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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沅：“……”
宋可妍何时受过这种侮辱，在林空愣着的时候，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去，她常年使鞭子，虽然师父有放水的嫌疑，但是手劲大。
“咣……”林空只记着与江沅说话，完全没有防备，被那一巴掌打得晕乎乎的，直接倒在地上，嘴角也带着些许血渍。
江沅没有预料到会这样，急忙跑过去，搂过林空的身体，红着眼担心道：“空儿，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林空委屈地指着脸，道：“阿沅，空儿的脸疼。”
宋可妍虽然刁蛮任□□欺负人，但她平时欺负的都是那些城中恶霸，就连这次假扮山贼，也只是想学学说书人口中劫富救贫的英雄豪杰而已。
她还从来没欺负过傻子，这是头一次把傻子打出血，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她正打算过去看看情况，就听江沅冷道：“你别过来。”
宋可妍有些心虚道：“本小姐打的人，本小姐会负责的，阿卜，拿些银两来给他们去医馆看看。”
江沅又仔细检查了一遍，见林空除了脸有些肿，其他的没什么大事，这才冷声道：“不用，我们这些刁民恐怕是受不起，只求宋小姐今后不要再打劫在下，在下穷得很，下次怕是连破草都没有一根。”
“你……”宋可妍没想到江沅会当众驳她的面子，再一想到林空刚刚竟然……摸了她的胸，她脸一红，恼羞成怒道：“不识好歹！阿卜，我们走。”
阿卜看了看周围的百姓，道：“小姐，这粥……”
“掌柜的是死的么？让他来负责。”宋可妍的气更加不顺，带着人直接离开。
林空这才小声道：“娘子，空儿的脸好疼。”
江沅忙把林空扶起来，见她的脸都快肿成胖子了，有些堵气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摸别人的胸口。”
随即她又缓了语气，哄道：“回去我找冰块给你敷一敷就不疼了。”
这次是她考虑不周，如果那宋可妍的功夫再好一点，人品再差一点，那也许就不只是这个结果了，但她也不能让人按着打。
江沅一时有些头疼，都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在这个世界，人如果没有权势，连自保都是错的。
她把林空带回客栈，让伙计帮忙找了冰块，这才帮林空冷敷，只见林空的那张小脸耸得老高，还有一个巴掌印烙在上面，看起来更加傻气。
现下本来就是冬天，江沅用布裹着冰块，没一会就觉得手都僵了，动作也有些不利索。
林空觉得脸上冰冰凉凉的，很舒服，却见江沅的手有些抖，道：“娘子，你很冷么？”
“嗯。”江沅实话实说，又换了只手继续冰敷。
林空有些自豪道：“可空儿的手很暖和，不信你摸摸。”
江沅摸了摸，林空的手果然暖洋洋的，她不懂其他的，但知道有内力的人不怕冷，再联系今天看来的，她问道：“你的功夫是天生就会的？还是有人偷偷教你的？”
她记得在某些电视剧里，有世外高人偷偷传授绝世武功给普通人的桥段，最后那个普通人自然成了电视剧的主角。
林空侧了侧脸，奇怪道：“空儿不会武功，也没有人教我。”
“那你跑得很快是怎么回事？”江沅也不说轻功好，只说跑得快。
林空想了想，笑道：“空儿一开始就跑得快啊，娘子，你再敷敷，你一松手，空儿的脸又疼了。”
见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江沅也就没再多问，晚上睡觉的时候，林空的脸已经渐渐消肿，只是那清晰的手指印还是在的。
江沅去找伙计帮忙煮两个鸡蛋，她去拿鸡蛋回来，就见林空坐在床上，手忙脚乱地盖被子，看到她回来，好像特别紧张，便疑惑道：“你在做些什么？”
林空向后缩了缩，更加抱紧被子，声音也有些哽咽道：“空儿要找娘亲。”
江沅以为她脸疼得厉害，边走近边安慰道：“明天回去就能见到娘亲了，快起来我给你敷敷，不然明天还是个大花脸。”
“娘子你……你别过来，空儿只要娘亲。”林空惊慌失措地抱紧被子，说着说着竟然哭了起来：“空儿不…不要娘子，只要娘亲。”
江沅：“……”
作者有话要说： 林空：原来你这儿也软软的啊（*/ω＼*）
宋可妍：滚！本小姐诅咒你血崩。
林空：Σ（っ °Д °；）っ窝要……要掉马了。
江沅：（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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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小馒头成长记
江沅皱着眉，以为出了什么事，快步朝林空走去。
林空见江沅完全不听自己的话，反而是越走越近，她忍着身下的黏腻，一边哭一边向后躲，之前呆过的位置被暴露了出来，只见那里的床单上留下了一滩血迹。
林空看到后，小脸一白，又急忙抖着身体倒回去，用身子遮住那血迹，然后抬头怯怯地看向江沅，小声道：“娘子……”
