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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卫蓝尴尬是,明光听见女生插话,也赶紧附和道:“既然大主播都说好看,肯定不会错。帮忙包起来吧。”
卫蓝一口银牙差点咬碎,好想冲过去,将这个白痴兼花痴灭掉。转头又见到似笑非笑段之翼,正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也懒得扭捏作态,直接对店员道:“不用了,这件裙子太贵,我再去别地方看看。”
明光这才将注意力转移到女友身上,愣了下,大步走过来,拿起价签看来眼,确实比他料想地贵了许多,但他也只稍稍犹豫了一下,便将衣服再塞给店员:“包起来吧,这件裙子我们要了。”
“明光!”卫蓝微微嗔怒。
明光握住她手,笑:“没事,又不是经常买,好不容易看上喜欢,不要了多可惜。”
明光出生不是大富之家,但也是算得上优渥,加之还有些孩子气,对金钱概念并不清晰,向来奉行及时行乐。
旁人此,尤其是段之翼,卫蓝不好和明光这个败家子争论,只得肉疼地看着他去划卡。
此时,陈雨烟也选好了衣服。不过明星和普通人自然不同,只见她随手拿了近十件品,试穿都不用,直接让店员包上。而后站沙发后,翘着一只穿着高跟鞋脚,巧笑嫣然地看向段之翼,对他伸出一只手。
段之翼面无表情地掏出一张金卡,放她手上。
如果说之前,明光还没有对段之翼和陈雨烟关系过多联想,但看到陈雨烟拿着段之翼卡付款那一刻,他忽然有些恍然。
一个男人为一个女人如此慷慨买单,还能说明什么?
他提着购物袋,一颗心渐渐沉下,看着同样忧心忡忡卫蓝,拉起她手,轻声提醒:“走吧。”
路过沙发时,明光没有忘记和段之翼道别。
段之翼朝两人笑笑,看着两只相交手,目光闪动,表情似乎凝固一秒,又恢复常态。
出了店门口,下电梯时,明光有点恹恹,许久之后才开口问:“蓝蓝,陈雨烟和段之翼是什么关系?”
卫蓝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没有问过,但是段之翼带陈雨烟去过几次别墅。”她顿了顿,“看起来挺亲密。”
明光沉默了片刻:“如果是这样话,那真真呢?”
卫蓝忽然有点烦躁:“我不知道!段之翼他怎么会这样?他以前根本不是这种人。”
明光愣了愣:“你不是和他一点都不熟么?怎么知道他以前不是这种人?”
“我就是知道!”说完,卫蓝才发觉自己语气有些硬,低下声叹口气,“算了,咱也别瞎操心了,下次见到段之翼,我问问他。总不能让真真吃亏。”
明光点点头,咕哝道:“也不能让陈雨烟吃亏。”
而此时,楼上栏杆处,段之翼凭栏倚靠,一动不动看着电梯上,缓缓而下两人,眼神莫测,一脸冰寒。
戴着墨镜陈雨烟,拎着满满几包购物袋,从后面走上来,一手搭他肩上,啧啧几声,语气都是幸灾乐祸:“你说,卫小姐知道你用这么变态眼神看着她,会不会吓坏?”
“滚!”
争执
卫蓝一直想着怎样开口,不想,足足等了一个星期,段之翼才再次去别墅。而还未等她有机会叫住他,他人已经直接进了那间主卧,久久不出来。
卫蓝好几次站紧闭门口,踌躇良久,举起手想敲门,却又忐忑地放下。说到底,这不是她该管事情。真真固然是她朋友,但过去那些年,她生活,她和段之翼之间事,自己毫无所知。
到了太阳落山,工人们收工,主卧门也一直未曾打开。
就卫蓝实忍不住要敲门时,段之翼终于从里面走出来,见她站门口,大致是有些意外,眉头微微蹙起,目光意味不明地看着她,却没有说话。
卫蓝被他看得有些发愣,半响才反应过来自己该做什么,赶紧道:“你有时间吗?我想和你说点事情!”
