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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越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裴俊川跟她说了些什么,让以前那个乖巧的她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她气鼓鼓的看着他,然后站起身就要上楼,司越伸手将她摁住:“觉得我不敢收拾你吗?”
“那你打我啊!”她猩红着眼睛看着他,越说越气人,“我就是跟裴俊川一起出去玩了,怎么样?”
司越真的是想一巴掌打醒她,最终还是下不去这个手,看着她通红的眼眶,总觉得做错事的人是自己。
深吸了一口气平复自己的情绪,语气有些无奈:“怎么做才能让你乖一点?”
她抬手狠狠的擦掉快要落下来的眼泪,说:“什么都不用做,你讨厌我就讨厌我,反正我们会离婚,谁也别搭理谁就好了,你要是实在看不下去,马上就可以离婚,我说了不要你负责。”
“离婚”两个字,刺痛的不止是司越的心,温良的眼泪也是越掉越气,不停地抬手擦着,她也不知道自己会什么会哭成这样,是觉得委屈还是……不想离婚?
这样的认知让她自己也吓了一跳,她不想离婚吗?
“怀着我的孩子离婚想去嫁给谁?裴俊川吗?你真觉得他对你有意思?别等被人家玩弄了一脚踹开的时候才知道后悔!”
“反正我在你眼里就是傻,就是什么都不会,你那么喜欢颜倾珊,为什么还要找我?孩子我自己可以养,我不想跟你过了。”
听见她突然提起颜倾珊,司越才突然意识到她这些变化是不是和颜倾珊有关?
看她哭泣的样子,他皱着眉不怎么温柔的帮她擦掉眼泪,她别头躲开他的手,越哭越急。
司越脸色绷着,眼里比生气和无奈更多的是心疼,只要她一哭他就心软,拿她没办法。
“关颜倾珊什么事?”
她控诉的说道:“你骗我说出差,去和颜倾珊约会,回来就骂人,你自己就没有错吗?你都可以和颜倾珊一起玩,我为什么不能和裴俊川出去?”
听到这里,司越才算是明白了她的情绪:“你觉得我骗你去找颜倾珊,你才赌气和裴俊川一起出去?”
“我没赌气!我就是想和他一起玩!”
他是觉得好气又好笑,软下性子跟她解释说:“我是真出差,碰巧遇到颜倾珊。”
“你什么都不用说,反正结婚的时候就说好了不牵扯彼此的私生活。”她想相信却又害怕相信,她怕自己真的傻得没限度,到头来被他一脚踹开的时候再骂她单纯得可怜。
司越轻叹一声,坐在她身边把她抱住,将她的头摁在自己怀里,轻轻的扶着她的背。
眼泪很快就湿了他的衣服,透过薄薄的衬衣浸透在他的胸膛,一片温热,因为哭得太伤心,怀里的小身子一抽一抽的,让他是生气又无奈。
“你要是不信,下次出差带着你一起好吗?”
她抽噎着说:“我不去,你爱干嘛干嘛。”
司越轻笑着,撩了撩被她眼泪沾湿贴在她脸上的头发,说她:“温良,你知道你现在的行为很想在吃醋吗?以为我和颜倾珊在一块,就放纵自己和裴俊川一起玩报复我?”
“我没有吃醋!跟裴俊川一起就是比跟你在一块好玩。”
他也没生气,比较她现在都哭成这个样子的了,说得也都是气话,顺着她的话问:“好,那你说说你们都玩了些什么?”
她闷在他怀里,声音都带着重重的鼻音:“不想告诉你。”
“孩子气,这次的事算我不对,我跟你道歉,以后我要是出远门就带着你,走哪都带着,二十四小时你随时查岗,行么?”
“懒得管你。”
“还不好好说话我可就生气了。”他嘴上这样说着,却是温柔的用手帮她擦眼泪,也不知道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委屈,看得他罪恶感很重。
正文 第168章 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
第168章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
等温良情绪稳定一些了,司越才松开她说:“自己回屋睡觉,我把屋子打扫一下,下次再搞成这样看我怎么收拾你。”
温良吸了吸鼻涕,看着茶几上的狼藉,默默地抱着被子上了楼。
心里闷着的事情释放之后,畅快了不少,睡觉也踏实了。
翌日一早醒来,他像是根本没睡一样,昨晚脏兮兮的茶几这会已经焕然一新,而此刻的他正厨房做早餐。
听见厨房门边的脚步声,司越扭头看她一眼,问:“我不在的时候你早上吃什么?”
她吸了吸鼻子,馋嘴的看着他盛在盘子里的肉排,嘟哝说:“睡醒都中午了,不吃早餐。”
司越手上的动作一顿,瞪她一眼:“以为我不敢骂你了?”
