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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照片上的姿势不算亲密,但是每一张都狠狠的扎着温良的心。
她的心里有想到这个可能,但这也是她最最害怕发生的一种可能,她宁愿他是在外面背着她做违法的事情都好,不愿意看见他是在外面陪颜倾珊。
果然男人都是一样的吧,他虽然比邵子恒好很多,把她照顾得很好,但是他的好,却不是她自己一个人独享……
司越结婚的猜测一直都有,因为他一直都把婚戒戴着,现在下面很多人都说,颜倾珊就是他的老婆。
就算温良知道事情的真相,她的心里还是拐不过这个弯。
认识他以来,他陪颜倾珊外出就上了两次新闻,而她和他结婚快一年了,现在连孩子都快生了,却从来没有在外界面前承认过这层关系,知道的也就是他公司的人和身边的朋友。
纵使这是她自己的选择,不想要这个司夫人的光环去过平平淡淡的生活,但这并不代表这个称谓她能大大方方的让给其他女人,尤其这个女人还是颜倾珊……
手机从手中滑落掉到了地上,温良坐在沙发上,眼泪不停的掉。
以为自己上次的不追究的大度纵容,真的能给自己和孩子带来一个美满的未来。
而在司越眼里,她就是那种很好哄很好骗的女人吧?
所以才会再次发生这样的事。
如果不是她发现了一直给她发信息的人是司夫人,估计她到现在都不会怀疑任何。
在上一段感情里她败得一塌涂地,本来不愿轻易相信爱情的她,却在司越的温柔下再次沦陷,她放下心里的戒备,期待着他们的未来,换来的,却还是和上次一样的结果……
她真的不知道还要不要坚持下去了,就当那份协议还存在吗?日后各过各的?
想要当做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然而越是想忘记,那些记忆就在脑海里汹涌得越厉害,心酸和悲伤交织着,眼泪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将手机关机一个人在沙发上木讷的坐了很久很久,不想再去接受任何人的打扰。
从早上坐到了的中午,她看了看时间,抬起手背抹了抹眼泪,从沙发上站起身,去厕所洗了个脸出来,走到厨房准备午餐。
不顺心的事情再多,她也不能因此影响了孩子的健康,现在能支撑着她继续坚持的,就是肚子里这个宝宝了。
婚前说生下来给司越,然后她就离开;现在她都不知道自己当初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她怎么舍得就这么把孩子丢下。
就算是离婚,她也要带走孩子。
“叮咚——”门铃声响起,温良猜想可能是司夫人吧,反正不会是司越。
其实就算是司越在第一时间给她解释,她可能还不会像现在这么生气,至少证明他还在乎这她的想法。
她也是在赌,赌他今天会不会回来。
将房门打开,意外的是站在门外的人是宗瀚,还是他跟着司越一起走了。
“嫂子。”
宗瀚是司越的人,温良这会有点迁怒他,语气没什么温度的问他:“有什么事吗?”
“那个……新闻你看了?我就是来跟你解释一下,着新闻绝对不是真的。”
温良并不相信宗瀚的,就算是说谎骗她,那个人也一定要是司越,派宗瀚来替他解释算什么?
只会让她觉得宗瀚是他的同伙,帮着司越一起蒙蔽她。
“我自己有眼睛。”
宗瀚拧着眉头有些无奈,不知道该怎么去帮司越解释,毕竟事件太敏感,他再着急也不能把真相告诉温良。
“嫂子,你一定要相信越爷,越爷真不是那种人,我可以用生命跟你担保,越爷着段时间绝对没和颜倾珊在一起。”
温良冷笑一声,淡淡问他:“那他人在哪?”
想和颜倾珊小月静静的过二人世界,助理秘书一个都不带,甚至还把手机给了他母亲,就是怕她会打扰他和颜倾珊的二人世界吧。
宗瀚一脸的为难:“嫂子……这个我真不好说,但是他肯定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
正文 第228章 我们离婚吧
第228章我们离婚吧
温良对司越的信任已经一点一点的耗尽了,只是苦笑了一下说:“你让他自己来跟我解释。”
宗瀚只是轻叹了一声,然后神情认真的看着温良说:“嫂子,其他的我不敢跟你保证,但是我可以说你只要相信越爷,这辈子他都不会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
“没其他的事你就回去吧,家里也没什么好招待的。”温良的态度明显比以前冷漠了很多,都没让宗瀚进门坐一下,直接就将房门重新关上。
然后就靠在门背上想,她真的是要相信他就好了吗?
可是她以前也是无条件的相信邵子恒,就算看见他和辛雨涵有些亲密,她在心里说服自己不应该这么小气,不应该去猜忌,换来的却是背叛。
她都害怕过不了几天,司越就会搂着颜倾珊对她说:“倾珊怀孕了,我们离婚吧。”
这样的事想想就背脊发凉,她不敢去想这样的是真正发生的时候她能怎么办,就收拾东西走人,然后一个人迎接孩子的到来吧。
鼻尖一酸,一边失声哭着一边翻着锅里的菜,这顿饭,吃的最多的可能就是她自己的泪水。
她在家里等了一天,他没有回来,眼泪已经干了,她不想让自己哭的太狼狈,也不想因为这件事影响自己的情绪,医生说她要保持比较愉快的心情,因为孩子在肚子里能感受到她的开心与伤痛。
晚上她一个人去了公园,坐在路边的木椅上,随处可见的其乐融融。
看着那些活泼的孩子,她的心情才改善了一些,她就想啊,等肚子里的宝宝出生之后,也会这么可爱吧?
