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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那个女人一起……不见了。
这么久了,他从来都没有给她来过电话,她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她好慌,去了他的家里,公寓里,只要见他一面,她就可以安下心来。
她知道的,跟她在一起,他承受了多大的压力,而她也更加的清楚,他对她,根本就不是爱,而只是同情罢了。
一份同情让她得以长久的在他的跟前,她没有意见的,她甚至可以向上天祷告,如果让她失去了孩子便是跟他在一起的代价,那么她愿意。
纵使两个人以后没有孩子,那么她也可以做试管婴儿的,再不济抱养一个回来也可以的,只要他跟她在一起。
可是现在……他不见了。
她哪里也找不到他了,他消失了,从她的世界里。
自己的未婚夫消失了,而她却只能坐在这里喝酒。
窗外的月光越来越冷,而她丝毫没有感觉,只是坐在那里,仿佛是一尊雕像。
恍恍惚惚,她好像又回到了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她看到他从走廊的尽头走过来,像是一个自带发光体的王子,他身上的光亮几乎灼伤了她的眼睛,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如何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将他的身影一点一点的映在了自己的脑海里。
爱上他,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等到她慌乱的弯下了腰,才知道,原来爱情来的时候,真的是无声无息。
她没有办法躲,她的心不受自己的控制。
其实她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当初看到那颗子弹躲过来的时候,她下意识去扑过去的同时,身子不自觉得便侧了一下,她知道那是哪里。
她当然也知道,如果她活下来,那么她将面对的是什么。
孩子,一个继承着她与它的爸爸的骨血的小小人儿,她再也不会得到了。
只是……她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当医生宣布她再也没有孩子的时候,她是不难过的,相反的,她很高兴。
自小在父母面前长大,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们为了她,可以做这世上的任何事情。
她也预料到了结果,在苏睿臣不知道的地方,她比他预料的更加的了解他。
所以她认定了,只要她身体是残缺,他一定是逃不过自己心里的那一道坎儿,更何况还有自己的父母。
在这一点上,她看清了也认定了他不会撒手不管。
她在扑过去的时候,没有一点儿犹豫,当时在电光石火之间,她便对上天下了一个赌注,如果事情一切进行的很顺利,那么等她再醒过来的时候,一定是苏睿臣的妻子,如果她不幸死掉了。
那么就让她带着对他对纯粹的爱去吧。
她多么的自私,多么的幼稚,这一点,让他永远也别醒觉到,就好了,就让她在他的心目中一直保持着那个单纯爱着他的女孩子便好了。
也许他会怀念她,也许他会将她放在心底的某一个位置上,只要那样就够了。
便是这样,将她自身的生命都不顾的人,竟然连一丝一毫都不能打动他吗?
呵呵……苏睿臣啊苏睿臣,你的心,到底是有多硬呢?
今天她给他打电话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没有接,也许是因为他的电话处于信号不好的状态,或许,又是他在忙着照顾谁,又或者,他在干其他的事情。
只是任何一种可能,都让她的心痛得无以复加,明明知道,在他的心目中,她不过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而已。
只是……他连一个形式都不肯给她吗?
哪怕是假意的温柔呢?
如果不是慕容瑾过来找她,告诉他,他跟着他的妻子一起去了法国,大概她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吧。
这样的隐瞒对于她来说,无疑于撕开了她的伤口,将她的伤口就那样暴晒在阳光之下,慕容瑾的目光里满是对她的同情与担忧,她很奇怪那个不近人情的家伙居然会有那样的表情。
但是一瞬间,她便想明白了。
原来,他也是一个受害者。
他的妻子也跟着他一起走了。
法国,那个遥远的国度,那个有着美丽的花海的国度,他去了?可是不是跟她,不是……
“你想要什么?”她看着他,没有一丝温情。
除苏睿臣之外的男人,她都是一点儿好感都没有。
慕容瑾看着她,晦暗不明的目光里,看不出情绪,只是他盯着她的戒指不移开目光。
她心中一颤,这个戒指就算是苏睿臣为了应付差事而买的,但是必竟是他送给她的第一份礼物,她舍不得,也不想……
“你想要这个?”她几乎是一口回绝了他:“不可以,这是我的。”
是她一个人的,这就是苏睿臣的承诺,他给她的未来全部都写在了这个戒指上,她知道的,只要有这个在,他一定会回来的。
就算是他再怎么样的玩闹,他都是一个有责任心的人,更何况,慕容瑾会坐视不理吗?
只是为什么,她这么累了呢?
第二百六十七章 善变
从开始到现在,她一直在追逐着他的脚步,一直在他的背后看着他的影子,看着他,一步一步的朝着他靠近。
这么多年了,她真的累了呢。
放在脚边的电话这个时候,突然响了起来,嗡嗡的震动着,在寂静的房间里那么明显,那样的……刺耳,几乎要惊了她的魂。
放下手中的酒杯,她几乎是扑过去,然后拿起了电话,可是在手指刚刚要滑上的时候,她心中突然一痛。
姜梦琪啊姜梦琪,你这是干什么?
明明你的正妻的身份,可是你现在就像是一个被他关在地牢里的小三,好像见不得阳光,只等他想起你来的时候才会给你打个电话,你图什么?你又是什么?
