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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想想,他不禁有些后悔,对比起面前这位而今已经从二奶转正成为二婆的女人,又开始无比怀念从前的日子,——当初,他要是再小心谨慎一点别让她撞见就好了。
只是没有想到离婚后的她竟然还能找到一个比他还要更加好上百倍的男人,看到报纸上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美丽自信神采飞扬的她,这真是让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再回想起新年时和她的偶然一次碰面,当时的她也的的确确一身高贵优雅得差点让他认不出来。
怎么可能?!也不过就是这么两年的时间,刚离婚的时候,她还是灰头土脸的黄脸婆,还去做了酒店的清洁服务员,怎么一下子就好像要过得比他还好了?!
如果她没有用什么特别的手段那真是打死他都不相信!小报上不是说了吗,她和汪家的几个男人都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哼,豪门富户就是好这口儿么,玩腻了年轻貌美的,连她这样的半老徐娘也看得入眼。
综上所述,于是,这位前夫同志因为各种的心里不平衡,再加上目前生意上的确有些周转不灵手头很紧而又借不到钱,所以他很是不爽,于是主动打了H岛某著名八卦周刊的电话,找记者要爆料,颠倒是非黑白地很是诋毁了徐素云一通,把她给描述成了一个不甘寂寞、拜金、喜欢勾三搭四的风流女人。
结果坐在电话边的两个记者听后相视了一眼,记者A打了个呵欠,道,“不好意思,江先生,我们对你曾经的婚姻生活并不是很感兴趣。”
电话免提后从话筒里传出来的前夫同志的声音有些急了,“这可是最真实的爆料,难道你们不认为像徐素云这样的女人如果不是喜欢勾三搭四,怎么会跟汪
家的几个男人搞不清楚关系?!”
两个记者又相视了一眼,记者B很是无趣地摇了摇头,索性就靠回自己的办公桌上忙自己的事情去了,剩下记者A继续兴趣缺缺地道,“不好意思,江先生,我们对你的爆料没有什么兴趣。”然后不待前夫同志再说什么,记者A又直接说了句“谢谢,再见。”后就按下了挂机键。
记者B回过头朝记者A笑了笑,闲聊般地道,“这个男人真是贱格,这种男人发达就抛妻弃女的故事早就街知巷闻,他还硬是要来拗成他才是那个受害者。”
记者A撇撇嘴,应和道,“就是,这样还说是来爆料,当我们是傻的咩?!”
记者B推推鼻梁上的黑框眼睛,笑道,“说不定是拿我们来当枪使呢。”
记者A“切”了一声,以示鄙薄,低头继续忙自己手上的稿子,没再说话。
静默半晌后,记者B忽然又开口道,“其实,我见过徐小姐本人,当时汪陌的身份还没曝光,她有一段时间还当过汪陌的经纪人。”
记者A头也没抬,只接话道,“哦,你是说你去挖汪陌和名模伊莉莎是不是有暗中约会那次?”
记者B点了点头,道,“那天下很大雨,然后我偷拍还被汪陌看到,他走过来一伸手就打掉了我手上的相机。后来,还是徐小姐悄悄在汪陌走后递给我一把雨伞,还把相机捡起来还给我,——不过她还是记得事先把我相机储存卡里的照片给删掉了,哈哈。”
记者A终于抬起头,看了看记者B,然后笑了笑,又重新低下头去,忙着自己的活,过了好一会儿,他一边低着头写写画画,一边开口道,“我有段时间跑商界新闻,也和徐小姐有一面之缘。当时好像是某公司的周年庆典,天气很冷,我们一班小报记者不像那些大牌商报在会场有单独坐席,只好呆在外面吹冷风,当时好像是徐小姐到外面接了一个电话,她看到我们站在外面,就跟门口的服务生说了一句什么就进会场了,然后很快那个服务生就给我们送来了热茶。”
记者A说完,记者B笑了笑,然后两人又各自忙自己的事情了。
又过了一会儿,记者B道,“刚才的电话录音……”
“我没按录音键。”记者A直接接口道。
记者B又道,“总编要是问起……”
“刚才有谁打过电话来吗?”记者A一脸茫然地抬
起头。
记者B默契地不再言语,低头继续做事。
又是过了一会儿,记者B好似自言自语般地嘟哝道,“就当是还她雨伞的人情好了……”
“……就当是还她一杯热茶的人情好了……”记者A小小声地喃喃自语。
两人桌案前抬头相视一笑后,又重新继续埋首伏
第五十七章
话说这一日天气晴好,云淡风轻;管家钱伯认真看了黄历;也确定今天是一个适宜行事的黄道吉日,于是汪老头拍板决定;带上徐素云和汪老大、汪小盆友,陪他一起出门去——补牙!
