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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髅豢吹街苯雍鍪印!
「然后鼬、大蛇丸跟著过来,以及最后的长门……我出去打听过,目前所知晓死亡名单就我们七个,七个亡魂全部复活。」他一拍手,重述一遍自他复活至今、较为特出的情况概要。
「另外,复活过来的身体似乎会修复到自己全盛时期的状态,所以我现在的肉体年龄是十五岁时还未改造成人偶的模样。」用手按住左胸心脏,蝎向所有人补充道。「这麼说来,这是真的皮肤?」迪达拉好奇地戳了戳蝎的手臂,果不其然感觉到皮肉下陷的触感。「我似乎没变。不过我也只活十九年,十九岁就是我的巅峰状态。」拍了拍胸膛,迪达拉貌似十分得意自己少年得志。 「呿!这有什麼好得意的?我也是原来年龄没变。」二十二岁的飞段撇著嘴直耸肩,他本身就不以战斗力见长,复活成几岁并没有多大差别。然后他推了旁边角都一下,意示对方报出复活年龄。
角都握了握手腕,偏头思考许久,在众人注目眼光中吐出一个不甚确定的数字,「大概……四、五十吧?五个心脏都还在,算不太出来。」答案如此不明,大夥却也不好说些什麼,毕竟角都年岁已大,要记得心脏什麼时候到齐似乎有点为难。
「我是三十三左右,六道收集好后。」长门接下说,算是替角都的苦恼解围。但他六道的尸体都已经毁去,恢复到这时状态似乎没有多大意义。之后他瞧了瞧左手边悠闲喝著茶的大蛇丸。 「三十五、三十……八,刚离开木叶、加入晓之前。」放下手中茶杯,大蛇丸略微沉思后吐出这个答案,肉体是自身的,所以是在第一次转生之前。
听完大蛇丸的答案,迪达拉转头望向最后一个人。「鼬呢?」只见他伸手摸了摸眼睛周围,顿时红眸立现,却只是普通写轮眼,想了想后,鼬退下血继限界,开口,「十七岁,视力完好。」没有天照后遗症的时期,鼬如此猜测。
「是吗?看来大家都回到顶峰状态,不过除了知道是班搞的鬼外,其他究竟发生何事却依然毫无头绪。」蝎双手环胸,做出一个暧昧不明却令众人心情沉重的结论。
卷二?择之章
「等等。昨天我和大蛇丸讨论过,这个复活禁术,我们似乎都有印象。」角都突然打断蝎,在众人惊讶目光中说道,他望了眼大蛇丸,见后者微一点头才继续下去,「据言六道仙人留下一道封印密术给与继承者千手一族的祖先,并使其承诺永不揭开密术之事,否则将引起天下大乱。密术内容,就是现今在各国被禁止的人体复活之术。」角都声音暗哑的说。闭眼微思,黑暗中他恍若再见当时为得密术、各方人马暗自残杀的惨况,「大概七、八十年前,战国后期火之国木叶忍者村建村之时,兴建之初、和平共处,但此时密术却被人不知是刻意还是不小心的流传出去,成为忍界各地地下组织争相抢夺的目标、引起不少争端。由於后来牵扯过大,初代目火影才不得已出面否认这项密术存在的事实,并与各国签属永不研发人体复活忍术的条约、间接导致人体忍术列为当世禁术。虽对於初代的否认各方有心人士皆持异心,但在战乱方休的时代,没有人敢去挑衅当时忍者大国火之国,随著新一代忍者崛起,有关密术的传说也渐渐消散无踪。」
