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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这蟋蟀确实是对老树新芽再也没有半点兴趣,林封谨才将那十斤半尺长的爬地虎口袋提了出来,爬地虎每一根的长度也就只有半尺,十来斤的话,百余根爬地虎是少不了的。
就见到林封谨依次一根一根的将半尺长的爬地虎送入到了木钵里面,最初的几根蟋蟀都是不屑一顾,甚至暴躁无比的在钵底爬行着,直到林封谨将新的一根爬地虎递送了进去以后,这蟋蟀忽然兴奋的跳了上去,然后爬到嫩尖上面大嚼。
从人的角度而言,也完全看不出来这一根爬地虎和其余的有什么区别,就能够合得了这蟋蟀的胃口,不过这蟋蟀也不知道为什么,只吃掉了爬地虎大概一寸长的尖端嫩芽,然后就闭口不食了,继续烦躁非常的爬来爬去。林封谨就配合的继续送上爬地虎供这位大爷挑食。
终于,在吃了第八根爬地虎的嫩芽尖端以后,蟋蟀开始趴伏在了木钵里面一动不动,林封谨将木钵盖上以后,终于也抹了一把汗,喘了口气,获得了难得的休息时间。
两个时辰以后,正是凌晨的三四点钟,林封谨忽然听到了木钵里面传来了几声暗哑无比的蛐蛐叫----------要知道,三尾蟋蟀乃是雌蟋蟀,而只有雄性蟋蟀才会相斗鸣叫的!
一听到这声音,在闭目养神的林封谨顿时满脸喜色的从床上弹了起来,这叫声就预示着事情已经成了!
他三步并作两步的将盖子揭开,就着蜡烛火就可以发觉,蟋蟀被剪掉的两根白须居然在这两个时辰当中重新生长了出来,并且变成了血红色,挑在额头上面,精气神十足!
按照之前苏醒的记忆,林封谨故意又关了这只蟋蟀接近半个小时,同时叫来下人,将自己的整个院落都点上火把,照耀若昼,然后揭开了盖子,顿时见到这蟋蟀似发疯了一般,猛然的从木钵里面蹦了出来,在屋子里面乱串。
它先是在林封谨的枕头上面咬了一口,然后跳到了门外,在一从胭脂花的叶子上咬了一口,紧接着又盯上了一盆墨菊……。。在连续蹦咬了七八个地方以后,这只蟋蟀忽然浑身僵硬,从花叶上面吧嗒的一声落了下来,居然就这么死了。
林封谨将它咬过的地方,包括枕头,树叶,花朵都剪了铜钱那么大小的一块下来,然后让厨房里面送了个炉子进来。
炉子里面点燃的是烧了一个小时的银丝碳,通红一片,正是温度最为稳定的时候。炭炉子上面垫着一片从旧宅子当中淘出来的五十年青瓦,当然是早就用井水给洗得干干净净的,然后将之前收集到的那些东西,包括死掉的蟋蟀全部撒到了瓦面上去炕培,并且不时的翻动以免烤焦。
最后所有的东西都完全被烤干烤透了以后,林封谨将这些已经一碰就碎的东西放入到了瓷钵里面,慢慢的捣细,然后………。在自己的手腕上面割开一条口子,将那粉末洒到了伤口上。
说起来也是十分奇特,那些粉末接触到还在流淌鲜血的伤口,居然就融化了开来,然后正在外流的鲜血也就奇异的止住了,看起来就仿佛是这些粉末被林封谨吸入到了体内似的。
紧接着,林封谨虽然是坐着的,却是忍不住一个踉跄几乎要趴在了桌子上,并且浑身上下都传来了一种无法形容的眩晕,还有一种飘飘欲仙的快感。
“我靠,果然是妖星命格,不走寻常路,当年未穿越的时候看的没有一千本也有几百本了,猪脚要升级之前哪个不是退婚死全家烂jj受尽了心灵和**上的创伤吃尽了苦头?偏偏老子这个时候比马杀鸡还舒服一百倍啊!”
