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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差点把李宏噎到。他此世修行的功法与前一世相同,乃是玄门正宗中的正宗,嫡传自三十二祖中的洞庭真人。眼下这曲杨却说他根基打得歪了,此言若是放在以前,李宏立马一巴掌扇过去,然后放出一百六七十道法术,叫她见识见识什么是道门正传!但此刻,李宏微微一笑,没多言语。
曲杨以为是自己的话说到了李宏的心眼里,于是露出满不在乎的桀骜神情:“虽是练差了,但也无妨。反正你现在修为尚浅,还来得及纠正。实在不行就废了你的修为,重头开始也无不可,你那点真元微乎其微,不伤大雅……。”
李宏一听,心说:这要是她一直给我传功,我可就惨了,真得小心点。
“这样吧,我先传你一些淬体筑基的拳法,你先练起来。我看你身子骨有些虚,想必是修炼时贪多嚼不烂,没学走便先学了跑,所以虽然先存了气机,但身法却还不成!”曲杨说的这段话倒也不算十分离谱。
李宏微微点头:“长老来一趟辛苦,不如将拳法还有以后的功法都传了,省得你再跑,我就自己瞎练即可。”
“那怎么行?掌门师姐要我来给你筑基,若是筑得不好,师姐岂不见怪?少废话,看好了!”说完,行了两趟拳,又传了几句口诀。
“你好好练,三日后我来查你进展!”说完腾云而起。
李宏直摇头,心说:“这位看来是个喜欢较真的主。我真是自找的麻烦。”不过既然要隐瞒自己的功行,这些麻烦看来也是必不可少,李宏想通了此节,便将曲杨传授的事暂时放到了一边,接着闷头苦修起来。心说:先应付她一段时间,再找摔琴想个办法。
每日上午李宏都去那石林禁制中存想、行功。下午则就地淬体、修补筑基。打的自然是道门拳术。那曲杨传授的心法和拳术,李宏一听便知走的是木行之法,与他此刻正在修炼的【长椿木】大同小异,许多细节上更是远远不如自己的功法,自己当然不会去舍近求远,舍精取粗了。
转眼三日就过。这一天清晨,李宏正要出门,却看见一团飞云来至,突然想起曲杨三日前曾说过要来考较自己修行的进度,不由得大为恼火。但人已经来到左近,李宏不好就走,只得停在远处等那曲杨落云。
曲杨生得貌丑,脾气似乎也有些古怪,一落云就听见她嚷道:“刘满,你拳法学会了吗?要是太笨学不会,可别怪我翻脸!”
李宏不耐烦回答她,但想着赶紧将她打发掉自己好修炼,于是随口说道:“已经练得纯熟,有劳长老挂怀!小子这就要出门去了,长老事忙请回吧!”
“且慢!”曲杨一闪身来到近前:“你说纯熟就纯熟了?打来我看!”
李宏一侧身躲到一旁:“我入门时,青木道长有言在先,修行之事由我自己定夺。长老虽奉掌门之命传功法于我,却并非我的真正入门之师,考较一事就不必了!”
“不必?那可不行!”曲杨不依不饶:“既然要我教你,那就得教好!你赶紧打来我看,休要聒噪!再是废话,莫怪我不客气。”
李宏磨不过他,只好摆开架势行拳。那日曲杨打完拳法,李宏立刻便将所有招式记得一清二楚,这等凡间的寻常拳术,就算不练习,也完全难不住李宏。一口气打完,面不红心不跳,如行云流水一般。
曲杨看得一惊,怪脸却沉下来:“既然会了,那我便再教你一套更复杂的拳术。”
“不必!”李宏喊道:“你若有心,便传我一套修行功法,似这等拳术于我无益。我不用学了!”
“此言差矣!”曲杨两条粗壮的眉头一皱,露出一副语重心长却又有些鄙夷的神情:“筑基乃是修行的根本,你若不打好根基,那便似无根之木无源之水,将来修行必定难以精进!不要以为打好了这套【暮春拳】和【行云手】,自己就很厉害,你还差得远哩。要把身体的根基打好,没有三、五年苦功是不行的,就算你有些根基,那起码也得一年苦功。来来来!看我打这一套【折梅手】吧!”
李宏不想跟曲杨纠缠,便道:“那你快打,打完我好修炼!”
不一时,曲杨又打完一套六十六路的拳术:“看好了?”
“看好了!长老请回吧!”李宏一摆手,转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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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缠死人的曲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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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李宏修炼到了关键时刻,正是要起丹火之时。李宏记起那缠人的曲杨,心说:“我还是早些出门,躲开这个瘟神。”哪里知道刚一抬脚出门,那曲杨真的又来了。
“乖乖!她这是守在我的门外呢?”
曲杨还是一副黑脸,阴阳怪气地说道:“我已经在此等了个把时辰了,你怎么到此刻方才出门?”
李宏暗忖:“我又没与你讲定时间,你爱早到与我何干。”因想到自己点燃丹火在即,所以心中着实急躁,不耐烦与她多讲,便挤出一丝笑容:“没想到长老来得如此之早!”
“废话,修道之人最重勤勉,似你这般磨磨蹭蹭,几时能闻大道?”
李宏受不得对方教训似的语气,更兼自己的见识怕是远在她之上,又何须她来指导,于是也把小脸一沉:“长老此言差矣,我出门晚,未必就是不用功吧?”
