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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rmione?!』
『椋ё欤∧憧瓷蟼Slytherin也就算了,偏偏他不只是个老师,甚至不单是Death Eater還是黑魔王最信任的那一個,別以為我不知道!』
Hermione狠狠刨了我一眼,那语气和态度无不阐明「等等跟你算帐现在给我哪边凉快哪边待着去」的凶恶讯息后,重新转回面对Severus,『我不想拐弯末角,所以--请给我一个保证。』
眼神危险眯起,Severus放开我的手,拢住长袍的环胸靠到椅背上。
『我不以为,你有什么资格向我索取保证,Granger小姐。』他冰冷说,『同理,我也没义务提供。』
Hermione似乎噎了下,明显深呼吸了几次。
『好,我是没资格--确实,要交往是你们两个之间的问题,当我多管闲事。』顶住了Severus的冷视,她咬牙尖锐说,『不过黑魔王的事呢?Harry今年被迫参加三巫斗法的情况呢?这些--难道你还要说与我、与我们都无关吗?我们不只是Harry朋友,甚至还一直把他当成亲弟弟!我们都想保护他,也需要力量保护他!你比我们年长,又一直在帮他--难道就不能顺便帮我们一把吗?』
Severus只是面无表情又空洞的看着她;而Hermione更是摆明不退让地、抿紧嘴又倔强苍白的回瞪。
沉默,而且是异常的沉默与安静--明明週遭的魔力因子很正常,没有任何魔威发飆的跡象,但是以Severus和Hermione为中心的气场却是实实在在散发著无比诡譎的扭曲,别说大气,就是呼吸都没人敢发出任何一丝声响。
『从下星期一开始,每晚禁闭,地点是我的办公室。Granger小姐,为了妳--无法控制调节的躁郁症,需要长时间学习自行酿制安神魔药。』
Severus起身,无视瞪圆了眼睛更张大了嘴的Hermione同时,顺便也把仍在为Hermione所表现态度震惊中而反应不过来的我一并拉起。
『另外,关于学校两位斗士的实力提升问题,学校里任何一个教授都十分乐意提供协助。与其担心这个--』Severus略带恶意的嘲讽眼神扫过Ron三兄弟和仍昏迷未醒的Neville,『个人以为,除了思考怎么保住Gryffindor已经为数不多的红宝石外,妳最好再考虑一下怎么帮他们几个避免服用过量的,妳亲手酿造的安神魔药……如果在出了这个房间以后他们几个仍然无法恢复「正常」的话。』
然后在任何一个人能反应过来以前,我就这样给Severus拉出了万应室。
三巫斗法‧;风暴前的宁静(八)
『无法控制调节的躁郁症…安神魔药?』
一路从万应寝室到地窖,直至进了魔药学办公室--当我终于从刚刚Hermione居然和Severus对峙、甚至还没落多少下风的飆悍表现震惊到不行的恍惚中堪堪落魄回神,我已经捧著一杯House elf提供的水果味热牛奶窝在沙发里;而Severus则是坐在他的办公桌后面,看似振笔疾书,其实只是一划一槓的批改作业。
听到我不晓得是自言自语还是真疑问的飘幽声音,Severus手中横移动作占大多数的羽毛笔只顿了会儿又继续工作,『回神了?』
『见亡灵的安神魔药…还躁郁症…这种藉口…传出去Parkinson知道了会笑死她…你何不直接说她神经有病?』我多少还是处在那种半灵魂出窍的空洞状态,『Hermione会杀…不,她杀不了你所以只能杀我…上次为了Delacour姊妹骚扰她的事让我被追杀了快半个月…这次我能躲多久?一个礼拜还是--』
『你要不安静,要不就滚出我的办公室,Potter。』Severus仍然头也不抬,『Poppy会很欢迎你去骚扰她。』
我闭上嘴沉默了--反正绝对不是因为听到那位如今一有机会逮住我、就开始把一大堆不管麻瓜中医西医理论问题朝我身上扔的狂热护士长名字就被吓住--我边啜牛奶边缓缓转著手里的马克杯,只觉得心里实在乱糟糟,一堆想法念头塞在脑子里像是纠乱的毛线团愣是理不出头绪。
听起来有点蠢,不过事实上,我的确在紧张--为了Ron他们的后续反应。我不是怀疑我们之间的友情会受到影响,要知道,他们早清楚我喜欢的是同性、也知道我喜欢上一个Slytherin--但是喜欢上一个喜欢上一个大我二十岁而且还是名叫Severus Snape的魔药学教授?显然对他们来说,那还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概念。
想想Hermione刚才的态度反应。低头瞪著杯子,我在心里对自己说。直到刚刚离开前,Hermione其实完全没有反对阻止的意思不是吗?而之前无论是喜欢同性,甚至是喜欢上Slytherin的消息都没影响到她、甚至还是她帮忙摆平Ron几个的抗议不满…好吧这回可不会只是简单的抗议不满,但是至少,不会比Sirius知道以后的可能状况更惨吧?
