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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德里克完全陷入一片混乱中,各种念头在他脑海里飞窜。
阿尔杰叹息着摇摇头,拍拍弟子的肩膀,走出了门。
告诉戈德里克这些,不知道是好还是坏,阿尔杰也不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戈德里克究竟是什么来历,阿尔杰一直疑惑着,只是,他再也没有接近那个山谷,他,不敢。
作者有话要说: 卡文很痛苦……
☆、踏上旅程
戈德里克又是一夜未眠,只不过这次想的很多的是自己的身世,一直以来,他以为自己是麻瓜的后代,所以才会被父母抛弃,因为这种类型的孩子在麻瓜们眼中形同魔鬼,不被接受,他从未想过,事实不是如此。
事实是他是个白巫师,血脉纯粹到远在四大白巫师家族之上,在他还是个婴孩时就有一场残酷的对战发生过,戈德里克听的出来老师寥寥几句话中的沉重悲伤,独角兽保护着他,独角兽死了,是谁要杀他?又还有谁保护他?
他还有亲人存在吗?
戈德里克这么想,却觉得希望渺茫,格兰芬多这个姓氏,除了他自己以外,他压根就没有听说过,是已经被灭门了吗?
如果被灭了,被谁灭的?
戈德里克嘴角浮现出一丝苦涩,白巫师的对立面,只有黑巫师,太过简单的答案。
所以说,势不两立吗?
胸口涌起一阵痛楚,戈德里克不知道是为他不知道的过去悲伤,还是在为未来的路惘然,他该怎么做?
望着天花板发呆,从小到大的记忆快速的在脑海中如同回马灯一样闪过,无忧无虑的成长,兴高采烈的冒险,最后记忆徘徊在萨尔一人身上。
在遗失之地时,他感官全失,是萨尔带着他走出困境;
在布莱克领地时,也是萨尔出现,救走他和老师;
萨尔说,谁要杀你,我就杀谁,于是,那个一脸清淡的少年果真沾了一身的血回来。
戈德里克想到老师的低语,老师说可能没人知道他烧了布莱克家的重地,这恐怕并不是“可能”,而是“的确”,那一身的血迹,萨尔究竟杀了多少人?戈德里克又想起,那天晚上萨尔对那个白魔法的反应以及看到那份卷轴时的表情,萨尔想必是知道了吧,知道他是个白巫师,可是萨尔却什么也没说。
萨尔在维护他,明明知道他是个白巫师,依旧在维护他。
脸上的苦涩被一丝笑意取代,戈德里克心中产生一股暖意,萨尔若把他当做朋友,那么他戈德里克就必然不会辜负这番情谊,即便处于势不两立的阵营又如何?对于他来说,萨尔只是萨尔。
至于当年之事,是不是有斯莱特林一族这个黑巫师大族从中作祟,戈德里克暂且不去想,走一步算一步,哪怕出现最坏的可能,也与萨尔这个和他差不多年纪的巫师没有直接关系,这样已足够。
……
一大清早,阿尔杰叼着大烟斗坐在前院石凳上,周身萦绕着一种道不明的寂寥,然后他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他没有扭头,淡淡道:“戈德里克,起的真早。”宛若叹息。
戈德里克收起惯见的玩世不恭,他坐到老师对面:“那片山谷在哪?”
阿尔杰一愣,旋即苦笑,他太希望自家弟子能够避世而居,求的一世平安,却忘了戈德里克还有另一种选择。
“我只是……想去看看而已。”戈德里克轻声说,眉宇间有几分落寞。
阿尔杰沉默的摸出空间袋的地图,标记出山谷的所在,那地方他化成灰都记得,随即,他将地图交给徒弟:“想去就去吧,不过一定要小心。”
“恩。”戈德里克点头,他站起身。
“你是我唯一的弟子,我一直都把你当做儿子。”阿尔杰突然道,并没有看向戈德里克,只是拨弄一下烟斗中的干枯树叶。
戈德里克身体一震,半晌后,他道:“半年内,我一定回来。”
无论他是否还有亲人,起码这里,还有一个人等着他,戈德里克冲阿尔杰鞠了一躬,转身走掉。
比起追究过去,现在才是该珍惜的,所以,这次,戈德里克真的只是想去看看而已,看看那个也许是诞生自己的地方。
看着弟子远去的身影,阿尔杰没有再问关于萨拉查的事,是非轻重他已言明,戈德里克若是还是那样选择,那便是戈德里克自己选择的命运,他这个做老师的,没必要再干涉,对他来说,唯一明了的一件事,就是谁要杀他徒弟,他就和谁拼命!
