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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没有错,包括司清越,她并不质疑他当初是不是真的爱着她,因为在司清越的世界里,她已经死了,他或许也悲伤过,但也重新找到了幸福。
明明是值得高兴的事,白筱月却是忍不住泪流满面。
没再多停留,收起视线失魂落魄的继续往前走。
边走边哭,真的像个疯子一样。
甚至有那么一刻她在心里质疑,她到底为什么回来?
一个人蹲在路边哭了很久,有人路过,但是没人理会她。
哭过之后,独自擦干眼泪,像是又振作了起来,继续往前走。
反正她也无法留下来,现在这样的局面她该欣慰才对,所有人都过得很好,那么她也能安安心心的离开。
找一座陌生的城市,躲着司清郡的追捕,安安静静的渡过余生。
深夜的街道上已经没有什么人了,显得有点冷清凄凉。
肚子有些饿了,但是饭店基本都关门了。
她身上的钱也不多了,没有任何证件她也没办法走的太远,只能等明天,到汽车站随便买一张车票吧,能走到哪就算哪。
就在车站旁边找了个角落坐下,墙壁能勉强遮挡寒风,却还是无法让她觉得温暖。
抱着自己的身子蜷缩着,闭着眼睛想要睡觉,却是眼泪不停的流,温热的流水也落下就被风变得冰凉,然后很快在脸上干涸,又重新淌湿……
“诶,那边是不是有个妞?”一个满是醉意的男声在夜里响起,这会的寂静之下显得格外的清晰,也传入了白筱月的耳里,让她的神经立马就紧绷了起来。
“什么妞了?一老太太!”
“不对,我看着可清楚了,是妞,走过去瞧瞧。”
浓浓的酒味伴随着两人的靠近越发的清晰起来,白筱月恐慌的看着那两个醉鬼,拖着无力的身子站起身,那两个人的笑容却更加的肆意了。
“怎么样?我说是妞吧?身材还挺好。”
说着那个人就朝着白筱月靠近,她没有地方跑,她为了避风,找了一个死角。
退到了墙脚,以只手一把将她拽了过来,手就拎着她的领口,蛮横的说:“跑什么跑?老子玩玩你怎么了?”
“不嫌你脏就是看得起你!你还跑?我看你这样也没男人刚上,也饥渴得够久了是不是?爷今天就让你好好爽爽。”
“放开我!”白筱月无力的抵抗着,只是听见了一声衣服破碎的声音,风打在肌肤上越发的冰冷,立马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两个人都喝醉了,酒气很难闻,步伐也有点蹒跚,白筱月推了一把,撕衣服的那人就一屁股倒在了地上,嘴里骂骂咧咧的抚着墙站起身,对他旁边的那个男人说:“愣着做什么?一起上,这女人玩死了也没管,还敢推老子,看我今天不弄死你!”
白筱月跑不了,被两个人摔在了地上,重重的身子带着一股汗臭味和难闻的酒味压在她的身上,那种感觉比司清郡还要糟糕。
衣服被扯得粉碎,她用手护着自己最后的一层防线,满是汗渍的手在她的伸手捏着、摸着……
只有浓浓的恶心感。
“救命……”她虚弱的求救着,男人不满的她的叫喊,一巴掌重重的扇在她的脸上:“再喊!再喊老子现在就弄死你!”
正文 第296章 死而复生
第296章死而复生
那一巴掌打得白筱月晕头转向,意识已经有些模糊,只是能感觉到口腔里好像有了血腥味,越发的觉得恶心。
晕沉之中好像听到了一声汽车喇叭的声音,摁得很响,但是她却已经分辨不出是幻想还是现实。
一束车灯直直的朝着这边打过来,其中一个男人扭头看了一眼,在车灯下眯着眸子,然后急忙叫自己的哥们:“大哥!有人来了!”
那人罔若未闻,依旧覆在白筱月身上,甚至伸手开始解自己腰间的皮带。
听见车门开启又合上的声音,只见一个男人从车上走下来,径直朝着这边走来。
“大哥大哥,别弄了,赶紧走吧!待会报警了就麻烦了。”
“怂什么怂?”那人提好裤子,用脚将几近昏厥的白筱月踢了一脚,然后迎着刺眼的车灯光看着朝这边走来的男人,不耐烦的说道:“我倒要看看是哪个混小子敢多管闲事!”
另外那个小弟拽着他想要离开,那人却无畏无惧的站着,看着男人走过来。
男人只是拧眉看了他们一眼,视线就落到了倒在他们伸手的女孩身上。
车灯的光线将暗角的一切都照得格外的明显,女孩衣衫破碎的倒在地上,身子颤抖着,不用去想也知道是什么情况。
“滚!”男人冷冷出声,这样的事不管是谁看了恐怕都会气愤,他们的一时之爽,毁的却是这个女孩的一身。
“你是哪根葱?敢多管我的闲事?你知道我是谁不?在这一代,除了司越的人都归我管,我看该滚的人是你!”说着,那人痴痴的笑了笑,醉醺醺的看着男人说:“还是说,你也想快活快活?等我们哥俩完事了,你再趁热……”
不堪入耳的话语让男人眼底有了怒意,上前二话不说一拳打在那人脸上,本来就步履蹒跚的这会更是被这一拳打得重重倒在了地上。
另一个比较清醒的小弟拽着他急忙想要逃走,那人却是不服气的站起身子,指着男人说:“你敢打我?不让你尝尝我的厉害你还以为我文哥好欺负?!”
