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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他自觉是在与云秀心嬉笑宴宴,彼此交流的时候,对方这个仙露明珠一般的小姑娘居然突然翻脸了,直接上手!
悍然出剑,而且剑招来势之凌厉,竟是韩空群平生未遇的恐怖之招!
剑光轩动之余,竟连云秀心的身影都看不到了。
韩空群此际连手还只是按在剑柄上,都没有真正的拔剑出鞘!
兀自还在哪里摆姿势,顾盼生姿!
“我……慢……”面对沛然来势,他就只来得及惊叫一声,云秀心连人带剑,已经从他身上冲了过去。
是的,就是从他的身体之中冲了过去。
剑尖首先接触到韩空群的身子,刺入,破开,大抵是云秀心来势太凶太猛太快,以至于整个人都籍此间隙从韩空群身上,强冲而过!
韩空群还在原地空中,还维持着之前玉树临风的造型。
然而,脸容上的表情却已经变成了不可置信的恐惧。
在他的胸腹之间,蓦然多出来一个大洞!
说是这个大洞,实则也就不过海碗口那么大而已;圆圆的前后通透,从这边,可以看到刚刚冲过去的云秀心,那一身白衣正在空中遏制不住冲势的往前冲。
少女仍旧娇俏可人,瘦弱娇小,可是现在,相信不会再有人觉得她柔弱可欺了!
一剑破体,胜负分明,韩空群眼前一黑,倒落尘埃之瞬,有意无意的一眼看去,心头犹自浮现出的一个奇葩念头:好细的腰……
随即,倒在地上的惜花之人再无所觉。
另一边。
千山门掌门杜扬帆的一张脸已经黑成了锅底,整个人更是化作了一座即将爆发的活火山!
另一边,云扬叹息了一句,幽幽道:“真是可惜啊,这位韩世兄无论人物风采,皆是上上之选,但未免太过于的轻敌了啊。他若是不曾如此轻敌疏忽,此战胜负当还在未定之天,难以预料。可惜了,真的可惜啊!”
云扬不说话还好。
这么一说,杜扬帆只感觉肚子里一口气只差一点点就要冲出来。
这口气若是当真冲出肚子,自己只怕就要像个火药桶一般的即时爆炸了!
适时,场中的韩空群已经恢复了直觉,满血复活。
他满脸茫然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又看了看已经回去兴高采烈地复命的云秀心,正在自己师傅面前,叽叽喳喳眉飞色舞手舞足蹈的说着什么……
此战,已经结束了。
可是韩空群却蓦然感觉到一股子前所未有的冲天愤怒与羞辱感!
他猛然跺脚大吼:“贱婢!居然敢对爷用美人计!你给我出来!出来出来出来!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他在场中旁若无人的大吼大叫着,一脸被人凌辱羞耻的愤怒。
然后就听到高台上一个比他还要愤怒数倍的声音大怒呵斥道:“胜负已分,滚下去!”
正是霍云峰的声音!
这一刻,霍云峰的愤怒溢于言表,再难抑制!
若非限于自己在此主持的执事身份,他也许就直接上手活扒了这个什么韩空群的皮了!
麻辣隔壁的!
你丫的不是故意的吧!
你其实是故意要让老子输出这笔天文数字的极品灵玉吧!?
在悠关两派前途命运的这天运旗之战之中,居然敢如此轻敌怠慢!
这么严肃场合之中,居然还敢生出色欲熏心,岂止是色胆包天?!
根本就是丧心病狂,令人发指!
你到底是多久没有见过女人,多饥渴寂寞啊?
我就问你,你是特么的几辈子没见过女人了么?!
一动不动被人一剑穿心的事情,居然能发生在这里?!
这分明就是日了狗了!
第二百零七章 杀阵!