看到一个父亲将孩子放在他的脖子上架着,温良脸上的笑容又慢慢的消失了,她在担心,这样的父爱她的孩子有没有可能拥有了。
以前坚信着幸福的她,现在也开始患得患失了。
天色慢慢黑了下来,风有些凉,而她却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视线不知道在看着什么,或许是想把自己也融入到这样欢快的气氛中吧。
小月去世之后,她比以前更加的害怕得失了,如果小月还在,这会估计就在她的身边安慰她了。
为什么她身边的人,都会一个一个的离她而去?无论是亲情、爱情还是友情。
她发着呆,身边人来人往她也没在意身后靠近的人,直到那人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小良,好久不见。”
听到这个声音,温良的眸子骤然放大,扭头看到就贴在她耳畔的那张脸,可以说是比见了鬼还可怕,立马就从凳子上站了身了抬脚就想要跑。
唐岩睿不是在坐牢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回想起上次的经历,她的脚步越走越混乱,身材矮小还带着个球的她,那里逃得过一个身高一米八的强健男人,没过多久就被唐岩睿抓住了手腕,“还是不长记性啊,看见我就跑。”
因为恐惧,温良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手脚冰凉,脸色都变得苍白,瞳孔里填满的都是不安。
唐岩睿松开她的手,低头看着她已经圆鼓鼓的肚子,笑问:“伤口好了么?所以你就忘了那时候的痛,也忘了我说过的话。”
温良只是警惕的看着他,不敢说话激怒他,也不敢跑,以为她知道自己逃不掉。
难道她终究还是逃不过这样的命运吗?她和孩子都经历不起任何的意外了,上次死里逃生,这一次她还有那么好的运气吗?
就当她看着唐岩睿不知所措的时候,身后突然出现一个身型精壮的西装男子,朝着她弯了弯腰说:“小姐,该回去了。”
温良愣怔不解的看着他,虽然不知道他是谁,但是现在跟谁走都比被唐岩睿带走好。
她像是抓到一根救命稻草,想都没想就跟着那个男人走开。
有人在唐岩睿也没对她做什么,只是她回头的时候,看见唐岩睿用一种阴森的眼神看着她。
他是来报复的吧?从监狱里出来,就是想报复她是吗?
温良思绪游移着,那人把她带到了一辆轿车前,打开了车门示意她进去,姿势很毕恭毕敬,不像是坏人。
慢慢放下心里的恐惧,问他:“你是谁?”
“越爷派我暗中保护你的。”
“司越?”
“对?”
温良抿了抿唇,问他:“他现在在哪?”
那人摇了摇头:“属下不知,现在送你回去吧。”
温良没有拒绝,就算和司越赌气,她也不能拿自己和孩子的生命开玩笑。
唐岩睿出狱了,也就意味着她日后的日子都要在担惊受怕中度过了,至少在孩子出生之前,她恐怕是不敢出门了。
坐在车上看着窗外,细想起来着也算是司越救了他们母子一命,若非他暗中派了人,今晚会发现什么,她无法去想象。
回到家把自己锁在了房间里,用被子紧紧的裹住自己才觉得有了一丝安全感。
绯闻过去整整一天了,他竟然都还没有回来。
她不知道他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是想脚踏两条船,还是本来就比较喜欢颜倾珊,毕竟他们认识那么多年,没有这么容易说让下就放下吧?
现在颜倾珊在娱乐圈混得风生水起,地位越来越高,而她却连经济来源都没有,或许他表面不嫌弃她,其实心里的秤已经在慢慢倾斜吧。
谁不喜欢漂亮有能耐的女人呢?
她的心里都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了——离婚。
只是曾经说起来不痛不痒的两个字,现在却让她忍不住泪流满面。
在她伤心难过的时候,他真正颜倾珊的温柔乡里享受着甜美吧?
……
海水在夜色里微微荡漾着,崖岸上的别墅里是夜色中唯一的光亮点。
透过房间的窗户,女人穿着白色的宽松睡裙站在窗边,视线落在远处的海面上。
眼神有些空洞,面色有些长白,短短几天时间,却就消瘦得不像话。
司清郡说,只要她听话,就会放了她,可是这些天都没有看到他的人。
她每天按时吃饭按时睡觉,全都按照他的安排在做,然而铁链却依旧栓在她的脚上,哪有所谓的自由。
小月不知道自己现在想什么,或许就和宠物差不多吧,或者说连宠物都不如。
宠物至少是被宠着,而她却只有数不尽的折磨。
她以为的人生转折点是走向未来的幸福,却不想等着她的却是地狱般的生活。
“小姐,该睡觉了。”
白筱月收起视线扭头看着榕姨,待榕姨走近的时候,她淡淡问道:“榕姨,你有子女吗?”
榕姨一愣,然后老实的回答:“有个儿子,在国外留学。”提起孩子,她的脸上挂上了一丝笑容。
白筱月又问:“你想他吗?”
“想啊,可是这来回不容易,机票又贵,一年到头都见不到一面。”榕姨尽量的和她说话,就希望她能想开一点,别成天闷闷不乐的。
白筱月笑了笑又说:“我也和我父母好久没见了,可能这辈子都见不到了。”
榕姨脸上的笑容一僵,低头看了看她脚上的铁链,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