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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宠医妃-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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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她睁开眼,发现绿儿在哭,这才强撑起眼皮子,“哭什么?我这是怎么了?”
  绿儿狠狠抹了一把眼泪,扶她坐起来,把熬好的药端过来喂她,“郡主,你已经昏迷了一天了,怎样都叫不醒,可把我吓坏我。我让人找了耿将军过来,耿将军又找了大夫,他刚刚营中有事,才离开了宅子。这是大夫重新开的药。呜……”
  “傻瓜,谁人不生病?”
  赵如娜虚弱地冲她笑了笑,强撑着服了药,感觉出了一身热汗,整个人有些虚飘,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了。
  “绿儿,丽娘回来了吗?”
  绿儿摇了摇头,脸上还挂着眼泪,拿了一条毯子盖在她身上,又吸了吸鼻子,“丽娘没有回来,侯爷也没有来?郡主,我们就一直在这里等么?若是侯爷又迎回一个夫人,你可怎生是好?郡主,咱们不能让侯爷再娶夫人了……”
  赵如娜眼皮垂下,没有看她,眉头略皱了皱。
  “绿儿,早晚侯爷还会有夫人的。你这性子得收敛。在我跟前,说什么都好,往后夫人入了府,你还这样毛毛躁躁的,即便我护着你,只怕……会吃亏。”
  “郡主,我晓得了。”绿儿瘪了瘪嘴巴,极是委屈,低低说:“郡主,你便不能求皇上……许你做侯爷的平妻吗?你是郡主,皇太孙即了位,你便是大晏的长公主……你长公主之尊,怎能终身为妾,绿儿心疼郡主。”
  半阖着眼睛,赵如娜揉着额头。
  “不要说了,你替我梳洗一下,我起来坐坐。”
  ……
  建州府。
  街上,定安侯的旗幡飘飘。
  陈大牛一身冷硬的甲胄,英姿威武的骑着马,走在一队骑兵中间。可他的神态却极是不耐烦,一张黑脸板得快要挤出水来了。街道两边挤满围观的百姓,都是来瞧定安侯的,这让他心里很是别扭。行伍多年,打仗不计其数,他却受不了这种阵势,受不了走到哪里都有人相迎相送。
  更让他烦躁的是,今日还得见兰子安一面。
  谁让人家是朝廷钦差?
  那日,兰子安一到奉集堡就宣读了陛下的旨意。皇帝除了对他打下辽东的功勋给予了充分肯定,说回朝另有封赏之外,还许给他一个高句国的公主做正妻。他不是没有拒过婚,可那时候有婚约在身,他拒得理直气壮。如今圣旨已到,先斩后奏,他想拒也没处去拒,也不晓得有什么理由去拒,只觉得烦躁。
  建州驿站,他一进去,兰子安便笑着迎了出来。
  “侯爷!下官有失远迎。”
  陈大牛呵了呵冰冷的手,摘下头上缨盔,递与随从孔六,看了兰子安一眼,给了他一个极为敷衍的笑意,“右侍郎有礼,明日你就要去高句了,今日不早早歇着,找俺来有什么急事?”
