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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究竟是什么情况?
少年太会演?还是昝子忻还没有上那条船?
叔侄两个又说了些其他的事情,曲牧亭一直都在观察着姜楼,毕竟相对于昝子忻这种老狐狸来说,姜楼还是个稚嫩的少年,能从他的身上得到更多更有用的信息。
姜楼情绪一直不高,默默的站着,一会儿看看昝子忻一会儿又看看太子,只是看昝子忻的次数更多一些,他像是在极力的忍耐,可忍到最后也没忍下去,直接告退就走了。
昝子忻看着他的背影,像是没反应过来一样,也连忙跟太子告退,然后去追那少年了。曲牧亭这才从昝琅的身边站了出去,看着那两人越走越急,越走越远的背影,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儿。
她刚想把自己的疑问告诉昝琅的时候,一抬头看着昝琅忽然就想明白了!
再回想刚才的场景,越发的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姜楼看昝子忻的眼神分明是凄婉中带着情义的,那哪里是看长辈的眼神,那眼神里都是追随和爱慕,是少年人情窦初开的爱恋!
作者有话要说: 曲牧亭嘴里叼着大肉串:听说今天有小动物可以看?我可以问问是几点吗?太子温柔的擦嘴太子妃的嘴角:听说作者君在赶稿,也许看不到小动物了。作者君:呵呵,想看什么你们说吧,还有作者君办不到吗?不存在!
同性之恋
第六十章同性之恋
这个结论只把曲牧亭给震的外酥里嫩; 再一联想到姜楼的种种行为,又觉得好像也没什么难以理解的。
只是,他们不是叔侄吗?
她这这样想的也是这样问的; 得到的却是昝琅有些难以言表的表情。
“并不是亲的; 平遥王是异姓王,姜楼也是姓姜的,他们并没有血缘关系。你说姜楼喜欢小王叔?”昝琅皱着眉头; 极为不解:“可王叔他又不是女子!”
可不是,姜楼姓姜; 他们怎么可能是亲叔侄,曲牧亭暗道自己真是猪脑子!听见姜楼喊了几声昝子忻王叔就当真了,也是傻的没边!
假装镇定的咳嗽了两声曲牧亭才说道:“是呀,喜欢又不分什么男女; 可能是小王叔太过优秀了,所以姜楼他情不自禁吧。”
“可是……”昝琅还是不能理解; 在她的认知里; 并没有这种事情的存在; 她理解不了,也很难消化。毕竟寻常人又不跟她一样会伪装; 难道王叔私下里也会扮女装,所以姜楼才会喜欢上王叔?
曲牧亭见昝琅一直紧皱的眉头; 就猜到她的小姐姐并不理解,一想到昝琅可能无法接受同性之间的爱恋,她忽然有些害怕; 如果昝琅不能接受姜楼对昝子忻的爱恋,那自己对她的爱恋呢?
曲牧亭心中泛起了苦涩,认真的对昝琅解释道:“喜欢一个人并不受世俗的拘束,不是说世俗规定男女成婚,爱恋便只能从男女之中产生,这种思想是狭隘的。譬如喜欢一个人,喜欢的不是她的身份和地位,只是因为喜欢她这个人而已,倘若偏偏这个人生了个和你一样的性别,那就不喜欢了吗?喜欢的时候又哪里顾得了那许多。”
说到最后声音有些低沉,她说的都是她自己而已,她喜欢昝琅,就是喜欢了,她也希望昝琅能够喜欢她,能够接受她!
太子妃的话让昝琅一时之间有些茫然,这是她从未听过的论调,在她的世界里便只有三纲五常,男子也只能娶女子为妻,生儿育女方是正道。所以当太子妃说姜楼喜欢王叔的时候,她才有些震惊,这不是她的理解范畴内的,是极为新奇和罕见的思想。
昝琅也想不太明白,她是本着好学的态度,对太子妃说道:“孤从未听过关于这方面的言论,书中也少有记载,不如太子妃与孤详细说说,可好?”
