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夜色黑暗,刚才两人都没有看到尸体是怎么出现的,只感到一阵阵阴风仿佛是从地底而来。
天色越来越黑,星月无光,周围一片漆黑,一层层的阴暗雾气缭绕。
两人毕竟是修士,不可能被一具干尸吓住,凝神探去,这处废墟极其空旷枯野,除了地面的瓦砾、石硝外,什么也没有,草木不生,光秃秃的,不毛之地,一阵阵阴气始终不散,仿佛存在了无尽岁月,令人心神难安,受到一种压制。
“难道这里真有不干净的东西?”成浚全身直冒凉气,惊悸道:“如此阴森森,明显比外界要阴冷很多!”
画尘:“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
两人刚动身,画尘再次被一具干尸体砸中。
就是他都不能淡定了,“这什么地方?居然如此邪门!”
“哈哈~”看着一向淡定的画尘狼狈样子,成浚忍不住笑了笑,但很不幸,三具干尸同时飙来,一股巨力直接将成浚撞得飞了出去,砸翻在地。
一脸土灰,比画尘还狼狈,他一骨碌爬起来,骂道:“操,什么鸟不拉屎的鬼地方,这么邪乎!”
两人浑身直冒凉气,身上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扫视着四周,目光停在几具尸体上,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啵,这时,突然几具干尸竟似乎动了,骷髅头破开;咻咻,每具干尸脑门都有一只白色飞虫破壳飞出。
成浚定睛一看,顿时寒毛直竖,潜意识中,立即想起在义渡牛角村时,三具浮尸体白蛾飞虱的情况。
他当时就叫了出来,“什么?飞虱白蛾?”
咻咻咻,破髅而出的凶煞白蛾,快如闪电向两人袭来。
感觉到一股煞气,画尘在成浚反应的片刻,已提前出手,数枚念珠弹出,凶煞的尸虫瞬间毙命,落在地上;而横在地上的干尸及其身上的衣物,却轻轻触碰即成粉末,随风而散,也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岁月。
“这?”成浚惊魂未定,向落在地上的死虫子走去,“难道是飞尸白蛾?”
“小心,不要靠近?它们并没有死绝!”画尘猛地拉住成浚。
凝神探望,成浚往前一看,见他那些尸虫虽然都被画尘击为粉尘,但散落的白色粉尘却开始微微蠕动,在黑暗中泛出惨白的死灰之光。
“这?”噔噔噔,成浚当时就惊得倒退了数步,“难道是巫道盅粉?”
“没错,想必是巫邪之术放下的妖蛾子?”画尘持杖打出数道佛光,掠出一道真火,将那些尸虫****彻底炼化成虚无。
“妖蛾子?这么说,黑巫还有强者并没有退走?”成浚脸色凝重,四处扫视,两人都如临大敌。
画尘一手持杖,一手指中捏动着念珠,也戒备着他人来袭,又低眉沉思语道,“或许,并不是之前的南荒黑巫?”
而四周都静稍稍的,并没有发现其他来者。
“难道还有其他教派会这种巫邪之术?”成浚皱起了眉头,丝亮不敢放松警惕。
第89章 都城名士 山林玄僧
“巫道之渊源甚深,据说起源于太古之明阳玄门,盛极一时演化至九巫七煞;后经各族联各绞杀,现今仅存南荒黑巫现世……”
“九巫七煞!”听到这几个字,成浚当时就心里一怔,“如此说来,南荒黑巫是九巫七煞的一个支脉?”
“也可以这么说!”画尘淡然地肯定了成浚的话;但成浚心里却掀起巨大的波澜,望着画尘,接着问道:“九巫七煞产生什么年代?”
画尘沉默一会儿,只道:“太过遥远,没有人说得清;一位老僧曾对我言,太古时代,九巫七煞盛极一时,但在荒古之后的乱古时代,却将各族陷入一场黑暗浩劫;如果不是人祖与青帝联袂出手镇压,此纪玄界早已不存于世……”
成浚来玄界也已数年,但从未闻此秘辛,听画尘淡然道出,顿时骇然大惊,“还有这等事?九巫七煞竟是如此恐怖的渊源?需要人祖与青帝联合镇压?”
“嗯!据说,经历太古之战,举世各族几乎毁灭,阴阳玄门也瓦解。但新生纪开启之后,在远古的荒古时代,阴阳玄门再次死灰复燃,并正式更名为九巫七煞,横行两纪,在荒古之后的乱古时期,发起恶名昭著的黑暗乱古,泯灭众生…”
说到这里,画尘脸现悲色,“所幸最后人祖与青帝出手,联合镇压乱古九巫,九巫七煞势力再次被绞杀,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但从古前纪的太古时代,到新生纪的荒古和乱古,经历两纪三古,九巫七煞几经聚散离合,遗落于大千世界九域星河,实为太古遗民的一支……”
“什么?两纪三古,九域星河?太古遗民?”
肇始于太古之阴阳玄门,九巫七煞之渊源,竟是横跨两纪三古的太古遗民,成浚张大了嘴,怎么都没想到,画尘小小年纪,知道得这么多,仿佛打开了神魔若干纪年的历史一页。所幸他对玄界修史有所了解,不然会听得一头雾雨。
这在现代地球,都不过是虚无飘渺的神话传说或游戏背景,而在这世玄界,似乎都是真实一般的存在。
妖僧画尘的话,仿佛毒药一般,令他兴奋不已;冥冥之中,他感觉他自己的那个星球,一定与此有什么关联,或许有一天足够强大了,能够回到自己故乡,因为无论走得多远,那里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世界。
因为按此推演,相对于他目前的玄界,地球很可能只是星空的彼岸,这一点,与现代天文学异曲同共,都有可解,而不是乱七八糟的什么“穿越”。
他嘴角颤动,激动地问道:“何谓九域星河?”
