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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你真没事?”
车内静默良久,段之翼终于慢慢竖起身子,向后靠椅背上,一手盖住眼睛,颓败地叹了口气,幽幽开口,却像是自言自语:“其实我一直想放弃,一直都想。”
陈雨烟和他认识多年,见过他太多种模样,虚与委蛇、不近人情、冷漠、愤怒、暴躁,但是从来没有见过他这种样子。一种近乎绝望无力感。
她忽然觉得鼻子有些酸,悲从中来。
她手伸向他头,却要触摸到时,又缓缓收回来。可以放松地笑了笑道:“不是说爱一个人,就是希望她幸福么?我看卫蓝挺乐,不如你就成全她。”
段之翼拿开手,猛地用力坐正,一双发红眼睛,跳动着愤怒和不甘,像是要噬人兽类,他双手用力砸方向盘上:“凭什么!”
陈雨烟瞥了眼他暴怒模样,忽然有些想笑:“说实话,我真是想帮你,而且我也力了。这段时间,我一直和明光走得很近。他对我殷勤程度,我差点都以为他迷恋我到不能自拔,勾勾手指就能让他离开卫蓝。可没想到,他真就是完完全全粉丝心态,对我一点杂念都没有。这种人,要么是太单纯,要么就是把一切都看得太清。不过我也觉得挺奇怪,卫蓝对他也好像很放心,也不知是真放心,还是……其实对他没有那么乎。”
段之翼冷嗤一声:“我没有让你多事。”
“我也不想多事,但是看你这么久了连个女人都搞不定,替你着急啊。”
段之翼恼羞成怒地瞪了她一眼,怒道:“你给我闭嘴!”
将嫁心情,让卫蓝很微妙。虽然她和明光算得上水到渠成,但要真正结为夫妻,还是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自从那日求婚之后。陈雨烟与他们走得近。时常问她婚期准备事宜。热心让卫蓝都有些莫名其妙,她和明光根本就还没考虑婚期问题。
倒是明光对陈雨烟热心,很是开心。毕竟是偶像,是女神嘛。
明光父母另外一座城市,确定婚期之前,他爹妈特意将他召回去商讨排期彩礼之类问题。这种事情,卫蓝自然不能参与,只能一人江城留守。
明光离开第二天,下午下班从工作室出来,便看到楼下停着一辆拉风跑车,陈雨烟从里面伸出头,风情万种地撩开头发,对她笑道:“卫蓝,有时间吗?能陪我喝一杯吗?”
虽然她是明光女神,但卫蓝和这位女神实谈不上熟悉,尤其是还有着段之翼那层关系,她对她总有种微妙排斥感。
只是,拒绝一个美女主播邀请,实说不过去,她只得笑笑,上了车。
大致是公众人物关系,陈雨烟带她去地方,是一家隐蔽会所。
两人包间坐下,卫蓝开门见山道:“陈主播是有什么事找我吗?”
陈雨烟笑笑,给她到了一杯酒:“没有事就不能找你吗?我还以为我们算是朋友呢!”
卫蓝无语,她们和朋友两个字似乎相差还是有点远吧。
陈雨烟见她尴尬表情,继续笑道:“其实我找你是想和你谈谈段之翼。”
“如果是这样,那你应该去找郭真真。”卫蓝下意识道。
陈雨烟不以为然:“可是我就是想找你呢,你们不也是老同学么?”
不知为何,她说云淡风轻,但是卫蓝却蓦地变得紧张,抓起手中酒杯,就开始一口一口地饮,像是能排遣这突如其来恐慌。
陈雨烟也优雅地抿了一小口,像是将她看穿:“卫蓝,你不用紧张,我就是想跟你说说我和段之翼事情。”
卫蓝知道这和自己无关,可是这一刻,她却很想听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周日三,可能么?挖鼻孔Ing
35、礼物
陈雨烟晃晃酒杯;不紧不慢开口:“当时我刚刚到法国留学;一家华人餐厅j□j工;被两个顾客骚扰,是段之翼替我解了围。”说着,她意味不明地看了眼卫蓝;“你是不是觉得他不像是会打抱不平人?”
