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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蓝刚刚一直憋着一口气反抗,没有说话,此时大势已去。除了服软还是服软:“段之翼,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
段之翼一腔怒意,对她求饶嗤之以鼻。目光全放女孩此时被自己脱得一丝不剩光洁后背,以及那微微颤抖腰肢。
其实这一刻之前,他本来都只是吓吓她,给她点教训,尤其是两人缠斗这么久,脸上被她抓得大致成了个猪头,满心都是烦躁,哪里还有别心思。
可现,他忽然就有些恍惚,这段日子以来,身体频繁上涌欲望,瞬间苏醒。空出那只手像是被一股力量牵引一般,抚摸上了身下那纤柔腰肢之上。
卫蓝因着这突如其来触碰,狠狠打了个激灵,声音也带了点哭腔:“求求你……求求你……”
却不知道再说其他。
可这些可怜哀求,并没有牵动段之翼同学恻隐之心,正确来说,他完全充耳不闻,除了目光下这个干净美好躯体,他脑子都是空白,什么都听不到了。又或者,这微弱哀求,像是让他抓心挠肺催化剂。
他整个人从上面覆下去,重叠卫蓝身上。凑她脖颈处。
没错,就是这种味道,每天扰得他心神不安,每天让他恨不得将这味道吞入腹中。他用力深呼吸一口,这个动作和声响,是让卫蓝魂飞魄散。
可是被他压住,她根本完全动弹不得吗,除了簌簌掉眼泪,什么都做不了。
可怕是,段之翼从头到尾一言不发,卫蓝看不到他模样,听不到他声音,这种未知恐惧,几乎让她崩溃。
而后,卫蓝感觉到段之翼脸开始移动,从他脖颈一路往下。
他亲她。
是一种兽性亲吻,微微带着点啃噬。卫蓝不知道是疼还是痒,只知道是前所未有一种恐怖感觉。身体抖得加厉害。
段之翼却浑然不觉,只是专心地她身体印下自己痕迹。
大致是觉察出卫蓝斗志全然丧失。他稍稍抬身,将她翻过来,正面压她身上。
他看着卫蓝湿漉漉一片脸,眼神里有人发现不了挣扎。他沉默地摸了摸她脸,又俯下脸去亲她。先是舔了舔那脸上泪水,抿嘴品味了片刻,才继续往她嘴唇探去。
这不是他们之间第一次吻。第一次是车里,他狠狠地咬她,所以严格意义上,那并不是真正亲吻。
卫蓝虽然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反抗,但是浑身僵硬,嘴巴仍旧闭得死紧。段之翼也不强求,就她唇上动作。
他这上面别说实践,连理论知识都没有。可是就那样含着那软软嘴唇,轻轻舔着,他也觉得让他心肝发颤。他甚至开始闭上眼睛享受。
卫蓝一直睁大着眼睛,惊恐地看着眼前一切。当然,距离太近,她根本看不清,她只知道这个人好像被催眠一样,又像是灵魂出走,所以对外界一切都充耳不闻。
连卫蓝自己都觉得奇怪,这种时候,她还有心思想,段之翼是不是被魔鬼附体?
羞耻
当段之翼从卫蓝唇上抬起头来时,摒住呼吸许久卫蓝骤然惊醒,又开始尖叫着挣扎。所有思绪顷刻全部回归。
她初吻被被这个坏蛋夺走了,不,应该是次吻。好吧,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被他轻薄了,并且鬼都知道还会即将被他侵犯。
“臭流氓!”卫蓝涨红了脸,找了一个她自认为恰当骂法。
段之翼本来就已经熏红脸,因为她骂声成晕色,也不知是臊还是怒。他狠狠瞪了她一眼,恶声恶气道:“老子就是流氓。怎么样?”
