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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驿站,老头我在血域开了多年。今日还是头一次有人来骗吃骗喝。你倒是胆大,竟然还打伤了我的伙计。”
“哈哈哈,老东西。我箫牛来你们这里吃东西算是给你们面子,况且众人都看到了,明明是你们的伙计自己不小心受伤了。我何曾动过手?”
箫牛一语,倒引来周围的人纷纷的点头。虽然不知道这壮汉为什么腿会受伤,不过刚刚这邋遢之人却也没动手。
“下流之辈,定然是用了不可告人之秘,方才胜利。我的伙计可是有大玄通境。你这等鼠辈,怎敌得过?”
听见老者的话,箫牛原本的淡定之色立刻消散,变得极为激动,“去你妈的。你这老东西也不照照镜子。对付你,本大爷还用得着下三滥的功夫?士可杀不可辱!”
“哈哈,好一个士可杀不可辱。今日我包子强就来会会你。”老者脱下被面粉弄得白白的围裙扔在了地上,冲周围看热闹的人一抱拳。然后又望着箫牛,“既然你说你没用下三滥的功夫。那可敢让老夫打三拳?要是你安然无事,放你走也罢。不仅如此,我这驿站里上好的包子任你挑选,如何?”
闻言,众人唏嘘不已,人群之中也有稀稀疏疏议论声。
“这人今日必定惨死。这驿站的老先生据说已达纵横境了。”
“要是没死,这日子也不好过啊。这老先生在血域多年,威望也大。可是平日里最痛恨的就是耍无赖之人。”
众人正等着箫牛自己跪地求饶,哪知这箫牛自己站了起来,依旧吐露着脏话,“老东西,要来就来。整的跟一娘们儿似的。”
老者冷哼一声,捏紧拳头,发出‘咯咯’的响声。
“嗙!”一个响亮的气爆之声。
包子老者二话不说,身形迅速欺进邋遢乞丐的身旁。灵气微微凝聚,狠狠的将拳头砸向乞丐。
岳玄眉头微皱,他发现这拳并没有用足全力,就连一半的力量都没有。或许他不想让这无礼之人就这么便宜的死了。
随着拳头落在黑漆漆的胸膛之上,与所以人预料的相同,纵横境强者的一拳将这箫牛直接轰飞了出去。
所有人都看见飞射出去的箫牛,而岳玄,却看到了不同的一幕。对于修炼了【混元凌神功】的他。视力要比一般的修道者要好上许多。
这一幕无疑让岳玄更加的坚信,这箫牛绝非等闲!
原来,就在拳头接近箫牛的一刹那,乱蓬头发下的乞丐竟然露出了一抹怪异的笑。
“砰”
箫牛砸在了一道石墙之上,石墙立刻轰然坍塌。有些碎石甚至被那拳的灵气波动震成了细沙。
“太可怕了。。。”站在岳玄右边的一位修道者哆嗦的说道。嘴唇颤抖着。
正等着那包子老者出第二拳,哪知这老者口中忽的发出一声惨叫之声,那只拳头如同刚刚那壮汉的脚一般,疯狂的颤抖,渐而发紫,然后臃肿起来,鼓起了一个包子大小的囊肿。
全场瞬间寂静。。。。。。***************************************************************
枯玄一更到!悲催的寒假就要结束了。。。。。。
第三卷 第五章 血盟来人
这一幕,让众人看的几乎晕眩。为何这包子老者会受伤?难不成这浑身邋遢的乞丐藏有暗器?
不过,这个猜测很快就被否决了。这箫牛身上,仅仅只有一件连袖子都没有的烂衬衫,一条乌黑不堪的残裤,还有的,就是那双露出脚趾额破草鞋。
全身上下,可以说是一览无遗。这样的装扮能藏什么暗器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包子老者望着自己鼓成馒头一样的囊肿,死死的盯着前方的碎石堆。脸色瞬间煞白。
“簌簌。。。。。。”
碎石堆中,一只沾染了灰尘。漆黑异常的手臂探了出来。紧接着的,就是一声声臭骂。
“臭老头,你搞什么东西。那娘们似的拳头打的我不疼不痒,还弄的我满身土。哼哼,别以为在世上活了百岁便可称王称霸。
放在以前,叫你家老祖来给我提鞋都不配!今日暂且宽恕了你,你赔我一件衣服,一条裤子,一双鞋。再把你店里的包子给我,这事,就作罢了!”箫牛有些吃力的爬起来,拍了拍土,朝包子强吐了一口唾沫破口骂。
“你这老头脑子被擀面杖打残了吧?”
