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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文斌打得是真狠呢,仿佛在那一瞬间,有多少力气,他就用了多少力气,对谢芷薇这个昔日溺爱至深的孙女简直就是恨之入骨啊!
那一日,爷爷看自己的眼神,谢芷薇一辈子都忘不了,那是真的恨不能把她给吃了呢!
事实证明,谢芷薇当时的预感并没有出错。
第二天上午,她才刚从昏迷中醒来,就被她爷爷送进了局子,往常她在学校犯下的那些欺女霸男的“小事”被无限量的放大,竟然全是她爷爷主动交代的!
她爷爷这是真的要她死啊!
事情到这里就完了吗?还没完!
在成功将孙女送进局子,确认了年满十八周岁的谢芷薇没有个二三十年是出不了监狱大门了。
谢文斌失心疯的第二波风暴,再次开启,这回被他指认出来的是儿子、儿媳、女儿、女婿等等,依附谢家权势作威作歹的一干人等。
然后才是谢文斌自己,往省纪委一进,他本人也没想再出去了。
得罪莫如风是什么?各种死啊!想到莫如风的恐怖,谢文斌还宁愿自己挑个死法,打从他进入省纪委的大门,就是奔着那颗花生米去的!
谢文斌都已经将整个谢系一脉全送给送进去了,他还有什么好怕的?原本牢牢掌握在手中作为筹码的各种材料,全竹筒倒篓子地捅了出去,他都要死了,还能看着别人如意?
临死也得拉几个垫背的!
谢文斌的一系列疯狂,远远出乎了黄培杉的意料,他还没采取行动呢,怎么谢文斌就自己把自己往死里整了?
要说谢文斌的这一连串疯狂,对黄培杉还真没啥害处。甚至由于谢文斌的攀咬,省内各部门出现了不少空缺,使得黄培杉在江浙省的影响力得到了进一步的增强。
但黄培杉的疑惑还是不轻呢,为官之道的守则之一就是居安思危,这次明显对他有利的事情背后,又会不会在进行着什么样的阴谋呢?
直到黄培杉的复杂心理被黄老察觉,黄老才点播了其两句,其实就是一个名字------莫如风!
。。。。。。
直到谢文斌浑浑噩噩地拖着孙女离开,莫小言都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儿。
那女的不就是弄翻了她手里的红烧肉盘子,弄脏了她的衣服,以及说了一句叫她莫名其妙的话嘛,怎么接下来就跟一场闹剧似的?
“妈妈,我没事。”莫小言抬起还算干净的一只袖子给她妈妈擦掉眼泪。
看到她家娘亲,才知道什么是天生丽质,三十多岁的年纪,粉黛不施,依旧貌美如昔。
怎么看出来的?她的袖子没脏啊!
“唔,咳咳,言言,是妈妈不好,不该硬逼着你来的。”这回她女儿是没事,下回呢?
从女儿出生,莫锦绣就一直在做着女儿随时会离开自己的准备,可是准备了那么多年,她才知道,那些功夫全白费了,她就见不得自己的宝贝受一丁点儿的苦。
刚才要不是谢文斌动手速度快,而莫锦绣更担心女儿的状况,那会儿甩谢芷薇巴掌的就是她了。
“咳咳。”一旁的黄老尴尬的咳嗽了两声,言言要是不来,老头子还怎么见得着她呀,这可不行。
“绣绣啊,你看言言的衣服还脏着呢,要不让她先去换身衣服的?”可不能叫莫锦绣在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了,要不然老头子才见着面儿呢,言言就得被领回去了,那可不成!
赶紧招呼儿媳:“小枫啊,你快带言言去!”
黄培杉家就一个儿子,没闺女,哪会有女孩子的衣服啊,不过,作为四千多万江浙百姓的父母官,叫人送两套衣服过来,还是很容易的事儿。
林语枫跟莫锦绣不同,她对自己家儿子都是遵循道家思想,说好听点是无为而治,说难听点就是放任自流,好吧,是民主啦。
她没跟莫锦绣似的,轻易决定莫小言的衣着,而是问了她本人的意见。
当时莫锦绣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眶红红的,还着紧着女儿呢,就没管衣服这种小事。
于是乎,当莫小言再一次从更衣室出来,感觉已经自在多了。
大地色系的休闲裤,米色的小衬衫,率性而不失庄重。
其实呢,莫小言只要不让她穿裙子,她就觉得自在了!
