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胭脂听后连忙跪下道谢,事后胭脂想了想当时怎么就那么自然的就跪下了呢?难道他被奴化了不成?
这一路上的车马劳顿就不说了,只说他们到地后那夫人又施舍胭脂十两银子用来好好安顿老父的。本来胭脂觉得搭了人家的车,人家都没要钱还白供了自己这几日的伙食,就已经很不好意思了还怎么能拿人家的钱呢,而且还是自己扯谎来的。后来经不住大伙的你一言我一语的,胭脂便收下了辞谢了他们。
胭脂到达离西塘不远的一个小镇时,正好是早晨本打算乘船去了,来到岸边一打听今日的船都被人包了不载客了。他又向当地人打听下才知,普通人家根本不会乘船去西塘的。从小镇出去翻过一座山便到了,用不上两个时辰的,而且山路也很好走比乘船还快些呢。
胭脂让那人给自己画了个简易的地图后,又买了些吃食装了些水便朝城门走去。胭脂照着路线图来到了那座被当地人夸的山脚下时,抬起头看了看快升到头顶上明晃晃的太阳时。胭脂咬了咬牙就当是秋游了,谁叫你没钱呢!刚开始胭脂听了当地人描述后,本打算走官道的雇个马车,虽然时间长些可省劲啊。后来摸了摸衣襟里的银两,还是爬吧这一去不知道何时能找到下份工作呢。
当胭脂爬到山顶时实在累的受不了了,便坐在一快石头上歇一歇脚。虽然这林子是很漂亮空气也清新,但是一路上的疲惫让胭脂,顾不上欣赏这原始森林了。
胭脂把随身带的包裹放到了地上,里面是自己出来时带的两件衣裳,和准备典当的几件平日里殿下赏的朱钗。想从里面取出自己从集市上买的果干尝尝,这一俯身从怀里调出一块玉佩来,滚到了离他的脚有一步远的草丛里了。胭脂仔细一看,原来是是那块受人嘱托的玉佩,以前总是戴在脖子上的,怎么掉出来了难道是红线断了吗?
胭脂也没想那么多,只把手里的果干放到包裹上。懒的起身过去拿,反正离他不过是一伸手就够到的。胭脂便俯下身伸长了胳膊去拿,唉还差点,在伸伸就够到了。
胭脂心里想着又向前探了探身子,这一探不好虽够到了玉佩,他却摔倒在地上。山里的露水深,虽然快晌午了但路面还是有些湿润的,在加上胭脂摔倒时又被什么东西绊了下,整个人就顺着山的走势滚了下去了。
胭脂想到别玉佩没有捡回来,在把自己的小命丢在了这深山老林里了。即使命抱住了就看这滑坡的高度,这回可是要把他摔个浑身是伤了,早知道就雇辆马车好了,为什么怕花那两个钱呢,这下钱也省不下了估计还要花的更多,这古代的药又没有现代的好,别在给自己留下个什么后遗症啊。
第22章 救人
济仁采完药下山回家时,不小心被草丛里的毒蛇给咬了。坐在地上正极力的弯腰想去,把被毒蛇咬了的小腿处的毒血吸出来。眼看就要碰到了,没想到这时被从山上滚下来的一个人,又给撞了下把她的腰又扭了下。济仁看了看停在她脚边的那个人,整个人很狼狈的趴在地上,从穿着和发髻上看出是个未成年的少年郎。
那少年郎三下两下的就从地上爬了起来,用手拍了拍身上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道说些什么。抬起头来捋了捋乱了的发髻,此时露出了一张与那身脏兮兮的衣服极不相称的一张脸来。济仁抬起头来看着正站在阳光下整理自己的少年尽呆了!那少年虽还年少,但从那未成年的圆润的小脸看去,却带着未脱去的稚气和即将成熟的青涩面庞,有一种小荷才露尖尖角的惊叹之美。
胭脂狼狈的爬了起来,抖抖了身上的土。看了眼给他绊住的那人,是个穿着青布衫背着背筐的少女,呆呆着坐在那里不知道想什么呢!八成是个傻子不用理她,还是快些上去取他的包裹才是。
济仁看着那少年要走才想起来,自己被毒蛇咬了需要人帮忙,忙开口道:“公子,公子……”
济仁还没讲完就见那少年猛的一回头,怒气冲冲的看着她道,“干什么?”胭脂本身就因为从山上摔了下来,心情就不好这会子又被个呆子叫住,还是看了自己出了丑的人,心里就更不爽了。
“那个……那个……,”济仁见那少年眼里的怒气更甚了,便吓的一口气道,“公子,小生刚刚不幸被毒蛇咬了,正欲把毒血吸出来就又被公子给撞了……”
“你想干什么,要我给你掏医疗费啊!”什么意思想打劫啊!胭脂气呼呼的看着这个看起来善良的女子。
“不,不是!公子误会了,我想让公子下山帮我叫人来。”济仁忙解释到,这少年虽长的好看但也太凶了!