话至此,角都停下话语,转头向大蛇丸示意,「关於密术内容我并不清楚,剩下的就交给你吧!」说完,他便拿起眼前茶水一口灌下,解渴、顺便解去有关这段往事的生死之愁。
「人体复活之术……也是三十几年前的事。」抿一口水,大蛇丸略为感慨时间飞逝,「在我开始研究人体忍术之时,偶然间发现木叶村内那卷被封印的人体复活之术。不过,我也只是看看,没有真正去尝试的想法。」大蛇丸话才说到这,抬头一看,便见所有人以一种不信任的眼光看来,摆明是不相信他对这种忍术没兴趣。
「啧啧!怎麼,不相信?」他一挑眉,用力反瞪回去。
「相信才怪!你会放弃这种复活忍术,天就下红雨了!」经历过大蛇丸的疯狂实验,飞段首先发难,而他的叫喊也瞬间引来其他人低声附和。
为此,前者只是笑笑,倒也不多做反驳,「这种忍术独到之处在於施术者不必付出任何代价,便可完成,可说是一种成功与否与施术者完全无关的忍术。然而达成这种忍术却必须拥有几个必要条件:首先,它必须在死者生前就已施展,是直接控制灵魂的忍术、对於已死尸体完全无效;第二,达成它的一个重要条件便是『思念』。」
「……思念?」
「没错,是思念。」双手交叠支撑住下巴,大蛇丸身向前倾、嘴角上扬成一种嘲笑的弧度。
「第二个达成忍术、也是最重要的条件,便是生者的思念。不论正反,只要在这世上有人强烈的思念亡灵,便足矣。」他缓缓开口,暗金色瞳眸中泄漏出奇异流光,然后不出所料地见得对面其中几名同伴脸色瞬间惨白。爱恋是思念、仇恨也是思念。
对於重大S级叛忍来说,除去生者的仇恨还会有什麼情紊能自地府深渊,将他们各各抓回?
「最后一点不算是施术条件,比较像后遗症——当然,给被施术者的。」大蛇丸不顾某些人已陷入之后打打杀杀的未来幻想,继续讲述卷轴所述内容。
长门歪著头,满面疑惑。
「后遗症?」从醒来到现在所有人皆好手好脚,头不痛、心不疼的,哪来什麼后遗症。
「其实也没什麼,只是返回的生者必须於十年内达成自己生前最强烈的愿望,否则将在期满之时魂飞魄散、无法轮回。(法丄轮!这怎样!!)达成条件如此奇特、外加无法独立施展的复活忍术,我没兴趣。」他耸耸肩,算是做个简单的结束。
「不过,虽然无法确定唤醒亡魂的生者是谁。但可以确定替我们施术的人,是宇智波班。」缓慢摩娑著下巴,大蛇丸最后补上一句。
话落,在场的人脸色立刻难看起来。宇智波班,那个活了百年之久、即将操控十尾之人。到目前,大夥甚至无法确晓班将他们从地俯捞起的原因究竟为何?况且距蝎复活至今也有半年之久,却迟迟未曾望见班的踪影,令大夥心中不免存留几番阴影。但,这毕竟不是现下最需担心的问题,见不到班——当然最好不见——没几下所有人的注意力就由班转变到复活禁术之上。
「第一个条件就算了!之后两项要素简直像小儿游戏,这也能算禁术?」飞段『碰——』的一声将茶杯用力放上桌子,撇撇嘴满脸不屑。一旁角都则比较镇定,只是不甘愿地嘀咕了两句,「十年要达成生前愿望?我生前的愿望是成为世界上最有钱的人,十年哪够?」翻著老旧到快磨破的上衣口袋,他心疼自己死前赚来的钱现在都已不知流落何方?