老头子脑门儿上那看着吓人的乌青大包养了半个多月才渐渐消了,没办法;老人家新陈代谢慢;当初还好没磕出伤口来;不然说不定还得留个疤;当初为了这个乌青大包;汪老头不但整日里闭门不出猫在家里修身养性;而且还闭门谢客不敢见人;就怕吓着了人家,或者真一个不留神被某个角落里窝着的记者给拍到了上报了,那才叫好看!
缺了一颗门牙,汪老头讲话漏风口齿不清,从此就爱上了用眼神说话,连手都懒得摆,还好老徐好歹伺候他伺候了那么长一段时间了,对他的性格习惯多多少少都有了解,再加上对于汪老头那眼珠子做保健操的眼神连蒙带猜,也能摸清个七七八八,才不至于耽误了事儿。
所以今天终于可以出门去补牙了,高兴的可不止郁闷了好久的汪老头,当然还有徐素云。
一行四人分了两辆车出了汪家大宅,自然是汪老头和汪小盆友乘了程叔的车,然后汪伯麒开了自己的车载着徐素云跟在后面。
汪伯麒的座驾是一辆黑色的阿斯顿马丁,奢华中的低调范儿,也不失霸气,果然像是汪老大这种性格的人会选择的车款。徐素云坐在副驾驶位上,安静地望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繁华街景,脑子里却是在天马行空。
汪老二的座驾是白色的凌志,汪老三的是大红的法拉利,而汪老四的则是骚包的亮黄色兰博基尼,那看来这汪家四兄弟里面,其实真正性格最一本正经的人应该是汪老二,汪老三和汪老四绝对都是张扬狂野的刺儿头,而汪老大看起来严肃刻板,而实际上,说不定内心里却还是隐藏着一种野性的,只不过被他外表给人的固有印象掩盖住了。
唔,野性啊……
徐素云稍稍侧头偷瞄了专心开车的汪伯麒一眼,只见他的表情专注之外还是一贯的肃冷,她暗暗吁了口气,神马野性啊,简直无法想象,打个比方,假如让丫那面瘫脸上舞台表演节目大概就是跳日本能剧最合适了,谁能指望他还穿着皮衣皮裤梳着油亮分头学郭富城唱“狂野之城”啊!
“在想什么呢?”察觉徐素云偷偷扫过来的目光,汪伯麒侧头看了她一眼,问道。
“没……没有……”徐素云正想象着汪老大穿着和服,手
拿扇子,脸上涂得白白的,嘴唇涂得红红的,然后顶着面瘫脸举手投足地在舞台上表演能剧的画面,刚想偷笑,就被汪老大突然的问话打断,一时心虚起来。
汪伯麒勾起唇角,睨了她一眼,淡淡地道,“又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陈述句不是疑问句。
看来汪老大也老早就把老徐的性子给摸清了□分。
徐素云闻言有些不满,“什么叫做‘又’?”
“那就真是在想些乱七八糟的了。”汪伯麒失笑,目光瞬间柔和了下来,眼角边也出现了笑纹。
徐素云气闷,每回她都是在汪老大面前占下风的那个,不过她瞥见了汪伯麒眼角边的笑纹,便坏笑着道,“汪先生,我看见你的鱼尾纹啦!”