喝掉最后一口牛奶,我把空杯搁到茶几上;在抱著膝盖空洞望著Severus办公桌上左手边的大叠羊皮纸、被挪了近三分之二到他右手边后,我再也忍不住一肚子的焦躁不安,滑下沙发地走向办公桌绕了过去,身手直接把Severus坐著的扶手办公椅扳转面向自己。
『Potter!你--』
我完全是急切的贴上那凛薄的双唇,趁著他未出口的怒语空隙,我将舌头伸了进去席捲他的;原本抓住我双臂的手欲施力推开,却在我坐到他腿上、双手滑勾上他颈肩后停住了动作--在某种程度上,对我来说没有阻止的亲近,其实就已经是种变相的鼓励--我没有犹豫、甚至接近暴躁的加深这个吻。
这回真的是缺氧到差点窒息,我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埋在Severus肩窝,喘息著试图恢复呼吸的平顺…当然,某人也是。
『…好多了?』
我眨了眨略带湿气的迷茫眼睛,这才意识到Severus的问题。
『如果…我说没有,』我张嘴轻轻舔囓就在唇边的颈动脉,同时双手也下滑到他胸口的模糊反问,『可以继续吗?』
『得寸进尺是你们家的家训之一吗,Potter?』
咬牙切齿、加上再多个三分绝对能捏断我手腕的力道,成功阻止我差点就能解开扣子游进衬衫底下的企图--虽然他显得粗重的呼吸实在没什么说服力,不过我还没找死到老实把这点说出来。
『不,我只是想表达我任何言词都显浅薄的谢意。』不能摸摸,起码还能抱抱亲亲,所以我很乾脆的继续啃他脖子。
『厚脸皮。』
『啊…这是家族天赋技能之一--』
『我不是在称讚你!还有既然没事了就从我身上滚下去,我还有作业要批!』
『算了吧,不就是P(Poor)、D(Dreadful)、T(Troll)三个字母调来换去吗?最多等等我帮你--』
『Potter!』
『开玩笑而已嘛……』
我不甘不愿的放过他颈肩,没从他腿上离开的意思,只是稍微坐直了些的看进他眼睛,『不过,我说道谢是真的。谢谢你,Severus。』
我无视Severus的阴沉皱眉,又在他唇上落下一吻,『真的谢谢,为了…所有一切。』
『有心思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还不如多费点心思在你的第三次试炼上。』他脸色更难看了,已经几乎算是凶恶的眼光直直瞪著,『我假设你之前自己说过的话应该记得。所以Dumbledore的计划--需要我提醒你?』
『那个啊……』我嘆了口气,抬头看向天花板,『其实还不是那么急。虽然现在有共识,在第一步方面,我们都知道Voldemort如果不取得身体是杀不死的;不过现在具体情况是,谁都不晓得Voldemort他实际已经找到多少人手,Riddle的麻瓜老宅也像是突然消失的不见踪影。想必Dumbledore最近都不在学校,主要就是在确认这些吧?』
Severus的目光和脸色已经不是凶恶可以形容了。
『也就是说,这几天,你明知道一堆人忙得团团转--通通是在做.白.工?』
『也不算做白工,』我偏头看向他,刻意让自己的微笑显得既无辜又灿烂,『至少对Dumbledore而言,也算是和一些好久不见的老朋友进行拜访交流——』
『Harry Potter!』
『既然你不让我和校长亲自谈,也不让我知道你们那天谈了什么,我当然只能从观察Dumbledore这段时间的行动佈置去推断他究竟知道多少。』我收起笑容冷静看著他,『相信我,Severus,不是白工——我查得到的,以Voldemort现在的能力,就算没身体他也能查得到。Dumbledore现在的佈置正好能迷惑他,也是在帮所有人争取准备时间。所以,』
我拉起他右手,放到嘴边轻吻掌心,『放轻鬆点。记得吗?我保证过的。』
『而我却不巧记起,你的保证向来不值一文。』Severus试图把手抽回,我也没坚持的放开,『你的计划?』
『没有。』我耸肩。
『你!!』
『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尤其在面对Voldemort和Dumbledore的时候。』我老实说,『我不是那两个一个七老八十一个直接破百的老妖怪。同时跟他们斗智算计?那不是找死而是活该被玩死!混水摸鱼才是我的强项,所以还是让老狐狸出面和黑魔王去斗吧,我只要配合就行。』
Severus的脸青黑著却没吐出半滴毒液。我也不是很在意他是被我的直白气得、还是确实对他那两位前后任主子的本性心有戚戚焉,『别太担心,我答应你,不管我想做什么准备都会告诉你。反正还有Cthugha在,必要时后我随时能让他现身帮忙,不会有生命危险。倒是你,才是真的要小心…不管是面对Voldemort或Dumbledore。』
『Dumbledore?』
『对,其实从某整程度上来说,他的偏执和疯狂完全不下于Voldemort。尤其是在面对自己认定的信念,不管是牺牲什么,即使代价是他自己的生命,只要是能达到目标都不会犹豫……』
一提到这点我就忍不住皱眉。不知什么原因,我总觉得自己似乎又忽略了什么--可是魂器都解决得差不多了不是吗?除了那条宠物蛇和Gringotts里的金杯暂时还动不了,邻海洞窟里的假掛坠盒我也弄到手了,就等暑假用它去换真掛坠盒同时顺便改善Sirius和老家那位House elf的恶劣关系。甚至回魂石戒指也让Cthugha去处理掉了,所以能保证那老狐狸起码不会在两年后因为被戒指迷惑而中诅咒到逼得Severus不得不杀他,同时也大大提高他以后死于糖尿病的机率…好吧巫师没有这种疾病,这也不是重点…所以我又是为了什么,又像去年Lestrange逃狱后那样起了不祥的感觉?
『Severus,』我伸手抓住他肩膀,『答应我一件事情。』
『Potter?』
『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什么情况,都不要杀掉你认为无辜的人。』我看进他有丝困惑和讶异的眼睛,一字一句慎重的说,『我没资格要求你别杀人,也知道你的立场让你无法避免血腥,但是--我请求你,即使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