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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就是颜倾珊的安排吗?
心跳前所未有的快,呼吸都变不怎么通畅,绳索挣扎不开,车里的寂静让她更加的害怕。
她不知道等着她的会是什么,到了这个时候心里反而没有那么担惊受怕了,也说不定淡然,只是思想有些空白和麻木。
不知道用了多久的车程,感觉没一会,但是有感觉像是坐了很久。
她被人拽着下了车,温良一直曲着身子尽可能的护着自己的肚子。
看不见自己到了什么地方,只是被人拖着走。
那些人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她一点线索都没有,更不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该如何自救。
也许是夜晚气温低,又或许是她心里的害怕,只觉得周围都很冷,背脊发凉,汗毛直立。
那些人将她带到一个地方就松开了她,听声音像是站了一会就陆陆续续的离开了。
她以为自己现在就一个人待着这里,站在地上却没有办法走动,扭了扭手腕,然而绳子捆得太紧,一点松动的余地都没有。
安静的空气里,突然听到了铁链稀里哗啦的声音,意识到屋子里还有人,温良立马就站立不动了。
想说话却没法开口,只是僵着身子站在黑暗之中。
铁链的声音响了一会之后,有个人带着她往前走了几步,将她放在了什么地方平躺着。
很不安全的一个姿势让温良有些抗拒,但是手脚被束缚的她,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任人摆布。
感觉到那个人在结她脚上的身子,只是还没来及高兴,冰冷的铁环就扣在了她的脚上,接着就是双手,这个人成一个大字型被摊开,此刻的她就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害怕却又无能为力。
紧接着,冰冷的空气里传来了一声低低的笑声,听得温良整个人都僵直了。
“我以为你跑远了。”男人不轻不重的声音传来,却是吓得温良瞪大了瞳孔。
这个声音她一辈子可能都忘不了,是唐岩睿!
唐岩睿伸手解开了她眼睛上懵着的带子,伸手挑到地上,看见的就是温良瞪大瞳孔。
瞧着她眼里的恐慌,唐岩睿笑得更加肆意,手指在她的眉骨上轻轻的滑动着:“小良,你怎么就是不肯听我的话呢?”
温良嘴里只是发出了呜咽的声音,眸子里看起有了水雾,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环境。
是她上幼儿园的时候带过的教室,里面的桌椅早已不在,墙上都长出了杂草,铁床也是锈迹斑斑,门早已歪到在了地上。
此刻的她躺在一张铁床上,床的四个角焊着那束缚着她手脚的铁链,显然是唐岩睿“精心”准备的这一切。
唐岩睿此刻的笑容,看着温良的眼里只是恐怖,他的手一寸一寸的抚着她的脸,像是自言自语一般说:“还是这么可爱,怎么就不肯乖一点呢?”
“那天我在这里等了你一个晚上,你都没有来,你知道我当时是什么心情吗?”
他没有揭开她嘴上的胶布,只是看着她慌乱的模样,笑得近乎扭曲,手上的动作却又特别的温柔,继续自言自语,“我当时就想啊,要是有一根铁链把你栓起来就好了,反正你也不听话,这样你就离不开我了,你看,现在的你听话多了不是吗?”
他的手从她的脸上落到了她的颈脖,接着并不是抚摸,而是掐住了她纤细的脖子,手一点一点的收紧,一点一点的施加力道。
“结婚了啊?过得幸福吗?结婚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嗯?不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什么吗?”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眼神也变得狠戾,“你可能是想死了吧?以为的逮不到你?以为我拿你没有办法了?”
温良的脸涨得紫红,说出一句话,氧气的缺失让她走到了死亡的边缘。
那对黑白分明的眸子渐渐失去的色彩,那一刻她甚至觉得,或许就这样死掉比较好,活在这样的昏暗恐惧里,她宁愿死掉……
可是那一刻脑子里有出现了司越的脸,眼角的泪无声的滑落,她甚至看到了她抱着孩子以为在司越怀里的画面。
她想,她是到天堂了吧?
这里还能看到司越,真好……
正文 第211章 他不会来救你的
第211章他不会来救你的
在温良奄奄一息,眼眸快要合上的时候,唐岩睿松开了手。
氧气再次流通,温良才慢慢捡回了意识,看到的却是在昏暗的灯光下有些晃眼睛的匕首。
唐岩睿将刀子拿在手里,另一只手举着一部手机,等温良眼里慢慢有神了,他才说:“打电话给你老公让他来救你,我倒要看看你是被哪个野男人拐走的。”
温良视线有些迷离,加上眼里的氤氲一切更加的模糊,看着那部手机,脑子里跳动着司越的手机号码,但是她却没有绝处逢生的感觉。
因为她知道电话不一定打得通,就算打通了,他现在也没有办法立即出现在她身边。
而她的心里根本不敢对他抱一丝希望,因为她知道等不来什么。
唐岩睿伸手解开了她一只手上的铁链,将手机塞到她的手里,匕首抵着她圆圆的肚子,温柔的眼神,威胁的口吻:“打!”
温良眼睛都有些无神的看着屋顶,手连抓起手机的力气都没有,一副生死由命的样子。
“是怕牵连到他,还是怕他根本不会来救你?”