汪伯麒倒是混不在意,笑容不减,半晌,他温柔地望了她一眼,忽然说了一句,“只有你才看得见。”
徐素云愣了愣,然后才反应过来人家面瘫哥说的是情话,一下子老脸飞红。
这个老男人吧,好像给人一种不懂浪漫不懂甜言蜜语的印象,可是偶尔,他的一些情话就会在她不经意的时候出现,普通平淡,但越回味就会让她觉得越甜。
心里甜得美滋滋,嘴上还要逞强地说人家一句“好肉酸”,老男人要是柔情起来施展魅力实在是有些让人招架不住,徐素云不好意思地掩饰般扭身去照了下后视镜,顺便伸手拍了拍自己微微发烫的脸颊,让自己淡定。
结果不看还好,看了就感觉悲剧了,她发现后视镜里自己那张含羞带怯的两边眼角竟然也各有一条细细的上翘的鱼尾纹。
太得意忘形,总说人家汪老大是老男人,其实她不也还是一个老女人!
唉,悲剧啊!
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怎么?”汪伯麒扭头看了她一眼,她的神情转变得真快,这是又想到什么了?
徐素云伸出手指轻轻按了按眼角那条还不算太明显的细纹,语气有些惆怅地道,“说起来,我好像还比你大三岁呢?”
闻言汪伯麒挑了挑眉,银灰色的眸底有着淡淡的笑意,半晌,他才道,“没觉得你比我大。”
她虽性子稳重谨慎,做事沉稳周到,外表看着是个成熟优雅的女人,实则和她相处得久了,才发觉她的性子不止一面。自从他们一起交往之后,刚开始她还有
些拘谨,后来慢慢地就开始在他面前流露出了她小女人的一面。
她叫他“汪先生”时眼里流露出的俏皮和甜蜜让他无可奈何之余,内心里又有些心动,只看她那微微偏着头温柔依赖的神情、听着她那柔软清扬的语调就让他不自禁地想将她轻轻拥入怀里;偶尔两人依偎着坐在家里沙发上的时候,她会不知不觉开始跟他聊起很多的话题,说着她内心的想法,神态像是一只慵懒的猫,而嘴上却像只雀儿一直唧唧咕咕说个不停,他不知道她是一个有这么多话的人,可是他却并不觉厌烦,他喜欢她这种不自觉的亲昵,而且她这样一种娇柔,也似乎只有在他面前时才会出现,平常在旁人面前,都还是那个端庄恭谨的优雅女人。
要说她大他三岁,实际上他有时候还觉得真实的她显得比他还要小得多。
难道是他的心比较老了吗?汪伯麒不禁开始自我怀疑着。
不过听了汪伯麒的话,徐素云也不知道是为自己在汪老大面前逐渐本性渐露暴露真我而感到紧张好还是高兴好。算了不管了,难得拍一次拖啊,放开些吧,顺其自然就好了,瞻前顾后想太多实在很没意思。
她不再去看那让人纠结的鱼尾纹,转头笑眯眯地对汪伯麒道,“身份证上面明明白白写着的,我都会帮妈妈打酱油的时候,你才刚刚出生而已,所以其实,你还要叫我姐姐哩。——来,乖乖叫声姐姐来听听。”
她自己倒是懒得纠结了,却转过头来去占人家的便宜。
可是汪伯麒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吗?
当车子停在牙医诊所所在大楼的地下停车场的时候,老徐菇凉就被面瘫哥按倒在座椅上给亲了。
亲一下倒不打紧,问题就在于这车内空间太狭窄了,汪伯麒那带着惩罚性的吻压下来,让徐素云许久都喘不上气来,两人的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彼此气息交融,车厢内的温度似乎一下子就趋向爆表,那个云蒸雾腾火花四溅啊,幸好车子是在地下停车场而不是停在路边,使得无辜路人和周围的花花草草幸免于难。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才喘息着慢慢用理智压下那似乎想要放肆的火苗。
她感觉到了他抵在她身体上的坚硬,身体发软头脑眩晕,却是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惹得他擦枪走火把她给就地办了。她羞窘地撇开头,望着车顶不说话,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气息。而他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