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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也许,也没有如果不是嘛!
第25章 抓人
这日胭脂同济仁吃过饭后,便同济仁拿了药箱前往小镇的东边,去给王先生家的家夫郎瞧病。济仁发现给男子瞧病时,如果有胭脂在一旁的话,这病看的总是又快又准些。一两次后济仁发现原来是那些男子不好意思,同一个未成家的年轻女子描述自己的病症,而胭脂不同他们都是男子便不会有什么忌讳了。所以后来凡是有男子看那方面的病时,济仁总是带着胭脂一同去给人看病。
而胭脂发现自己有这方面的优势后,也愿意一同与济仁去看病,虽然现在他仅限于传个话什么的,但不久将来也许就能成为男科大夫呢不是。
今日济仁发现胭脂不似往常一样,每次同她出诊时胭脂都是很兴奋的。今日总是心神不定的样子,眼睛里总是透着不安。
“你这是怎么了,打昨日里我就瞧着你有些心神不安的样子,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济仁关切的询问走在一侧的胭脂。
这话刚讲完便见胭脂急急的扯住她的衣袖,慌里慌张的便往小巷里拐。可是这方向不对啊……
济仁回手拽住了埋头往里头走的胭脂,“到底怎么了?在往下走就是死胡同了!”
胭脂看了看前面的路,又回头看了看济仁身后没有跟来人便吁了口气。
“没事,只是刚刚看见了王媒婆了。”胭脂闪烁着眼神敷衍道。
“哪里有什么王媒婆,我看是你是看见了路边吃饭的……”济仁这话还没讲完,便看见胭脂一副慌张的眼神看他,济仁知道自己猜对了。
胭脂见她一副了然的样子,又显然不会为难他的神情,便吸了口气慢慢的吸了口气说道:“其实……其实……其实是我不好,之前我不是有意想骗你……骗你们的,我……我……”
“我知道。”济仁伸出手放到了胭脂的嘴上,示意他可以不用继续说下去了。
“昨天那人来时,我就有所怀疑了,那画像上的人和你如此的像。”所以我等着你来和我说,济仁看着惊讶的胭脂。
“我,我,我和那人没关系的。”胭脂慌忙的解释到,胭脂只知道自己不能被抓回去,“其实,其实我是,我是……”胭脂摸了摸怀里的那块玉,在心里说了句抱歉,刚要开口便被济仁打断了。
“别说了,不想说便不说了。除非你自己想走,否则我绝不会做那忘恩负义之事的。”济仁看着一脸难色的胭脂,便知道他有难言之隐,遂表明了自己的心意。
这话说的胭脂都快感动的哭了,济仁你怎么能这么善解人意,放心我觉不会拖累你的明天我就走,胭脂在心里下定决心。
两人看完病回来后,便见那王媒婆又来了,正在正厅谄媚的笑着和济仁的父亲说着什么。两人进来后胭脂见济仁的父亲面色不,拉着济仁的手走到了另一个屋子里。
胭脂正纳闷呢一转身见那王媒婆,正一脸笑的花枝灿烂的看着她,看着胭脂一身的鸡皮疙瘩。那王媒婆眼冒金光的看着他,难道在打什么注意,可自己又不认识他啊!这目光让胭脂浑身不自在,他朝王媒婆笑了笑便跑了出去。
胭脂刚刚出来,便见济仁的父亲面色更是不快的从里屋出来,对那王媒婆说道:“烦你跑了一趟,我在想想,您先回吧!”