  “好说好说,下官素来仰慕定安侯,明日要走,今日才找侯爷聚一聚。”
  陈大牛其实不喜欢与兰子安说话。
  从那日与他见面的第一眼开始,他就知道,他与兰子安这种人根本就不是一类。他是一个武夫,凡事喜欢直来直去。而兰子安彬彬有礼,咬文嚼字,处事极为圆滑,像极了朝中那些官场里摸爬滚打出来的老家伙。但比起他们来,又少一点官气,穿上便服,看上去就像一个文弱书生,却总有办法拿话噎住他,正如那日宣纸赐婚一样。
  自古读书人都受人尊敬。
  可陈大牛却很烦与读书人打交道。
  他坐下,没什么好气,“右侍郎有话直说便是,不必与俺扯东扯西。”
  兰子安生得极是清俊,剑眉斜飞,星目疏朗,一袭普通的青衫便服,身上也无半点花哨,长发随意束起,与陈大牛相比虽少了一丝男子气魄,却多了一分富家公子的翩翩姿态。
  “随意寒暄,侯爷不必如此急切。来,先喝一杯下官煮的清茶。”
  陈大牛最是不喜这些俗礼,可伸手不打笑脸人,兰子安这般说道,他也不好直接拒了他的好意,低头看了看那明澈的茶汤,如牛饮水般一灌入喉,也没品出什么滋味儿,就将兰子安辛苦砌好的茶水给霍霍了,随即横眉一挑。
  “好了,俺喝光了。右侍郎请说。”
  “侯爷,味道如何?”兰子安笑问。
  “嗯?哦,不错。”陈大牛哪里会品什么茶?随口敷衍一句,心里只想一巴掌把这个文绉绉的酸秀才给扇到天边儿去。
  “这是皇太孙陛下亲赐的宫廷普洱,于二月间采野生茶蕊极细而白,又谓之野生毛尖,乃是宫廷圣品,今年新贡的,东宫也只得两罐,皇太孙自己也舍不得喝……”说罢,他起身将一个精工雕琢的玉质茶罐递过来,放到陈大牛面前,面色极清和的笑,“下官临行前,皇太孙陛下特别嘱咐,要把这茶带给侯爷。”
  陈大牛一愣,“是吗?俺与皇太孙可没啥交情,你还是带回去还给他吧。”
  “呵。”兰子安笑了,将茶罐又往前一推,“侯爷怎能说并无交情?皇太孙殿下唯一的妹妹菁华郡主,乃是侯爷的妾室,这交情可深厚了去。自古以来,有什么交情,可比姻亲更为牢靠?”
  被兰子安这么一说,陈大牛稍稍窘迫了一下,脑子里不经意就想起他口中所说的女人来,迟疑一下,他叹了一口气,“那俺便谢过皇太孙了。”
  他没有再多说,把茶罐拿了过来,交给孔六,让他收好了,然后才瞥向兰子安,“若是右侍郎没有旁的交代,那俺便不陪你了。如今建州府的事情办完,俺营中还有要事,得马上启程。”
  “侯爷,留步!”看着他如此急性,兰子安不禁笑了出来,“耳闻不如一见,侯爷的性子果然直爽,子安很是钦佩。还有一事,皇太孙让子安为您捎个句,他说,侯爷是一个极爽快的人,希望你能给他一个承诺。”
  陈大牛“哦”了一声,略略挑眉。
  “啥承诺?”
  兰子安脸上笑意不减,又给他斟了一杯茶,“山海关失守,哈萨尔入关,晋王殿下责无旁贷……虽说你与晋王交好,但皇太孙殿下念着与你的姻亲关系,必是会保你的。届时,希望侯爷最好袖手旁观。”
  陈大牛听出来了。
  赵绵泽想把山海关失守,哈萨尔入关的责任全部推到赵樽的身上,指定末了还得治他一个“通知叛国”的罪名。赵樽自然不是一个甘愿束手就擒的人,赵绵泽如今要的保证,就是他能够不与晋王联手,他忌惮自己手中的兵马。
  “侯爷,明哲保身不仅是为官之道,也是处世之道,还用考虑吗?”见陈大牛不说话,兰子安面上情绪不变,笑意不减,打量了他片刻,又继续劝慰,“下官在说这话之前,也有替侯爷考虑过。一边是私交甚好的晋王。一边是郡主兄长,侯爷很是两难。”
  陈大牛看了他一眼,突然冷笑,“右侍郎想要的承诺,俺怕给不了。”
  兰子安淡淡看他,“此言何解?定安侯是不愿与皇太孙继续这姻亲了?”
  陈大牛朝京师方向拱了拱手,“右侍郎说笑了,菁华郡主是陛下赐给俺的妾室,那就是俺的人,这姻亲结与不结也不是皇太孙说了算的。俺吃的是朝廷的俸禄,是陛下的臣子,自当以朝廷之命为命,岂敢结党营私?”
  兰子安微微一怔。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武夫竟然会反将他一军。更没有想到,他的回答会这样的尖锐。他既不同意,也不反对。一时间,到是叫他难办。
  他一迟疑,陈大牛却是哈哈一笑,“难道右侍郎觉得本侯的话不对?”