韩空群兀自还在场中愤怒不已,正要说话争辩,突然间一条身影呼的一下子出现在他的身后,紧跟着那人便是一脚踢出去,更以无限愤怒与憋屈的语气说了一句:“去……去你奶奶个腿的吧……”
正是霍云峰。
韩空群宛如腾云驾雾一般的被踢飞了起来,轰的一声正整砸在了千山门的高台上,也不知道是变生肘腋,众人反应不及,还是这货人缘真正不咋地,反正就是没有人接,直接结结实实地砸在台阶上又滚了下来,这才自其口中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
众人一阵惊讶愕然!
这是谁,怎地留敢直接下场揍人,这也太无视在场众人了吧?而且,还这么憋屈愤怒!?
你憋屈愤怒什么啊?!
是谁呢?
众人齐齐注目看去,只见霍云峰执事昂然站在场地之中,环目四顾,口中森然说道:“所有人注意,一旦胜负分明,即时离开场中,莫要耽搁时间,更不准出言不逊!”
“再有违反者,不但当事人将被驱离……连带其门派也将被驱逐出场!”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无不噤若寒蝉!
竟然是执事大人发怒了发作了!
显然,韩空群刚才的作为,触犯了执事大人的底线!
必须引以为戒。
其实想想也是,韩空群刚才那做派,实在是顾人怨,难怪惹动了这位大人愤而出手!
但很多人的心中还有更多的嘀咕:这么多年下来,霍云峰作为金殿执事已经好几次前来主持,之前比这个做的更过分的也不是没有……之前可是从来没有发过火啊。
这次不仅发了火,而且还骂了人……这,貌似还是有点不寻常啊!
霍云峰扔下一句话,径自就回去了,再无赘言,可是千山门这边人人脸上无光啊!
这怎么可能还有什么光彩可言呢,自己大师兄、大弟子、大徒孙……战败了,而且还被骂了祖宗……甚至是险些祸及全门派。
这事……简直,简直了……
韩空群脑袋清醒冷静下来,畏畏缩缩来到杜扬帆面前,还未来得及说话辩解一二,杜扬帆那边已经黑着一张脸压低了声音愤怒的咆哮:“滚下去!”
旁边。
云扬一派和颜悦色的道:“哎,杜掌门,令高徒刚才不过是一时的大意疏忽,何必如此苛责?年轻人经验阅历难免欠缺,经历今日一战,必然更趋完满,退一万步说,令徒实力半分不弱,至少在我看来,更在小徒之上,此役委实是非战之罪,胜之不武……若是再战一场,鹿死谁手,犹未可知啊!”
说到此处,径自乘隙向着韩空群点头示意道:“韩世兄,千万莫要在意,胜负乃是兵家常事,此役你输得不是实力,而是阅历经验,引以为鉴,便是莫大收获。”
杜扬帆此时只感觉喉咙一甜,一口老血差点就此喷出来。
胜败兵家常事?
你家的兵家常事能关系到天运旗的排位么?
还有还有……老夫自认眼睛不花,你小子才几岁年纪,有没有韩空群那个不争气的小子大还属未定之天,就这么老气横秋的说教,真的好意思么?!
“第二战!”
霍云峰的声音中夹杂着难以言喻的阴沉。就像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憋屈死我了!
我比千山门,还要憋屈啊!
千山门还能发作出来,但是我……
“云掌门,第二战,阵战如何?”杜扬帆看着云扬。
原本定的第二战,乃是中坚战。但现在,杜扬帆却要改成阵战。
很显然,韩空群的落败,打乱了杜扬帆的部署,他急需一胜稳定大局。
第二战,必须要干净利落的赢下来。
否则,后面的三战,全部都将面临惨烈激战,而且还是胜算渺茫的那种!
云扬温和一笑:“悉听尊便。我之前不就说了么,杜掌门说怎么战,咱么就怎么战!”