在这飘飘欲仙的感觉里面大概享受了一个小时左右,林封谨这时候才慢慢的恢复了正常,他此时只觉得浑身上下都仿佛是足足的睡了七八天,神清气爽,精力充沛得几乎要大喊大叫。
更重要的是,脑海里面自然而然的就多了一段记忆,除了一些常识之外,便是半篇残缺了的口诀:妊五神!
这篇残缺的口诀看起来乃是炼体的方法,因为五神指的便是人体内的五大器官,也就是俗话说的五脏。
心神!
肝神!
脾神!
肺神!
肾神!
口诀开篇就写着似乎要道尽天地之间所有奥秘的八个大字,或者说那只是一种标识,直接将要表达的意思传递到林封谨的心中去。
圣人不死,
大盗不止!!
欲修术,先炼体,欲炼体,先妊神!
求天不如求己,求地不如求己,求人不如求己!
与神战其乐无穷!与魔战其乐无穷!与人战其乐无穷!
尽管道家的修炼里面也有炼神还虚一说,但是道家的炼神和这妖星命格的妊神相比起来,就像是周杰和周杰伦之间的区别了,虽然名字上的相似度达到了百分之七八十以上,但实际身份一个是尔康哥哥一个是亚洲天王,完全都是相差了好几光年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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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石头之死
第一章
在意料之外,忽然拿到了这妊五神的奇异心法,林封谨自然是十分惊喜,等到将这一篇残缺的口诀看完后,他立即就跃跃欲试,按照口诀当中的方法修炼了起来。
这入门的修炼方法却是十分简明扼要,几乎是随时随地都可以进行。
林封谨拿起了一块黑炭,然后在床对面的墙壁上面画了一个圈,这个圈虽然画得歪歪斜斜甚至扭曲异常,不过功法上面说随意就行了,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否则的话,只有拥有圆规或者说极高的美术天分的牲口才能够获得妖星命格后继续深造。
接下来林封谨就到床上面坐了下来,最初还是盘膝肃穆,双掌朝天的修真模样,然后望向了那个圈,不过坚持了十来分钟立即就长叹一声腰酸背痛的瘫在了床上,急忙叫了两个丫鬟来双飞,哦,准确的说,应该是一个捶腿一个按腰。
此时林封谨心中忍不住暗爽果然还是旁门左道的路子好啊,因为那口诀上就对各种要求放得十分宽松,包括练功的姿势都是不拘,仿佛是高考都可以开卷考试一样。
“欲妊内神,须先敛心,取一物于一处画圈,不拘形状大小,然后凝视圈内,不拘远近姿势……。。”
此时林封谨画出来的圈就在对面的墙壁上,然后他选了个最舒服的姿势躺倒,顺带还用丫鬟妹妹弹性极佳的大腿来做了枕头,便看向了对面自己画出来的那个圈当中。
在凝视的同时,尝试将脑海当中保持一片空白,所有的心神都往自己画的那个圈里面收缩,收缩,不停的收缩!