“笑话,你如今的功夫就是筑基,既要筑基自然就得行拳。你没行拳又如何用功了?”曲杨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
李宏正要着急用功,无奈被她纠缠,心中火起,冷笑道:“行拳导引之术,原本就不是修行正宗。亘古之时从无导引之法,修行一道靠的全是养气、静坐。谁说的筑基就非得淬体导引了?”
曲杨闻言顿时急动起来,似乎因为李宏与自己争辩,有要挑战权威的意思,于是嗓门又大了几分:“荒谬!荒谬!我修炼数百载还是第一次听说,筑基修炼不用导引之术的。”
李宏冷笑一声,本想说:“以你区区几百年的道行,懂个什么?”,但压了压火气还是说道:“筑基筑的是身基,温养的是经脉、五脏。这经脉五脏原本与体力无关,修习导引之术的武功确实可以增强人体对经脉的感知,但为何就非得一定是以武入道呢?但凡只要人有了气感,可以探知奇经八脉,丹田气海,便足以修行。以医入道,以禅入道,以理入道,以养入道者在所多有。长老的眼光不要太局限吧!”
曲杨此人原本就刚愎自用,哪听得李宏的辩解,喝道:“你个乳臭未干的末学后进,懂得些什么,还敢跟我辩道不成?”
李宏也不服气,笑道:“修道者有顿悟,并非年岁高的修行就高,长老还是谦虚些吧。今日无论如何,我是不会再学劳什子的拳法了,长老请便!”
曲杨笑道:“区区六十六路折梅手就难住了你?”
李宏早将怒气压平,闻言摇摇头,露出惯有的微笑:“长老此言甚是有趣。不如长老与小子打个赌如何?不知道长老敢吗?”
“笑话,我有什么不敢的?”曲杨挤眉弄眼地说道。
“那好!那我现在就打一遍你那折梅手,若是我打出来,请长老留下一套功法,自行离开,以后休要再来!若是我打不出,敬听长老教诲!”
曲杨虽是脾气暴躁,为人自负,但并不痴傻,冷笑几声:“这个赌我好像有些吃亏!我若赢了还是做我该做的事,没甚好处!”
李宏一摊手:“那不知道长老想跟我赌点什么?”
“什么也不赌!乖乖给我打拳!”曲杨双手抱在胸前:“还是那句老话,既然掌门让我教你,那就得教好!”
“既然不敢赌,那我就不奉陪了!”李宏转身欲走,哪里知道曲杨不动声色,连发两道法术,将李宏的去路堵住。
李宏无法,转身挥拳来打曲杨,用的正是曲杨传授的六十六路折梅手:“既然长老这般顽固,那就请你指点指点小子的拳法!”
曲杨没料到李宏竟然有胆来打自己,猝不及防几乎被李宏一拳击中。
曲杨啐了一口:“既然指点拳术,那我也不用法力,省得你说我以大欺小!”于是两人绕着眼前一棵杨树就此动起手来。
李宏初学乍练,但八世累修经验丰富,又把前面所学的各种拳法融于一身,拳法打得飘逸自然,威力无穷。曲杨也是一惊,没想到一个十二岁的少年,竟有此等功力,再不敢托大,专心应对。
二人你来我往,瞬间打了二十个回合。曲杨虽然不用法力,但她修为颇高,力气自比李宏大得多。于是李宏渐渐落在了下风。
又打了十几个回合,曲杨瞅准一个机会,横出一拳,眼看此拳李宏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了,她那丑脸上不自觉地就显出了得意的笑容。哪里知道这一拳打去,却犹如石沉大海,软绵无力。曲杨一惊,才发现李宏身影霎时消失不见,自己竟然落入了一道法术之中。
这法术来得突然,来得出人意表,让曲杨防不胜防。曲杨万万没想到李宏会法术,立即吃了个不大不小的亏,身子一栽,跌倒在地。
不远处传来李宏的笑声:“长老,承让了!我这【青木术】使得还成吗?”
曲杨气得脸色铁青,却发作不出。李宏那法术来得奇快,曲杨也没看出端倪,原本还在狐疑李宏究竟从何处学得法术。结果李宏说那是【青木术】,咋一想,倒的确有几分相似,于是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师姐什么时候传他法术了?”曲杨心中狐疑:“人人都说师姐有求与他,所以对他有求必应,看来真是不错……我却傻乎乎地要在这里给他传授拳法?……”曲杨越想越气,心中不由得为之一窒,但又不敢去找青木真人对质,于是打定主意,三日后再来。“我就不信治不了刘满这小子了!”
且说李宏在危及时刻,不得已使出了一道【苍茫山】的法术,险胜了曲杨,然后逃到了石林。此刻心中虽是有些后悔,却又让他意识到想要在【天然宗】继续隐瞒自己的实力恐怕并不现实。与其继续跟曲杨纠缠,不如尽早再想其他办法。
钻入禁制之中,摒弃掉心中杂念,李宏开始了自己这一世修道最关键的一步。
修行之路步步艰险,步步关键。但内丹流派的修行,点燃丹火乃是关键中的关键,日后凝结成丹,内丹的纯度与今日所起的丹火几乎直接相关,所以李宏不得不紧张,不得不在意,尤其是刘满这具身体的资质原本就很寻常,若是稍有差池,这一世的大道之梦便又要断送。而轮转九世,已经到了神魂的极限,换句话说,李宏再没有后路可退了。
凝神静气,周身真元随即流动起来,五脏之气则迅速地往绛宫而去,这里的中丹田正是丹火即将燃起的地方。然而,就在此刻,李宏听到了一点奇怪的动静。就好像有人在轻轻扣门一般。
是谁在这紧要关头来到了禁制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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