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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瓷坐在吊车里面,圆形的建筑沿着绳索向上,君瓷坐在车里比较冷漠,库尔特看了他好几眼,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引导话题,最终还是决定闭嘴,不打算问那么多。
934 一点都不正常的君乘白
山峰上修建着很多房屋,这都是雇佣军住的地方。
有些甚至修的是小别墅,光看材料,着实是一个不错的好住处。
君乘白被安排在其中一幢小别墅里。
库尔特终于找到话题和这位看起来不太好说话的雇主搭话:“我们照顾了好几天,上次飞机上的医生我们留着活口照顾他,医生说他体内被注射了一种新型药,长时间服用已经有些摧毁神智,记忆力包括行动力各方面都有些下降,问不出什么问题来。”
他说的这些问题君瓷这几天都已经听咕噜汇报好几次了。
现在的君乘白,可以说是一个完全的废人。
他只懂得基本的吃喝拉撒,或者偶尔对于事物有些反应,他表现的很迟钝,说他没有智力又并不是,只是他有些时候反应一点都不敏感,就算掐他一下,说不定都要三秒后他才会感觉到痛。
君瓷无法形容自己内心的感受,但她觉得君乘月这样还不如杀了君乘白算了。
她已经在让咕噜和斯洛黎研究对应的恢复药物了,估计很快就能有进展。
进了别墅里面的时候,君瓷挥了挥手,库尔头明白的没有跟着他进来。
君瓷看见别墅大厅内蹲坐着一个男人。
他表现的有点很不舒服的样子,因为医生说给他服用的药物有害,但停了以后会让他更觉得痛苦,算是某种程度上的毒品,可是君瓷还是让停了。
他几天没服药了,这会儿正难受的很,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完整的表达自己的感受,只坐在地上捂着头,发出“唔唔”的痛苦声。
他脸色苍白,俊美的模样看起来格外引人怜惜,君瓷听见,他嘴里一会儿叫出“莉迪亚”,一会儿又出现一个“月”字。
他在叫谁,不言而喻。
君瓷走进来的脚步声并没有惊动他,看着这样的君乘白,她也说不清自己内心有什么感受,反正,并没有多少同情之感。
更确切的来说,没有什么波动。
她走过去,只静静的站了一会儿,君乘白都一直没有注意到她。
少年微微有些不耐的出声:“君乘白?”
冷漠,清澈的干净嗓音。
君乘白顿了一下,仿佛有些许反应,但他仍旧没动。
蹲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的手臂,听见君瓷的声音,反而将头埋的更低了。
好半天,君瓷听见这个男人用特别可怜又害怕的声音叫了一声:“月……”
君瓷拧着眉头:“我不是君乘月,你起来,看看我,我是你女儿!”
在君乘白这样近乎于傻子的面前,她也懒得伪装了。
她摘下自己的口罩和墨镜,拉起君乘白的胳膊,本来是想让君乘白仔细看看,却只看见了对方眼中的一片惊恐。
他被君瓷拉着,身体甚至都有些哆嗦了起来,大概意识到了什么,君瓷征了一下松手,君乘白直接跌落在地,好像软绵绵的没有一些力气。
君瓷看了看自己刚刚拉人的手掌,那是箍出来的圈。
君乘白太瘦了,瘦的甚至胳膊都快跟她一样细了,简直不像一个正常男人该有的样子。
935 玉佩
他掉在地上还在瑟瑟发抖的样子,一双眼睛睁着有些惊恐的看着周围,好像无比不安。
他就像是一个单独待在自己黑暗世界的人,突然被人拉到了光明的地方,一下便打破了他心中的那点安宁,害怕的不敢贸然行进一步。
他这副样子,着实可怜。
君瓷看着,心里面有些说不出的感受来。
她以前接触过很多人,但没接触过君乘白这个类型的。
她虽然对君乘白没什么感觉,但现在,这个人,是自己这具身体的父亲。
就算真的没有感情了,但若是要丢下现在这个人不管,血缘上的那点牵扯也让君瓷做不出这种事。
她也跟着半蹲下来,君乘白眼珠子随着她的动作动了动,瞟到了她身上,又非常害怕的移开了。
她伸出手,略有些迟疑的放到了君乘白的身上,接触到这个人的时候,君乘白全身都发起抖来,然而君瓷并没有松开,只轻轻捏着这个人的肩膀,就算他很害怕,仍旧是缓缓的喊出一声:“父亲。”
少年的声音很淡漠,就算是一声本该表现亲昵的称呼,被她说出来,就像是在喊着一个陌生人。
父亲这个词,她很少叫。
相比于母亲,以前面对老皇帝,她都鲜少叫出这个称呼。
然而听到她的称呼,君乘白发抖的身体好像僵滞了一下,接着更是剧烈的抖了起来,然后慌忙推开君瓷的胳膊,一下跳起来跑开:“莉迪亚,莉迪亚!”
他的力气很小,甚至不足以让少年的身体产生什么晃动幅度。
他在别墅大厅里漫无边际的喊着莉迪亚的名字,好似是在希冀着什么,与刚才唤君乘月的名字时露出的害怕完全不同。
君瓷站起来,手指尖颤了颤,最终抿了下嘴唇开口:“这里没有莉迪亚,也没有君乘月,你该重新认识我,我叫君瓷,你就算不认识我,那么这个东西呢?”