胭脂以为又是说媒之事,便没有在意。晚间胭脂收拾好东西,见济仁还在书房,便想和她先说一声明日他便离开之事。
这边济仁的父亲本是因为白天媒婆来时说的话心神不宁,又见胭脂进了济仁的书房。二人不知说着什么,半天也不见出来。济仁的父亲马上叫了玉竹,让他给小姐添些热茶去。看见玉竹进去了,他的心里才稍稍的放下了点心思。
自己的孩子他是了解的,他见济仁那样就知道她有些喜欢上了胭脂。虽说那孩子是个好的,但怎么也是不知根知底的。而且媒婆说近日有人拿了一个画像在找人,那画像里的人看着和胭脂有些个像。那媒婆说的也对,那孩子长得那么标志,又懂得那么多怕是不简单啊,王媒婆叫他想清楚了别惹上了麻烦了,赶紧想办法把人送走才是正道。
济仁的父亲还在屋里盘算之,这事要怎么和胭脂讲,又不失礼节又能让他离开自己的儿,便见玉竹面色不郁的从济仁的屋子里出来,而胭脂却还在里面。
“你怎么出来了,不在里面伺候小姐。”济仁的父亲气的拉过玉竹数落道。
“胭脂要走了,老爷。”玉竹难过的看着济仁的父亲,他想老爷肯定不会让胭脂走的。这样胭脂还能和小姐在一起,他看的出小姐待胭脂是不同的,如果小姐娶了胭脂总别娶个陌生人好,再者胭脂对自己也好,将来肯定不会为难自己的。
济仁的父亲没料到,胭脂是和济仁说这事,忙拉着玉竹进屋关上门小声的问道:
“济仁怎么说的?”
“我也不知道,但看样子是答应了胭脂的了。”玉竹瘪着小嘴看着济仁的父亲。
“行了,你忙去吧。”济仁的父亲摆了摆手,叫玉竹去吧自己转身回了屋,这下他可以安睡了。
“可是,老爷……”玉竹还想在说什么,但见老爷已经进屋了,也只好开门出来了。
这边济仁虽想让胭脂还是能留在此地,这样也方便照顾。可是胭脂就是坚持离开,她又不能问他为什么,因为她已经答应了他,如果他不说她就不问。最后两个人都妥协了一步,济仁让胭脂拿着她的亲笔书信去找她的朋友,这样省的他一个男孩子在外面没个人照应他。
而胭脂见济仁一片为自己的心,只好违心的同意了,把她的亲笔信笑着收下了。胭脂上前抱了抱济仁,就算是明天离别时的告别了吧,他打算一早自己悄悄的走掉,不告诉任何人这样对她们都好。
两人互相对望着,眼里竟是不舍之情,然而人生就是这样聚聚散散谁也说不准。
晚间胭脂躺着床上一夜没睡,在天刚刚擦亮时便轻轻的起身拿起包裹,从后门悄悄的离开了。当胭脂到达渡口时,第一班船还没出来,胭脂只好找了个角落等着。天亮的时候,街上的人陆陆续续的多了起来,纤妇,卖早点的,走街转巷的,安静的街面开始慢慢的热闹起来了。
胭脂就在渡口旁的茶点摊上随便的吃了点,赶了第一班船做在里面等着船上满人便可开走了。
这边玉竹一早起来做早饭,发现自己身边的被褥早已凉了,桌子上的包裹也不见了。玉竹忙起来想去叫小姐,告诉他胭脂不见了。可是当他急忙穿上鞋袜来到小姐的房间敲门时,便被也已经起来的济仁的父亲拉住了。
“这么早,不去做饭干什么?”济仁的父亲拉开了刚刚敲门的玉竹走到一旁问道。
“老爷,胭脂他走了。”玉竹着急的看着济仁的父亲。
“走了也好,去做饭吧。待会小姐问起,就当不知道。”
“可是,老爷……。”玉竹还想说难道不告诉小姐一声吗,便被济仁的父亲瞪了回去,只好乖乖的去做饭了。
当济仁起来后正准备去厨房,听胭脂说说待会怎么走时,便被药店的大门咚,咚,咚的敲门给叫走了。
济仁还想着是谁这么一大早上的,这么急这门在敲就要破了。可当打开门时,外面却站着一大帮的官兵。
“这位兵大姐,这是怎么回事啊?”济仁疑惑的问道。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不知道,来人啊进去把人都给我抓起来。”其中一个明显是头的吩咐道,一声令下一大帮的人就朝后院涌去了。
“唉,不对啊,我们都是良民啊。你们怎么能谁便抓人啊?”济仁挣扎着还是被两个身强力壮的女人给压住了,不一会连着玉竹和李氏也被压了出来。
“你们,你们这是做什么啊?”济仁看着吓坏了的爹爹和玉竹,厉声的质问抓她们的人。
“不对啊,少个人啊?”衙门当差的头,拿出怀里的画像看了看,又看了看玉竹。
“这个人呢?”那人拿着画像朝着济仁问道。
“不知道。”济仁也纳闷呢怎么胭脂不在,又见她们拿出那画像,便知道是来抓胭脂的便转头哼道。
济仁的父亲一见画像上的人是胭脂时,瞬间明白了便大哭起来,真倒叫王媒婆说中了,你说你在我们家又吃又住的,我们也没亏待过你啊,怎么还这么狠心害我们啊。
“爹。”济仁见她父亲这样哭骂,忍不住冲父亲喊了一句,然而李氏反倒没有住嘴,连带着把济仁和玉竹也一起骂了。
这一早上出了这么大的事,惹来周围很多人的围观,大家指指点点的,尤其见济仁一家人被压着出来,药店又被粘了封条,更是交头接耳的议论着。
胭脂坐在船上,见一个人也没有便问向船夫。“船大娘,咱们什么时候开船啊?”