话音方落,就听得迪达拉嘲笑话语随之飘荡而过,「的确,角都大叔用了快一百年都没存多少钱,要他在十年内成为大富翁根本是天方夜谭!」
「不过说实在的,这种不必付出庞大代价的复活之术被列为禁术,实是不值。」蝎看了眼大蛇丸意味不明的笑容,沉吟道。
「反正无论如何我们都已经重新活过来,就算达不到生前愿望也多出个十年可以挥霍。大家有没有什麼想法,对於往后的生活?」撇开视线,蝎重新环视在场人一周。
伸了伸懒腰,飞段大概是里面对於复活最不在意的一个,「我没什麼具体目标,反正我生前最大的愿望就是传教,以后也会继续吧!但这次我想往西边大陆走,忍者世界里的人实在是死板到无聊透顶!」打一个大大哈欠,既然忍术没有什麼额外副作用,飞段实是提不起继续参与讨论的兴趣、索性趴在桌上看其他人你一言来我一语去。
「赏金猎人当了那麼多年也没赚什麼钱,我决定改行当商人去!」角都想起他死前几天看到某个商人住的水榭园林,兴奋地说道。
其他人虽在心底暗自唾弃角都完全没有经商观念,但看在长辈面子上还是乖乖情意相挺一番。 「大蛇丸不会继续搞人体研究吧?」在心底唾弃完角都后,迪达拉扯著头发,满脸恶心地望向那依旧闲情喝茶的人。
听见他的问话,大蛇丸倒是恬定从容。淡尝一口茶,他不轻不重的吐出两个字,「隐居。」
「啥?」还在拉扯头发的迪达拉似乎没有听清楚,顺口发出疑惑,其他人也为自己听到的两个字感到万分不可思异,「你、你说什麼?」飞段吓得从桌面上跳起来,满面惊恐地问道。
皱著眉放下茶杯,大蛇丸不耐烦地审视大厅一圈,却发现连同鼬在内所有人再次对他露出不信任的眼光。
微叹一口气,闭眼,沙哑的嗓音自薄唇飘散而出,「知道,掌灯人吗?」。
「是……指路者?」撑著头,对宗教较为理解的飞段首先开口。
双手环胸,鼬接下去说道,「传说,死去亡魂若在凡世有难以割舍的依恋者,便会在对方死去之时手持一盏明灯,站在黄泉路口为他引路,送其走最后一程。」只是当他见识死后世界时,以为这只是传说。
「以为只是传说?」恍若看穿鼬的想法,大蛇丸一语中的,「或许吧?但我真的遇见他……大概是我们死的差没几天。死后还要看见那个老不修,真是倒人胃口。」抬手遮住双眼,他好笑又略带忧伤的叙述,「我的愿望已经难以实现,就算再怎麼研究也无法抵御代价存在的现实。这十年,就这样吧!什麼长生、什麼禁术的,就随死过一次的我一起算了。」用力深呼吸,当手放下之时,大蛇丸已恢复原有的平静。不愧是列为三忍之一,该有的气度依旧不为得那些贪婪实验造成任何改变,「我会去隐居,不问世事……可能的话会去见纲手一面。鼬你呢?」彷佛不愿继续讨论下去,大蛇丸快速结束话题,将问句直接丢给对面同乡。
「唉!还用想?除了那个宝贝弟弟他还有谁。」顺著大蛇丸的话,迪达拉鄙视的斜睨鼬一眼,无趣地摆摆手。当然,他的答案也瞬间获得全体同仁赞同。
谁不晓得鼬疼弟弟疼到去死?
「……」这说得肯定让鼬倒有点尴尬、顿时本该出口的话变得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他犹疑一会,最后还是努力开口,「我,会去旅行。」
「啊?」听到这种答案,迪达拉的不解绝不亚於方才大蛇丸说要去隐居的冲击。「你们木叶出来怎麼都怪怪的?」他无力地瘫在桌上满脸忧愁的吐出这句话。
不过话音未落,他就收到里头唯二的两名木叶忍者狠狠怒视。
「佐助有他的生活、他的抉择,我相信他,也相信他的夥伴。况且要说我死前的愿望,大概就是世界和平、没有战争,所以在战乱结束前我不会回木叶。」虽然寂寞,但鼬终究认为如果自己再度出现在佐助面前,必定会造成对方很大困扰。所以不顾大夥的不赞成、也不顾迪达拉『你可以把你弟拐去一起旅行』的馊主意,鼬最终还是决定送佐助一个属於他的未来。至於旅行……就自个上路吧!只是他千防万防,还是未曾防到班这头老狐狸强大的诱惑力。
固执地坚持己见,鼬转向长门,「那你呢?」既然本人都不为所动,其他人再罗嗦也是白搭,所有人的目光就随著鼬的询问转移到长门身上,同样备感兴趣的等著他的答案。
毕竟,这个作为他们表面首领的强者,其实一直是个温柔、不若忍者般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