温良动了动手,只是无力的推开他抵在她肚子上的刀子,说不了话,但是眼神里带着一丝祈求。
此刻,孩子可能是唯一支撑着她的信念了吧?再过两个月孩子就能来到这个世上了,她不想就这么死掉……
唐岩睿看着她护子的动作,狠戾的笑了笑,蛮横的抓起她的那只手重新扣在了床头,抬手一把将她的上衣撩起来,雪白的肚子就这样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温良整个人都僵直了,瞳孔放大,嘴里发出了细微的抗拒声,却是连求饶的话都没办法说出口。
完全不顾她的害怕,唐岩睿将锋利的匕首落在了她的肚子上,用刀背在她圆鼓鼓的肚子上慢慢的滑动着。
冰冷的触感瞬间传遍温良的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抗拒,但是她此刻却不敢再乱动,害怕刀子会真的划破那层保护壳伤害到孩子。
“怕吗?”唐岩睿笑得嗜血,刀子慢慢的挪动着,折磨着温良的神经。
温良留着泪无助的看着屋顶,破碎的砖瓦,可以看到外面漆黑的天。
司越你在哪里?
“以后还逃吗?”
感觉到他刀尖的用力,尖锐的刺痛让温良心里更加的慌了,下意识的动了动手脚往后躲着,然而在空旷的屋子里响起的只是铁链的声音,而她无法挪动半分。
刀尖戳破了她的肚子,血渗透出来,凝聚成巨大的血珠,顷刻间顺着她圆圆的肚子滑落。
看着那般鲜艳的红色,唐岩睿的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无比的骇人与狰狞。
“小良,现在就把孩子取出来看看怎么样?瞧瞧孩子是比较像你还是比较像那个男人。”
她的挣扎带动着铁链稀里哗啦的响,放大的瞳孔里呈现出来的尽是恐慌。
安静的屋子里,突然传来了警车鸣笛的声音,声音很大,仿佛就在外边,温良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出了鼻息里的血腥味异常的真是,其他的感觉她都有些分辨不出真假了。
听到警车的声音,唐岩睿骤然停下了伤害温良的动作,紧接着门口就传来了脚步声,还不等他的做任何的反应,没有门的屋子就闯进来一行带枪的特警,见他团团围住,枪口钱都对准了他。
唐岩睿无谓的笑了笑,举起双手,手中的匕首滑落,嘲弄的看着周围的所有人。
裴俊川看到肚子上血迹模糊的温良时,整个神经都紧绷了起来,顾不得唐岩睿会受到什么样的处置,立马将束缚着温良的铁链解开,叫了医护人员,率先带着温良离开。
她已经有些不清醒了,躺在她的怀里艰难的睁开眼睛,迷迷糊糊之中喊着的却是司越的名字。
裴俊川此刻也顾不得调侃什么,可是说他这一辈还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
得与失对他来说向来不重要,就连他自己的生命处于危险的时候他也没有像此刻这么害怕过。
那种感觉就好像即将要失去属于他的整个世界一般,想抓住却又无能无力的感觉。
看着护士对她肚子上的伤口做着处理,他只是用手温柔的摸着她的脸,沾染着她的血迹,带着一丝狼狈,却也更加让人心疼。
她喊了两声司越的名字,他没有揭穿她的梦,只是伸手紧紧捂住了她的手,给了她仅有的一丝安全感。
伤口在车上就基本上止血了,表面上看没有其他的大碍,到了医院还是做了一个全面的检查,夜里才得到了医生的答复:“还好伤口不深,并没有伤到孩子,情况不算太糟,只要伤口不感染就没有大碍。”
裴俊川点了点头,看着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的温良。
警方那边过来交代情况,唐岩睿已经被控制了,就等温良醒来录一下口供基本就可以定罪了。
罪不至死但也少不了牢狱之灾。
裴俊川现在没有太多心思去管唐岩的下场,只是在后怕,倘若今晚他没有注意到这一切,那么她会遭遇些什么?还能活着和他见面吗?
……
深夜刚刚执行完任务的司越,脱下身上的军装,站在屋檐下看着窗外的天,月亮不愿太圆满,却格外的明亮,照得四周都亮堂堂的。
宗瀚走过来,递上一支烟给他,替他点燃,说:“越爷,这么晚了还不休息?”
司越只是深吸了一口指尖的烟,缓缓的吐出白色的烟雾,宗瀚看穿了他的心思:“想嫂子呢?”
他沉默不语,他离开的时候就没和她联系上,这么多天没给她打电话,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照顾好自己。
手里的烟燃到了一半,司越才淡淡开口:“去把我手机拿来。”
宗瀚一愣,然后提醒说:“越爷,军队有规定的,你也清楚,不能用私人电话的。”
“你就说是我申请的,给我父亲打电话。”
宗瀚默了默,还是按照他的吩咐去做了。
司越的父亲虽然已经退役多年,但是如今还是在军事方面有着非同一般的威严,军队的秘密他父亲也都知道,手机自然是成功的拿到了。
然而司越并没按照刚刚的说辞给他父亲打电话,开机就是无数通温良的未接电话和未读短信。
还让他稍微惊讶了一下,无暇去细读短信的内容,直接将电话打了过去。
医院,温良依旧沉睡着,眉宇间带着一丝不安,裴俊川寸步不离的守在病床边。
警方交来的物品,其中就是温良的包,一直安静的病房,她的包里突然传来了手机铃声。
不算聒噪,很温柔的铃声,但是裴俊川怕吵醒她,立马走过去拿出了手机。
意外的是一串没有名字的号码,但是他大概猜到了是谁。
“小良……”
不等司越继续说,裴俊川就打断了他:“我可不是你的小良。”
听到男人的声音,司越顿时拧起了眉头,着大半夜的,怎么会是一个男人接她的电话?
“裴俊川?她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