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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手下,这些阴魂这类的东西对它显然就没有太大的用处,那**符用在它身上没被直接免疫抵抗就算是质量过硬了,竟然还持续了这么久!真的可以说是意外之喜。
好在此时林封谨距离河边也不远了,约莫就是两三步的距离,他很干脆的一个冲刺鱼跃,便扎入了水中!
这河水之前就提过,格外的冷冽,所以一入水以后林封谨就哆嗦了起来,不过哆嗦完以后却惊喜的发觉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在水下游动起来的时候,有一股格外得心应手的感觉,而且憋着气也不觉得怎么难过,浑身上下的皮肤似乎都有一股凉丝丝的气息往里面渗透,因此在水底下不说什么呆个十天半个月的,但至少半个小时换一个气那是很有把握。
这应该是林封谨肺神修成带来的额外好处,当然,估计也和他曾经吸收过一头“霸下壳”的精华有关,说起来也是有些奇怪。襄樊可以说是水陆云集,珍稀宝物比比皆是,比那霸下壳珍贵牛逼得多的东西林封谨之后也不是没有见过,偏偏就是没有办法吸收。
林封谨正得意的时候,猛然觉得周围的水体都在剧烈震荡,他回头一看,眼睛都瞪大了!!后方十余米处就仿佛抛了个炸弹下来,那一处的河床的水都彻底浑浊。这种情况根本就不消说,肯定是那头巨豹锲而不舍,悍然扑到了水中前来追杀!
林封谨忽然记了起来,他前世就在动物世界里面看到过,豹子既是攀爬专家,可以将比自己重一倍半的猎物吊到树上去,更是游泳健将还能抓鱼,但那是非洲猎豹啊,这妖怪的爹妈当中难道还有非裔人士?或者说它本身就是个混血儿…。
虽然眼前的这局势对自己相当不利,但林封谨也绝对不是一个束手待毙的人,自然是在水底下疯狂游动,坚决要与这妖怪拉开距离。好在这豹妖总算不是太变态,下水以后虽然扑腾得欢实,总归还是比在陆地上的速度减慢了不少,一时间要它来泅水抓住林封谨,还真的不是太容易。
这一人一豹顺流而下,顷刻之间就追逐了至少十余里,大概是河流沿途有支流汇入的缘故,所以水流开始趋于平缓。林封谨虽然感觉自己在水下呆着问题不大,但是在这样低温的水里面还要疯狂游动,体力的消耗是十分巨大的,所以已经有感觉到有些心虚气喘。
他心中暗自叫苦,已经开始准备未雨绸缪一下,是不是换一种方式跑路,不过就在这个时候,林封谨忽然发觉前方的水底下似乎有什么异样。他之前还以为是水草啊,木头之类的,但那东西在水中摇头摆尾的前行,来得极快,给人的感觉简直都不是在水里面逆流而上,而是在油里面钻那样从容迅捷悠然。
这水本来就清澈,林封谨此时肝神苏醒,既有夜视能力,目力也是十分锐利,远远的就见到前面游来的那东西竟是一条蛇!
巨蛇!!
这条蛇的体表上面覆盖有大量的鳞片,看起来就仿佛是穿戴了一层铠甲,更诡异的是,它的身体前部竟然已经冒出了一对前爪,虽然这对爪子目前看起来还只能当成摆设的用途,但是蛇只要长了爪子,不管是大小数量有没有用处,那就已经有资格被称为蛟,蛇为妖,但蛟则是半神了,等到四只爪子都长齐全了,就二转为龙,修成正果!