卫蓝不知该不该点头,她心里,段之翼确实不像是会打抱不平人。
陈雨烟自顾地笑了笑:“他确实不是想打抱不平,只是恰好那天他心情不好;遇到那种事;让他心里窝火;就顺便就了我。不过对我来说,这就够了。重要是,段之翼有着我那时缺东西……钱。他那时刚刚脱离段家自立门户,虽说不缺钱,但一个华人年轻人欧洲创业,也是非常艰难,尤其是传媒行业。于是他资助我,我帮他做事,算是互惠互利吧。再后来,我毕了业,他事业有成回国发展,将我推荐给电视台,捧成现这个所谓当红主播。”
卫蓝沉默了片刻,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很励志故事。但是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些。”
陈雨烟哈哈大笑:“其实也没什么原因,就是想说,你这个老同学,其实人挺好,比表面看起来要好很多倍。要不是他对我太冷淡,我可能早就爱上他了。”
卫蓝愣了愣:“你和他不是……”
“当然不是。”陈雨烟果断截了她话。
卫蓝舒了口气:“这样我就放心了,不然真真真是太不值得了。”
陈雨烟嗤笑:“你说郭真真?”罢了,忽然又话锋一转,摆手笑道,“算了算了,不说段之翼了,臭男人一个,没意思,还是为我们伟大女性干杯。”
卫蓝也笑,配合举起杯,和她轻轻一碰,昂头一饮而下。
大致是社交场合上高手,即使早就不是菜鸟卫蓝,也不知不觉被陈雨烟灌了一杯又一杯。而卫蓝有个毛病,喝一点还好,喝多了就昏昏欲睡,几杯下肚,不知不觉就云里雾里,渐渐人事无知。
陈雨烟一双微醺目光,看着对面趴倒人,撑着头沉思片刻,从包里掏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待电话被接听,只见她薄唇微启:”之翼,我送你一个礼物可好。”
“陈雨烟,我没时间和你玩无聊东西。”
“无聊么?我也觉得是呢,卫蓝喝醉后是挺无聊,只知道呼呼大睡。本来想打电话给明光来接他,可是他不江城。”
“你、、哪、里!”
陈雨烟将手机拿开,轻笑一声,揉了揉被惊动耳朵,挂了电话。
半个小时后,包厢门猛地被推开,段之翼一脸怒火闯进来,先是看了眼趴桌上人,才又看向好整以暇坐着陈雨烟,吼道:“陈雨烟,你搞什么鬼?”
被吼人无辜地耸耸肩:“两个女人谈心喝酒而已。谁知道她酒量那么差,才喝了几杯就醉倒成这个样子。”
段之翼走到卫蓝身边,推了推她肩,见她没反应,又摸了摸她发烫脸颊,确定她是醉酒后,将她打横抱起,狠狠瞥了眼陈雨烟:“你少给我管闲事。”
陈雨烟仍旧是耸耸肩:“这么好礼物,你竟然不感谢我。”
段之翼懒得理她,径自将卫蓝抱着出了门。
段之翼当然知道明光这几日不江城,他将车子开到卫蓝公寓楼下,熄火停了许久,而旁边座位上人,一直睡得深沉。
片刻之后,他转头,借着车内灯光,眯着眼睛,看了她良久,忽然一咬牙,启动车子,掉头而去。
之前别墅已经装修完毕。段之翼却许久没有再来过。
他打开门,抱着沉睡卫蓝径自穿过清雅华贵客厅,一步一步沿着木质楼梯,上了二楼。
咔嚓一声,那间从未对外开放主卧,此时徐徐打开。
段之翼看着那张黑色大床,将卫蓝放上去。八年前时光,就此重叠。
他站床边,恍然地看了床上人半响,排山倒海,却又恍若隔世。
大致是梦到什么,卫蓝忽然眉心微微蹙起,轻哼一声。这浅浅动静,将段之翼沉浸思绪拉回现实。