“哦,你被毒蛇咬了!”胭脂看了看那女子挽起的裤腿,那小腿处还有着血的痕迹看了是真的了!原来自己滚下来时,她正想给自己治疗啊,没想到被自己一撞没成功!
“公子,公子……!”济仁看了看盯着她腿看的少年,“那个,在晚些的话,想必小生就有性命之威了!”
“啊,会死人啊?”吓的胭脂看了看那女子,不确定的问了句,见她点了点头又说道,“把毒血吸出来就行了,是吗?”
济仁听他这么问不知道他要干什么,遂又点了点头。可她刚刚点完头,济仁就被自己眼前的这幕给吓呆了。那……那……那少年尽……尽然蹲下去给自己的……自己的伤口往外吸血!济仁看着他一口一口的往外吸血,整个人都傻了,到嘴边的话也说不出了,连男女授受不亲都忘了讲了! ! !
胭脂吸了半天,终于见出来的血是红色的了才停了下来。用袖口擦了擦嘴角,抬头见那人整个的都傻了。
“喂,你怎么了吗?”胭脂推了推她。
“那个,那个,公子,男女授受不亲啊!”济仁满脸通红的看着胭脂,磕磕巴巴的讲了出来。
“你不是快死了嘛,还讲究那么多烦不烦啊!”胭脂白了她一眼,救你还事多。
“不是,不是!小生不是这个意思,小生是怕玷污了公子的名誉!”济仁叫胭脂吓的又低下了脑袋,说完又小心的抬眼看去,见他眼里的怒气少了许多。便拱手道,“还是得谢谢公子的救命之恩,公子就是小生的恩公!小生姓李,字济仁,还不知恩公的尊姓大名呢?”
“我叫胭脂,举手之劳而已!”胭脂揉了揉膝盖站了起来,想她已没了性命之故他就走了吧。
“公子,小生还得请公子在帮个忙!”济仁小声的说道。
“又怎么了?”胭脂见她磨磨唧唧的,就不能一口气说完。
“就是,劳烦公子把那颗草药拔下来!”济仁指了指胭脂身后的某处道。
“拔草干嘛?”胭脂奇怪的看着她。
“我需要草药熬敷在伤处,毒蛇常出没的地方,定有能解其毒素的草药,所以……”济仁还没讲完,就见少年已经蹲下身子去拔草了,可是不是那颗啊,“不对,不对,是旁边的那颗。不对,在你右手前两寸的地方,对就是它!”
胭脂在济仁的指挥下终于拔对了,他起身回来把草药整珠的就敷在了济仁的小腿处,抬头见济仁摇了摇头。
“递给我吧,恩公!这草药需要放到嘴里嚼烂了,才能敷上去的。”
“你的意思是,你嚼烂了在放到我手里是吗?”胭脂问道,见她点了点,气道,“不行,那你的口水不就沾到我的手上了,多脏啊!还是我嚼吧!”胭脂立马拒绝到,把草药揪了揪就放到了嘴里。这药一进嘴,胭脂就后悔了怎么这么苦!
济仁,见恩公苦的小脸都揪在了一起很是可爱。刚想笑出来就又憋了回去,济仁你太不厚道了,恩公可是为了救你啊,你怎么能笑啊!
