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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看起来却要晚了许多,事实上,联系到最近几天艾瑞埃尔的那一阵凶猛的呕吐反应,应该是从一个半月的时候开始,到第三个月的时候结束。
而不管是一个半月之前还是三个月之前,艾瑞埃尔与他之间除了战斗,似乎并不存在其余的可能性。
现在距离他们最后的一次,已经有接近半年的时间了。
这是怀疑吗?
自己在怀疑什么?
是的,自己对于艾莲娜的感情是无需怀疑的,而艾莲娜对于自己的感情也同样不容置疑……可是艾瑞埃尔呢?这个炽天神侍的一切,实际上自己从来不曾得知不是吗?她的身边究竟是不是有些亲密的人?会不会因为某些可笑的原因而做出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都是无法预计的。
非常可疑。
狠狠地摇了摇头,爱德华闭起眼睛,再睁开,仿佛要确认一样看着那安静沉睡的女子,然后挥手弹开她身上的层层枷锁,精神力随之冲进对方的头脑,让艾瑞埃尔在一个低低的痛呼声猛然清醒。
“你这个家伙!”
微微晃了晃眩晕的头脑,炽天神侍低声怒斥,伸手一挥,长剑已经在手,向着那个可恶的人影挥了过去!
这仅仅只是一种愤怒的宣泄而已,虽然带着不满,却并未太过发力——实际上,艾瑞埃尔自己也非常清楚,那个人是不会被这样软绵绵的招数击中的——但即使是全力以赴,结果也是一样。
但与想象中不同的可怕力量,随即让她的手腕剧痛!
可怕的力量仿佛一头巨龙猛地会动了爪子
第七百四十一章化学与魔法的差异
但是惊恐?她艾瑞埃尔?一个炽天神侍?
这根本是不可能的。
炽天神侍掌控着天界所有的战争,美德的源泉是勇敢与忠诚,而炽天神侍的理念也注定了他们永远不可能陷入恐惧的茫然之中。
“我现在没有耐性跟你玩这种无聊的把戏。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问题!否则我就把你的灵魂揪出来!”
记忆中经常带着几分温和和古怪的调子,如今也已经完全消失了。那沉闷的语声很像是野兽愤怒的咆吼:一字一句刺戳着耳膜:“别怀疑我现在的耐性……如果需要的话,即使是去你那个父神的老巢,我是可以?做?到?的……”
他是认真的。
无法理解的情况之中,能够确定的,也唯有这一点而已。
“我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告诉你,你这个卑劣的邪恶之徒!”咬住樱唇,艾瑞埃尔几乎是用尽力气才挤出这个回答,脸上的血色已经褪尽,却完全无法挣脱那无形的枷锁,白金色的光焰在她的身体上流动,刹那间在她背后凝结成三对光的羽翼。
但这光羽不过刚刚延伸,便已经崩解,化作漫天灿烂的萤火,飞舞环绕,无比绚烂。
无法形容的艳丽光芒让艾瑞埃尔震惊,她用力地吸气,想要迸发体内的神能,但却发现,如臂使指的力量已经消失,她原本丰沛的正能量之源,如今却干涸得仿如千里沙漠,任凭如何汲取,也无法得到任何的润泽。
她就像是一只网中的蝶,所有的挣扎,都只是无力。
“这世界上。有些东西,是不能触碰的……既然你一直在玩火,那么艾瑞埃尔阁下,现在我很遗憾的告诉你,你已经烧到了自己细嫩的手指了。”那苍白的面颊上微微泛起的晕红,让爱德华嘴角的弧度慢慢扬起,手指慢慢抚上艾瑞埃尔身体,轻轻一弹,女子身上那件简约的骑士服饰便颤抖起来,随即猛地撕裂。分崩离析!