言语仍是中规中矩,可是声线之中,讥诮之意味却是浓郁的不加掩饰了。
杜扬帆千山门作为比九尊府排名更高的天运旗派门,临阵用谋,制定相对自己更加有利的出战顺序,虽然不够磊落,但仍在规则限定之内,可是如当前这般,临阵变卦,何异于朝令夕改,实在是行径不堪,再无辩驳余地!
杜扬帆脸上一热,转头看着云扬,故作大方的道:“云掌门,本门战阵出动的人手共得七人,略微的多了一些,还望云掌门见谅,我在此告罪在先了。”
云扬露出一个温文尔雅的微笑:“哪里哪里,战阵之道本就是综合众人战力为战,贵派的战阵不过七人,哪里就多了,本府的战阵可是由九个人组成呢,这句见谅之说,告罪之语,合该由云某人来说才是。”
杜扬帆愣了一下。
九个人?
我擦你们比我们还多……要不要全派上来得了?
脸色陡然一变,道:“人头多寡从来都不代表战力强横!战阵的底蕴,看的乃是配合!”
云扬缓缓点头:“杜掌门说的不错,一针见血,直指关窍。”
杜扬帆听到云扬这亦褒亦贬的话语,脸色转为青色,径自转头:“七大弟子出列!”
随着杜扬帆一声令下,以韩空群为首的千山派七个年轻弟子整齐的上前一步。
云扬也转头,看了一眼,道:“除路长漫以外,其他人上前一步。”
云秀心,孙明秀,胡小凡,白夜行等九大弟子,齐齐上前,排众而出,仅余路长漫留在原地。
云扬看了一眼,道:“孙明秀居中策应,白夜行自由攻击;云秀心,严守戊土方位,抵挡对方一切攻击!”
“去吧!”
“是!”
九尊府九大弟子,异口同声地答应一声,一并飞身而下,人人都是一身白衣,联袂而出,便如一大片的白云飘将下去。
唯有居中的云秀心腰袢的那条紫色的腰带,最是耀眼夺目,俨如万绿丛中一点红也似。
韩空群恨恨地盯着云秀心,眼中尽是饿狼一般的残忍绿色,不待掌门下令,自把自为的一挥手,带着师弟们也飞身而下,意欲尽速开战的打算好不掩饰。
“七星战阵!”韩空群一声呼喝。
七个人在场中一落地便已经排好了阵型,赫然便是北斗七星方位;韩空群的修为七个弟子之中首屈一指,位列天权,正是七星主位,甫一列阵,便是长剑上手,严阵以待。
显然,他已经在刚才的交手之中吸取了教训,这一次还未开始,长剑已经在手,再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怠慢,更兼杀机毕露。
“杀阵!”
韩空群侧眼狠狠的看着云秀心,低声说了一句。
第二百零八章 九峰战阵
听得韩空群此言,其他六人的眼中都有一抹狠厉之色一闪而过。
阵道之学,亦是分门别类,各有巧妙,大体可分为迷阵,困阵,杀阵等几种,第一类迷阵,主遮蔽针对目标五感,杀伤力相对较弱,一般只用于阻敌前路之用,第二类的困阵,杀伤力相对迷阵大大增加,以巧妙阵势极端加成自身战力之余,困锁封禁敌对者,然而这类模式既然以困为名,自然还是以困为先,战况或险不烈,用意不过求胜,胜负分明之际便告收手,亦是韩空群等人以往常用的应对模式。
再来的第三类杀阵,却是将阵道加成推演之最极端最极限的程度,唯有一念,尽是杀机,端的是有死无生之格。
就算天运旗竞旗之战拥有复活奇效,但任谁蓦然经历死亡一瞬,心灵心境承受的打击亦是绝不好过,承受者许多都因为这一打击而心境有缺,此后修行前路更添波折崎岖。
而这弊端,于少年一辈弟子身上尤其如是,少年弟子无论天赋如何初衷,心境心性较之成年人难免要逊色许多,中道夭折,修途无继者大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