胭脂帮济仁敷好后,眨了眨眼睛看向济仁,“你懂药?你是大夫?”
济仁谦虚道,“小生只是略懂些皮毛,托祖上的福德开了家药房。”
药房,药房!想到这,胭脂乐的拍手道“那你家招不招人手?”
济仁不解道,“不需要人手了,小生家的店铺小,就小生和一个伙计就够了。”
胭脂听她这么说,恨的牙都痒痒,“我刚刚是不是救了你的命?”见她点了点头道,“那我就是你的救命恩人了,你是不是得报恩啊?”见她又点了点头,“所以,我和你讲,我刚来此处还无落脚之地,你说……”
“恩公随我回家就是了,恩公是我的救命恩人相当于再生父母,我定当恩公敬为上上之滨。”济仁连忙道,她怎么能让恩公干活,她谢他还来不及呢。再说恩公是个男子,怎么能在外面抛头露面呢!
胭脂听她这么说,高兴的连忙站起往山上跑出,这回有地住喽!
济仁看见胭脂往山上走,奇怪的问道,“恩公啊,你上哪去啊?”
胭脂头也不回到,“我去拿我的东西,马上就回来!”
胭脂回来后,搀扶着济仁朝山下走去。由于济仁扭了腰,所以大半个身子都靠在了胭脂的身上,这让从没和男孩子有过身体接触的济仁,羞的一路上都红着脸低着头。
“恩公……”
“我不是说了嘛,别叫我恩公,恩公的!”
“可是,你就是恩公啊!”
“还叫,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再生父母嘛!”
“小生是这么说过。”
“既然都父母了,那我以后说什么你就得听什么是不,要不然你就不孝了!”
“恩公啊,……”
“你怎么还叫,信不信我把你扔下不管?”
“恩……,胭脂……!”
在胭脂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后,两人终于下了山进入了西塘镇。虽说西塘是个小镇却是远近闻名的,是个典型的鱼米之乡,气候相宜有许多的当地特产。二人进去小镇后,一路上招到许多人的侧目和小声的议论。
路人的目光大抵是针对胭脂的,谁叫他是男子呢!那些路上的人见这么一个清秀小哥儿却穿的破破烂烂还脏兮兮的衣服,还被划破了几处,而且还是个未成年的儿郎居然不戴面纱,还和个女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搂搂抱抱的,成和体统啊!真真是世风日下啊!
这一路上等于在现代背着个人高马壮的男人,这让胭脂的小体格实在有些个吃不消,所以他哪里还有闲工夫理那些个人啊!再说,这济仁额头尽是汗珠,并不是热的是疼的。她这腰扭了腿又一瘸一瘸的,还靠着这男人走路早已羞愧的低着个脑袋了,自然是没注意到旁人的目光。要是她知道她们的想法,估计有个耗子洞她都能钻进去了。现在他们两个在心里上还是很默契的,就是想早点到家……
济仁领着胭脂绕过了药店的正门,直接走到了后门处敲了敲门。不一会就听见有人问,“谁啊,今天大夫不在家,药房不开门,明天在来吧!”听着声音是个清脆的小童。
济仁忍着疼喊道,“玉竹,快来开门,是你家小姐啊!”
只听“踏,踏,踏”的脚步声想是跑过来的,不一会,“咣当”一声,门被打开了。玉竹站在门内,看着门外的小姐吓的脸都白了,不是就采个药嘛怎么成这个样了?忙扶着济仁的另一侧,朝屋里喊道,“老爷,您快出来啊!小姐,小姐她受伤了。”
济仁偏头看向玉竹见他眼角含泪,便安慰道,“没什么大事,不碍事的!”硬挤出了几抹笑意在那满是汗珠的脸上。
两人架着济仁往屋里走去,打屋里掀帘出来个中年男子,慌慌忙忙的就跑了过来。
“这是怎么搞的啊,没事吧我的儿?”那中年男子伸出手来,摸着济仁的脸庞,心疼的眼泪在眼圈里直打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