昝琅愿意去了解,那对曲牧亭来说当然是莫大的好事,她是巴不得呢!连忙点着头说道:“我们回去说吧,这里人多眼杂不是说话的地方。”
昝琅自然是没有意见,两人也没有再往前面去,径自回了自己的营帐,只留下一场欢宴在继续着。
营帐内,曲牧亭泡了壶浓茶,拉着昝琅是打算彻夜畅谈的,她知道在这是世界甚少有见到同性之间的爱恋,可那并不代表就没有,眼下既然有了姜楼作为开端,也给了她不少的勇气,她想把自己的心里话告诉昝琅,只是苦于没有机会,眼下这机会已经来了,她一定要好好把握住。
昝琅对同性之间的认知还是模糊的,就算昝琅一时半会儿还接受不了,她不能让她觉得反感和讨厌,就以平常心态来看待这件事就好。
营帐里的烛火燃了一夜,曲牧亭十分认真的给昝琅讲了很多关于这方面的知识,将现代社会已经有很多国家都通过了同性婚姻合法的法律法规,讲很多同性恋人遭受的不公平待遇,也讲世人狭隘的思想给他们带来的伤害,告诉昝琅同性之间的爱恋与普通的男女之情并无区别,她想到哪里就讲到哪里,就是想把自己的这些想法都告诉昝琅。
把她最想跟昝琅说的话都通过这些故事一点点的讲给昝琅听。而让曲牧亭觉得欣慰的是,昝琅虽然不明白,甚至她不一定能接受,可她却没有那种厌恶的表情,甚至也会对那些同性遭受到的不公平待遇表达自己的看法,这是一个很好的开端,起码对曲牧亭来说这就是一个很好的开端。
两人是一直说到天色将明,昝琅见太子妃一脸的倦意,才强行结束了话题,把人放到床上,毕竟第二天还是狩猎活动,就算太子妃不参加狩猎,也该出来露个面的,多少还是得睡一下。
曲牧亭其实不困,她是脑子十分的清楚,就是眼皮老打架,但架不住昝琅的强势,只好顺从。可能是跟昝琅说了太多,让她的小心思也无处可藏,尤其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就更加的藏不住,曲牧亭这个时候只能勉力控制自己,也不敢再随意撩拨昝琅。
自己乖乖的缩在角落里入眠,这是一个良好的开始,她要守住了她的成果,不能因为自己的一时情难自禁再功亏一篑,那就得不偿失了。她这边安稳了,昝琅也十分的从容,跟着太子妃就睡了下去,也没了第一次时的窘迫,十分坦然,且很快入眠。
所以说,凡事都是一种习惯,恰好昝琅的适应性又很强,此时此刻她已经适应了身边再多睡一个太子妃。
当晨光照进来的时候,曲牧亭只觉得眼睛很痛。她已经很久不熬夜了,身体的战斗力远不如从前,揉了揉眼睛,就看见昝琅已经穿戴好了软甲,正在准备弓箭之类的物品。
“太子妃醒了?先收拾一下吧,出去露个脸再悄悄回来补眠。”昝琅放下了手上的弓箭筒:“昨晚孤不该拉着你聊那么久。”
“不久呀,我精神还很好。”曲牧亭使劲儿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假装自己还能再战三百回合。
“小苏,伺候娘娘梳洗。”昝琅摇头没搭理太子妃逞强的话:“一会儿孤会跟他们一起出去围猎,父皇顾念母后身体不会前往,届时你只跟在母后身边,等大家出发了,径自回来即可。”
曲牧亭接过小苏递过来的手巾擦了擦脸才问道:“还要再往里走吗?里面都有什么?”
“那是自然的。”昝琅看着神智还不太清楚的太子妃,解释道:“那天带你走的只是围场的边缘地带,再往里走,里面才会有猎物,大部分都是放养的,也有些是野生的。”
“那我可以一起去吗?”曲牧亭用还肿着的眼睛使劲眨了眨,努力的做出一个星星眼的样子来。
昝琅看着太子妃很明显的一脸倦容,有些犹豫:“昨夜没有休息好,还是留在这里补眠吧。”
都出来玩了,哪有待在宾馆睡觉的道理!曲牧亭坚定的摇了摇头:“我去看看就好,绝对不会给你捣乱的!”
