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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华年捏了捏她的脸,笑着应了声:“乖徒。”
作为一个勤奋好学的徒弟,见到了自己梦想中的师父,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于是,周锦鱼坏笑着看向魏华年:“公主,我这声师父可不是白叫的。”
魏华年弯着眉眼看她:“你想如何?”
周锦鱼腆着脸提了一个要求:“徒弟学艺不精,师父自然要手把手的教徒弟下棋才是。”
魏华年闻言,脸上染出了一丝红晕,随即伸出食指来,对着周锦鱼勾了勾手:“好,你过来。”
周锦鱼屁颠屁颠的站起来,走到了魏华年跟前。她手中拿着一颗棋子,故意像是小鸡啄米一样的抓着那颗棋子,姿势诡异又滑稽。
魏华年起身,抓住了她握棋子的手,真的十分用心的在教她如何以正确的姿势来拿棋子。
但在晚秋和刘木看来,这姿势便有些暧昧了。
周锦鱼忽然觉得,等回头,让魏华年再教自己抚琴吧,实在不行,作画也可以。
她脑海中忽然出现了一副画面来。
魏华年在她身后环着她的身子,白皙好看的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然后手把手的教她作画抚琴。
然而眼下,魏华年在教会了她如何持子之后,竟然真的在尽心尽力的教她如何下棋。
周锦鱼听得云里雾里,似乎哪里有些不对,最起码跟她想象中的那种琴瑟和鸣的景象半点不沾边。
就在她走神的时候,魏华年忽然很是严肃的问道:“学会了么?”
周锦鱼一惊,手中的棋子没拿稳,又“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
魏华年微微蹙眉:“这么简单的路数你都听不懂么?本宫已经讲了两遍了。”
周锦鱼:“……”
周锦鱼看着眼前这位“严厉”的师父,心中不免打了个哆嗦,她终于明白了小包子为何怕他母亲了。
此时她心中那些旖旎的心思全都不见了,她几乎都可以预见,如果让魏华年教她抚琴作话,想必也是像今日这般,魏华年若是手上有个小鞭子,怕是要直接打下来了。
实在可怕。
庆鱼年:'二更'
周锦鱼又硬着头皮听魏华年又给她讲了一遍,她趁着魏华年喝茶的功夫,说道:“公主啊,小包子这也该从宫里出来了吧,咱们去宫门前接他去吧。”
魏华年估算了下时辰,说道:“这时候天临正带着他在演武场呢吧,咱们现在去早了。”
周锦鱼忙道:“不早不早,公主,小包子竟然会在演武场,我也很想看看,咱家小包子跟着他天临小舅舅一块儿练武的威风场面呢。”
魏华年想了下,吩咐晚秋道:“备马,进宫。”
周锦鱼如临大赦,她可真的一点儿也不想继续听魏华年给她讲棋谱了。
马车一路颠簸,来到宫门前,魏华年手持令牌,不必通传,可直接去上书房以及演武场等一些魏天临和魏璟睿活动的地方。
周锦鱼随着魏华年来到上书房,果然上书房空空如也,除了守候的太监,不见外人。
魏华年便对周锦鱼道:“驸马,去演武场。”
周锦鱼点头应了:“好。”
两个人一路来到了演武场,只见演武场之上,有一大一小两个人影。
稍微大一些的少年正手持一根□□,舞起来颇有些虎虎生威的架势,少年虽然有些姿势不是很标准,但他这个年纪,能把□□舞成这般样子,已是不易。
少年舞枪完毕,做了个“收”的姿势,然后笑看着站在不远处的那个小人影道:“璟睿,我刚才耍的那套枪法,厉不厉害?”