他平日虽然冷漠凶恶,但不曾带着这种无赖。
卫蓝气得鼻孔直喷气,两人对视许久,终于她经过激烈思想斗争,决定缴械投降,弱弱地再次开口:“段之翼,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以后都听你。”
段之翼盯着她因为恐惧而有些僵硬脸颊,沉默片刻,表情微动,像是动了恻隐之心一般,开口道:“我可以不进去。但是你要老老实实躺着,不准乱动。”
卫蓝只是个生活单纯到近乎白纸重点高中女生,她愣了半天才隐约明白他意思。本来就热蹭蹭脸,现下跟泼了开水一样。
但是敌我形势太明显,她若是不答应,想想都可怕。虽然心不甘情不愿,可卫蓝终是咬咬嘴唇,羞愤地点点头。
段之翼嘴角微微上扬,放开钳制住她双手。跪坐她身侧。
有那么一刻,卫蓝差点就要因为这突然卸下力量,而暴跳起来。但终生生忍住。
小不忍则乱大谋,她牢牢记住这个道理。
段之翼见她果然老实躺着没有动弹。眉目稍稍放松,自上而下打量着她。从她抿嘴紧绷小脸,到莹润凸起,以及那嫣红胸尖,再到纤柔腰肢和嫩生生长腿。
这是段之翼第一次全面而细致地观看光溜溜卫蓝。小姑娘身体确实乏善可陈,但比起他看过郭子正片子里丰满肉;欲女人,不知要美好多少。
段之翼呼吸开始变得急促,眸色变得暗红。蓦地又低下头,半压卫蓝身上,手嘴并用,为非作歹,兴风作浪。
卫蓝眼睛闭得死紧,握紧拳头,浑身僵硬,一遍一遍催眠自己,忍一忍,忍一忍,就当自己什么都感觉不到。闭上眼睛,一会儿就过去了,大不了唱雪花飘。对,唱歌。
卫蓝咬着牙,脑子里开始冒出歪歪扭扭调子。
北……北风那个吹……
天啦,为什么胸口又痒又疼。
雪花那个……那个飘……
混蛋,流氓,她脑子里终于是唱不下去了,因为身体感觉实太明显。
段之翼趴她身上,从脖颈一路往下,湿湿濡濡,又痒又疼。这倒不是可怕,可怕是,还有一种让人恐惧感觉,又热又躁,又酥又麻。
段之翼移至她腹下时,一股让人战栗潮意也顺势而下,到女孩隐秘地方。
虽然卫蓝对此认知不多,但她也懵懂中知道那是为什么。
太羞耻了。
段之翼说没错,他真恶心。
段之翼没有一直折磨她。将她从头到尾不知算亲还是咬了一遍后,便忽然趴她身上,用力磨蹭了几下……而后静止了下来。
段之翼衣服还完整身,只有裤头微微散开,卫蓝没有看他,但能感觉他手上动作。用脚趾头猜猜也知道他刚刚做了什么。不过,总算如他说,他不会进来。
流氓。她除了心里再次骂了这句,找不到适合语言。
平静了片刻,段之翼慢慢起身,自上而下打量着卫蓝。他脸色红晕已经消退,恢复到平日略显冷漠面无表情。
卫蓝也戚戚然睁开眼,看到他被自己抓花脸,手忙脚乱地翻了个身将自己裹进被子中,可怜巴巴道:“我真会很老实。”
段之翼睨了她一眼:“好这样,如果你再让我烦,肯定不会只是今天这样。”
人屋檐下,保住清白重要,卫蓝狠狠点头。
段之翼因着她诚惶诚恐小模样,冷嗤一声,转身进了卫生间。
镜子里人,脸色破了好几处,眼角还微微肿起。可见刚刚两人缠斗得有多激烈。烦人家伙,迟早将她爪子全砍下,不,是将她整个人都丢到太平洋喂鱼。段之翼愤愤地想。
他吐了口气,洗了把脸,想到刚刚自己做一切,也有些不自地,身下底裤里还有黏糊糊不适感,。
好像真很变态很流氓。
不知为何,段之翼对着镜子,竟然莫名地笑了笑,只是笑过之后,又是深挫败和烦躁。
段之翼从卫生间出来时,卫蓝已经穿好睡觉衣服,窝床上一角,拉着被子装睡。
他爬上床自己常睡位置,盯着她后脑勺看了半响,忽然长手一伸,将隔着一尺距离人,给捞了过来。
卫蓝确实是装睡,刚刚经历这么羞耻一幕,她真想豁出去和他拼命。但转念一想,她到底是没有受到实质性侵犯,再说她还不到十八岁,还没上大学,连个正经恋爱都没谈过,万一惹恼了他,吃亏终还是自己。
所以段之翼这样一捞时,卫蓝虽然心脏砰砰直跳,身体瞬时僵硬,但还是老老实实滚到他身边。
虽然她身体僵硬,让段之翼有些恼火,但他想着自己她心里大致就是个流氓变天,也不能指望她能真心乖顺。
他将她抱怀里,嘴唇俯她耳边,一字一句低声道:“这样才对嘛!放心,我不会真对你怎样,我就是实对你烦得很,所以给你点教训。以后识相点,别惹我,知道吗?”