。。。。。。
“我回去收拾你!”
第二十一章 执着的小日本
【弱弱地喊一句,我要票~】
盛晨光知道自己这回怕是躲不过了,可是比起姐姐遭遇的事情,他宁愿自己被爸爸狠狠地揍一顿,只要言言没事就好。
当换好衣服的莫小言静悄悄地飘进,看到的就是自己家弟弟的愁眉苦脸。
没等她凑过去细问,就被瞧见她就追过来的黄老拉住了。
“我们家言言还是穿这一身好看,裙子什么的,只会碍手碍脚!”
如果没记错的话,刚刚见到莫小言穿粉嫩公主裙,黄老也是一顿夸的吧?还有,什么你们家的言言?言言是他家的!
眼看着姐姐就要走进,却被个老头半道劫走了。
都说小孩子记仇,盛晨光对黄老的怨念可是不少。
在大人们的记忆中,当年黄老很疼他跟言言,可问题事实真的是这样的吗?盛晨光可是记得很清楚,这老头疼言言倒是真的,对他?得了吧!
就因为自己是姓盛的,这老头能不虐待他,就算积德了,还疼呢!
当然了,有些话,当着黄老的面,盛晨光也是不敢说的。能看见姐姐安好,盛晨光心下也松了口气,要是姐姐真出啥事儿,不用他爹揍,连他自己都想把自己打一顿的。
谢芷薇在这种从场合闹事,虽说已经受了教训,不过盛晨光却不会这么算了。
想到自己沾染上谢芷薇,都是因为叶孤风,盛晨光虽不至于为了这事儿跟叶孤风断交,不过有些话却得跟那家伙掰扯清楚。
谢家倒台已经是注定的了,也不知道叶家会不会受到牵连,远远地看着叶孤风在角落被一中年人训得抬不起头,再瞧瞧一旁气质高雅的中年妇人此刻尴尬的模样,盛晨光什么都明白了。
敢情叶孤风他老子半点儿都不糊涂嘛!
看好友这般狼狈,这笔帐,他就暂且先记着了,总有机会讨回来的!
。。。。。。
“黄叔叔,我知道您平时喜欢侍弄花草,您过寿,也想不出送啥,这两盆兰花还是言言帮着挑的呢,您瞧瞧?”按说盛景春没必要这么巴结黄老,不过先前黄老的那一巴掌,却是叫盛景春记在了心上。
之前总说黄老疼爱他们家言言,但是没亲眼见着,盛景春也有些不以为然,不过今天这一遭,却叫盛景春明白了,黄老对他闺女是真心疼,比起他那远在京城拎不清的二老要好太多。
如此一来,这两盆价值一百六十万的兰花送出去,盛景春心里也愿意。
这要是之前,盛景春送这花,可完全是看在发小黄培杉的情面上,结果一样,过程却不同。
要是被黄老知道盛景春的心理活动,肯定得嘲讽,哟嗬,他的巴掌这么值钱呢,值一百六十万?
“言言挑的?那我得好好看看!”为了证明自己的重视,黄老还从口袋里掏出了平时很少戴的老花镜,笑呵呵地上前打量起来。
“哟!这花可真不错,我们家言言眼光好!”
谁们家的呀?是他们家的好不好。
对于闺女的所属权,盛景春可是跟儿子如出一辙的。
黄老对兰花很有研究?也不是,他也就是年纪大了,学人家养花弄草,最多不过是弄些几十上百块钱的花草玩玩儿,哪懂什么兰花啊。
老花镜还在手里没戴上呢,就已经夸上了,还指望他懂兰?
这两盆花是盛景春后拿进来的,黄培杉还没见着,比起老爷子来,黄培杉的鉴赏能力却是要高上一筹。
咦?这是春兰?可是花期对不上呀!