“一尘一世界,一花一天堂。大千世界,浩瀚的宇宙星河,不知有多少三千小世界,没有人知道有多少星域,更何论九域……”画尘立于一旁,银色的僧衣无风自动,淡然出尘,眼望黑暗无边的夜空,仿佛看到万千繁星,眉墨如画,透过点点星辰。
但成浚对画尘的超然有些失望,显然这个妖僧也不知详情。但画尘下一句话,却将成浚惊得差点跳起来:
“据说,人祖羲皇与九巫太初巫祖,均是来自古东方神州,那里是东方神龙的后裔……”
“妖僧画尘,你,你,你此话当真?”
画尘所说的古东方神州,似乎就是他们那个世界,更加遥远的古代,其核心区域极可能就是古中国。
意识到这点,成浚激动得嘴唇都不停地颤抖着,以至于直呼画尘妖僧,不停地扯动着他的僧衣。
画尘不可能跟他一般见识,轻轻拨开他,继续道:“九巫太初巫祖,又称东皇太一,据说是古东方神州阴阳玄门的创始者……”
“什么?东皇太一?”
只在三闾大夫的《楚辞》曾涉猎其传说,而这本典籍曾被某些非主流人士称之先秦“巫书”,但成浚怎么都没想到,按画尘话里的意思,“东皇太一”真有其人。
更令他万分震惊的是,东皇太一竟是神州九巫太初巫祖,是远比历代巫皇女帝更加恐怖的存在。
心里简单都炸开了锅,他眼里泛着红光,望着妖僧,“画尘,你确认东皇太一真的来自于古东方神州?”
“出家人不打诳语,那位高僧不可能骗小僧……”
“哪位老僧?”
“小僧不识,也不便随意打探高僧名讳;虽为老者,但清淡逸雅,仿佛都城名士,偶遇高僧时,其后立一持鹰侍从,左侧水中一仆童骑白马奔驰而来……”
听到画尘这句话,成浚心里一跳,想起大学时,曾在某博物馆看到的古画《神骏图》,转语问道:“这么说,此人虽为僧人,却更像一位名士,好养鹰而不放,好养马而又不乘?”
画尘点头作出肯定的表情,成浚心里再次掀起狂澜,“画尘所遇老僧,莫非是东晋著名的都城名士,山林玄僧支遁支道林?这怎么可能?”
自小对中国古史有诸多涉猎,成浚比较清楚,在魏晋时代,玄学流行,名士清谈,蔚然成风。
支遁精通老庄之说,佛学造诣也十分深厚,在佛学方面的功力,可与古印度佛教理论家、佛教诗人马鸣(公元一~二世纪在世)和古印度佛教哲学家龙树(公元二~三世纪在世)相媲美,位居中国古代十大著名高僧之首。
而古画《神骏图》中的僧人正是东晋山林玄僧支道林。画尘偶遇高僧情境,恰似《神骏图》。
成浚心里难以平静,“画中玄僧支道林,至少是古中国1600多年前的人物,怎么可能跑到这世玄界,跟妖僧画尘偶遇,这不是活见鬼了吗?”
他简直有种时空错乱感,他越来越感觉到,冥冥之中,这世玄界跟古中国有着太多的关联,从东皇太一到高僧支道林,已经有数位古人出现这世的现实中……
而画尘的下一句话,再次成为类似事件的铁证。
画尘拿出一本梵文经书:“高僧对我言,色华如珠,见我如见名流卫阶,但即色本空;临行赠与我这本《即色游玄》,但小僧愚钝,至今不解!名流卫阶又是何人?”
古中国十大美男之首,东晋名流卫阶的名声,很大程度上是因为长得太出色,而被人看死的第一人。而《即色游玄》则是支道林的代表作。
现在可以肯定,这位高僧无疑就是东晋玄僧支遁,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毕竟涉及他自己的那个世界,他还不够强大,成浚不可能现在就将这些事和盘托出,只对画尘道,“也只能问那位高僧了!你可知高僧身在何方?”
“携神马、伏鹰而游,来无影,去无踪,高僧居无定所……”
画尘这句话,也在他的意料之中,但成浚也不免有些失落;如果能找到这位高僧,无疑能打开他心中许多心结:
这世玄界,到底与地球有什么关联?
浩渺的宇宙星河,充满着太多的未知,来到玄界后,他发现很多问题,用地球的现代文明或传统天文学,根本无法解释;或许说,现代技术或文明发展到一定程度,又被其本身束缚在他有限的空间。
在玄界,他发现,很多东西似乎与古中国文明十分相似,在骨子里,有着一脉相承的味道;只不过,似乎打碎了现代时空,又在很多碎片上,重叠历史的浪花,和若干不可解释的玄秘光影。
第90章 断层
不能用通常的“穿越”来解释,因为,无论是现代穿越到古代,还是古代穿越到现在,未免都太过于简单,太不真实,骗骗小女生也就罢了。
而宇宙星河,浩瀚无边,即使人类文明在发达,依然充满着多如繁星的未知和玄秘,他似“无形之手”主导着所有,也同你我一样,真实存在;但现有的科技手段,或许还未触及其冰山一角。
现代科技与文明帮助万物灵长摆脱了落后与愚昧,并探寻世界宇宙之秘。
但成也萧何,败也萧何。随着文明的发展,由于人类探寻出种种规律,进而演化出诸多约定俗成的种种标准,和各种定律,帮助我们认识了世界,也可能成为束缚我们的枷锁,甚至产生N个无法看到“BUG”,而导致我们“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于是,需要另有一种东西,打破现代约定俗成的规则,在现代文明与科技之外,以另一种形式,触及宇宙星河的“盲区”,捕捉其若干碎片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