昝琅看着太子妃坚定的眼神,妥协道:“那等你觉得累了,孤再派人送你回来,怎么样?”
那必须好的很!曲牧亭眉眼弯弯的直点头,表示简直不能太满意!
她这边洗漱完了,也不避着昝琅直接就换了一身跟昝琅差不多的衣裳,胸前也是带着软甲护胄,两人站在一起,到也是一对俏丽的佳人模样。
今日的狩猎活动算是围场狩猎的重头戏,皇帝不参加,但还是过来给百官加油鼓劲。以太子昝琅与小王爷昝子忻为首,依旧是分为红蓝两队,两队同时出发,暮色时回,看那只队伍的猎物多,便为胜者。
皇帝这边宣布了一些狩猎的规则之后,便是鸣锣击鼓准备出发了。那边太尉季明,直接选定了太子的红队,那季明身后的许多官员也知道站队。丞相见状是笑呵呵的往昝子忻的队伍打马而去,嘴里只说着:“老夫年纪大了,恐怕是比不过那些小子,王爷可不要嫌弃。”
昝子忻也乐呵:“老丞相说的哪里话,有老丞相给本王出谋划策,焉有不胜之理?”
昝琅神色淡然,目光时不时就落在了身边的太子妃身上,太子妃不过也是新学的骑马,虽然样子上看着像是那么回事,但昝琅知道她是个什么水平,只怕一会儿跑起来还得自己多加看顾才好。
季明踢着马肚子,走到了太子的身边:“殿下可要出发了?”
“那今次就仰仗太尉了。”昝琅话说的客气。季明这次如此明目张胆的公然站在她这里,可见是与那守旧的老丞相又有了新的不合,这是她乐于看见的。
不管他们是真不合还是假不合故意做给自己看的,有了这个苗头就不怕他们不起真的矛盾,这种朝堂上下沆瀣一气的风气也该了解了。昝琅是乐的看他们相互制约,也不愿意看他们相互勾结。
队伍已经集结的差不多了,昝琅坐在马上远远的就看见昨天比武赢的那个憨厚少年,冲那少年摆了摆手,让他到跟前来。
少年连忙下马,恭恭敬敬的立在太子马下听后吩咐,昝琅这才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下官沈奇。”憨厚少年回道。
“孤教给你一件差事。太子妃疏于马术,孤想让你跟着多看顾一二,免得马儿受惊,吓到了太子妃。”昝琅略一想,便想起了这少年应当是大理寺卿沈远的侄子。
“是。”沈奇话也不多,领了命令就跟在太子妃的身后,十分的尽职。
倒是一旁的季明乐呵呵的笑道:“殿下与太子妃果然是鹣鲽情深,让我等好生羡慕呀!哈哈!”
这话说的毫不避讳,让在场的许多人都听了个大概,再联想到昨晚看到的场景,不少人纷纷叹息,这自家的女儿怕是送不进这太子府了,也不知日后还有没有做皇妃的机会。
于是乎,太子殿下独宠太子妃的消息不胫而走,不说朝堂上下,便是百姓儿语间也多有赞颂。
作者有话要说: 曲牧亭:想看小动物【微笑】太子:调皮【宠溺】作者君:想看啥,您老说!看在作者君拼了老命加更的份上,可以收藏一下我吗?【强颜欢笑】作收马上就要三位数了,特别想三位数【星星眼】
你教我呀
第六十一章你教我呀
两队很快便分道而去; 曲牧亭是小心翼翼的揪着缰绳挺直了后背那小心脏都跟着马蹄一走一顿,连小姐姐也顾不上去看了。她还是不习惯骑马,但昝琅挑的马儿十分的乖顺; 好像知道她紧张一样; 步子都走的很稳,稳稳的跟在太子殿下身侧,不远不近的距离。
围场再往深处去; 时不时的都能看到一些小动物,有些比较警惕有些却不怎么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