看着屏幕上一闪闪的数字,刺痛了她的眼睛。
在她的电话里,他的号码从来都没有保存过,因为那一串数字像是烙印一般的印在了她的脑海里。
她不怕记不住。
只是现在……她突然痛恨自己记得这么牢。
如果有一天她想要离开了,再也等不起了,再也不想拖累彼此了,她忘不掉怎么办?
心里突然发了狠,将手机调成了静音,然后放任它在那里一闪一闪,而她控制着自己的手,不愿意靠近。
拿起手边的酒杯,她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就好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一般,高高的撅着嘴。
可是空空的房间里,没有一个人来哄她,甚至连另一个人的呼吸声都没有。
她就是想看看,手机能够响多久,能够响几次,只有这样,她才能麻痹自己的心,告诉自己,那个人还是在意她的,还是在意她的。
只是能响多久呢?
不过一瞬,那手机便颤动了一下,便再也不动了,那像死过去一样。
看着漆黑的如夜空一般的手机屏幕,姜梦琪嗤嗤的笑出声来:“呵呵,呵……苏睿臣,原来你对我的爱,不,原来我在你心里不过一个电话的份量都没有?”
如果不是她坚持着打了十几通电话,那么是否他早已记不得,远在国内,他还有一个未婚妻,是不是他早已不记得,他们两个人之间就差一纸婚书,是不是他早已不记得他在她父母的面前又是如何的承诺要一辈子好好的照顾她?
罢了,罢了……
是她的,总归是跑不掉的,不是她的,就如苏睿臣这个男人一样,就算是她追了这么多年,不是她的,便不是她的……
呵呵。
上天的旨意,你如何参得透?
不如不猜了,让所有的事情都顺其自然的发生吧,她不再去争,去抢了,本以为只要抢到手了,就是自己的了。
可是现在呢?
呵呵……
一声苦笑,道尽了多少的辛酸事儿啊。
不止是她是辛苦的爱着的人,在法国,在南部的小镇里,此时半跪在宋十一病床前的慕容瑾,也好不到哪里去。
下午的时候,宋十一说着说着便闭上了眼睛,她叫他走,可是他何时听过她的话,所性她也不管了,太累了,也不知过了多久,真的是睡着了。
宋十一以为,依着慕容瑾的脾气,他是不会等太久的,必竟以他的性子,他根本就不是那种可以容忍别人的人,而且他的自尊也不允许他就这么等着她,什么都不做。
那就不是他了,在慕容瑾的字字典里,从来都没有认错那一说吧。
情爱之于他,不过是锦少添花罢了,她从不自认为自己有魅力可以将他的世界毁灭。
他说得太严重了,她从来都不是那样的人。
“十一,醒来看看我好不好?”蒙蒙胧胧之间,她好像听到了有人在她的耳边不停的呢喃着,手中有一种炙热的感觉,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那个人对她深厚的感情。
可是她就是醒不过来,真的好累哦,不知道今时今日是何年何月,只知道也许她可以看一眼到底自己面前的人在干什么?可是她真的睁不开眼睛啊。
好累哦。
那个人的声音一直在耳边回想,搅得她不得安稳。
“只要你醒过来,看我一眼,哪怕一眼,我都可以安安心心离开你的身边,”那人的声音顿了一下,明显的可以听得出来,他哽咽了一下:“我不奢望你可以原凉我,其实我自己也想通了,我们之间出现的问题,不是一星半点儿,中间隔了六年了,整整六年……”
如果不是现在出了问题,那么也会在不远的以后出现类似的问题,也许她会逃避,也许她也会做出更不理智的行为来,如果真的到了那个时候,大概他们的孩子也已经出生了吧,依着宋十一的性格,她肯定是会为了孩子而迁就的,而他不希望两个人的爱情之间还夹杂了其他的东西。
那样不纯粹的爱情,不是他想要的。
等了整整六年,他想的,以来她最清楚了,否则的话,他也不会一心等她多年,只是……现在的她终于决定离开自己了吗?
从她睡着开始,他就一直守着,中间断断续续的也听到了她的呓语,看着她难受的样子,他的心也好不到哪里去。
明明知道他是她的梦魇,可是他就是要用自己的声音将她唤醒。
让她看清楚,他不是恶魔,是她最亲密的枕边人啊。
可是……“你在干什么?”
如从地底深处窜出来的声音,让他后背一凉,随即便意识到了那个男人是谁……
在情敌的面前,不论是女人还是男人,都有一种莫虚有的虚荣感,总想着不能在别人的面前低人一等。
所以现在,他听到了苏睿臣的声音之后,只是淡淡的抬头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有说,从容的站子起来,他之前是半跪在宋十一的床前的,这会儿时间也长了,他也不想再这么继续耗下去了。
宋十一不醒,很多事情都没有办法说,但是他刚刚从她的梦中,窥探到了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事实证明,他看到了她想对他说的话。
即使她是昏迷着的,但是他就是听到了。
“她现在还躺在病床上,作为他的丈夫,你现在的形为,简直是让人发指。”苏睿臣怒视着他,眼里全都是愤怒与指责。
实在是在下面待不住了,他才上来看看,到底宋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