“我也不想啊,可一觉就睡过去了。”天这么冷,她巴不得一整天都在被窝里。
“我看以后还是七点钟准时起床,养成习惯就好了,不能太纵容你。”
“我又不上班,你早早就走了,我起床也没事干啊。”其实她说这句话,只是想探探司越是不是知道她兼职的事,毕竟他派人跟踪过她。
“跟我一块去公司,你不是想学习吗?带两本书过去,我可以教你。”
“你去上班我跟着干嘛?我就在家里看书一样的。”
他嫌弃的说:“自己看得懂吗?晚上我找找我以前上学用的书,帮你划划重点。”
温良沉默着没有出声,他真以为她一整天闲着无聊,费心思给她找事情干。
不过在学习这一块上她是不会推辞的,因为她还是想报考大学,就算是以后年纪大一点也好,现在有时间打打基础也是不错的。
他走之前就给她从书房找了一沓书,什么类型的都有,让她挑自己喜欢的看。
温良装模作样的拿起了一本成功学,坐在沙发上翻看,等他一走,她就换了衣服跟着出门了。
她知道纸包不住火,但是这钱能赚一天是一天,等他发现了再解释就行了。
顶多就是被他骂两句,又不会挨打流血。
上午抓紧时间拍了两场,下午就请假了,因为要和司越一起家。
说是家庭聚会,司家人基本都会出席。
下午三点多他就回来了,两个人收拾了一下就出发去老宅。
气派的霍宅此刻热闹非凡,这种豪门人家没有那种乌烟瘴气的尔虞我诈真的很少见,或许正是因为军人世家的缘故,才能把那种正直的精神一直延续下来。
温良也是这次才知道,司家的男孩基本上都当兵,女孩就当宝贝养。
正在服役的男孩没办法回来,今天的聚会到场的基本都是司家的女辈。
小一辈的男人大概就是司越和另外两个看上去和温良年龄相仿的男人了。
她只是跟着司越身边,也没去打探这些人是谁,毕竟她只是他请来的一个演员,出席一下聚会就行了,没必要花什么心思去深入了解。
“儿子,今天怎么这么早过来了?”
“没什么事,小良在家待着无聊,带她早点过来转转。”他说完就问了一句,“爸呢?”
司夫人叹气了一声,然后歉意的看了一眼温良,轻声说司越:“在祠堂等你呢,待会态度好点,认个错就没事了。”
温良听得有些发懵,这才刚回家,司越就犯什么事了?
“你跟妈聊聊,我待会再来找你。”司越说完就走开,温良还想问他什么事来着。
“小良啊,报纸上的事你别往心里去,我们阿琛和那个女人的关系我也跟你说了,待会你爸好好教训他一下。”
温良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因为司越和颜倾珊传绯闻的事,不过她倒是没想到,他家里人连这事都管,而且还得受教训。
司夫人说完满脸不放心的样子,最终还是说:“老爷子下手没轻没重的,我去祠堂看看。”
“我可以一起去吗?”
司夫人犹豫了一下,然后点头:“这事妈私下跟阿琛说说,小良你待会帮着劝劝。”
温良心里还没意识到事情有多严重,只想司越都这么大个人了,而且只是传个绯闻又不是什么太大的事,像他这种有名声的人不是很正常吗?
然而祠堂里,司越跪在地上,面朝着列祖列宗的牌位,即便是以这样的姿态,也是挺直着背脊,没有一丝软弱的样子。
司爸爸把鞭子卷在手上,另一只手将报纸丢在他面前,严厉的表情看着跪着的司越说:“结婚了你还是给我闹这样的事,你不嫌丢脸?”
司越没有任何辩解,只是目视着前方,任由处置的模样。
“我和你妈从小就教你,你这越长越不懂事了?你老婆怀着你的孩子,你不好好陪她,跑出去和这个女人不清不楚,还闹上了报纸,你还是不是男人?!”
“知错了没有?!”厉声一问,鞭子同时就落在了司越的背上。
司越眉头都没拧一下,轻声回答:“错了。”
“咱们司家做人向来坦坦荡荡,无愧天地,这一鞭是替列祖列宗打的!”说完,鞭子重重地又落了下去,力气打得耳边都能听到风声。
司越硬生生的挨着,然后淡淡说:“爸,身上还有伤,你悠着点。”
司爸爸原本凶狠的眼神划过一丝心疼,然后低声问他:“上次执行任务受伤了?”
“嗯,差点死了。”
“你怎么不早说?!”司爸爸正要放下鞭子让他起来,司夫人却带着温良出现在了门边。
他立马又起势,扬起鞭子又落了下去,力气明显比刚刚小了,却还是看的两个女人皱了眉,司爸爸故意说:“你这样做对得起你老婆吗?!不好好教训你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下次再发生这样的事我就打死你这个不孝子!”
温良瞧着那鞭子又要落下了,想着就觉得疼,立马就上前挡住司越,求饶说:“叔叔,你别打了,他都跟我解释了。”
司爸爸继续凶司越说:“你看看,小良都改口叫叔叔了!”
温良一愣,急忙叫了一声“爸”,生怕那鞭子还要落下,作为旁人看着都觉得疼了。
司越只是在温良看不见的角度勾起嘴角淡淡笑了笑,没想到她还会护着他,还会帮他说话了。
司爸爸又骂骂咧咧了两句,一副气得不得了的模样丢下鞭子背着手离开,司夫人急忙跟过去让他消消气,温良则立马把司越从地上扶起来,担心的问:“没事吧?”
“有事。”他不客气的说,“到楼上帮我上药。”
温良不敢迟疑,跟着他一起上了楼,在药箱里按照他的指示找着待会要用的药。
看着他脱掉上衣,背上几道带着血迹的伤口,她深深的皱起了眉,视线都没从他的伤口上落开,“你趴着。”
看她担忧的模样,司越自己反倒轻笑着,趴在床上任由她笨拙清洗伤口。
“痛吗?”
他一点不让人省心的说:“痛。”
“那我轻点。”
“嗯。”
“你爸怎么下这么重的手啊?”
司越开玩笑说:“我可能不是他亲生儿子?”
“瞎扯。”
司家对男孩基本都不会心慈手软,都是从小这么打大的,他记得第一次挨打是以为在部队想家了,偷偷跑回来,那一次也是被打得最惨的,带着伤在祠堂跪了三天三夜,最后还是撑不过去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