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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谓是当务之急,难以应对。”
说到这里,连年先生都显出一脸愁容,更不要说别人。
修为盖世,本就已经是难缠异常,还要不怕受伤,简直就没法应付!
甚至还要再不怕受伤之后,再来一个受袭反震,刀砍脖子,剑刺心房没事不受伤不得止,都要把出招之人震死,这根本就是犯规好不好!
而这种匪夷所思,难以置信的诡异状况,却偏偏是真实。
更要命的还在于当事人旁观者的那句话:“更可怕的是,她本人在此两次中招之余,竟是全然的毫发无损。”
被砍脖子刺心脏的人没死,反而是出招者被反震死了,这个确实很骇人听闻,但也许是对方使用了某种神秘异术,如此一次两次效果立竿见影,但实际上也是存在妨碍的,只是一时不显,可是全然毫发无损一句又将这个想法打破了!
就算那女人的护身异法有其极限,遗祸深远,可是把己方所有人全数拼光了,是否能够破掉对方的护身异法呢?
更有甚者,如果对方的异法没有破绽,就是绝对的防护加极端反噬呢?!
那就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根本不存在任何可能将这女人杀死!
杀不死,躲不开,打不动。
对方……当真就是不怕打,而是怕不打,怕你不打!
“这种情况才是最令人恶心的,比那个云扬还要棘手……”一个四季楼高手扭曲着脸叹口气,深深的感叹着无计可施的无奈。
年先生皱着眉头愈发深邃。
第五百二十九章 决战天玄崖(六)
虽然年先生早就猜到云扬带来的帮手肯定大有蹊跷,对四季楼影响重大,但怎么也想不到,竟会难缠到了这等地步!
一个也许是完全杀不死打不死的恐怖敌人,是什么概念?
偏偏这个敌人还是属于那种不死不休,自身修为深湛的……死敌!
对方若是男人,年先生倒还可以尝试分化离间,利益驱动;但是……那可是一个女人,显而易见的云扬的女人。
还要是对云扬死心塌地的那一种!
用什么样的办法可以在生死搏杀的战场上让一个对自己男人死心塌地的女人背叛?
或许这整个世界上自古到今,都是断然没有办法的吧?
“为今之计,就只能采用最笨的手段,针对应付之。”
一身白衣的冬天使者皱着眉头,枯涩的道:“兵分两路,将两人分隔两地。一边的兄弟以搏命的手法来对付云扬,尽速了结此獠。至于另一边,我们尝试将那女人困住!”
“搏命的打法可以理解,但是如何将那女人困住?尝试?!谈何容易!”另一人问道。
“那女子的修为固然深湛,护身邪法更是邪门,但实战经验仍是不足,这是我们可以尝试的应用点……我所构想的困住,乃是我们并不主动攻击,以人力优势被动地承受攻击……我们的目的只有让这女人无法脱出包围就可以了。”
冬天使者一脸发苦,道:“我知道这种方法过于被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但这已经是我能想到的唯一针对性战术,那女人的反噬异法固然西门,但我相信……她主动攻击并不伴随那种极端反噬之能,否则刚才就不会只死两人,而是四人皆亡!”
“那还不让咱们去当沙包么……”所有众人苦笑连连。
不能攻击只能被打地去围困一个巅峰强者,坚持不让她冲出包围圈……
这种战略战术简直荒谬,绝无此理。
但是现在偏偏就只剩下了这么一个办法。
诸位强者都感觉憋屈的要命,却又无可奈何!
面对一个只能挨打而不能攻击的人……对方还要是一个巅峰高手……无疑是极端凶险之事!
对方的反震是一定能震死人;但对方的攻击就一定打不死人么?
我们就算是铁做的,也扛不住被这么打吧?!
在决战的消息传来的时候,众人心里都是猛的松了一口气,与这位云尊明里暗里打了这么久,其实大家就算自信必胜,胜券在握云云,实则身心仍旧难免疲惫,早就不耐烦了。
现在终于有了一劳永逸解决对方的机会,大家的心情自然而然的都很振奋,跃跃欲试!
可万万想不到的是,真到了决战的时候,大家迎来的却是这么一个尴尬至极的场面!
这特么的,兄弟们兴奋地等待着的……就是来做人肉沙包?
嗯,说尴尬已经是最婉转的说法,现在现状分明就是凶险,极端的凶险!
年先生突然神情一凛,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大变,猛地站起身来:“这,原本的九尊府,似乎就拥有这样子的特质……反噬,反震……难道这个女子竟然是……”
所有人都是浑身一震,脸上露出来不可置信却又恍然大悟的神色。
“原来如此……这个女子……居然就是九尊府化身?”
“九尊府居然变成了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女人?这……这真真是……不可置信……”
“但就算是这样,那反震威能也太可怕了……无法解释啊……”
“怪不得九尊府凭空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但这……怎么可能?”
尤其是见过计灵犀的那几个人更是一脸的做梦。
那窈窕的身姿……那漂亮的脸……那一头青丝,那风摆杨柳一般诱人的……
其本质竟然是一座房子?
一座房子居然也会成精变人?你特么在逗我!