她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了当初从何建康手里拿回来的那块玉佩。
她当初就想过这样的东西很有可能就是父亲打造的,因为莉迪亚毕竟是个西方人。
这玩意儿她一直就是随身带着的,没想到现在还真有派上用场的一天。
碧绿通透的玉佩吊在君瓷手中,晃出了别样的光亮。
那抹颜色似乎吸引了君乘白,他将目光看了过来。
他双眸无神,但在看到玉佩时,眼睛里似乎出现了一抹光彩。
他怔怔的,看着那块玉佩,整个身体都僵住不动了。
“殿下,他对这个玉佩有反应。”
咕噜探测到君乘白身体的激素对于这个玉佩有巨大的反应,早就说过君乘白虽然神智错乱了,但对于一些重要的埋藏在心底的东西,还是能够激起他的反应的。
看见他有反应,神智看着玉佩逐渐安静了下来,君瓷晃着那块玉佩,逐渐朝着他接近,语气里带着些诱哄的味道:“这个你记得,那你有没有想起来,是不是当初你给自己的女儿雕琢的?”
936 检查
虽然这么多年看起来君乘白是被软禁了,但当初的君乘白和君乘月的关系应该不差。
这中间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若是当初的君乘白便是这样子,那么他肯定没机会替君瓷打造这么名贵的东西。
君瓷看见,君乘白看见玉佩,眼里逐渐有了焦距,他苍白的嘴唇动了动,上面甚至已经干裂起皮,像是很久没有喝到一口水的人终于抓住了甘泉的所在,“是……小公主的。”
这句话很轻,轻的仿佛君乘白是用气音说出来似的。
咕噜敏感的捕捉到,同声传给了君瓷。
君瓷一怔。
小公主的,是不是指的是她?
当然,现在看来,这毫无疑问指的就该是她。
君乘白果然对当年的事情还有记忆。
君乘白身体动了动,他仿佛镇定了许多,更是伸出了手,想来抓这块玉佩,但看了君瓷一眼,又瑟缩的将手收了回去。
君瓷明白过来他的意思,朝着他迈进一步:“这个给你。”
服药服了这么久,君乘白肯定智商方面还是受到了一些影响,不是说变成小孩子,大概是他某些方面会迟钝许多,就像一个自闭症患者不想接触外面的世界一样。
听见君瓷这句话,君乘白才怯怯的伸出手,将玉佩给抓住。
君瓷手一松,那玉佩便到了君乘白张开的手里。
拿到玉佩后,君乘白看了君瓷一眼,然后迅速跑到了一边,似乎还是不敢和君瓷太过接近。
不过他拿着那玉佩,神情安静了许多,坐在了沙发边,不断的打量那个玉佩,嘴里念念有词:“小公主的,小公主的……”
一声一声的,含着无比的宠爱。
可惜,他口中的小公主,早就去了另一个世界。
现在的君瓷,只是一个占了这具身体的异世孤魂。
她突然间有些莫名的同情起来。
她是不太会生出这种情绪的人,大概是因为和君乘白还有血缘方面的牵扯,他这样的情绪,更能引动君瓷的心。
他虽然变得比以前木了些,可这么多年了,对于自己的女儿,还有这么大的反应。
不一会儿,门外进来一个拎着白皮箱子的白大褂医生。
看见屋里骤然还有另外一个人,医生吓了一跳。
咕噜立刻给出信息,这原本就是君乘月身边派给君乘白的私人医生之一,这次劫了机,留了医生的命,但是也不可能放出去,要想活命,只有继续照顾君乘白。
能够贸然出现在这的肯定是和岛上的雇佣兵一伙的,医生有些惊异的看见这个少年惊人的美貌,然后他就发现,这个少年似乎和屋内的人……很像。
他心中哆嗦了一下,急忙说了声:“我来替他准时检查。”
君瓷微微颔首,他得了首肯才松了口气过去给君乘白检查。
虽然不知道这个少年是谁,但医生知道肯定是了不得的人物,而且一身气势尊贵强大,如睥睨的王者,一点都不比他以前效忠的主子来的差。
他过去撩起君乘白的衣袖,原本对君瓷都很防备的君乘白,对于医生的接触,仿佛没什么感觉是的,任他撩起衣袖做检查。
孤木双说
今天只有两更,白天会补。并不是故意,写到中途,突然看见了爆出来的热搜,心寒一片,心情压抑的再也写不下去,为里面受到伤害的幼儿感到震惊,明明生活在同一片蓝天下,却总有你无法想象到的黑暗事情。尽管小说里面已经写出,可真实的世界往往更加残酷,只希望更多的人,不能为这世界增添一丝光明,也别去融入另一片黑暗
937 心理疾病?
医生要抽君乘白的血,他抽血的时候,拿出针管,君乘白才有反应,本来就苍白的脸色越发的白了,伸出手就想打掉医生的针管。
医生也哄着他:“白爷,抽了血你就好了,这是检查,不要激动哦。”
就像是哄小孩子似的。
君乘白不听,伸出手就将医生的针管打偏了,那里面本就是空的,医生需要抽血做检测。
医生面有为难的看向君瓷:“以前都是六爷帮着按着……”
他话没说完,君瓷懂他的意思,然而只是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句:“他怕我。”
然而,她还是身子微动,走到了君乘白面前。
“不好好做检查,把玉佩还我。”
淡漠的低沉嗓音出口,君乘白僵了一下身体。
他垂下头,仿佛有些不高兴,手里却把玉佩捏的死紧,一边心不甘情不愿的将手老老实实的给伸了出来。
医生惊异的看了一眼君瓷,赶紧开始做准备抽血。
君乘白是有些害怕的,他对这个非常有抵触,看他紧绷的身体便能感觉出来。
君瓷看向医生:“他以前的药是君乘月喂的?”
医生不知道面前这少年到底和君乘白还有君乘月是什么关系,但看她出声时君乘月的名字带着森冷的意味,便可知她对君乘月一定有成见,或是带着仇恨,低下头一边抽血一边低声道:“这药以前不是六爷喂的,是白爷自己吃的,至于白爷为什么吃,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