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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师阁下,你自信满满地想出来的主意,就是这个?
找茬跟一个小字辈打一架确实是可以证明你的立场,甚至还可以让你的对手轻视你的行动,让你看起来是个暴躁易怒的存在可以帮助你在对付他的时候占据一定的优势。但是……这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搞错了?
你,本杰明?弗莱克林恩?菲尔诺,你的职业可不是相声演员也不是冷面笑匠,而是个**师耶!你是个学院仅有的六个大导师之一耶!你是个至少活了七八十岁以及门人无数,在数不胜数的战役之中幸存下来的**师耶!
用这种方法跟一个十几岁的学徒玩什么角色扮演。你作为**师的尊严呢?你作为长者的权威呢?用这种愚蠢的方式来欺骗对手,你作为一个**师的智慧呢?这样就算是最后证明了这不过是个麻痹敌人的手段,但你确定这不会对于你的名声产生不可挽救的损失吗?
说起来,与这种怪癖相比,那个分身无数,没事用平常人做下生化试验的人物,说不定还更加符合一个**师在人们心目中的定义呢。
这么说难道图米尼斯的**师们,确实都是这么一副尿性?每一个人都会有这样或者那样的怪癖,而且一旦兴之所至,就会不管不顾的将话题的方向,引导到展示自己身上?
没可能吧?
就在心灵术士有些呆滞的瞬间。无形的力量已经沿着**师的身体向外迸发,在四周展开了一个正方形的光矩,细微闪烁的蓝色电芒流窜,将几十尺的方圆内外隔绝成两个世界,狂暴的能量乱流界汹涌肆虐,将地面上的岩石犁出无数宽阔或者狭窄的沟壑!一时间,尘土飞扬!
爱德华无奈地微微摇头,从那位**师的目光里看到那隐藏着的一丝兴奋——就像个正在炫耀自己的首杀的小学生。
“你一定要这么做?”心灵术士在心灵之语之中问道,然后得到的隐秘传递的回答让他只能摇头叹息,“我会跟阿尔伯特说明的。不过,为了逼真,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你最好不要心存侥幸,就让我看看。阿尔伯特最后培养出来的这个心灵术士,到底得到了他什么样的传承吧?”
没救了。心灵术士能得到法师什么传承?这根本就是胡说八道吧?
但是。事情到了这一步,也只能陪着这个老家伙玩上一场猴戏了。
这样想着的时候,本杰明的声音已经越加宏大起来“年轻人啊,对于自己有所自信固然很好,但你看起来已经误入了歧途……就让我来纠正你这样错误的思考好了。”**师的声音充满着威严,整个皇宫个似乎都为之震动!
实际上这个时候说什么已经不再重要。在这震动中,几百人,上千人都唉四散离去,寻找各自能够藏身的坚固的场所。而每个人瞪大了眼睛里,都看到那越发明亮的光——仿佛通天彻地一般的光柱从地面升腾,划破了夕阳之下,紫红色的天空。
“这样他应该不会怀疑你什么了吧?那么,就这样吧。”
“老混蛋你搞什么鬼啊!假戏真唱么?”
周遭的空间扭曲着,一片片银色的光影流动,勾勒出逐渐清晰地人类形体,老法师最后的话语仍旧在耳边回荡,让爱德华不由破口大骂了一声,将视线转向天际。
这片小小的花园,其实仍旧在卢浮堡中,距离刚刚的空间不过千多尺的距离,所以视线中,那冲天而起的光柱正在袅袅消散,向着四面八方喷洒成为雷电的光弧,城堡无形的空间防护已经被扯出了不规则的隐约边际,甚至在那之上,天空中的薄云都被无形的力量推出巨大的扭曲的空洞,露出了其后青黑的天幕上闪烁的群星!