“若是这么说的话……这位云尊,找媳妇乃是找了一座房子……”另一人一脸的匪夷所思:“房子……要怎么日?这这这……”
另一人一脸憋屈:“你管人家怎么日!现在的情况是咱们怎么应对这栋房子的碾压……咱们怎么困住这座房子而不是被这座房子砸死……我觉得你操心的有点多……”
那人皱着眉,苦笑一声:“我就是感觉这位云尊的胃口很是古怪……”
众人听得此言,亦都是面面相觑,原本古怪憋屈的心思之中,本应该愁苦气闷,却是乍然奇异的多了几许笑意。
年先生叹口气,皱眉道:“现在都已经大难临头了,难为你们还能够操心这些奇葩的事情……特么的果然都是将生死置之度外的老江湖……”
捏着眉心,一脑门子的头痛头疼。
“我有一计。”夏天使者站起身来。
众人都是精神一振:“怎么?”
“用重兵器,重暗器……一触即走,绝不恋战,轮班偷袭,不让他有半点空闲时间休息……”
众人眼睛一亮:这,貌似不错啊!
“还有,将大阵重新布置一下,让浓雾更加浓郁几倍……便于偷袭。”
年先生皱着眉头,慎重思索:“这倒也是可行之计……不过,每个人都必须要记住,只能一击,立即撤走,任何人不准恋战!”
“是。”
“若是对方忍不住出手追杀,那么就是我们将他们两个人分开的机会,届时以同归战法,速战速决,哪怕一次性死好几个人,也要在他们分开之后,在最短的时间里,杀死云尊!”
“至于那个女人,可以置之不理。”
“杀了云尊,就是大功告成!”
“是!”
“立即行动!”
……
身着一袭紫衣的云扬在浓雾中前行,并没有半点遮掩,神态悠闲,便如闲庭信步,与平日里并无两样的悠悠。
这非是云扬在故作姿态,委实是从没有任何一刻,这般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强大!
那是一种不管面对任何强大的敌人,都可以一刀斩杀的滔天自信!
这一路走来,云扬一直都是战战兢兢,全程的小心谨慎,时刻告诫自己的实力太过弱小,随时随地可能被敌人灭杀……
第五百三十章 决战天玄崖(七)
正是这种曾经无数次的从心头升起的警惕,促使他不放过任何一点修炼精进的余地,拼命的往前走!
竭尽所能地攫取资源,沥精竭智地修炼武技,勤修刀法……
或者应该说,正是源自于这种念头的时刻警惕,让他用一切手段隐藏自己的存在,一路走来,最大限度的以自己的智慧与遭遇的敌人打交道周旋下去。
以至于这么长的时间下来,几乎就没有几次与敌人正面的决绝对战过!
韬光隐晦藏锋隐光的这么久,如今神兵出鞘,便是天下皆寒!
这非是一朝得志语无伦次,而是在尽情的展现自我价值,绝对的自信!
“一生智谋山岳倾;埋首潜心炼神兵;三年不鸣红尘世;宝刀出鞘天地惊!”
多年后,云尊的故事遍传天下,这数年间的藏锋经历,尽随话本小说传播天玄,时任兵部尚书,兵部太尉的吴影打破自己不言不语的多年习惯,酩酊一醉;乘醉赋诗一首。两者相携并立,标名青史,绵延千古,万世不衰。
……
在他身边相伴跟随的还有计灵犀,只是她的神色间,较之云扬还要更加的轻松。
原本压在两人心头,视为莫大劲敌的四季楼,现在已经是不足为虑不堪一战的货色。
刚才那这一战之余,当真是让两人对自己的信心,有了爆棚的惊人增长。
“天玄崖啊!”云扬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我的兄弟们,都在这里。看着我一个个的杀死四季楼的人,我完全能够感觉得到,他们此刻心下是多么快意安慰。”
计灵犀笑道:“你不是说他们之中有好几个人都没有死吗?!若是都在这里看着咱们快意安慰,反而不好呢,至少我不想大哥的英灵在此,不想错失彼时与他重会的一日!”
云扬轻声叹息:“你曲解了我的想法,我们现在人或者天各一方,幽明异路,但心何尝有分开过,此刻的感慨,不过是因为没有见到他们活着出现在我面前的由心而发。”
一个声音突然插口道:“不意云尊大人骨子里竟是多愁善感之人,只可惜战场上兵凶战危,存亡不过旦夕……不过云尊若是真的想要再见到他们,倒也非是难事,只待在下送云尊大人一程,岂不马上就可以去到他们的跟前,哪里还需要就只有心在一处的长久缅怀……”
云扬猛转身,一抬手,一道刀光疾如闪电一般的挥斩而出。
但闻“当”的一声轰然,随着一阵震荡冲击波动,一声长笑之余,出声那人迅速飞退。
却又见一点寒芒,至另一个方向飞射而来。
云扬横刀一挡,当的一声,天意之刀嗡嗡作响,登时有一枚足有半尺的奇形暗器落在地上。
来袭暗器非但造型特异,所依附的力道更是不弱,即便以云扬今时今日的修为,也受冲击震荡,更有甚者,这一枚暗器来袭就只是一个开始,或者说是一场暗器洗礼的序章——
嗖嗖嗖……
一时间,四面八方尽都有稀奇古怪的各型暗器攻击飞袭而来,发暗器者小心至极,一触即走,绝不在原地停留;每一次攻击却都是势大力沉,尽力而为;更有甚者,这帮人所用的暗器,全都是份量极重的暗器,尽没有任何一枚低于一斤以下的。
这样的沉重暗器,以当世巅峰武者的全部玄功灌注而来,那等威力,简直惊天动地!
随着这一波重型暗器洗礼一并而来的还有寻隙同至的正面攻击之人,这些人所用的兵器,亦是与众不同,除了粗大的铁棍,厚实的朴刀,便是相对笨重的铁锏之类,甚至还有一人挥舞的乃是一支硕大无朋的大铁椎;这一波来袭者所运使的兵器多半都非是神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