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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个该死的敌人太狡猾了,噢!!大师兄难道是在用脸诱敌吗?敌人果然中计了!大师兄真的是活学活用。敌人刚刚用鼻子诱敌。大师兄马上就以彼之道还彼之身。喔,大师兄怎么被打得流鼻血了,这是苦肉计。反攻即将来临,这就是黎明前的黑暗,哇!大师兄小腹上被踹了一脚倒下了,难道是要用贵妃醉酒这一招来进行反。。。。扑。。。。。吗?”
林封谨三下五除二的打倒了这看门的大师兄,剩余下来的三名白鹿书院弟子立即倒退了一步,拔出了长剑,寒光闪闪的指了过来,但是双脚都开始微微的颤抖,显然是心里面没底。
林封谨正眼也不看他们,却是对旁边围观的东林士子大声道:
“这些白鹿书院来的人真是欺人太甚,上门拜访,居然将闵真先生的居所封锁了起来,连我也不准进去,这是什么规矩?”
当下一干人听了以后,顿时群情汹涌,立即就围了上来大声指责,这时候,林封谨便耍了个心机,肩头微沉,骤然释放出来了杀气,只是他的整个人都没有动。而对面那三名白鹿书院的弟子本来就是全神贯注,如履薄冰,一下子感觉到了林封谨敌意暴涨,立即就本能的挥剑出来。
他们这挥剑的动作本意却不是攻击,而是防守,就仿佛是一个人见到迎面砸过来一块砖头,本能就会伸手去挡是一个道理,可是落在了别人的眼里,林封谨分明就什么也没有做,反而是对方三人联手出剑偷袭,周围围观的士子更是大骂指责。
林封谨既然设下了这个圈套,对方既然一脚踩了进来的话,自然是不会客气,这三名白鹿书院的弟子本来就缺少实战经验,刺出的这三剑毫无杀气,与其说是进攻,完全就是防守。
林封谨依靠自己强横的妖命之力捕捉到了一个大好机会,便双手若大鹏展翅那样的猛然张开,然后朝着中间急速一拍,双手便以空手入白刃之势,若铁钳一般的将这三把宝剑合在了掌心之中,同时猛然发力,只听得“喀拉喀拉”的一连声脆响,这三把剑都被林封谨搓成了麻花状。
周围的学子书生都是同时叫好,这里本来就是东林书院的地盘,而且他们刚刚亲眼见到了是白鹿书院的弟子好生无耻,三打一不说,居然还是兵器对空手,最无耻的居然还是偷袭!
这样子一战,却是被林师兄打了个落花流水,真的是好生令人提气!
林封谨看了看那三名脸若死灰,呆在了原地的白鹿书院弟子一眼,笑了笑道:
“君子习剑,乃是修身养性,不是用来争斗的,更不是用来偷袭的,在我东林书院当中,看在你们乃是读书中人,也外来是客,我自然是要容让你们三分,若是在外面去的话,这等行为就不要做出来了,颇为无耻,徒招人笑柄。”
一名白鹿书院弟子涨红了脸急声道:
“不是的,明明是你先动手!”
林封谨哑然失笑道:
“你们白鹿书院当真是好生霸道,刚刚这几百双眼睛都看着的,你们三人手持长剑,我就只有一个人,明明是你们先动手刺我,居然现在来颠倒黑白。你问问旁边这些人谁先动手。”
这白鹿书院弟子郁闷得几乎要吐血,此时忽然里面有人怒声道:
“什么人在这里喧哗?”
接着便走出来了一个身材颇为魁梧的男子,大概三十上下,也穿着白鹿书院的长袍,他一现身,旁边的这三名弟子都躬身道:
“徐师兄!”
这人看起来应该是个说得上话的了,他一看自己的几个外门师弟的狼狈模样,顿时怒声道:
“谁干的?”