段之翼淡淡睨了她一眼,又抬手看了看腕表,轻描淡写开口:“现是我吃晚饭时间,吃完饭还有一个约会,我平日很忙,如果有什么事,下次早点和我预约。”
卫蓝一口气差点噎住,将自己关卧室一待就是半天,这也叫做很忙?
当然,她觉得没有必要和他争论他到底忙不忙,说不定人家真一个下午都房间里忙工作呢——才怪,他根本就是两手空空进屋两手空空出门。
正默默腹诽,段之翼漫不经心看了她一眼,竟然径自折身下楼。
卫蓝反应迅速跟上,他后面叫道:“我就耽误你两分钟时间,两分钟就够了。”
她说完这句话,段之翼已经下了半层楼梯,站拐弯处停下转身,自下而上看向她,表情忽然变得冰冷,语气言简意赅:“说!”
卫蓝一时有些恍惚,这个样子段之翼,让她想起八年前,那时段之翼,就是这个样子,总是冷傲不耐。
卫蓝怔了怔,暗暗吸一口气,开口:“你能告诉我,你和陈雨烟是什么关系吗?”
她自认不是三八多事女人,可话说出来,还是让她自己都觉得有些讨厌。
想来,段之翼也是这样认为,只见他轻嗤一声,冷声开口:“我和她什么关系,关你什么事!”
说罢,此折身继续下楼。
卫蓝愣了愣,急匆匆从楼梯往下冲,三阶并做两阶追上他,大致是有些急,没做多想,便拉住了他衬衣,小喘着气,严肃道:“段之翼,真真是我朋友,我不希望她受到伤害。”
段之翼转身,因为身高差距,他看着身前人,便有些居高临下。他没有挣脱卫蓝手,也没有生气,反倒是嘴角微微上扬,荡开一丝笑容,语气也比之前温和:“原来是想帮人抱不平,看来这八年来,你性格真是一点没变。”他顿了顿,又继续,“没错,我和陈雨烟关系,就是你想那样。如何?”
虽然已经有了这般那般猜想,但从段之翼口中说出来,卫蓝还是有些心寒,声音里温度也就低了几分:“如果是这样,我会如实告诉真真。”
段之翼做出悉听尊便表情,不以为然地摊摊手,嗤笑一声,继续下楼。
卫蓝到底还是有点不甘心,原地顿了片刻,又从后面追上他,咬咬牙,做出让自己都不耻妥协:“段之翼,我可以不告诉真真,但是你能不能和陈雨烟断了。真真她对你是真心,你不要这样糟蹋她感情。”
卫蓝记得郭真真每次说起段之翼时表情,如果不是真心喜爱,必然不会有那种甜蜜满足。她真心希望自己这个少时好友能够幸福。
她话刚刚落音,段之翼猛地转过头,一手扼住她脖子,像是怒极一般,目光都如染上了赤色,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糟蹋感情,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
卫蓝不知他为何忽然发怒,脖子被他掐得有些呼吸不过来,双手握住他手腕,挣扎着想将他拉开。
好段之翼很便松开她,只是下一刻,又用力像是泄愤一般,将她推了一个趔趄。
这样场景唤起卫蓝电光火石记忆,仿佛跟前人,还是那个易怒暴躁少年。
重遇以来,她一直以为段之翼早已变得成熟稳重,可原来,时隔这么多年,他还是和从前一样,喜怒无常,阴沉暴躁。
她不知是该感叹还是失望。
段之翼并没有用几分力,卫蓝只是向后晃了几步,便又站稳。他没有变,她却已经变了不少,尤其是经过八年前段之翼之后,知道呈一时之勇,实是件愚蠢不过事情。所以卫蓝并没有打算和他段之翼计较。
她整了整衣襟,淡淡道:“不管怎么,你这样一脚踏两船是不行。我会告诉真真,让她自己做抉择。”顿了顿,又道,“段之翼,我没想到你会变成这种人。”
语气难掩失望。
段之翼满心都是烦躁,这么多年,他自立门户,杀伐决断,以为自己早学会了收敛脾性,懂得徐徐渐进,步步为营。所以以为再面对她时,也能平心静气,一步一步慢慢来。
可事实上,只要遇到这个女人,他所有自控便会消失殆。看到她义正言辞地因为别人来质问自己,他脑仁都隐隐作疼,烦躁地恨不得将她立刻掐死。
说他糟蹋感情!那他感情呢?