他低低喟叹一声,折去房内洗手间,拿了毛巾,将卫蓝手脸轻轻擦了擦。
清理完毕,却忽然又一股无名火冒上来,他将手中毛巾狠狠扔地上,自己重重坐床边,向后倒床面上。
他望着天花板,脑子有一瞬间空白。而后再转头,看向身侧卫蓝。
两人脸,相隔不过十几公分。一个人事无知,一个五味杂陈。
段之翼愣愣盯着眼前人,手慢慢伸上去,描绘她五官。
当这个人时隔八年,再一次和他如此靠近时,他忽然有种诚惶诚恐不真实感,而那种对她一如既往烦躁和厌恶,也随之而来。
段之翼当真觉得自己烦透了,就好像是少年时代那种躁乱不安。
他呼吸渐渐变得急促,抓着卫蓝头,恨恨吻了上去。
不过他这个吻并不凶残,只是含着她带有酒香唇舌,深深地含弄着舔舐着,带着粘腻湿濡。
到底是醉酒,卫蓝并没有醒过来,只是睡梦中因为呼吸受阻而稍稍蹙眉呻/吟。
这样呻;吟完全刺激了段之翼。
他忽然想,这是他八年前就该得到。他凭什么要犹豫?
他狠狠地放开卫蓝,翻身而上,手早已不知不觉地来到她衬衣衣襟下纽扣。一粒一粒解开。
当衬衣朝两边散开,便露出里面淡色蕾丝内衣。
卫蓝再不是八年前那个少女,当年女孩已经变成女人,女人身体再不是乏善可陈。
段之翼忽然变得暴躁愤怒,心中妒嫉和不甘,就像是蚂蚁爬过一样,噬骨挠心,额角是微微跳动。
他一把扯下她内衣,女人胸前白皙微微颤抖。他自上而下打量着卫蓝面孔和身体,眸子里藏着一簇火焰,有种毁灭一切冲动和欲望。
卫蓝上半身很已经完全赤/裸,她□穿着一条包身短裙,段之翼拉开拉链,一手便将那裙子扯下,露出两条柔长腿。
此时段之翼,再没有任何耐心和犹豫,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急需排遣这让他痛苦躁乱。
女孩蜕变,让他愤怒不甘。
他不能想象这个女人曾经如何别人身下绽放,也无法忍受这种美丽是因为别人而盛开。
嫉妒蚀人心,可以蒙盖智者双眼。
段之翼完全被嫉妒冲昏了头,他脱掉身上衣物,置身于卫蓝双腿之中,毫不温柔地打开他,将她底裤拉下来。
而后,握住自己勃发身体,猛地朝女人脆弱不为撞击而入。
作者有话要说:段段太怜香惜玉了。要开船了~~~今天还有两,时间是晚上~~
36、满足
睡梦中卫蓝;再次回到高三那年;黑色大床;冷俊阴郁少年,她浑身j□j着躺着,那双骨节分明手;从她肌肤滑过。
她没有挣扎,只是等着这份羞耻折磨结束。
可这一次,竟然没有结束。
痛!
一阵锥心疼痛忽然从身下穿来,卫蓝猛地从梦中惊醒;睁大眼睛;惊恐地看着眼前一切。黑色大床;覆她身上不着寸缕段之翼,因为酒精仍旧混度脑子,让她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可即使再混沌,她也能感受到身体中传来钝痛。
她下意识想挣脱,可忽然发觉,身体就像是棉花一般,丝毫使不上力气。唯有那身体疼痛是真实。
也许不止是身体,还有将至冰点心。
即使脑子再如何不清,卫蓝也知道现下是发生了什么。
“疼……”她紧闭着眼睛,低声痛苦呻;吟。
段之翼进入之后,便没有再动。
即使没有任何经验,他也隐约觉得不太对劲。刚刚用力太重,卫蓝说疼,他自己也疼,是一种夹杂着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