林封谨站了出来冷笑道:
“这里分明是闵真先生的居处,轮得到你在这里问什么人在这里喧哗?真是鸠占鹊巢,好生霸道!你在白鹿书院念书,读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林封谨故意言语说得十分激烈,便是要激这人出手,先前的这几名外门弟子实在太差,拿这人试试手,摸摸对方的底也是好的。
这徐师兄看了林封谨一眼,顿时皱眉道:
“你是谁?”
林封谨不怒反笑道:
“你这人也是忒好笑了吧?这里是闵真先生的居处,我是给闵真先生灶头上做饭的一个小厨子而已,特地来给闵师送酒,你居然问我是谁?你先说你是谁?闵真先生门下的知客呢?”
这徐师兄听了林封谨的话,却是忽然见到外面围了一群东林书院的学生,他虽然行事老成,可面对这样的场面心下还是颇有些慌乱,也来不及细想,便对林封谨厉声道:
“你一个破烂小厨子,也敢来问我的身份?”
他这话刚刚说完,便发觉眼前一花,已经被林封谨遽然欺近,竟是逼到了鼻尖贴鼻尖的地步!林封谨呼吸喷出来的温热气息,几乎都可以令他的脸颊感觉得到!这时候,这徐师兄本能的就要伸手去拔出腰间的长剑,可是他的右手刚刚握住了剑柄,冷不防就被林封谨的右手一把攥住,这剑一时间居然根本就没办法拔出来。
这时候,徐师兄才领悟到了这样近的距离拔剑出来真的是毫无用处,应该拉开目前这种尴尬无比的距离才对,所以便又想屈膝撞向对方的小腹,结果他的膝盖还没有屈起来,前额陡的就传来剧痛,耳朵里面更是传来了“嗡嗡嗡”的声音,竟是被林封谨一记头槌砸在了额头的眉心当中,这屈膝动作顿时就缓了下来。
结果这时候林封谨已经是膝盖一顶,撞在了他的小腹上,徐师兄顿时痛苦的惨叫了一声,只觉得五脏六腑几乎都搅在了一起,一下子就瘫软在了地上抽搐着。
林封谨这时候才冷笑道:
“白鹿书院好大的名头,怎的在我面前连剑也拔不出来?”
说完便是一步跨过了这徐师兄,往里面走了过去。旁边的书生学子也都是好事的人,见到林师兄举手投足之间,将白鹿书院的人若摧枯拉朽一般的收拾了,端的是大快人心,大叫了一声好!也都是一拥而上挤了进去。
而这时候,先前被林封谨夺剑毁剑的三人都早就落荒而逃,灰溜溜的跑了进去。
其实林封谨自己都没有感觉到,这西戎一行,对他在武学方面上的心得领悟感应极大,首先是目睹了山君这种巨妖的出手,接着又连续接触涂章狼青,血将军,田襄子,甚至是武亲王钱震这样的宗师,眼界都是可以说是十倍,百倍的开阔。
在这些人的启发感染下,林封谨此时再遇到这些仿佛是温室当中的花朵一般的白鹿书院弟子,自然是完全不够他打的。
林封谨大步走进去以后,他对闵真先生这里本来就是相当的熟悉,很快就穿入到了中堂,此时迎面却是走来了三名白鹿书院的弟子,这三人身上穿着的衣袍却又与之前的不大一样,后面跟随的就是先前逃进去那三人。
第七章拔不出剑
门口的那三人穿的长袍上,只有一头白鹿在松间行走,而这三人身上的白袍,则是双鹿在溪边嬉戏,显然应该是入室弟子了。
为首的那名白鹿书院弟子看着昂然而来的林封谨,冷冷的道:
“说我白鹿门下在你面前拔不出剑的,就是你?”
林封谨很随意的道:
“我只是在说一个事实而已。”
这白鹿书院弟子双目当中厉芒一闪道:
“某家曾铁,在我白鹿书院当中也侥幸入了剑榜前十五,今日就要看看什么人这么大的口气,能让我连剑也拔不出来!”
林封谨淡淡的道:
“我只是东林书院的一个给师长送酒的厨子而已,不过说的话一向都还算数,在我面前,你想拔剑都难。”
那曾铁立即怒声道:
“你可以来试试!”