手指终于碰上那纤细的腰,慢慢滑向紧致的小腹,艾瑞埃尔的身体颤抖着,脸色逐渐变成了惨白。她死死地咬住嘴唇,仿佛那细微的碰触就像是刀刃在切割。岩浆在灼烧。
“说吧……他是谁?”心灵术士柔声道。
“你在说什么?”艾瑞埃尔甚至无法发出疑问,仅仅只是在用意识在反应而已。
不过。对于心灵术士来说。那已经足够。
足够他心中的愤怒更加高炽。
“这是我的,只属于我,所以,如果有人想要夺取我的东西,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手指慢慢向前,仿佛将那纤细有力的腰肢握在手中。也让女子的身体慢慢靠近自己,他在那精巧的耳珠边轻声絮语:“而这个世界上,有些存在,是无价的……”
黑色的长袍滑落。薄薄的衬衫贴合在了艾瑞埃尔的身体上,她颤抖着,似乎能够感受到那布匹后面,人类身体上燃烧的火。那炽热让她想要反抗,想要挣扎,但只是被视野里那那双眸子里的银色模糊了视线。
悄然之间,泪水从她美丽的眼中滑落。
泪水滑落脸颊,然后消逝……人类的唇,肆无忌惮地落下,贪婪地将之吸吮了,然后将之化为温和而恶毒的诅咒:“流泪的感觉很奇怪,是吧?但我保证,你会为了你的愚蠢而付出更多的眼泪的。”
艾瑞埃尔的身体猛地一颤。
就像是付出了所有力量,她终于转过了僵硬的脖颈,然后将那人类的嘴唇咬住了!
付出所有的力量,艾瑞埃尔狠狠地摩擦着牙齿,撕咬着。让那微微腥咸的液体在唇舌上散开,虽然心中清楚,那不可能给予他真正的伤害,但她还是固执地付出所有的努力——这是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好象沙漠中濒临干渴而死的旅人,面对剧毒的酒浆,明知致命却忍不住要去舔舐,只为了换取一刹那润泽的快意……。
疼痛在弥漫。
爱德华的瞳孔收缩……思维的触须无孔不入地渗进那凌乱的灵魂,然后猛地顿住了,心灵术士就那样任由艾瑞埃尔发动最后的挣扎,被压制的光焰再一次燃点,重新凝聚成光翼,炽烈的能量点燃了他身上的布匹,在他的身体上灼烧出吱吱的细微声响,但他恍然无觉,就这样拥抱着,慢慢地将自己的心态从一个极端转到另一个极端。
嘭!
“哈哈哈哈哈……”
汹涌的力量将他的身体猛然推出去,撞翻了无数凌乱的东西,直到在墙壁上撞出凹陷,但爱德华却在不住的笑。
“哈……好愚蠢,这种棒子一样脑残的桥段……我这究竟是在干什么?”
他慢慢地,用不可查知的声音喃喃低语……“天界生物的人品本就不应该受到怀疑,对吧?你们即使是在最为极端的情况下也不会做出某些事情的……如果做了那么就证明你是存有完全融合的意图来降临到这具身体上的,但这不符合所谓的秩序的信条,善良的准则,”
心中那种至极的恼恨,仿佛日出后的雾气般消弭了:“所以,只是星界对于时间的玩弄,对吧?出入星界拖延了时间而已……而我,愚蠢的人类,其实只是陷入了自己的无聊臆想,而在怀疑那原本就是我的东西罢了……这样啊,是我的啊……”
“你是在怀疑……你真是个混蛋!”炽天神侍狠狠地吐出口中残留的血水,瞪着那个大笑的人类,举起的长剑上圣焰熊熊。似乎下一刻就要将他斩成齑粉。
但最终,她却只是如此诅咒道。
身影一闪间,她已经消失,于是空间里只剩下了某人的笑声,在不断的回荡……
“这死婆娘打得还真重……这是早晚谋杀亲夫的节奏啊。呸呸!特么不管哪个倒霉蛋愿意娶她,反正我是不会娶的……”
许久之后,爱德华才终于呻吟了一声。呲牙咧嘴的动了动,感觉全身仿佛无处不痛。
炽天神侍恼怒的一击,蕴含的力量确实非同小可——人类自觉最少折断了六根骨头,连脊椎骨可能都断了。如果不是他自己就能操纵神能来治疗自己,恐怕就要在这空间里等死也说不定……之前将她禁锢起来这决定显然是没有错的,这死丫头虽然还没有显怀,但也至少已经有一个半月左右了吧,竟然还敢正面跟格拉兹特对阵……这万一有个闪失……
与那个后果比起来,身体上那刺骨的疼痛,也已经算不上什么重要的事。
孩子啊……这真是个突如其来的惊喜。
心灵术士眯起眼睛。缓缓站起身体,咯喀地活动着受损的骨骼,仿佛身体都因此而轻了几十磅。晃了晃脑袋,她的目光闪动了一下,神能视线的光之构图。就重新捕捉到那个正静立在船尾某地的,女子的身影。那只是呆滞静立的样子。让他也微微松了一口气。
幸好。她还没有一气之下就此离开的想法。
不过回想一下,自己的刚才的表现还真是愚蠢至极。
实际上,星界延缓时间的问题,也并非是个太过隐秘的细节吧?但随便考虑了一下,就把问题归结到那些令人沮丧的奇葩可能上——这该说是阴谋论中毒太深,还是应该说恋爱会让人丢掉脑子?
