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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就喜欢你这种年轻人。”
杨远性生性豁达,也不喜欢在饭桌上谈论生意往来的事宜,难得寻到了知己,不免心情大好:“来,干一杯。”
叶谨谦举起酒杯,轻啜一口。
一顿饭下来,叶谨谦并没有吃多少东西,酒水倒真的是喝了不少。
“谨谦啊,我跟你说,我跟你爸以前是,是铁哥们儿,现在,现在就变了。”杨远确实喝多了,声音里已然盈满了醉意,“特别铁,真的。”
“我知道。”叶谨谦微醺,脸色异样的惨白,但是良好的修养始终让他保持着形象,“我爸跟我说过的。”
鬼才说过!
“谨谦啊,以后我就叫你谦儿吧,你的父母与我们曾经交好,我这样叫你还希望你不要介意。”韩宛忻对于有些喝醉了的杨远有些无奈,但是没办法,喝醉了的人你跟他说什么都无异于对牛弹琴。
叶谨谦敛了敛眸子,晃了晃高脚杯中紫红色的液体,谦儿,这个称呼他可从没有妄想过。
“谦儿?”韩宛忻试着唤了一声,她不确定这个孩子是不是会答应她,但就是想这么叫他。
“不好意思,我走神了。”叶谨谦脸上荡出一抹恰到好处的笑容,既没有拒绝,也没有接受。
“谦儿,你杨叔叔喝多了,如果说错了什么话你不要太介意。”韩宛忻的手搭上叶谨谦微凉的手,“抱歉了。”
“没关系的阿姨。”
带着温度的眼眸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过了,他开始贪婪起这样的温暖来,只不过心底的另一个声音一直在警告他,这一切只是假象,除却了利益便丝毫无存。思及此处,他垂下手,依旧是眉眼弯弯的样子,尽量不使任何人尴尬。
这时,韩宛忻的手机突然响了,恰到好处地缓和了一下气氛。
接完电话回来时,杨子弈正和叶谨谦谈论着商场上的问题,聊得不亦乐乎,为难地道,“谨谦,子奕,要不你们以后再聊吧,子洋回来了。”
“子洋?”叶谨谦有些疑惑。
“那是我的小儿子,今天聚会结束回家看我们不在家就打电话来了。”谈及这个孩子,韩宛忻脸上挂满了慈爱,显然对这个小儿子宠溺得很,“对了,过一阵子就是子洋的二十三岁生日,到时候如果有时间就过来坐坐。”
“真巧,我也快二十三了。”
叶谨谦轻声嘀咕了一句,他确实是嫉妒了,想来他的生日好像也要到了,只不过他都快二十三岁了只过过一次生日,而且还是十几年前因为叶氏与某个企业合约的签定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大宴席来包装,他才过了那次生日,可他至今记忆犹新,“既然还有事,今天就先到这里吧。”
“你喝了不少酒,要不我送你回去吧。”杨子弈跟着起身,不可置否的,从刚才的交流中他很欣赏叶谨谦看待问题的角度,难得有了找到知己的满足感。
“不用了,我住的酒店离这里不远,我走一会儿全当散步就行。”叶谨谦不喜欢平白接受别人的好意,况且他说的也是实话。
“你住酒店?没有回家住吗?”韩宛忻听出了点端倪来,但也没有想太多,直接问了一句。
“嗯,我喜欢一个人住。”叶谨谦随意地扯着借口,那个家,他才不想回去。
“这样啊,那今天就先散了吧,你也早点回去休息。”韩宛忻扶着杨远起身,还不忘叮嘱叶谨谦两句,像普通长辈叮嘱晚辈那样。
等到杨家的车子开走后,叶谨谦果真没有打车,独自走在路上。
桔黄色的灯光将人的背影拉得很长,显得更加的孤寂。他走得很慢,像是小孩子一样踩着人行道上的格子走,时不时地还要踢踢道上的小石子。当然,肢体的松懈不代表脑子的放松,为什么叶御会知道他打算与杨氏合作?内鬼在哪一方?臻宇还是杨氏?