江沅把林空的一系列动作都看在眼睛，也就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无奈道：“你快些起来。”
林空却是一动不动，只是用那含着一包泪水的眼睛看向江沅，仿佛这样江沅就会忘记刚刚所见的情况似的。
江沅：“……”
她就不信林空还能扯出什么男子也会来例假的歪理。
她干脆不看林空，转身就去叫伙计在房间置了浴桶，又打了一盆热水，让伙计半个时辰后送热水来，直接开始安排洗澡的事宜。
等伙计离开，江沅用盛了一些水，这才再次走到床边，直接说道：“来月事之后，不宜洗澡，你将就擦一擦身子吧，不要在床上干坐着了。”
她来林家已经将近两个月，见过林空来两次月事。
每次来月事，林空都要跑去找林母，一脸惊慌地去，一脸淡然地来，林空总是以为自己遮掩得很好，晚上睡觉时也靠着墙，却不知道她早就把这些都看透了。
“娘子……”林空倏地抬起头来，一脸震惊地看着江沅，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露的馅。
在她看来，就算是江沅看到了床单上的血迹，也应该首先想到她受伤了，而不是一眼就识破。
江沅不理她，只是道：“快些下来擦洗身体，再继续坐下去，晚上就不能睡觉了。”
林空挪了挪身体，又想到林母说的话，如果她被知道是女儿身，江沅可能就会跑，她又刷的一下跳下床来，也不顾床单上的血迹，捉住江沅的衣袖，怯怯道：“娘子，你……你不准跑。”
“不跑。”江沅把毛巾打湿拧干，给她擦了擦沾满泪水的脸，道：“我之前就说过不会跑的，难道在你眼里，我是那种说话不算数的人么？是你自个不听话。”
林空这才放了心，仰头保证道：“嗯，空儿会听话的，娘子你千万不要跑。”
江沅给林空搬了一个木凳，又重新拧干毛巾递给她，道：“那你自己擦洗一下身子吧，我先出去一下。”
“娘子，你……你要去哪？”林空此刻被戳破身份，就怕江沅会趁着她不注意跑了，所以要时刻看着江沅才放心。
江沅抬眸觑了她的身下一眼，道：“你难道要一直擦洗身体不成？我去去就回来，不会跑的。”
“哦。”林空懂江沅要去做什么，这才低头开始脱裤子，给自己擦洗身体。
江沅来这里两个月，也来过例假，当时只能用以前在网上看到的方法，学着制作月事带，虽然没有卫生巾好用，但好歹也是能用的。
江沅花钱让小二去最近的绸缎庄，买来一匹上好的棉布以及一套全新的衣服。
然后用剪刀把棉布剪成大小均匀的两块，再用滚烫的开水冲洗过，又拿去烘干，这才用针线慢慢地缝制起来，她的针线做的不好，七扭八歪地缝好，再往里面填充干净的棉花，就做成了一根月事带。
等江沅弄好之后，林空已经擦干净下身，只穿着白色的中衣坐在床边，她看到江沅后，立马站起身来，随即又因为下身不适而坐下。
江沅把新缝制好的月事带递给她：“你换上再睡觉。”
林空难得红了脸，接过月事带，害羞道：“唔……娘子你转过身去，不准看空儿。”
江沅：“……”
有什么好看的？她又没有特殊癖好。
江沅背过身去，等林空换好躺床上，她又让伙计去把烧好的热水提来，再把门窗都关紧，这才慢慢脱掉外衣，解掉那勒人的裹胸布，踏入浴桶开始沐浴。
她心里惦记着事，也就一直泡在水里。
白天肯定是有人在跟踪她们的，她相信她的直觉，只是想不清楚这人是谁，有可能是酒馆的人，为了她那所谓的土办法而来，也有可能是那位宋小姐的人，为了刁难她而来。
这两伙人她都知道，也算是打过交道，所以并不觉得难对付，
最让她担心的是……跟踪她们的人还可能是她从来没见过的，比如……那些人是在跟踪原主的。
江沅闭上眼睛思索着，不知过了多久，眼前突然覆上了一方阴影，她睁眼一看，就见到林空放大了好几倍的脸，还有那澄澈的眸子，顿时惊了惊。
林空看着水面，好奇道：“娘子，水已经凉了，娘亲说这样洗澡是会生病的。”
“我知道。”江沅收回思绪，旁若无人地站起身来，就见林空瞪圆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
她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光着的，忙伸手挡在胸前，冷声斥责道：“谁让你乱看的？还不快去睡觉。”
“娘子，你的……你的小馒头好大。”林空说完低头瞧了瞧自己还裹着裹胸布的胸前，只见那儿一马平川，没有一点起伏。
她顿时有些沮丧，垂头丧气道：“娘子，为何你和那个坏姑娘的这儿都是软软的？而空儿……空儿的就硬邦邦的。”
江沅：“……”
她终于体会到宋可妍当时的心情，只觉扇林空一巴掌都是轻的，她恼羞成怒道：“你给我上床去睡觉，不准说话不准动！”
见江沅真的发怒，林空被吓了一跳，这才跑回床上去睡觉，要上床时，她又看了一眼被沾染了血迹的床单，回头怯怯道：“娘子，这床单……”
然后就站在床边一动不动地等着江沅。
江沅动作利落地擦干净身体，又去找伙计要来新床单换上，还把林空染了血迹的裤子给洗干净，这才慢慢爬上床。
煮好的鸡蛋早就凉了，她打算明天再给林空敷。
林空很老实地平躺着，果真一句废话也没说。
江沅想到林空胸前的那两个小馒头，加上裹胸确实很难受，裹得久了也有一定的危害，便道：“你以后睡觉时，都把裹胸布解了吧，不用刻意防着我，我也不会因为你是女的就跑了。”
林空听到江沅直言说自己的女的，着急地解释道：“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