总之这醋劲儿真是万分不合时宜。
那么。要去赔礼道歉么?
他摇了摇头。
“怎么说?这种状况下,越说反倒越容易乱,我可不想玩个什么琼瑶大妈的牙酸戏码,再说还不是她先占了艾莲娜的身体才弄出这种乌龙来的?算了。有那个功夫吃这份飞醋,还不如老老实实的想一下应该怎么弄出些高威力的或要来,书到用时方恨少啊……看人家农民伯伯,在规定范围之内弄点氮肥就能跑去激烈表达诉求了,我这边特么什么禁令都没有,但想要个tnt的配方也没地方找去!难怪除了吃飞醋就……”
等等,醋……醋?
自言自语着推脱责任的言辞,爱德华忽然晃了晃脑袋——忽然感觉思维中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将正在胡思乱想的某些东西刹那间连接在了一起。而且很凑巧的,似乎就是关系到他正在关注的有关飞船武装和武器威力的事情!
他皱起眉头,想要将那关系理清……可是那刚刚的一闪念却又太过迅捷了,无论怎么想也没有将之抓住……
于是犹豫一下,他干脆翻了翻次元洞,真的从里面拿出来一瓶醋来,闻了闻,然后拧开盖子舔了舔,却又随即紧皱眉头——这个世界上其实还没有用粮食酿造酸味调料的习惯,一般的酸味都是取自于柠檬汁,而爱德华手中的东西……实际上就是一瓶控制和延长了发酵过程的葡萄酒而已。酸味浓郁,但这个制作过程,好像根本跟火药的事情驴唇不对马嘴……
可为什么自己的心里,似乎觉得这两者之间有着什么必要的联系?
醋酸?
“酸……对了,是酸啊……”心灵术士猛地拍了怕脑袋,兴奋滴自语道。
比火药强大的爆炸物,自然是和酸有关的那种。那是比最为传统的黄色炸药还更加具有威力的东西!
不过,能和制造出来么?
首先,必须要将自己的记忆中,那些必要的东西榨取出来才行。
爱德华眯起眼睛,干脆就那样席地而坐,缓慢地呼吸,将自己的所有精神,都小心的回忆着曾经学过的某些东西,精神在记忆的仓储之中不断延展挖掘,不放过最为微小的每一个粒子,将那些早已就已经模糊得不成样子的东西,那个震动世界的伟大发现慢慢地,一点点的拼合到一起。
当然不是醋酸,而是酸液,和火药。
硝酸。
他一跃而起,窜到一组魔法台座前面。双手按上那台座的控制宝石。于是在魔力的涌动之中,点点的液体,就在那台座中心的法阵上,慢慢地凝聚起来。
无色透明的液体,浓烈的酸腐气息直冲鼻腔。他稍微扇了扇,然后伸手将一根木棍伸进其中,嗤地一声里,嗅觉里那种强烈的酸腐气味和木棍上碳化的外表皮,无疑不表明,这确实是酸液,
不过,爱德华随即发现,这玩意儿似乎跟想象中的有些不大一样——随手一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