卫蓝见他脸色不对,忽然有种不好预感,赶紧疾步朝外走去。
不料,段之翼比她速度,一把从后面拉住她手。
“你干什么!”卫蓝用力甩,却没能甩开。
段之翼不说话,只是脸色阴沉冰冷地看着她,将她手握得死紧。
卫蓝被他这突如其来变故,弄得心惊胆战,边挣扎边口不择言地大叫:“你放开!你有真真和陈雨烟还不够么?还要拉上我。”
“不够!”段之翼大声吼道,像是和谁赌气一般。
卫蓝本是随口胡说,被他这样一回答,顿时一股恼羞成怒愤怒升上来,这个混蛋,脚踏两只船也就算了,竟然又想欺负她。他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用力踹了他左腿一脚。只听段之翼闷哼一声,膝盖微微一软,差点跪倒地,握着卫蓝手总算是放开。
卫蓝迅速收回手,气急败坏地揉了揉自己被攥疼手腕,怒气也真正被激了上来:“段之翼,你要是再敢胡来,我立刻报警。我不是小孩子了,以前那些威胁恐吓戏码,对我不管用。你现花心也好滥情也罢,有是人愿意和你玩,拜托别再拉上我。我觉得恶心。”
段之翼直起身,看着她嫌恶鄙夷表情,怒火中烧,像是极力克制才看看忍住,他握了握拳,再次将卫蓝推开,自己先大步离开。
卫蓝本以为两人还有一场恶战,但见着他深一步浅一步离去脚步,总算是松了口气。
求婚
经过段之翼那惊心胆战一出,卫蓝当天晚上就打电话,委婉告诉郭真真段之翼和陈雨烟似乎有些问题。
本来她还带着试探,可不料电话那头郭真真却出奇平静,她沉默了良久,继而淡声开口:“哦,我知道。”
好像听只是今天天气哈哈之类话题。
这回轮到卫蓝诧异,一时只觉得自己好像是个多管闲事八婆,愚蠢得可笑。
听到真真这种回答,她知道并不应该再问下去,男女之间事情,无论真相如何,都与外人无关。
可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她竟然脑抽风地继续追问:“为什么?既然知道为段之翼是这种人,为什么还要和他一起?”
郭真真似乎是笑了笑,声音却是卫蓝未曾听过冷清:“卫蓝,我知道你不能理解,可我知道自己做什么。我爱他,他也能给我想要,这就够了。”
“真真……”她话让卫蓝有点痛心疾首,她实不敢相信,自己当年开朗天真伙伴,会说出这样话。
可郭真真只继续轻笑道:“卫蓝,我事你就别管了,我很好,你放心。”
挂上电话,卫蓝终于觉得自己像个彻头彻尾傻叉。别人爱情,又能关她什么事?自己义愤填膺,无论对段之翼还是真着来说,大概都只像是个笑话罢。
只是,她还是有点难过,无论是段之翼,还是真真,她都觉得像是被时光玷污过——即使,段之翼曾经也是个不折不扣混蛋。
明光整日回来很晚,进门时,不知何事,一脸春风得意。只是看到瘫沙发上卫蓝后,吓了一跳,跑过去摸她额头:“蓝蓝,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