周锦鱼再抬头看小包子,只见小包子蹲在地上,原本在玩石子儿,见魏天临在兴冲冲的问他话,他似乎想了想,然后很是敷衍的点了下头。
魏天临却不管小包子是不是敷衍的,尽管小包子眼中的嫌弃已经很明显了。他向来就讨厌这些舞枪弄棒的事,毕竟,那实在太费力气了。
魏天临不知道的是,小包子能陪着他一块儿来演武场,已经算是给足了他的面子。
他现在满脑子都想着能赶快回去喝会儿水,下午的日头虽然没有晌午强烈,但他依旧晒的有点难受,他想回去喝完水。
可他嘴上不说话,魏天临也没往那儿想。
魏天临受宠若惊的笑道:“你喜欢么?”
小包子直起身来,一点都不“不”敷衍的忽然平伸开胳膊,像是一只欲要振翅高飞的小鸟,但是那只小鸟的翅膀尖儿却是耷拉着的,显然一点都没有想要高飞的样子。
然后,“啪”的一声,他忽然鼓了下掌。
他想了想,觉得似乎那人跟他说过,鼓掌不能只鼓一下,于是,他很是施舍的又“啪啪”两声,又鼓了两下。
他想着,接下来是不是可以回去休息会儿。
魏天临却显然被他的掌声鼓舞到了,他开心的道:“那既然你喜欢,我再给耍一套棍法吧。”
小包子:“……”
小包子忽然气鼓鼓的一屁股又坐回到地上去了。
魏天临道:“那你坐着看,别累着,看好了哦,本皇子来了!”
魏天临说完,身上似乎有了使不完的劲儿,从兵器架上拿出了一根棍棒,开始继续舞动。
周锦鱼想要上前去喊小包子,魏华年便拦下她道:“让他们两个待一会儿吧。”
周锦鱼明白魏华年的意思,小包子生性孤僻,又从来不与人说话,向来不接近外人,如今好不容易有个比他长上几岁的孩子肯带着他一块儿玩,而他又不排斥,这明显是个好现象。
于是,周锦鱼便随着魏华年,进凤栖宫去见长孙皇后。
长孙皇后依旧是那副恹恹的样子,周锦鱼见她的这几次,很少见到她是开心的。
不过如今长孙皇后的大儿子魏承禄获罪,如今再次被圈进,她这个做母亲的不好过,也是可以理解。
魏华年入内同长孙皇后说话,周锦鱼便在外面,喝着小宫女送上来的新茶。
两盏茶的功夫,魏华年出来了。
周锦鱼迎上去,笑着问道:“公主,皇后娘娘同您说什么了?”
魏华年摇了摇头,并不想说。
周锦鱼也便不再问了。
她们被凤栖宫的流苏姑姑送出了殿来,周锦鱼随着魏华年去演武场接小包子回府。
可两人刚走到半路,忽然看到六皇子魏天临正和小包子往这边走过来。
而两个孩子的身后,还站着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
白衣男子之后,是几个随行的宫人,许是皇后宫里的。
周锦鱼看到那白衣男子,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小包子远远的便看到了周锦鱼,他飞速的扑过来,小短腿跑的飞快,一下便扑到了周锦鱼的怀里。
魏天临随即跟上,笑看着魏华年恭身行礼:“皇长姐万福。”
魏华年摸了摸他的头:“一身的汗,当心受风着凉,回去换身干净的衣裳。”
魏天临笑着行了个礼道:“那天临先告退了。”
此时,那白衣男子亦走上前来,顿住脚步,见周锦鱼在看他,他也挑了眉,眼角含笑的看着周锦鱼。
周锦鱼不喜欢这个人,从一开始,便提不起喜欢来。
尤其是后来知道了,他曾经在魏华年的公主府上待过几日之后,便更加喜欢不起来了。
此人正是天顺帝素来宠信的国师,袁天放。
袁天放微微低头,向魏华年行礼:“公主,”他又看向周锦鱼,勾着嘴角喊了声:“驸马。”
周锦鱼并未出声,魏华年却先开口了:“国师如何在此?”