“嗯。”卫蓝小媳妇似地点头应声。
段之翼稍稍满意,手却并未放开,脑袋埋她上方,闭上眼睛,呼吸渐沉。
卫蓝悄悄睁眼看了看他,见他当真是睡着模样,僵着身子,也不敢随便动弹,只能闭着眼睛窝他旁边,强迫自己睡去。
说来也真是荒唐。两个看似关系恶劣至极人,竟然就这样同床共枕了几个月,现下甚至以亲密姿态共眠。
所幸是,卫蓝虽然年少天真,但心理承受能力还算不错,遇到这种事情,竟然还能安睡。换做别人,怕不是早就崩溃了。当然,也有可能,别人会因为对象是段之翼而窃喜也说不定。
呸!
烟火
好隔日段之翼没有再为难卫蓝,两人吃了早饭,便将她放了回去。
而因为这一遭,这个寒假对卫蓝来说,注定不会是一个轻松假期。卫爸卫妈因为科研项目正处于攻坚阶段,全身心投入到祖国科研事业当中,不能回家过年。这个事实让卫蓝郁闷难过。
卫蓝头一次希望时间过,等毕了业,考了大学,两人不一个学校,段之翼肯定就会再懒得理她。
段之翼要留本城读T大,她就去首都,反正已经和赵飞说好了。段之翼说她恶心,但只要她和他没有实质性关系,什么都算不得数。
卫蓝总是这样一遍又一遍对自己催眠。
除夕那天,卫蓝一点往日过年劲头都没有。到了晚上十二点钟,和爷爷奶奶吃过了年夜饭,门口响起街坊邻居小孩叫唤:“卫蓝,卫蓝,出来去放炮竹。”
卫蓝玩着手机,没好气地朝外大叫回应:“不去不去。”
一旁卫爷爷看到小姑娘懒懒样子,没心没肺哈哈大笑:“蓝蓝以前不是喜欢和那些小鬼放炮竹么?今天怎么不去了?哦,爷爷知道了,是因为蓝蓝长大了,是大姑娘了,所以才不愿干那种小孩子事了。”
卫蓝很幽怨地翻了个白眼,呵呵干笑:“爷爷,你真是太了解我了。”
才怪,她是没有兴致好不好。
刚说完这话,手机就进来一条短信,卫蓝本以为是那种同学群发祝福短信。班上有手机同学不多,她还想是谁呢?打开一看,脸上好奇表情立刻变成便秘状。
短信不是别人,正是她每天扎小人诅咒段之翼,寥寥几个字:出来,巷子门口。
卫蓝当然不敢违背他命令。腹诽几句,收好手机,站起来大声道:“爷爷奶奶,我出去放炮竹了。”
“咦?你刚刚不是说长大了,不去么?”卫爷爷吃惊。
那是你说好不好,卫蓝撅撅嘴,但是怕爷爷发现自己异状,只得笑脸如花道:“我现又想去了,再说谁说放炮竹是小孩子做事,这是中华传统,你没见年年放炮竹大人比小孩还多么。”
卫爷爷乐呵呵一笑:“去吧去吧,别玩得太晚,小心点,别让人家爆竹给炸到了。”
卫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