春兰、春兰,开花的季节应该是春天二到四月份的时候啊,现在都七月了,这怎么还开花呢?
莫不是新品种?
黄培杉逮着空瞅了发小一眼,这花哪怕不是新品种,价钱也不低了。
景春这小子还真舍得花钱!
可有什么办法呢,路都是自己选的,当初自己还是十来岁的孩子,就已经信念坚定地要走仕途这条道了。
而当时比自己还要小几岁的盛景春,却在更小的时候,就显露出了经商的才能,他选这条路是对的。
就算没有盛家这棵大树罩着,景春也走到了今天的地位,其中的酸楚,黄培杉再清楚不过。
这些年,别看盛景春一直蜗居在杭城一地,可是只要他为官到一处,景春的投资就立马跟上,盛景春这个名字所代表的,可不止国内明面上的那一份产业,要仅是如此,还不早就被盛家那群白眼狼给生吞活剥了?
盛家之所以不敢动手,一则是因为盛景春在国外的金融巨舰,二来,是忌惮他岳父?
黄培杉皱着眉,不知不觉晃了神。
。。。。。。
“一千五百万?”莫小言也不知道,明明她爸是拿出花盆送黄爷爷的,怎么才过了五分钟,局面就全变了。
这儿又不是花鸟市场,还坐地起价,摆摊儿卖起花来啦?
话说,喊价那人的普通话真当不标准,说话语速又急又快,似乎她爸爸要是不把这花卖给他,这人就要当场剖腹了似的。
咦?剖腹啊?莫不是日本人来的吧?这一千五百万莫不是也说的日币?
“中村先生,这花是我送给伯父的寿礼,属于非卖品,您这会儿非要买,真的不合适。”
盛景春原还觉得自己一盆八十万的价给得就够高的了,某一程度上,他还是因为先前那盆素冠荷鼎,想着三盆兰花平均每盆五十万,也算合适的价格。
不料这小日本被邀请来参加黄老的寿宴,送得竟然也是兰花。
他那株据说四百万的兰花一拿出来,高下立见,无论是花的颜色形状还是整体效果,都比不上盛景春的任何一盆。
这叫小日本情何以堪啊!
话说,小日本还真够执着的,他也知道场合不对,可是那两盆花他不瞧见还好,一看到就非要不可了。
听他那话怎么说的?要是这两盆花不卖给他,他会朝思暮想、寝室难安的。
估计啊,这小日本把自己知道的中文词汇都给用上了,也没管恰当不恰当。
“盛桑,一千八百万!这两盆花就卖给我吧!这位老先生都已经说了,这么贵重的花,他是不会收的,您完全可以做主!请你把它让给我!拜托了!”
凭良心说,莫小言对小日本没啥好感,应该这么讲,但凡是受过爱国思想教育的华夏正常人都对小日本没好感。
不过,此刻,莫小言却觉得眼前的这个小日本,貌似也挺可爱的。
不就是两盆花嘛!她们家小白空间里一大堆,正愁处理不掉呢!
第二十二章 弄虚作假的家伙
【甘草心说,现在能理直气壮要票了吧?能吗?】
莫小言这几天就差没被小白嫌弃坏了。
她哪里是神经大条啊,那不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黄伯伯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的速度把谢家的人一网打尽了嘛!
官场上的风起云涌,莫小言可不知道,还道谢家出事是黄培杉在背后使力呢!
这丫头还真是不通官场啊!哪怕黄培杉本人是省委书记,那也不是说收拾谢家,就能收拾得了的,满杭城谁不知道,寿宴那天,谢芷薇辱骂了黄老呀。
要是黄培杉这么快出手,肯定遭人背后议论,不过现在背后的议论也不少就是了,人人都在说黄培杉的手段和能力,使得他的对手不少都缩起来了。
莫小言会知道这事儿,还是从盛晨光那儿听到一嘴,而盛晨光又是从叶孤风那儿得的消息,听说那个谢芷薇在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