……
戈德里克并没有太过匆忙,他甚至放慢了自己的脚步,除了每天辨别地图朝着山谷的方向前进,他还用了大量时间研究卷轴上的魔咒,并且找到空旷的地方布下重重防护咒语后进行练习,有时候使用魔力过量,他便会找个安全的地方多休息一会。
戈德里克打算先去趟山谷,再去斯莱特林一族找萨尔,好在两个地点虽然在方向有所偏差,却不是彻底的南辕北辙,半年的时间足够,之所以不立刻去斯莱特林一族,戈德里克也有自己的顾虑,他想要稍微变的强一些再去,起码要能够保命,在布莱克领地发生的一切,已经让他知道所谓的黑巫师真的很强大。
戈德里克着重练习了两个攻击咒和一个防御咒,并尽力不发声施咒,走走停停,大概花了两个多月,他远远的看见了山谷,接下来,他前进的步伐变得更慢,小心的探测周围是否有其他人存在,这样一来,又花了他三天时间,了无人烟,麻瓜什么的自然是没有,巫师竟然也没有。
这不免让戈德里克有些奇怪,从外观看,这山谷和他所见的其他山谷没有什么两样,但他能够感受到山谷外围有一股淡淡的魔力波动,这种地方,是适合巫师居住的,他一直没有遇到,也有可能是有巫师住在谷里。
戈德里克有些迟疑,思量半天,还是决定再走近看看。
山谷的入口被层层树枝遮挡,戈德里克注意到满地的绿草之间夹杂着一些特殊的植物,这些植物叶子上闪动着微弱魔力,表明这是需要呆在有灵气的地方才能生长的类型,戈德里克没有急着进山谷,而是拨开草丛,蹲下来,观察一株紫色的花,准确的来说,是花苞,这一大片绿色中,这一抹紫色格外显眼。
花苞上蒙上一层淡淡的白雾,似乎是寒气。
令戈德里克奇怪的是,明明这花没开放,他却能闻到若有似无的香气,这香气沁人心腑,仔细瞧瞧,觉得并无危险,他终于忍不住伸手去碰,碰触的瞬间他收回手,食指上多了一抹红,他被冻伤了。
只是留了几滴血,戈德里克默念着咒语,手指就痊愈了。
大概是他采花的方式不对。
他的指尖传来一丝冰凉的魔力波动,半晌后融入他的血液中平息,戈德里克眯起眼睛沉思。
突然,他猛的站起身,他设置在十几米之外的探测咒被触碰了。
簌簌的声音以一种戈德里克难以估算的速度朝着他而来。
什么东西?戈德里克不认为这是人类的速度。
扬起魔杖,戈德里克默念了一个盔甲咒,当盔甲竖起的刹那,一头大型的金色的满头是毛的动物重重的撞到屏障上。
“呜呜呜……”下一秒,栽倒在地的野兽发出呜咽声,还非常人性化的拿两只爪子抱头,硕大的后背上有两只非常不搭调的翅膀,小小的金色的翅膀微微颤抖。
噢,这是个魔法生物。
这是戈德里克的第一个想法。
好蠢的魔法生物,这是戈德里克的第二个想法。
戈德里克没有撤开屏障,尽管他发现眼前的大家伙其实是头幼兽,因为在这家伙挪开爪子抬起头来的时候,戈德里克认了出来,那和老鹰差不多的脑袋显示这是一头狮鹫。而成年狮鹫应该有两三个这么大,并且翅膀丰满,能够飞翔。
戈德里克从书中读到这些,但他是第一次见到活物,虽然好奇,甚至想伸手摸一摸,但他还是忍下来。