如果说这一记不是老法师的全力施为,爱德华是绝对不会相信的——即使是在与伊利斯翠或者是关纳德的战斗里,也没有哪一击弄出过如此大的声势,甚至在齐雅温纱丽的神界,那些崩塌千尺岩壁的神能力量,也不见得比这一击更加集中,更加恐怖。
如果不是空间神则,换了任何一个凡人,哪怕是一个**师……甚至是几天前的爱德华,可能也同样逃不过去吧?
就算他能够以神能防护,以王权的力量消弭那些能量,也少不了要灰头土脸……看来这位防护系的**师,还是对于某些事情怀恨在心了。或者说不定其实他心中有那么几分的感觉,是想要真的把爱德华给干掉的。
老混蛋……
在心中再诅咒了几句,爱德华收回视线,转向身周一起被传送的几个人——那位王后陛下,以及几个克鲁罗德的学徒们。
“不用担心,他不会把你们怎么样的。你们这些天老实一点儿就好了,该学习学习,该休息休息……”
他说道,不过,他很快就发现这轻飘飘的话语看来没有多少说服力——几个克鲁罗德人看着他的视线依旧僵硬,带着无法形容的恐惧。看来,刚才那短暂,却又复杂的境况,让几个学徒的大脑已经基本短路,根本无力思考什么。
摇了摇头,心灵术士发现自己似乎也没有什么合适的理由来安慰他们,幸好,这件事情后续也不会跟他们有什么太多的关系了:“她我就带走了,过几天等她好了就回来。”他简单地吩咐了一声,伸手牵住那只正在好奇地左顾右盼的猫儿,从空间袋里扯出一件长袍遮住她的身体。不过在他转身离开之前,那位王后陛下的声音抢先传了过来。
“爱德华……大人。有关殿下……那个她,嗯,总之,事情非常复杂。就在几天之前,她好像是有了一种特殊的能力,可能是丛山之神的赐予吧,一些魔法物品只要到了她身边就会直接被毁掉。”
或者应该说,这位女士是这些克鲁罗德人之中最为稳重和聪慧的一个——这或者和她寒微的出身有关,而在这种情况之下。她也是他们之中最早回复了清醒的一个,调整了一下呼吸,她简短地解释道:“据他们说,就连他们在实验室里的魔法书之类的也被毁坏了不少,嗯。她尝试着控制这种能力,后来就开始发烧了。然后来到这里。我们尝试治疗……”
毁掉魔法物品?这又是什么能力?
爱德华的眉头一皱。不过并没有发问——涉及到这些古怪的事情,这些人的心中比他还要莫名其妙,显然是问不出什么东西的。
还是回到自己的法师塔里,再慢慢研究吧。
离开如今的卢浮堡,其实并不需要耗费太多的力气。那一道冲天而起的光柱,将堡垒的防护系统中不少的部分强行破开。现在的卢浮堡,甚至连普通的传送法术的来去都阻挡不住了。
当然,潘铎瑞恩的邪符当空,即使是一个**师竭尽全力。也只能保证在百几十里内传送,而且准确度还要打上七八分的折扣,能够随意扭曲空间,兴之所至、身之所至的;除了王权的主人,也没有第二个了。
即使是神。
但王权的主人,却选择了慢慢走出皇宫的大门。
这一场小小的骚乱既然总算是告了一个段落,爱德华自然不想再去在水面上翻动什么涟漪……接下来他也并不可能完全地置身事外,更何况不久之后,那两位**师即将掀起的波浪,可不是今天这种程度了。
要怎么去向那位托马斯说明今天的事情,又或者说,不作出任何解释,静等变化会更好呢?
“喵……喵!”刚刚延伸的思虑,便被耳边濡湿的痕痒感觉打断——那位可爱的猫儿公主,不甘寂寞地伸出舌尖,去舔舐爱德华的面颊,丰腴柔软的身体,也完全地贴在了他的身上。让他不由苦笑了一声。
其实当务之急,还是得想象怎么处理这个突然到手的宠物吧?
