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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我饿了。”林空打断了江沅的话,捂着肚子一脸讨好,她手臂上的伤口正在出血,可惜江沅没有发现,她只好自己闷声忍住。
江沅似乎迟疑了一下,道:“我让人给你端饭菜来。”
林空摇头道:“不行,空儿要娘子亲手做的小米粥。”
“那好吧。”江沅只得由着她,然后出门去了。
林空静静地坐在床上,盘着腿正准备运功疗伤,却发现丝毫提不上气来,丹田中空空如也,她紧皱着眉头,觉得眼睛又痛了一些。
一刻钟后,江沅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小米粥上前来,林空伸长脖子闻了闻,抬手开始摘眼前的黑布,道:“娘子,这粥好香啊。”
“摘了就没药性了。”江沅却突然按住她的手,“你这样也能喝。”
“好吧。”林空乌漆麻黑地喝了一大碗粥,觉得肚子里有了饱腹感,这才稍稍放了心,坐在那里和江沅聊天:“娘子,空儿是不是很厉害?被打了这么多次都还好好的。”
她说完就竖着耳朵,仿佛在分辨什么。
“很厉害。”江沅淡笑着接话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林空心里已经有了底,傻愣愣地笑道:“因为空儿有娘亲传的内功心法啊。”
“那心法果真如此厉害?”
“那是当然的,这是我爹娘花费大半心血所创的,你知道钟黎山庄为什么要叫钟黎山庄么?”林空说完不等江沅说话,就沉声道,“因为我爹叫秦远钟,而我娘叫黎谣,钟黎山庄的意思就爹爹一生都只钟爱于娘亲。”
她说着心里一阵悲怆,却是忍下那难受的感觉,仰头面向江沅,扯了扯嘴角,笑道:“娘子,你想知道那心法到底是什么样的么?”
江沅眼底有精光闪过,道:“我倒是有些好奇。”
“那你靠过来,我就告诉你。”林空之前跟着拾柒学过一些点穴的功夫,在江沅靠过来的时候,她凭着感觉在江沅身上重重地点了几下。
江沅向前靠近的身体猛地顿住,眉间掩不住的阴鸷,压制住怒意道:“空儿,你在做什么?”
“做什么?”林空说着伸手把眼前的黑布给摘下来,看着眼前与江沅几乎一模一样的女子,压制住心底的震惊,道:“你根本就不是我娘子,快说你到底是何人?”
“江沅”顿住的身体突然动了起来,她站起来鼓了鼓掌,认真点评道:“你这点穴的手法没学多久吧?竟连这么简单的定身穴都点不准。”
“你!”林空气血上涌,小脸涨得通红,身上的伤口也都裂开。
“你什么你?”江沉把林空往床上一推,阴桀桀地笑道:“正好我也不知道是该叫你姐夫,还是该叫你师妹呢?”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江沅,只有小姨子的大肥章。
渣作者:放开她,让我来!
林空:大多时候,我都机智的一批●v●
至于师妹这个,前面提过仇人是秦爹的昔日同门。
ps。发现今天才星期六,我还有两天假,开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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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合标题看,会发现新世界
第50章 豆芽菜
林空被推倒在床上的时候; 后背的刀伤刚好重重地撞到床头。
“嘶!”她疼得龇牙咧嘴; 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凉气; 眼泪花子在眼睛里打转; 可面前的人不是江沅,不是她的娘子; 她只好忍住没有叫出声来。
她起初还在忙着挣扎身体,等听清楚江沉的那句话后; 就愣愣地呆在床上; 瞪大眼睛; 不可置信道:“你胡说什么?”
她怎么可能会是面前这人的姐夫?林空突然想到什么,看着江沉的目光变了一些; 就……就算这个人真的是江沅的妹妹; 那她也只会是姐夫,那声师妹又是怎么回事?
而且这样一来,这人的面容和为何会救她也都能说得通; 林空暗自揣测着,她现在浑身上下都很疼; 又不是很听得懂江沉的话; 只能直愣愣地看着眼前和江沅一模一样的面孔。
细看之下发现两人之间的区别还是很大的; 至少气场完全不一样。
“胡说?”江沉直起身来,嫌弃地用帕子擦了擦手,仿佛刚刚林空的身上很脏似的,她冷笑道:“怎么?这就愣住了?”
“反正我不是你师妹!”林空总算是拐过弯来,也不管面前的人是不是江沅的妹妹; 当即非常愤怒地表明自己的立场,她现在只有一个师姐,那就是拾柒。
“这种事由不了你。”江沅嗤笑道,“早就听说钟黎山庄的秦远钟和黎谣夫妻俩是师兄妹,不过……据我所知他们其实还有一个师兄,你知道他是谁么?”
昔日同门?
尽管现在林空的脑袋里就是一团浆糊,可如果江沉说得这么明白,她都还不清楚,那就是真的傻了,她只是怎么都没想明白面前的人会和仇家有联系。
她按捺住内心的波动,道:“你是……”
“江沉,是江沅的双生妹妹,而你爹娘的师兄正是我的义父。”江沉说这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冷冰冰的,提到义父一词时并没有多少尊敬,反而眼底都是寒意。
这变故太突然,林空有些消化不来,如果江沉是仇人的义女,那江沅岂不也是……她不愿往这个方向想,当即否决道:“这不可能!”