“你娘生你的时候是不是少了几步措施?”
。。。。。。
场面略显寂静,唯有这邋遢乞丐不断的漫骂声。众人越听越玄乎,都暗自给这位大胆的乞丐捏了把汗。。。。。。
包子老者最厌这些,哪能听的进去?果真,越听,脸上越是煞白。青筋暴起,如同包子的褶皱一般。脸色黯然到了极点。
“嗙嗙嗙!”
他再也顾不得自己的右手,双脚一蹬,用自己完好的左手朝箫牛打了过去。
“九极震!”
这左手的拳,配合着王级武技,纵横境的力量毫无掩饰的施展出来。看热闹的人纷纷的向四周后退,生怕被这如破千钧之势的拳给殃及到。
拳风释然,撼动着地面,犹如一座大山倾倒,地面被这拳撼动的咕咕作响。
“轰!”
左手狠命的砸向了箫牛。箫牛依旧像上次那样,倒飞而去。还有,就是那唯一被岳玄看在眼中的怪异笑容。
“遭受了这等猛烈一击,怕是已经下黄泉了吧。”人群之中,不禁有人感叹。
不过,似曾相识的一幕立马将所有的人吸引了去。
只见,包子老的左手鼓起了一个比右手更大的囊肿,囊肿由红渐紫,最后变成了黑色,大的如同气球,似乎隐隐的就要爆炸。
“他nǎinǎi的。。。痛死爷爷我了。”
那箫牛再次从碎石堆中爬了出来,这次,他的嘴角上也流出了鲜血。不过相比这包子老者的情况,他的情况简直太好了。而且,还足以令人震撼。
试问,一个来历不明的乞丐竟然挨了纵横境初期强者的两拳,近乎安然无恙。而且还莫名其妙的把包子老者的两个拳头给伤了。这是何等的叫人惊异。
“你知不知道得罪了老夫有什么下场!”包子老强忍着剧痛,扭曲着脸,眼中的怒火喷涌。
“嘿嘿嘿,我的包子呢?”箫牛露出了jiān笑,趾高气昂的跑到了包子老的前面,伸出那双埋汰的手,做出讨要的姿势。
岳玄在这一刻,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等无耻之徒。
“哼!臭家伙,你不知道的话。老夫就告诉你!
老夫在血域开这驿站已有四十年之久,结实的朋友也不在少数。在这里叫嚣,吃霸王餐,而且口无遮拦的人。你,还是第一个!”
“那敢情好,荣幸之极,我的包子呢!”箫牛再次伸手讨要。
这个举动让围观的修道者纷纷对这箫牛抱拳加鞠躬。这货,太牛了!先犯贱无视,后无耻讨要。当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哼!你还要挨我的第三拳吧!我们说过,三拳作数吧。”
“哇,老东西,你两只手都残了,还打?我看,今日你还是去好好养伤吧,免得落个残疾。。。。。。”
箫牛意味深长的长叹一声,故作无奈地摇了摇头。眼神略显得意的看着包子老者那两只如同包子一样的手。
“真是有够贱。。。。。。”
岳玄嘴角一抽,小声嘟囔一声,不过心中却对这邋遢乞丐并没有什么坏的印象,反倒是有些惊喜。
包子老者冷哼一声,抬起臃肿的右手,从乾坤袖中取出一个粉色的圆珠,丢在地上,旋即就一脚踩了上去。
“老东西!你不要脸!你竟然叫帮手!”箫牛见状破空大骂。
“这粉红色的圆珠叫‘息晶’。比‘音晶’要昂贵一些。专门应付紧急情况。一般的,都是由某一个人将灵识融入其中。然后交给另一个人。只要那人将‘息晶’弄碎,便可牵动内部的灵识,从而让人了解目前的状况。”狂老见岳玄不懂,解释道。
狂老说完,岳玄抬起脑袋四处张望着,果不其然,一道白色霞从远处驶来。接近之后,一位男子浮现在众人眼前。男子约莫三十几岁。悬浮于空中。众人看不清他的脸,只是身上的那套雪貂白袍极为显眼。而且岳玄一眼就认出了是一个纵横境。
“血域里果真高手如云。”
看着又一个纵横境到来,岳玄心中暗叹。渺小之感再次油然而生。
白袍之人居高临下的冲包子老者一抱拳,“包老先生许久没喊在下了,不知今日所谓何事?”
