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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王府
又一次的失眠辗转反侧,莫名其妙的心绪烦躁,身上说不出的难受。唉!翻个身正对上西梅的眼睛“吓死我了。你不睡,看我做什么?”
“我还没说你呢,翻来翻去的不睡都把我吵醒了。快睡吧明天还得干活呢。”说完西梅翻了个身又睡去了。
转过身看着屋顶,胭脂心里怨念道我也是很想睡啊,每天累的要死要活的,把他二十来年没干过的活这段日子都干完了,想着明天还有事做就烦。难道他穿来就为了干活,不仅把上辈子的活都干完,还得把下辈子的活也得提前干了。
人都说侯门一入深似海,穿越女离皇家越远越好。谁之道他尽自己找上门来了,那天一下马车看到朱红门上的大匾,一群短打衣衫的仆妇簇拥而来的请安,瞬间胭脂就知道这下子是完了麻烦没来找他,他尽自个贱皮子似的找上门来了。
胭脂忙拽住往里走的阿亮“你怎么没说她是皇女啊?”他觉得自己还蛮理直气壮的。谁知得到的却是“你又没问,在说很多人想来还来不了呢,你叫唤个啥啊。我可问过了,是你自己自愿的。”说完头里不回的往里走。问,问什么了你就说不怕被我们卖了,你又没说别的啊,我还宁愿被卖了呢胭脂在心里呐喊。
所有的仆妇都进去了,门口就剩下胭脂和看门的了。一位中年男人和一位中年的女人一面说着话一面朝胭脂走去,那女人先开了口“殿下说,让你和荣叔去他是管内院的,你和他去吧以后你就归他管了。”
那女人后来胭脂才知道她是府里的主管,那男人看起来很凶拉着一张脸也不说话,只是示意一下就让胭脂跟着他后面走。胭脂被他领到一个小院子里的一间房里,叫他在那等他回来不许乱跑。
那屋子很小采光也不好,屋里靠窗两把椅子和一个方正的桌子,对面就是铺着一个草席子编织的席子的一铺炕,炕上靠墙有一排黑色带着铜把手的几个柜子,柜子上还杂乱的堆了些东西说明屋子是有人住的。炕的中间有一个小桌子,桌子上有一个针线筐和一个烛台燃了半截蜡烛,整个屋子就这么多的东西不过很干净。
这时那个管事的男人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小包裹身后还跟着个看起十四五的男孩子,长的眉清目秀的看着人的眼神笑眯眯的,里面穿着白色里衣外罩粉色外衫,下面着一条红石榴裙盖过脚底。
那管事的男人后来西梅告诉胭脂要叫他容叔,容叔看起来很威严但实际上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一个人。许多年以后再次想起那个院子里生活时,胭脂却笑道这世上遇到很多人,然而这一生来唯一一个没有骗过他,且对他很照顾处处提点他的人就是这个地位不高的男人—容叔了。
他身后面跟着的男孩叫西梅,西梅说他父亲怀他时特想吃西梅,但没吃到所以他出生后就叫西梅,后来进了府里他的名字也没有什么忌讳便没有改,今年十四岁是家生奴才。