还没等船大娘回答,便见一伙官兵跑来。其中一个人走向船拿出画像看了看后,一挥手便有两个人上船,在胭脂还没反应过来时便把胭脂压下了船。
“这是做什么?”胭脂看向官兵问道。
只见那为首之人把画像向胭脂眼前晃了晃,便把人压上了轿子。
胭脂坐在轿子里想还是晚了一步,但他奇怪的是既然是官兵来抓他,但怎么让他做轿子啊?
当轿子路过济仁的药铺时,一股风把轿帘子刮开了,胭脂从细缝里看见药房被贴了贴条。
“唉,停轿,停轿,我说停轿啊!”胭脂喊了半天也不见轿子停下来,气急了掀开轿帘子就想跳出去。
“公子,还是安静会也让我们好交差。您要有什么事,到了衙门自有人给您解释的。”为首的人见胭脂急了,便回了句话又把帘子给放下了,催着大家快点走。
胭脂坐在轿子上心里七上八下的,一路被送到了衙门后,又被送进一间大屋子里,就告诉他叫他等着,便把门给从外面给锁上了。胭脂见门锁了,走到窗边见四周被官兵守得严严实实的。喊了喊也不见有人理他,屋子里桌子上茶点水果一应俱全,胭脂看了看想是已经早已准备好了这一切了,就是不知道济仁她们怎么样了?
这头济仁一家直接被送到了地牢里,好在是她们都关在了一间牢房里。送她们进来的人就叫她们等着县太爷暄就走了。
济仁的父亲坐在地上还在哭号,玉竹在一旁靠在自家老爷坐着,至今他还不明白这和胭脂有什么个关系,也不明白老爷为什么一直哭骂个不停。济仁坐在靠着栏杆的地方,看着外面想着这里面到底是怎么个回事,胭脂会不会以后也被送来,他到底犯了什么事。
太阳从东面升起又从西面落下,这一天里没有任何人来给他们一个明了,所有人都干坐着煎熬着,等着明天的太阳……
作者有话要说:
第26章 牢狱
王府里四皇女的书房灯还在亮着,屋内四皇女和十三皇女站在书桌旁,看着一卷卷宗探讨着什么。夏初端着茶过来,正巧阿亮也带着人从外面进来。
“回来了。”阿亮看着夏初道。
“你们先站站,我进去看看。”夏初看了眼跟着阿亮身后灰尘土土的人,打帘进去了。
“殿下,阿亮回来了,还跟着一个人。”夏初放了茶看向四皇女回到。
“快叫人进来。”十三皇女见四姐没动,便吩咐夏初到。
夏初出去叫阿亮他们进去后,他便坐在廊下等着人叫他。看着屋内灯火下的四个人,夏初总觉得自己的心不安,可是他一向谨言慎行的难道哪里出了错不成。正胡乱的琢磨着,见十三皇女和跟着阿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