话说当年白娘子的原身要有这么一对爪子,法海见了她肯定就不会打打杀杀,而是请美女一起去金山寺喝茶,顺带享受点供奉香火了。这可是有例可循的,西游记里面的白龙马取经成功后,就是八部天龙,可以被雕刻在佛龛上面坦然接受香火。
第四十三章河神
俗话说在面临困境的时候,那叫前有狼后有虎,进退两难,林封谨此时却是深深的觉得那算个屁啊,自己若是真的要面临这困境那该多幸福,他现在是置身于黑暗恐惧的水底世界,后面是杀妖都不眨眼的凶残豹妖,前面则是神秘莫测的妖蛟,估计今天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忽然之间,水体再次激荡了一下,林封谨却是发觉那头妖豹离开了水跃上了岸去,看来这厮的智慧很高啊,知道在水里面和那头妖蛟冲突起来肯定是得吃大亏。
林封谨也是犹豫了一下考虑自己要不要上岸,不过随着那妖蛟的逼近,他却没有感觉到什么危险的征兆,因此便提心吊胆的留在了水下,只能紧紧的盯住了这头妖蛟,同时全力提防。
这头妖蛟也并不逼近林封谨,而是隔着几米的距离看了过来,忽然之间,林封谨的脑海里面忽然出现了一个声音:
“妖命者。。。。。。你是妖命者对不对?”
妖物通常都有很高的智慧,具备与人沟通的能力半点儿也不稀奇,林封谨心中顿时大喜,这厮只要不是直接扑上来就好,双方能沟通就是天大的幸事,肯坐下来谈的话就更妙了………………
它要是饿了自己就拿一百头牛羊来赎身,当然若是非要吃人就让林德去讨伐个部族抓一百个人来献祭,要地盘让三里部来这里扫荡一番也行,要女人就将草原上最美丽的女。。。。。。。等等,就让人去抓一百条母蛇来侍候!”
听到了这妖蛟的询问,林封谨也学着盯着它的眼睛道:
“没错。”
妖蛟又传递过来了一个信息:
“我三百年之前也遇到过一个妖命者,但你和他们的感觉不大一样,否则的话,刚刚听到了你的吼叫声就可以确定了。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林封谨顿时松了一口气:
“这妖怪竟然求自己帮忙那就好说了,这就代表至少短时间内自己没有生命危险了。”
不过他还是谨慎的道:
“那要看是什么忙了。”
这时候。这妖蛟忽然“哗啦”一下子从水里面立了起来,大半个身体都竖着,小半身体还在水里面,林封谨顿时就觉得这动作眼熟得不得了,只是思路上卡了壳,后来想了半天才知道了那不是眼镜蛇发怒的招牌动作吗?
这妖蛟在水里面呆了一会儿,估计是在和那头妖豹在交流什么信息,隔了一会儿那妖豹不甘的从喉咙里面恨恨的低吼了几声,转身便走,重新变成了那种浑身上下都被雾气笼罩的模糊样子。迅速的消失在了黑暗当中,而妖蛟则是直接往上游游了过去,理都不理会林封谨。
林封谨正在庆幸自己貌似被忽略了的时候,好不容易爬上岸拧干衣服打了几个喷嚏,正在寻思往哪里去,然后便看到从河流上面漂流下来了一只羊皮筏子,皮筏子上面有着一盏昏黄的气死风灯,撑船的是个穿着羊皮袄子的老头子,见到了林封谨就将羊皮筏子靠了过来。然后很恭谨的请他上去。
此时林封谨反复权衡了一下是马上逃走还是上船,最后还是选择了上船。原因很简单,现在逃走的话,几乎可以百分百肯定那头妖豹会再次追袭而来!为什么这么肯定?只看那头妖蛟走得如此淡定从容有把握就知道了。。。。。
上船了以后。那老头子立即恭敬的递给了林封谨一袋酒暖身子,然后又拿出来一个盘子,里面是用油酥透了的小鱼拿来当下酒菜,林封谨此时完全都处在迷惘当中。便想从这老头子身上套些话,便试探性的道:
“你老人家的胆子不小哦,竟敢在夜里下水?”
在北方。夜航通常都是禁忌,比较有名的就是黄河自古不夜航的传闻,这老头子一看就是个普通人,咧着嘴露出了没有牙齿的牙床,呵呵的笑了起来:
“我哪里有这个胆子,只是河神爷爷吩咐来这里接官人你,小老儿自然是唯命是从,他老人家既然点了头,区区的夜航也叫个事儿啊?”