摇摇晃晃的走上前,还没近身就被男人一脚踹开,力道很重,那人重重的摔在了一旁的铁栏杆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小弟走过去急忙把他扶起来,估计是骨头断了,那人疼得直叫唤,一边醉意的骂骂咧咧一边被小弟扶走。
男人没有多犹豫,急忙走上前,脱下自己的衣服披在了白筱月的身上。
碰触让白筱月本能的缩了缩身子,整个人蜷成了一团。
“别怕,没事了。”
女孩的模样虽然狼狈,但是看起来不像是流浪人,不知道遭遇了什么才会像现在这样。
她很抵触别人的碰触,男人安抚了她一会才把她从地上抱起来,外面风太大了,也不知道她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冷,一直不停的抖着。
将她放在了车上,伸手整理了一下她凌乱的短发,本来就没有什么发型,经过一天的折腾更是乱糟糟的。
拨开遮着她脸的头发时,男人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显得有些诧异,低低的喃喃了一声:“筱月?”
听见有人叫住了自己的名字,白筱月才缓缓抬起视线,只是觉得男人面熟,但是她记得不真切了。
这会的她脑子还有些迟钝,估计还在为刚刚的事害怕,蜷缩在座椅上,没有回答男人的问题。
男人将她的头发别再耳后,用湿纸巾擦着她的脸,这下也越发的看清了她的模样,只是有些不敢相信,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萧羽尘对白筱月是有印象的,跟温良去他的店里拍过艺术照,而且她婚礼的时候也是他们影楼跟妆和摄影的。
那场变成悲剧的婚礼,他还是记得是因为新娘意外车祸去世了。
只是现在眼前的这个女孩又是谁?
虽然她看起来比以前瘦了很多,但是还能辨认出模样。
萧羽尘怕白高兴一场,会不会只是面目长的像而已,试探的问了她一句:“你认识温良啊?”
白筱月这会才有了反应,看了他一眼,低低的喃喃着:“小良姐……”
“你真的是白筱月?”萧羽尘莫名的有点兴奋,因为她记得,温良对她的去世一直很感伤,那段时间也是低落了好久,到现在提及白筱月温良依旧会哀叹惋惜,要是她知道白筱月还活着,应该会很高兴吧?
看着面前狼狈的女孩,萧羽尘并没有立马告知温良,而是启动了车子,一边开车一边问她:“你这些年去哪里了?”
白筱月打量了他好一会,才慢慢记起了他是谁,虽然跟萧羽尘没什么接触,但是她还是记得第一次拍艺术照时那个帅帅的老板,是小良姐的老板,小良姐说过他人很好。
慢慢的才放下了心里的不安,裹着萧羽尘的外套坐正了身子,却不在该怎么去回答他的这个问题,或者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萧羽尘还以为她是没缓过神来,也没再问她过去的事,只是在等红绿灯的时候才想起来问她:“你现在住在哪里?”
白筱月闻言滞了滞,视线有些茫然,然后摇头,沙哑的着声音说:“不知道。”
萧羽尘愣了愣,以为她是一直在这座城市待着,面对她这样的回答有点意外,却也没再多问,现在她的情绪还不稳定。
将她带到了他的家里,找了他的拖鞋给她,对她来说好像有些太大了:“你先将就穿着,先去洗个热水澡吧,我去给你找找衣服。”
他这里没有女人的衣服,找了半天翻了一件没怎么穿过的卫衣,这个天穿不会冷。
白筱月在浴室里待了很久,挤了几遍沐浴露,使劲的把自己全身上下搓了几遍,仿佛这样就能把刚刚那两个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肮脏清洗掉。
萧羽尘煮了点宵夜,看她这么久没有出来,才上去敲了门:“好了吗?衣服放在门边了,洗好了下来吃点东西。”
白筱月心情只是低落,但是没疯,还是能清楚的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
虽然她跟萧羽尘不熟悉,但是现在她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而且今晚要不是他,她恐怕已经……
不愿再往下想,洗完澡之后暖和舒服了很多,穿上衣服往楼下走,在这个陌生的环境有些拘束。
萧羽尘体贴的递了一杯温水给她,不冷不热正适合喝,
白筱月也是真的又渴又饿了,端着他给的水杯,显得有些急切的一口就喝了大半杯。
萧羽尘将煮好的饭菜端到茶几上放在她的面前,白筱月咽了咽口水,抓起筷子吃了起来。
看得出来她还是尽量的想要自己看起来礼貌一下,但是可能是太饿了,吃得有些着急。
看她这副模样,萧羽尘真的想不出来她经历了什么。
光是一个死掉几年的人突然又活了过来,就足够让他想不明白了。
他本来打算刚刚打电话告诉温良,但是怕她知道了就睡不着了,恐怕连夜都要敢过来。
白筱月吃饱了,放下碗筷,看了一眼萧羽尘,小声的道了一句:“谢谢。”
萧羽尘温和的笑着:“吃饱了?锅里还有饭。”
“不用了……吃够了。”
萧羽尘递过一张纸巾过去,看她情绪稳定一些了,也开始跟他说话了,这才问她:“你没住在这边吗?”
白筱月摇头,想起自己的家人都搬走了,她那么奋力的想要回来,这里却已经不在是她的家了,心里还是挺难受的。
她还是想在自己经历这些之后,能够在妈妈的怀里大哭一场,找寻一些安慰和温暖。
可是回来之后才发现,一切早已都变了。
萧羽尘也不好多去深究她的问题,只是抿了抿唇说:“先去休息吧,过几天带你去找小良怎么样?”
让温良去了解着里面的来龙去脉,比他这个不算太熟的人更加的合适。
而且白筱月可能更愿意跟温良说她的过去。
萧羽尘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