这些他不得而知,不过,说起来叶御也没资格管这些,倒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他想做的事情就算叶御插手了,他还是会去做的。
“呕~”
一个着衣鲜艳,身上还散布着劣质香水味的女人撑着树干干呕着,身体还一晃一晃的。
叶谨谦只是鄙夷地瞥了一眼便不再去搭理,默默地离开。
这种女人,他最瞧不上眼了。
“来,虹衣,别走啊。”一个醉汉跟着追上了还撑着树干的女人,声音极其轻浮。
“不要过来,陈老板,我已经下班了。”女人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
“别嘛,说什么下班?”醉汉似乎很清醒,立马上前抱住了女子,“下班了还可以加班的,多少钱我都给你。”
“放开我,你放开我。”女子拼命地挣脱,却愣是挣不开分毫。
“虹衣,你真是太香了,难怪那么多人喜欢你。”男人吻上她的脖颈,锁骨,带着痴情与迷乱。
好像是秦语嫣的声音!
叶谨谦停住了脚步,仔细地听了听,立即往回跑。
因为光线的问题,他看不清女子的面容,直接上前给了男人一拳,一把拽过女子,果真是秦语嫣,“有没有怎样?”
秦语嫣摇摇头,因为恐惧而止不住全身战栗。
叶谨谦脱下外套,披在秦语嫣的身上,将她搂进怀中,柔声安抚道,“没事了,别怕。”
男人吃痛地揉揉鼻子,后退了几步,捂着脸,骂骂咧咧道,“兔崽子,你居然敢动你陈爷爷。”
叶谨谦眼底泛出浓浓的寒意,典型的发怒表情。
男人倒是英勇,直接上前,毫无章法地出拳。
叶谨谦依旧一手搂着秦语嫣,另一手握住男人的拳头,用力反折过去。
安静的街上,骨骼错位发出的声响尤为明显,紧接着,便是男人后退了几步,狠狠咬牙,“王八羔子!”
不得不说,这个老男人的勇气可嘉越挫越勇,又一次冲上去,奈何方位不对,力道有误,叶谨谦几乎没有用什么力气便将他踹倒在地。
“不是每个女人,你都有资格碰的。”叶谨谦蹲下来拍拍男人油腻腻的脸,一阵恶心。
“走吧。”叶谨谦揽住秦语嫣的肩膀,走向酒店。
“不不,不用了,我自己回家就行了。”秦语嫣彻底清醒过来,她是不能跟叶谨谦回酒店。
“闭嘴。”叶谨谦依旧往前走,并不理会秦语嫣。
“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家。”秦语嫣停下脚步,倔强地盯着叶谨谦的侧颜。
“跟我走。”叶谨谦的语调更低沉了一些。
秦语嫣直接向后转,绕开了他的手臂,“我没有义务跟你走。”
“我再说一次,跟我走。”叶谨谦背对着她,似乎隐忍着什么,声线不如以往的平稳。
依旧没有回应,只有渐渐小下去的脚步声。
“嫣,我不舒服。”
脚步声果然止住。
手握成拳,秦语嫣犹豫了十秒,挫败地往回走,扶着叶谨谦,“走,我陪你回酒店。”
“好。”
☆、片刻温情
“你先去洗澡吧。”刚回到酒店里,叶谨谦便把自己丢进沙发里,仰着头,手背轻置在额上。
“不,不用,我,我马上回去,你好好休息。”秦语嫣十指纠缠,发现面对叶谨谦她好像总会结结巴巴的。
“我让你去洗澡。”叶谨谦始终没有看秦语嫣一眼,却硬生生地让周围的气压低了下去。
“哦。”
秦语嫣低下头,好吧,她这辈子怕是无法摆脱对这个男人的恐惧了。
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叶谨谦早已躺在沙发上睡着了,他抱着枕头,呼吸均匀,灯光打在他低垂的睫上,在眼底留下一片阴霾。秦语嫣擦着头发,蹲到沙发旁,食指不由自主地抚上他眉间的褶皱,自言自语,“怎么这么喜欢皱眉?会变老头子的。”
“你洗好了。”叶谨谦忽然睁开眼,尤带着困顿迷离,声音因为淡淡的黯哑而更有磁性。
两道目光因为来不及闪躲而交织在一起,一个茫然未醒,一个仓皇避开。很久以后,叶谨谦问起秦语嫣为什么总是闪躲他的目光,她只是笑笑,没有作答。
“啊?额。。。。。。”忽然有些尴尬,秦语嫣不自在的收回手,脸上的表情更加诡异,“那个,那个。。。。。。”
叶谨谦似乎没有听到她的语无伦次,摇晃着起身,拉着秦语嫣靠走到床旁,一把将她扯到床上。
这是做什么?