  “呵”的一笑,兰子安的视线胶着在他脸上,久久无言。
  那一天他在奉集堡颁旨时,已然看出来陈大牛不太愿意,却被他几句话就将了军。那时候,他就知道这武夫空有一身杀敌的本事,脑子却极为简单,一根肠子捅到底,并不怎么在意。可这会儿,他才发现这个定安侯能够走到今天,不仅仅只是武力而已,他看上去憨直无脑,实则极为聪明。
  情绪微微收敛,他端正了态度,笑了笑:“侯爷说得极是,是下官失言了。此话原是皇太孙让告诉侯爷,下官不能不说。下官为人臣子的难处,想必侯爷也理解。大家都是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嘛。”
  陈大牛看他一眼,“那右将郎一路小心,本侯明日就不送了。告辞!”
  ……
  陈大牛前脚一步,后脚便有人入了兰子安的屋子。
  “兰大人,如今怎生是好?”
  兰子安看了他一眼,“这人极是聪明,他给了本官一个两难的答案。”
  “那皇太孙的旨意,做是不做?”
  “做,怎能不做?”兰子字微微一扬唇。
  “那我马上就去安排……”
  “不急。”兰子安坐下来,把壶中所茶水倒入杯中,晃悠了片刻,才慢条斯理的饮下,“自古成王败寇,过早去趟浑水的人,绝无好下肠。你与我都是棋子,何不先静观其变?也瞧一瞧下棋的人?”
  “那……好。”那人迟疑。
  慢慢踱入里间,兰子安挑了挑灯芯。“等我从高句回来再动手,也不迟。”
  那人看了兰子安一眼,“可菁华郡主已经到了奉集堡,陈大牛若是有了提防,再动手可就不容易了。到时候,若是皇太孙怪罪下来,你我可担待不起。”
  兰子安叹一口气,笑得极轻,“兄台,人有一张嘴,用来做甚的?皇太孙只说若是陈大牛不为己用,再除去之……他若是答应了我等的话,我等又怎能除之?又如何能怪罪到我等头上?先看看热闹,极好。”
  ……
  外间的风有些大,陈大牛先前念着兰子安的钦差身份,对他客气几分,可甫一出门儿,一张铁青的俊脸就拉了下来,却是憋了一肚子的火。这火从何来?不得不说,是兰子安说的话,对他造成了一点儿影响。
  也是在这个时候,他终于发现,他与皇太孙还真不是八杠子都打不着的关系。如今看来,局势很是僵持,若是晋王真有心于储位,要与赵绵泽争上一争,他定是要帮扶的,那么,他势必就会得罪皇太孙,也就是说……
  想想,他突然有点头痛。
  “什么人?”
  孔六突然的一声低喝,拉回了他的神思。
  在这建州府里,人人见到定安侯都得闪道,可前方的官道上,一个相貌俊秀的年轻男子骑在马上,竟然横冲直撞了过来,惹得他一行随众低声喝问。
  “侯爷!”
  那人声线极柔,“驭”一声勒住马,扬了扬手里的东西。
  “侧夫人有信给你。”
  “侧夫人?”陈大牛眼睛半眯,将骑在马上的丽娘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眉头都蹙成了一团,脸色很是难看,“你是谁?”
  丽娘身着男装,却没想那么多,只微微一笑。
  “我是侧夫人的朋友。”
  陈大牛盯了她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只差人把她手中的信函拿了过来。可低头看了一眼,他不免有些生闷气,她明知道他不识得字儿,没事儿写什么信?还找一个男人带来给他。眼下,他总不能当着那人的面,让属下帮他念信吧?多丢面子。
  “她人呢?”
  他随口问着丽娘,装腔作势的把信笺抽了出来,就好像自己真的认识字儿那样,拿到眼前一瞅。只一眼,他莫名一惊。
  严格来说,那不是一封信,而是一副画。
  画上面,有一头长得格外丑陋粗硕的水牛,看来看去,他都觉得那头牛的脸长得有点儿像他。那头牛正在画中耕地,可牛的身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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