很快的,林封谨便跟随着这个老头子来到了一处村庄当中,这里早就有人等候了。然后便有人把林封谨请进去,换上干爽衣服,红糖姜汤也端了上来,却没有嘘寒问暖之类的,都是毕恭毕敬的站在旁边将林封谨供着似老太爷一般。
看得出来,这村庄里面的都是普通人,并且“河神”对他们的影响力极大,林封谨这么一个陌生人,他们是拿出来了村子里面最好的东西接待,而且还派了一个闺女来服侍。
套了一会儿话以后林封谨便问了出来,原来这河神颇有些神通,比如可以小范围内降雨,又比如可以护佑村民在水上不出事故,并且索要的贡品也是很有限,一年一头羊就行,唯一的要求就是为它修筑一座庙宇来供奉。
此时林封谨又问起自己还有一群同伴同样落水,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危险,村子里面的人都异口同声的说,只要河神肯饶他们,那么必然是半点事情都没有的。林封谨顿时心道难怪得那妖蛟走得如此干脆头也不回,原来是捏有人质在手。。。。。
当天晚上林封谨便在这村子里面住下了,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等他吃过早饭以后,村长便来到了他的面前,诚惶诚恐的道:
“河神爷爷请您去他的神庙见面。”
林封谨点了点头,忽然奇道:
“河神是怎么发号施令的?”
村长是个慢吞吞的老头子,四处张望了一下,然后拿他的旱烟袋指了指,然后。。。。。。。林封谨看到了一个看上去就很像神棍的猥琐道士,噢,原来是付道士找来了,这厮眼圈红红的,貌似刚刚流过眼泪,一见到林封谨就激动的道:
“主人!!!我的鞋磨破并且跑丢了,让人做新的太费钱了,给我十两银子买鞋吧!”
“。。。。。。。买鞋需要十两银子吗?!!”林封谨青筋爆绽的怒喝道,一脚就踹了过去,然后转身过去不理他,深吸了一口气对村长笑道:“劳驾再指指。”
村长也是好脾气,憨厚的笑笑,继续指了指:
“就是狗剩子,喏,正在咬手指头那个。”
林封谨其实早就看到了这奇葩,三十来岁的汉子,流着口水咬着手指头蹲在树下看蚂蚁,不时发出两声傻笑,忍不住情不自禁的道:
“他。。。。。。他就是代替河神发号施令的人?”
村长道:
“是啊,河神有什么事情对我们说,便会上他的身,普通人的生辰八字是没有办法过阴的。”
听了村长的话,林封谨顿时就明白了过来,按照命格的观点来说,一个人若是傻子,那么肯定是三魂七魄当中有魂魄受到了损伤,像是这狗剩子的状况,多半是三魂当中的幽精魂受损,七魄当中的雀阴、吞贼、非毒魄出了问题。
而这种神识受损的人,对于外界的侵袭自然就会没有什么抵抗力,因此,妖物的神识要侵入占据其身躯耗费的法力就会少许多,倘若只是要个传声筒的话,那么肯定是首选他了。
接下来在村长的带领下,林封谨便向着七八里外的河神庙走了过去,这河神庙修筑的地点却是十分的独特,必须要攀山越岭,却是修在了一角鹰嘴也似的山崖上面,位于半山腰附近,跳下去就可以落到河中,这里已经是草原和山脉的交界处,因此河神庙的门口便恰好是对着漠漠草原,可以饱览浩瀚山川,令人心神都为之开阔。
这河神庙当中,供奉的神像并不是什么青面獠牙的怪物,而是很正经的龙王,塑像也并不凶残什么的,不过在龙王的旁边,则是有几个小牌位,牌位上写着的是水君敖液,水使敖池,水役敖溪,看起来“河神”应该不止是一条了,而是一大家子。
将林封谨送到了这里以后,村长先上香磕头,虔诚的膜拜了一番,然后就退了出去,等他走了大概不到袋烟功夫。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老人就从龙王庙的后堂走了出来,只是形象有些飘渺,应该是幻象,最明显的铁证就是他的衣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