虽然她秦语嫣自认为不是什么特别干净的人,但是也决不允许这样乱来。
她拽紧胸口的衣服,一脸戒备,“噗噗噗”地蹭到床角,“你要干嘛?”
“你说能干嘛?”
叶谨谦挑眉,将领带松开写,解开了衬衣最上方的两颗纽扣,露出性感的一小截锁骨,明明笑得轻浮,却给人异常的干净的错觉。
“叶谨谦,我跟你说啊,光天化日之下,你要是想对良家妇女做什么是会被抓走的!”
秦语嫣下意识地警告了一句,可是手却不自觉地松了些,好吧,身体果然比嘴巴来得诚实多了。
“你哪只眼睛看到了光天化日?”叶谨谦俯下腰,双臂撑着床,不怀好意地笑笑,“月黑风高,你说是不是会更方便些?”
“喂,叶谨谦,远点,离我远点。”
刚说着,秦语嫣又往后挪了些,然而,只听到一声惨叫,以及。。。。。。重物落地的闷响。
“哎呦,痛死了。”秦语嫣揉着脑袋站起来,一脸吃痛,龇牙咧嘴,乍看时,肇事者居然双手环在胸前,典型的“看好戏”架势。
“听说这个套房里面的瓷砖是精造玉石,一平方米的价格好像是四千元,你恐怕要好好检查检查了。”叶谨谦好心地提醒道,末了,又补充道,“当然,我没有打算承担部分责任。”
秦语嫣只觉得肉痛,赶紧趴在地上掀开地毯检查一下,这才放心下来。
“亏你还是个留学生,玉石的硬度有多大就没有半点印象吗?”
秦语嫣恨恨咬牙,又被耍了!
叶谨谦拿出柜子里的吹风机,把秦语嫣按到床上,警告着,“别乱动。”
秦语嫣呼吸一滞,由着他的手指在她的发间穿梭,轻轻的,柔柔的,让她痴迷。以前,他总是会给她吹头发,不厌其烦的,因为她很懒,常常头发没干就会倒头大睡。
说到底,还是以前好。
她混沌了好久,直到叶谨谦收好了点风吹才反应过来,脸颊因为兴奋泛着浅浅的红晕,口吻不自觉地多了几分甜腻,“谢谢,没什么事的话。。。。。。”
“怎么?给你吹个头发就打算对我以身相许了?”
看吧,给点阳光就种小白菜!
“既然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休息了!”看着他一脸嘲弄的表情,秦语嫣蹬时就火冒三丈!
“去哪里?”叶谨谦半靠在桌子上,双臂环在胸腹前,语调漫不经心。
“回家!”秦语嫣从他身后的桌上拿走自己的包,在这里多呆一刻她都会崩溃。
叶谨谦转身,抬起一只手按在墙上,直接挡住了她溜走的方向。
壁。。。。。。壁咚?
秦语嫣少女心不合时宜地膨胀了几十秒,幻想着韩剧中浪漫的情景,男主对女主“壁咚”后的下一步,就是爱的亲亲。。。。。。
额,可是这时候好像不适合想象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于是,秦语嫣还保留了刚刚傻笑的表情,屈了屈腿,从叶谨谦的手臂下溜过去。
只不过刚刚转身就被一股力道扯了过去,在脑袋一片空白中被甩到了床上。秦语嫣挣扎了两下,手掌格着叶谨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