这头狮鹫有双冰晶蓝一样的眼睛,它抬起头,首先露出一个龇牙裂嘴的造型,随即眨巴着眼睛,转化成一幅可怜兮兮的样子,蓝色的眸光闪动着,巴巴的视线越过戈德里克,看向他脚边的花苞。
戈德里克摸鼻子,有种自己欺负小孩子的错觉,想了想,他撤开屏障,但还是保持警惕。
狮鹫立刻欢喜的扑向花苞,然而,在接近戈德里克的那一瞬,它突然停住。
戈德里克连忙往旁一撤,开玩笑,就算是幼崽也能杀人的,这家伙的体型比他大的多,绝对压的死他。
狮鹫歪着脑袋,似乎有些迷茫,迟疑了几秒钟,它压低些头,往戈德里克的方向走了几步,戈德里克往后退一步,它立刻停下,隔了几秒钟,它又朝戈德里克的方向走了几步,似乎有几分小心翼翼。
戈德里克没有再后退,他推测这大概不是个扑食猎物的动作,眨巴眼睛,他道:“坐下。”
狮鹫闻声立刻止步。
“坐下来。”戈德里克轻轻的又说了一遍。
狮鹫琢磨了片刻,竟然真的坐下来。
坐下来的狮鹫正好和戈德里克等高,戈德里克乐了,这小家伙有意思,他上前,伸出手:“不许咬手,否则我就走了。”戈德里克有点紧张。
狮鹫坐着没动,头却往前探,先用略为潮湿的鼻子从戈德里克的掌心刷过,然后立刻张大嘴,大大的舌头一扫,戈德里克的手就全一片潮湿。
“呃……”戈德里克闻到一手的口水味:“我猜你挺喜欢我。”
狮鹫立刻整个头开始在戈德里克身上蹭,巨大的力量蹭的戈德里克屡屡后退,肋骨磨的发疼。
“嘿,好家伙,停停!”戈德里克就差没呕血,他连忙抱着狮鹫的脑袋,止住对方的“攻势”,顺便捋那金色的毛,后者发出舒服的哼哼声。
突然,狮鹫扭头朝后看。
戈德里克正奇怪,就再次听见簌簌的声音,什么东西正过来,戈德里克挑眉,突然寒毛直竖,不会是这家伙的父母吧?据说成年的狮鹫可不怎么友好,戈德里克快速摸魔杖,心稍稍安定,下一秒,一个更小的小家伙拨开草丛出现在他的面前。
“小金!”出声的是个小男孩,三四岁的样子,小小的脸蛋五官端正,只是那头发乱糟糟的跟个鸟巢似的。
狮鹫晃晃脑袋,还是转身走到小孩身边,站好。
家养的狮鹫?戈德里克疑惑。
“你是谁?”小孩欣喜之余发现戈德里克,他立刻挺直身体,盯着戈德里克。
“路过的……巫师。”戈德里克友好的笑。
小孩眨眨眼,下一刻,他做出了个让戈德里克几乎想要立刻跑掉的举动,小孩扭头大叫:“爸爸!这里有个陌生人!”声音的响亮程度大大超过一个小孩应有的范围,这是加了扩音咒的效果。
戈德里克的笑容僵住,然后,他发现四周移形幻影被彻底限制。
作者有话要说: 鸟巢头也是一种特色,想必亲们很容易分辨出这是哪一族的。
☆、画名流月
好快的手脚!
戈德里克往后退了几步,拉开些距离,然后,他看见一个男人蹙着眉头走进他的视线,男人看上去二十五六,五官柔和,并不显得凶神恶煞,倒有几分邻家大男孩的气息,而男人头上顶着和小孩相似的乱糟糟的头发,大一号的鸟巢。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看着戈德里克。
戈德里克也不说话,以相同的沉默应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