容叔让胭脂以后和西梅住在一起,又递给胭脂一个包裹里面的衣衫让胭脂先换了穿,等上面给小子们做衣服的时候在给他做新衣服。从迈进王府大门的那天胭脂便真的摇身一变成一个下人了,他被分配和西梅做一样的事情并被要求不准去后院。
后来胭脂才知道他们住的地离所谓的养美人的后院很远,离四皇女住的院子更远。说是怕污了主子的眼,不准擅自行动不准走主子走的路,下人有下人用的通道。不准很多听的胭脂都记不住,只是茫然的附和容叔的话点着头。
最后容叔说“我和你讲的,可得都记得,要是犯事挨打在记就晚了。我是为你好,别不当回事。今儿也晚了,就不用干活了,西梅也不用去了。待会,趁关院门前领他到处走走,那些能做那些不能和他好好说说。我先走了。”
那晚是西梅去取的饭,他们在炕上的小方桌上用的饭。这孩子很能说也很好奇,听说胭脂是从很远的地方和殿下回来的。不停的问胭脂地方的景色啊,习俗啊文化啊等等。还问他殿下性格怎么样啊,脾气好吗喜欢什么东西,不喜欢别人做什么事情等等。
西梅讲他只是和殿下远远的见过一次,平日里面他们是见不到殿下,就来殿下身边伺候的人他们下层的人都见不到的。可是他问那些胭脂哪里知道,胭脂也好奇来到这世界的第一个地方是什么样子,可还没等他看看它是什么样子,他就跟着四皇女和阿亮出发回来了。但他不能这样实在的说给西梅听,所以胭脂联想以前去过的地方,听过的习俗瞎拼拼讲给了西梅听,反正西梅这辈子也去不到他说的那个地方就是了。
饭后西梅领着胭脂到处走走,路上遇上其他人他们便停下来和人热情的打招呼,但是错过身后胭脂能真是的感受到,那些人在背后对他们指指点点的。一瞬间胭脂都误以为西梅不是领他认路的,而是让其他人认识她一样。看这些和她们错身而过的男孩,胭脂觉得西梅长相和气质上要比他们好很多,怎么做的也是最下层的下人。
晚上最愁人的就是要和西梅一起睡。胭脂长这么大除了和室友在一个屋里一起住过,还没和谁睡在一起过。别说是和这么大的一个男孩一起躺在一张炕上了,可屋里又无其他地方可睡人的。所以可想而知刚开始的几晚胭脂理所当然的失眠了,直道后来累的躺下就睡后没心思乱想了才不失眠。谁知今晚又失眠了心还莫名的烦躁,翻个身祈祷快快睡去,明天起来还不知有多少活要做呢。
睡的迷糊中发现好像有人在叫自己,声音听起来怎么好像是容叔呢。胭脂心道完了定是昨晚失眠,导致今天早上起晚了让容叔亲自来抓自己了!一下子清醒了扑通一下做了起来,模糊中见容叔虎着脸站在自己面前。胭脂心里抱怨道西梅去哪了,怎么今早没叫我起来啊!“呵呵,容叔我马上起来。”掀起被子要下炕时,却发现褥子和裤子上出现莫名的东西。
“啊!啊!……”胭脂被眼前的事情惊吓住了,忍不住喊了出来。
“行了,闭嘴吧。你想成为今儿的话题啊。”容叔去柜子里取了一条新的裤子,看这孩子这样怕是第一次,便也就不再责备他了。
“这是什么,什么啊,容叔?”胭脂坐在炕上指着裤子和被褥呜咽道。
“嚷什么嚷,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这种事情是个人都明白的,从来也没有人给他讲过,所以容叔遵循的前人的教导也只是训斥胭脂,却没有给他讲解一些生理常识。
“为什么啊?”胭脂嘟囔着伸手拿过裤子换上,我都不是女人了怎么还逃脱不掉啊!