这样的做法听起来很简单,但是做起来以后,却是极其耗费心力,林封谨连续尝试了一个小时左右,发觉自己竭尽全力将自己的心神缩小到了拳头大小,便无法再保持,实在是心神激荡,疲惫无比,冷汗都是一点一点的往外面渗。
他长叹了一声,知道这多半都是依靠长年累月的水磨工夫,一时半会儿乃是急不得了,便倒在了床上疲乏了叹了口气,脸色都有些青白了。
这时候林员外却是听说少爷昨天晚上似乎都没睡觉,马上就过来查看一下,顿时看到疲惫不堪的林封谨躺在了两个青春年少的同样也是疲惫不堪的妹子的大腿上,顺带还有些衣衫不整,脸色青白,一副刚刚大战了三百回合的样子。
老头子立即眼前一黑,立即将那两个吓得魂不附体的妹子吼走,顺带吹胡子瞪眼一个马步上前揪住林封谨的耳朵,狠狠的向他灌输了一番色乃刮骨钢刀的大道理。
紧接着却又对管家多次吩咐,对那两个被赶走的丫鬟本月采取优待政策,不准做重活不许碰冷水,每天吃喝标准按照夫人的来外带晚上宵夜必须配鸡汤,当然最重要的是严密关注下个月是否会来月事……
被冤枉了一番的林封谨只能翻着白眼埋着头喝粥,解释之类的东西就算了,否则的话引出来更多的呵斥才是麻烦,男人也有更年期也有啰嗦的时候的。吃完早饭以后林封谨便借口看书去了书房,其实是在床上倒头就睡,好好的弥补一下昨天晚上的损耗。
大概是修炼那入门的聚神术对精力消耗极大的关系,所以林封谨这一睡当真是十分之香,沾到枕头就着,并且完全无梦,属于那种脑细胞都百分百的休眠状态,从早上六点就一直睡到了下午两三点,估计若不是那一泡几乎要将膀胱给胀爆掉的尿,一直睡到晚上掌灯都没有半点问题。
林封谨一面打着哈欠一面往净桶里面“咕咚咕咚”的放着水,估摸着等下还要继续回到床上睡个天昏地暗的,结果这个时候忽然听得外面的门户一连迭的响,应该是有人正在急急忙忙的往里面闯,甚至还有丫鬟的惊叫和瓷器打碎的声音,然后林封谨的院门被很粗暴的砸响,还有急促无比的喊叫声:
“少爷少爷!!出事了!”
林封谨眉头一皱,睡意顿时荡然无存,因为他听得出来,叫喊的人竟是李虎,这个人在他的心中印象一直都是十分沉稳老辣的模样,此时却是如此失态!更重要的是,竟是绕过了老头子直接来找他,可见发生的事情一定不小!
林封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的打开了门,就见到李虎和两个精悍打扮的伙计站在了门口,三个人的脸色都很难看,后面远远的都还聚了一群人,正是府中的下人惊疑不定的在围观什么,更是在窃窃私语。
见到了这情形,见到李虎正要说话,林封谨已经首先不耐烦的喝道:
“做什么做什么?还有没有规矩?”
说完了还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然后又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抢住了话头道:
“不就是那笔买卖吗?老头子走之前给我交代过,急什么?”
在林封谨严厉的目光下,李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有些操之过急,旁边的一个伙计似乎亡羊补牢的想去关院门,却不知道这完全是个掩耳盗铃的行为,林封谨只能上前一步卡在了门口,对旁边的一个呆站着的丫鬟喝道:
“小翠!没事做去给我打一盆温水来,我的牙粉毛巾呢?人都死哪里去了?三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吗?”
被林封谨这么一安排一打岔,所有的人顿时都如梦初醒的动了起来,这个时候林封谨才有条不紊的将李虎三人带到了自己的房中,顺带将刘老管家一起叫了过来,让心神宁定的李虎将事情的原委一一道来。
原来河仓城乃是南郑的重镇,可以说无论起不起战火那都是兵家必争之地,所以能够来河仓做知县的就类似于现实世界里面的天津,深圳,重庆等直辖地区的市长,比同级别的市长级别和含金量都要高得多。
有道是朝中有人好做官,所以河仓的这位寇县令老早就得到了消息,说是最近南汉国君似乎感觉到了国内有些暗流涌动,就派遣出来了一名心腹重臣出来巡察地方,河仓就恰好是在他老人家的必经之路上。
常言说得好,有备无患。所以河仓的寇县令也是早就严格约束手下,早早的就进行了诸如扫黄打非,严厉打击刑事犯罪等等,同时不忘将亏空的帐给做平,军队也是早早的将刀磨亮枪磨快,当然一份厚礼是肯定得准备好的了。
当然,做官这种事情更是要讲究名声和口碑,总不能河仓县令自己吹嘘自己执政如何了得,如何清正廉明秉公办事,所以往往有上官来到的话,县令都惯例的要请乡老,致仕的官员,当地有名的大地主大商人出来作陪说好话。
这些人从根子上来说,也实际上才是国家政策的基层执行者。所以本地的缙绅也早就暗地里面打了招呼,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