袁天放深深的看她一眼,神色如常的笑道:“在半路上看到了六皇子和小少爷,便顺路跟过来了。”
他说着,抬手便想摸小包子的头。
但小包子却显然并不想给他摸,闪了下身,立刻躲在了周锦鱼的身后。
袁天放神色不变,只是停在半空中的手,微微有些尴尬。
要知道,他乃是大晋朝上至天子,下至万民竞相敬重的国师,不知道有多少达官贵族,家中若是添了丁,都希望能得到这位国师大人一顾的。
有句话是说: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
而袁天放在大晋朝上下影响重大,他对于大晋朝而言,也因为是天顺帝大加推崇的缘故,因此,他就像是众人眼中的仙人一般,希望能依靠他给自家新出世的孩子带来好运气。
周锦鱼才不信这个神棍有这等能力,虽然她相信,这个世间一定有某种神秘力量的存在,但她并不能确定,那力量的源头便是仙。
或者说,这个世界上就算有仙,那仙也肯定不是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人。
周锦鱼一把抱起了小包子,笑看着袁天放道:“国师大人,若是您没什么事儿,我和公主还有我家儿子,便要回去了。”
周锦鱼说着,一手抱着小包子,一手握住了魏华年的手。
袁天放顿了顿,让出了一条路来,笑着道:“驸马爷,请。”
周锦鱼不再理他,便要走。
袁天放忽然出声:“驸马爷,可否借一步说话。”
魏华年闻言,忽然谨慎的看向袁天放,眼中尽是冷意。
袁天放笑道:“我就想同驸马爷说一两句话,公主不会不准吧?”
魏华年冷声道:“国师,你僭越了。”
袁天放低眉顺眼道:“是,臣知罪。”
魏华年欲要发作,周锦鱼轻轻捏了捏她的手,笑道:“公主,你和小包子先去前面等我,我稍后便来。”
魏华年默了会儿,终于应了。
等魏华年和小包子走远了,周锦鱼这才挑眉,不悦的看着袁天放,直接问道:“你有事儿?”
袁天放道:“方才我替驸马爷起了一卦,算出您近日有个大机缘。”
周锦鱼故意装作有兴趣的样子:“哦?什么机缘?”
袁天放摇了摇头:“此时尚且不可说,天机不可泄露,只是,驸马爷若是能应了这机缘,定能加官进爵。”
周锦鱼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忽然嗤笑道:“就那么会儿的功夫,您都能给我起了一卦,我说,国师您当真法力无边。”
袁天放不理她话中的讽刺,神色不变道:“若是驸马爷想知道,我可以……”
周锦鱼瞥了瞥嘴,伸手打断他:“不想。”
袁天放:“……”
袁天放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但他掩饰的很好,立刻又恢复了‘仙人’的做派,眼中一派祥和:“若是此机缘,事关驸马爷的性命呢?”
周锦鱼忽然笑起来:“那生死有命呗。”
周锦鱼越来越觉得,袁天放这话说的就像是一个江湖骗子。
忽然拦住了即将要路过的你,然后开始危言耸听,你印堂发黑,怕是要大难临头了!
一般江湖先生会先把你给忽悠瘸了,然后再跟你要银子。
周锦鱼忽然觉得此时的堂堂大国师袁天放,竟然跟江湖骗子的套路一模一样。
袁天放顿了半晌,高深莫测的道:“话也不能如此说——”
“生死有命,事在人为。”周锦鱼打断他,冷冷看着他道:“国师大人,明白这个道理么?”
袁天放看着她,笑了笑:“既然驸马爷不信在下,在下便不再多言,告辞了。”
周锦鱼笑着点了头:“我谢谢您了。”
她说完,往前面追小包子娘儿俩去了。
第157章 '一五七'
'一五七'
周锦鱼同魏华年还有小包子,一路从皇宫里回到府上,给小包子换了身新衣裳,然后去了周家。
此时,周府的正堂,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