“难道你不想生孩子了,从今儿个起你就是大人啦!快点把这些收拾洗了,好干活都什么时辰了。”容叔板着脸看着磨磨唧唧的胭脂,呵斥了他几声见他终于不再继续问了便放心的走了。
见容叔出去了胭脂吐了吐舌我本来就不想生孩子啊,不想!不想!不想!就是不想怎么着哼。收拾妥当后刚走出院子碰巧西梅从外面回来,手里拿着扫把和食盒。
“不用去了,你看我已经扫过了。走吧,我们回去吃饭。”看见西梅胭脂才觉得今儿没那么悲催,接过扫把高兴的和西梅一起走回去了。
“谢谢你啊,西梅!明儿你不用早起,我替你做。”
“当然,难道你想让我白干啊!要不是看你昨晚睡的那么晚,今早才不会便宜你呢!”说着,用手指点了一下胭脂的额头。“以后,不许啊!”两人嬉笑的走会屋里。胭脂见食盒里的饭,每次西梅去取的话,她们的伙食都比自己去取的好,难道是因为自己是新来的,所以她们是在欺负自己喽,以后还是让西梅去取的好。
“呦,我说院子里怎么没人,逗在这吃饭呢。”门外进来一个身穿紫衣的男孩,不邪恶的男人,胭脂在心想没见过这么讨人闲的人。
“呀,是哥哥来了。快做,快做。”西梅赶紧起来招呼紫衣男进来。
“呦,谁是你哥哥啊,可别叫的这么亲,好像咱俩是一路人似的,也不想想自个是……”
紫衣男还没说完,被随后进来的男孩打断。“说什么呢,也不怕回去长嘴。西梅别和他一般见识,我是来取我们院的衣服的。”说这狠狠的看了眼紫衣。
“西梅被哥哥教训也是应当的,我去取衣服给两位拿着。”说着拽了下坐在炕上吃饭的胭脂,胭脂见西梅给他使眼色忙放下筷子赶忙起来和西梅一起出去了。
在门外听见那公鸭嗓子说,瞪我做什么你看看那个长的狐媚样的,见人话都不说个以为自己是谁啊。不就是和殿下一起回来了吗,也没见殿下抬举他做个小爷啊。比咱们还不如呢,哥哥何必对他们那么和气,还有那个西梅也不知道……。
“闭嘴!也不怕人听见。”之后在没声了,不知是不说了还是声小了。胭脂心想怕是之前的话特意说给自己和西梅的,唉,这些人啊大家都是一样的人干什么这样的!
他们取过衣服就走了,胭脂开始拿过今早送来的衣服开始准备洗。西梅被容叔叫走了,院子里就剩下他一个人。来这半一个月了,早上要趁主子起来前,把回廊打扫干净,每个人都有自己负责的地。
然后就要开始洗衣服,自然洗的都是那些二等以下的下人的衣服。主子的衣服不会轮到他们洗,主子身边的一等侍从的衣服也轮不到他们。衣服洗完了每天还要做针线活,以前连针都没拿过的胭脂现在基本上能做简单的缝补,不过胭脂看了看自己的的十个指头已经没有一个是好的了。每天的活计都是有数的,晚上会有人来收,每次都是西梅见胭脂做不完都会帮他做一大半的。胭脂想如果他被分到的屋子不是和西梅一起,他无法想像现在的他会是什么个处境。
第9章 后院
胭脂看着眼前的一个又一个的大盆,里面五花十色的衣衫终于洗完了。他伸了伸了懒腰捶了几次酸痛的背,看着院子里已经挂满衣衫的晾衣绳,这些剩下的衣服要晒到哪里呢,也不知道怎么今天的衣服这么多,那不成那些人一天要换个两三件衣服不成。
“呦,不洗衣服,发什么呆。看看他快看看他,盯着枝头的两只小鸟不知道想写什么,哈哈哈哈。”哎,胭脂听见后面的嘲笑声,心里叹道这些人就不忙嘛,隔三差五的来这里瞧他,难不成他长了三头六臂了嘛。
“衣服,放那吧!”胭脂也懒得搭理他们,继续开始洗衣服。
“呀,瞧他什么态度?”一个男人尖叫道。
“就是,让他洗咱们的衣服,是抬举他了。”旁边的人立马附和道。
“求两位别抬举我,你们可以去抬举别人。这洗衣服的又不只我这院。”烦死了今天还没完来了,胭脂回头瞪向那两个明显挑衅的人。
“喂,你怎么说话呢啊,别以为自己伺候过几天殿下,就很了不起了!你要是有本事,别做这低等的下人啊!就你那骚*样连做小爷都不配。还敢在我面前叫嚣也不撒泼尿照照。”
“我怎么了我,起码我还伺候过殿下几天,殿下可能连你叫什么都不知道。我长的狐媚怎么了,总比你长的让人看了就想吐的就好。”一个两个的都这么说也不知道换个词,天天的来上几次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
“你,你说我长的丑。好,咱们走的瞧。哼,走。”拉着另一个人走了。
不过过了几天在来找茬的人真换了个词,就算伺候过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