“有人闹事!吃了霸王餐,不给钱。而且还出言不逊。。。。。。”
白袍人将目光转向了箫牛,然后轻笑了一声,“这小子,不过是一个玄通之境。以包老先生的实力,难道不能收拾吗?”
“这不要脸的家伙用不知什么的歪门邪道,暗伤老夫。还望小友不要使用近身攻击。哼。。。真是一个败类!”包子老者抬起手,深深的叹了口气,发怒的吼道。
“你才败类!你全家都是败类!你祖宗也是败类!”箫牛闻言,当即就怒吼一句。
“死到临头了还嘴硬!”包子老者听见这扎耳的骂声,冷冷哼道。他今日算是长见识了,茫茫天地之间,原来还有这么流氓的人物存在。
白袍人看见那臃肿的手,脸上闪出惊异之色。须臾,又恢复了平静,这种神色的变化来得快,去的也快。一般人是看不见的,然而同样被岳玄看见了。
“那包老先生的意思是。。。”
“杀了他!”包子老者气吁吁的大吼。
“老先生见谅,我虽为血盟成员,负责管理血域部分街道。为盟主效劳。可是却不能滥杀无辜,这种吃霸王餐的乞丐打一顿就行了。你看。。。”
白袍男子感到十分为难,这点让包子老者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似乎他早料到这白袍人会这么说,低下头yù言又止。
“老师,血盟是什么?”岳玄在心中暗自提问。
“你这小子,见识真少。日后去任何地方可一定要把当地势力先弄明白。要不然,又得惹祸!”狂老训斥一声,然后咳了咳,缓缓说道:“整个世界分为四盟三堂二大宗。血盟就是其中一盟。属于新的一股势力。血盟由血域内的强者组建,不受皇室管理。
起初皇室也有打压,不过这血域竟被他们管理的井井有条,圣帝小儿原本就烦血域的事,因此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血盟小辈成立也有百年时间,老夫倒没想到他们今日竟然能如此强势。看着驾驶,似乎能堪比小古族了。”
岳玄听完,微微点点头,原以为自己准备的已经够充分了,哪知百密一疏漏了这点。
就在狂老解释完的下一秒。忽的,传出一声火气升腾的怒喝。这种炽热的怒气近乎将周围的人全部融化。
只见包子老者面色紫青,颤抖而小心的吐出一句话,“他!。。。这个。。。无耻之徒,竟然偷我孙女亵衣!”
此言一出,周围一片哗然,怪不得要置这人于死地了。白袍人闻言也是一声叹息。
他知道包子老者是出了名的好脾气,步入纵横之后,就与自己最疼爱的孙女一同居住在血域中。并开了一家驿站。驿站前方有马厩和包子铺。而后方则是两人的住处。
平日里包子老者猎杀魔兽,做成包子然后再卖出去,结识不少了朋友,日子过得也是有滋有味。
其实,这箫牛原本偷吃俩包子的确没什么大碍。只是,他做出了一件最令箫牛无法忍受的事情。
在包子老者的眼中,自己的孙女比任何人都来的重要,这使他唯一的亲人。
“看来今日,你是必死了。。。”
天空中,那位白袍男人喃喃道。脸上虽有无奈之色,不过也缓缓的朝箫牛抬起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