虽然带回到领地里面是最好的选择,不过被丽莎那丫头看见了的话,恐怕少不得又是一番麻烦了。可是依照现在这个样子,似乎又不可能马上恢复正常:“变回去?像人一点儿?”爱德华尝试着以心灵之语命令,不过后者只是眨了眨金色的眼睛,然后便一脸兴奋地再去舔舐心灵术士的鼻子。
“你还不如先让她昏过去。沉睡一两个沙漏,她应该就可以恢复正常了,兽化的初始状态下只会依照本能行动,即使是支配术也不会起到太多作用,控制一只蚂蚁的动作,念控策略永远要比支配它们的灵魂简单。”
显然,某些人在处理方面表现出来的手段实在是太过低端,所以一直对于一切都冷眼旁观的某个存在,这个时候似乎终于耐不住要出声指点一下了。
“有办法解除这个兽化状态么?”
“第一次的兽化丧失理智是常有的事儿,更何况她的情况还附加了一些别的问题,应该是血脉的力量爆发……不过兽化症不算是什么大问题,也只有你们人类才将之视作一种麻烦,在幽暗地域,不少下等种族,卓尔或者灰矮人里就有不少将之视为一种天赋,为了增强力量经常会去主动寻找合适的兽化人。”
卡特泽耶克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不屑:“通常的情况下,这种变化很容易控制,只要经历过几次的变身,而那些感染者再有意识进行引导,想要掌握这种变身并不困难。而且变身之后也不会失去意识或者施法能力。”
这倒也是,而且,兽耳娘其实挺可爱的,尤其是那个喵喵的尾音……
摇了摇头将这个古怪的念头甩出脑海,爱德华哼了一声:“你也应该听见了吧,那个老家伙说。这不是普通的兽化症。”
如果仅仅只是兽化,那么还算是正常,可是如果是某个神祇强加的能力——爱德华如今对于各个神祇的事情,心中总是有莫名的抵触。
“所谓兽化无非是一种能量对于身体干扰罢了,但不管是哪一种,兽化人也罢,或者是德鲁伊的野性变身也罢,我认为这跟魔法里面的变形术或者的超态变形都没有什么两样,只是特殊的能量造成的形体变化而已。实际上根据有些记载之中研究过关于兽化的效果,我觉得他们反倒更加接近于被固化的超态变形。这跟生物的脑子是有一定关联的。”
“你有办法治疗?”
爱德华心中一喜。可惜老巫妖却随即否定:“我没有说能够治好,因为对于这个,我还只是一知半解而已。但假以时日的话,其实治疗它也并不困难。这种东西,无非就是一种毒素之类的造成的人体的改变罢了。这种毒素很可能不同于一般的东西。因为他们拥有一定的智力或者说,拥有生命。是一种不同于一般生命的生命体。”
“不是毒素。是病原体。”
“哦。什么?柄原题?这是你取得名字?一点儿也不合称……好吧,不管是什么,我认为是这种东西在进入生物体内之后,会在他们的脑子,以及脊髓部分形成特殊的病变,那个形态会造成有意识或者无意识的意志变动。引动自然能量而造成这种变化的效果,所以,如果你将这种病灶去除,就可以完全治愈所谓的兽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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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也没有时间研究这种东西。大部分的精力,都已经集中在了关于新型主脑和灵吸怪群落的研究上了。
那个新型主脑和灵吸怪群落的研究,恐怕是很难进行下去,虽然说作为主要部分的那个主脑是被爱德华捡了回来,但没有了那些灵吸怪,接下来的事情也就很那进行
一名身材高大地老年学者。闪光的黑眼睛里透出他充沛的精力,一身剪裁得体的华丽红袍是某种早已过时的款式,看上去冷静。知识渊博,虽然削瘦的脸上并没有多少笑容,
即使是加诸了各种的魔法,恐怕也很少有人能看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