可是苟君侯却突然拉住了她的手。
“喂,臭丫头……”
“怎……怎么了?”
谭啸枫回过身去,看着两人交握的手,觉得气氛突然有点尴尬。她握着苟君侯的手,那是愧疚,可是苟君侯这牵法就十分暧昧了。
“我不喝血。”
“不是给你喝的,挺好吃的,你等着啊。”
谭啸枫尴尬的笑笑,想不着痕迹的把手从苟君侯手中抽出来。可是苟君侯紧紧的抓着她的手,目光坚定。
“我不想吃。”
两人四目相对,又一次陷入了沉默。苟君侯终于觉得这么拉着谭啸枫不放实在有失体统,他放开了谭啸枫,咳嗽一声说。
“我不想吃,你陪我说说话。”
既然苟君侯没有不要脸的再提上床陪他的事,谭啸枫就到厅房里拎了个小板凳回来,她挤开了几只狗,乖巧安静的坐在苟君侯床边。
“真的很对不起。”谭啸枫低着头,十分难受。虽然不择手段是苟君侯教她的,可是真的差点把苟君侯送去见阎王还是让谭啸枫一整天都很难过。
“成王败寇,你赢了,不必说对不起,”苟君侯叹了口气,接着说,“我教你功夫就是要让你有自保之力,难道你以后杀一个人就要说一次对不起?”
“我为什么要杀人?”谭啸枫说,“况且……我们都这么熟了,我……你又和别人不一样。”
苟君侯忍不住把脸转到一边,悄悄露出个笑容。笑完之后他又把头转回来,说:“我为什么和别人不一样?”
“我……”谭啸枫结巴了一下,看着认真盯着她的苟君侯有些慌张,“你……你是和别人不一样啊,你……你是我师父……而且……而且我们相依为命这么久,感情肯定不一般……”
苟君侯皱眉:“就这样?”
谭啸枫:“就这样!”
苟君侯深吸一口气,他死死盯着谭啸枫,拍拍自己的床,生气的说:“我觉得我们感情很一般,你差点要了我的命,这是你欠我的,现在你的债主要你到床上来陪我说说话!”
“你……”
“怎么了,你欠我一条命,没让你上刀山下火海,只是这么一点小小的要求你都办不到,”苟君侯眯起眼睛,“你砍我那一刀不是故意的吧,要是换成铁匕首,我可就真活不了了。”
谭啸枫气得不行,她当然知道苟君侯是故意的,就是为了给她添堵。
谭啸枫问:“你让我上去?”
苟君侯冷厉的挑挑眉。
“好。”
谭啸枫一撩衣摆,鞋也不脱,两步跳上苟君侯的火炕,跨过躺在外面的苟君侯,抱着手就躺下了。
这一番雷厉风行让床下的三犬十分兴奋,汪汪叫着就要跟着跳上来。结局自然是每狗都挨了苟君侯的一巴掌,呜呜咽咽的夹着尾巴继续缩在床下。
“咳……”
谭啸枫这么大方的就爬上了床,反倒让苟君侯十分不自在。他咳嗽两声,想说点什么,却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苟君侯不说话,谭啸枫也不开口。两人就这么干巴巴的躺在床上,一个气鼓鼓的抱着双手,一个尴尬的瞪着天花板。
两个人的脾气都倔,苟君侯是高傲,谭啸枫是死倔,这样不声不响的一起躺了小半个时辰后,最终还是苟君侯先开口了。
“你下去吧……”
谭啸枫一骨碌爬起来,撑着上半身俯视苟君侯,说:“你让我上来就上来,让我下去就下去啊,我偏不!”
说完,谭啸枫又‘咚’的一声躺了回去。
“臭丫头,你不是吧?”
谭啸枫双眼一瞪,“苟公子不是要我陪睡陪聊吗,如你所愿,聊什么,你说话啊。”
“我……”苟君侯无言以对。
两人再度陷入沉默。
“哎哟……”苟君侯突然痛苦的呻_吟起来。
谭啸枫冷哼一声:“别装。”
“真的疼……”
谭啸枫还是忍不住回头了,她一转头却正好撞进苟君侯的目光里。
一张床就这么大,容下两个人虽然绰绰有余,可是留下的空间也不多了。苟君侯不知什么时候侧过的身,谭啸枫这一回头两人就正好面对面。
现在看来,苟君侯说伤口疼果然是胡说八道。
“臭丫头,”苟君侯开口了,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谭啸枫,竟然是难得的正经,“恭喜你啊,你出师了。”
“你胡说什么啊?”
“你能伤我就算出师,以后你不用害怕我了。”
“害怕你,”谭啸枫皱起眉头,“我什么时候害怕……”
话没说完,因为谭啸枫想起来她以前的确很忌惮苟君侯。虽然大家相依为命,可是苟君侯阴晴不定性格古怪,人品也实在有待商讨。说句不好听的话,在谭啸枫没有能力保护自己之前,她的确有点怕苟君侯。虽然这种害怕隐藏得很好,可能连她自己也没有完全发觉。
谭啸枫突然知道了一件事情的答案,苟君侯为什么突然要教她练武?
因为他终于也发现了……原来谭啸枫一直怕他。
“你……”
“虽然是因为运气太好。”
苟君侯扬起一个笑容,明明还是一如既往地欠揍,可是谭啸枫却突然觉得鼻子一酸,她把身子转回去,呆呆的看着房顶,没有说话。
“喂,臭丫头……”苟君侯伸出手推推她,“你怎么不说话了?”
谭啸枫一骨碌翻起来跳下床,说:“我去给你做饭。”
“诶,诶……”
不管苟君侯怎么喊,谭啸枫也没有回头。
灶屋,谭啸枫出神的给灶里添着柴火,她思绪纷乱,一时觉得想哭,一时又想自我唾弃。
苟君侯这个家伙……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呢?
他不能一直像以前那么坏吗?不能一直那么讨厌吗?不能一直……不喜欢她吗?
柴添得急,等谭啸枫回过神火已经快被压熄了,她捡了根柴火棍伸手去通火,谁知一个没注意把手给烫了一下。
谭啸枫生了很大的气,她把柴火棍往地上一扔,恨不得大叫一阵,把房里锅碗瓢盆看得见的东西都摔了,可是沉默了一会,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