林封谨忽然哈哈一笑,猛然将右手当中盛着寻蛇酒的酒坛往天上一抛,顿时,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这一只被抛上天空的酒坛上。而曾铁却是丝毫都不为之所动,一只手长袖拂出护住身前,另外一只手便猛然伸出去腰间拔剑。
此时曾铁已经算准,林封谨若是冲过来的话,必然也要被自己的这一拂水云袖震开,只要迟滞对方半个呼吸,那么他此时已经全神贯注在拔剑这件事上面,务必就能把自己的长剑拔出来,好好的打对方的脸一番!
可是林封谨却根本就没有动,他只是抬了抬手而已。
从林封谨的袖子里面,射出了三根机括发生的细针,正是墨家令人闻风丧胆的牛毛神针,上面还涂抹了异常厉害的麻药,曾铁的区区水云袖,怎么防得住墨家的这看家之宝。一下子就觉得浑身上下都彻底酥麻了,腰间的剑居然真的是只拔出来了一小半,整个人就颓然瘫倒!!
林封谨这一次又是相当于又耍了心机,先口口声声的说什么你拔不出剑,然后先前跑进去的白鹿书院弟子肯定会说,林封谨的身法十分变态,那么这曾铁肯定就以为林封谨会依靠强横的身法冲上来抢攻,所以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这上面。
结果呢,林封谨直接用牛毛神针教他做人,这曾铁本来就根本想不到这一点。哪里挡得住这样来无影去无踪的暗器,顿时中招,并且很关键的是,他果然在林封谨的面前也没能将剑拔出来!!!
此时剩余下来的两名内门弟子也是一下子惊呆了:天底下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
不过这时候,从里面又跌跌撞撞的走了出来一个人,正是林封谨熟识的小五,小五见到了林封谨,顿时一下子就激动了起来道:
“林师兄!你来得正好。”
林封谨看着小五的左手居然耷拉了下来,软软的垂在了右手边。显然是被打断了!不动声色的道:
“闵师这里本来是个清静道场,怎的什么阿猫阿狗都跑来了?”
小五抹了一把眼泪怒道:
“那个什么洪迈洪真人本来与我师有一面之缘,谁知道这一次来却是觊觎我师的秘术,并且还设下了赌局。本来这也没有什么,可是这人也太无耻了些,居然直接叫了个比他还厉害的人出来,说是他的弟子来和我们赌赛。这根本就是欺负人啊。”
林封谨听了以后,缓步走了进去,等进入到了后院的演武场的时候便大概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应该是白鹿书院的一个叫洪迈的大儒和闵真曾经有赌约。让门下的弟子较技来决定一本秘册的归宿。这个洪迈估计觉得自己胜算不高,应该是耗费重金,找了个在江湖上已经成名的独行大盗张雷,两人演了一番双簧便说这张雷拜在了洪迈的门下。。。。。。
这张雷无论是辈分还是实力,都是和闵真乃是同一辈的人,他既然自削身份要做洪迈的弟子,那么说实话,闵真的门下还真的是没有什么人能挡得住,甚至整个东林书院当中,也只有陆九渊,王阳明等人的真传弟子或许能与之一战。
不过,正当洪迈觉得自己的胜算几乎是十拿九稳的时候,此时却是出现了一大变数,那便是林封谨跑来送药了。。。。。。
知道了这一切之后,林封谨大步就走入了演武场,对着坐在了主位上的闵真施礼笑道:
“竟然有这样的热闹事情,闵先生怎的不早些让人来叫我?”
闵真见到了林封谨,却是有些微微愕然的表情,不过马上又露出来了微笑,旁边随侍的那些弟子之前被打压得狠了,心里面早就憋了一口狠气,这时候见到林封谨来了,顿时欣喜无比,纷纷叫道:
“林师兄你来了就好了!”
“这帮王八蛋好生欺负人!”
“。。。。。。。”
原来闵真的出身同样和九渊先生一样,也是鉴湖门下,不过他的辈分大概和陆九渊的大弟子类似,而林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