江沉两只手撑在床边,看着满脸不可思议的林空,凑过去缓缓开口道:“这怎么不可能?”
林空打心里不愿接受这个事实,边往后退边道:“娘子不会有你这样的妹妹。”
她知道这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罢了,江沅和江沉的相貌这么像,就连声音也差不多,她一开始还认错了人,又怎么可能会不是亲姐妹?
却没想这句话像是引燃炸药的导火索,江沉面色一沉,眼中眸子一暗,冷声笑道:“你以为我想有她这样的姐姐么?”
她虽然是这样说,可提到江沅时的眼神暖和多了,完全可以说得上是口是心非。
林空第一次听到这种言论,江沉是江沅的妹妹,而她的仇家是江沉的义父,她不知道江沅和仇家之间是不是也会有各种不同的关系,更没有想到江沉会不愿承认江沅这个姐姐。
她一时间找不到说的,静静地呆坐在床上,连身上的痛楚也察觉不到,只有她自己清楚她在逃避什么,她实在是怕江沅也和仇家有关系。
林空越是这样颓败,江沉越加有了兴致,刚刚的那些话仿佛不是她说的似的,她又一次阴桀桀地笑道:“你刚刚是怎么认出我不是她的?”
林空现在急需要其他的事来转移注意力,因为她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事,又会听到什么致命的消息。
她一本正经地分析道:“娘子的嘴唇之前被咬破过,而你的嘴唇好端端的。”
江沉隐隐怒道:“是你咬的?”
林空莫名其妙地看了江沉一眼,对这个问题避而不答,继续分析道:“而且娘子的力气也没有你的大。”
然而刚刚她被江沉摁得都直不起身来。
江沉不置可否,好以整暇地听着她说。
林空揉了揉现在已经不痛的眼睛,瞥了地上那块黑布一眼,讽刺道:“你以为你对我的眼睛动了手脚,再用黑布遮住我的眼睛,你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套我的话么?其实你的声音和她的也不一样。”
这一次江沉终于皱眉道:“哪里不一样?”
她们是双生子,别人轻易是看不出差别的,特别是外在的区别,说她力气大她认了,可她就不信连声音也会不一样。
“娘子的声音是冷冷清清的,而你的声音是冷冷冰冰的。”林空直言道。
仅仅是一字之差体现的却完全不同的两个性格,江沅虽然为人冷清,但不绝情,而江沉则不一样,不但冷血,而且无情!
江沉哂笑道:“你倒是挺了解她。”
林空像是分析上了瘾,不依不饶道:“其实你和娘子除了长得相像外,其他的都不一样,我一开始只是一时激动,才会信错了你,娘子不会看不到我手上的伤口在流血,娘子煮的小米粥不像你让后厨煮的这般难喝,娘子也不会觊觎我的内功心法,娘子……”
“闭嘴!”林空的喋喋不休终于惹恼了江沉,她不信她们只是这些年不见,就真的沦落得半点都不像。
虽然面前的人不是江沅,可那熟悉的面容和声音还是让林空晃了一下神,她习惯性地听从了江沉的话,并且真的闭上了嘴,只是接着手臂上却是一阵剧痛。
“你……你做什么?”林空颤着唇看着自己被虐待的左手,眼泪花子又一次在眼眶里打转。
江沉使劲勒紧林空手臂上的绷带,见林空疼得十分厉害,而且那闭合的伤口被挤出新鲜的血液来,从洁白的绷带上渗透出来,她的心里这才舒爽了几分,冷声道:“给你包扎!”
林空只觉左手快要失去知觉,下一瞬,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衣服是江沉换的,还有胸前的裹胸布……她的脸烧得滚烫,嗫嚅道:“我…我的衣服……”
江沉头也不抬道:“除了她之外,应该是没有人会稀罕你这豆芽菜一样的身材的。”
“……”林空的脸上更烫。
江沉说变脸就变脸,林空完全不知道这个她到底是好是坏,不过因着是江沅的妹妹,她也就爱屋及乌,由着江沉对自己施。暴,直到手上的绷带都换了一遍。
“给你重新包扎过了,现在可以放心地说出内功心法了。”江沉依旧执着于让林空说出内功心法,并且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
林把当然不可能让她母亲辛苦留下来的心法在落到别人手中,而且最后到底是谁得到还说不一定,一想到面前的人可能是仇人派来的,她的心里就非常焦灼,更多的原因是怕江沅也参与其中。
她试图劝说江沉,大言不惭道:“你和我一起回去吧,我会和娘子保护你的。”
江沉睨着她的脸,嗤笑道:“你还真当自己是我的姐夫?”
林空的小脸一红,很是厚脸皮地点了点头。
“……”江沉冷哼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林空这突如其来的句话,她整个人都换了个气场,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她说完就把林空赶下床,推着她的后颈进了一个与客栈相通的一个密道,密道里黑压压的,却没有霉味,而且空气流通好,最后两人来到一个类似于囚牢的地方,江沉很是干脆利落地把林空绑在了一根柱子上,和刚刚还帮林空包扎伤口的人完全不一样。
林空挣扎道:“你要做什么?”
不是她的警惕性低,实在是江沉不按常理出牌,她甚至连江沉是好是坏都分不清楚,上一秒还在救她,这一刻却在囚禁她,她虽然变聪明了,可对人心还是不甚了解。
江沉一言不发地看着林空挣扎,最后走进了一间密室,出来时她的手里多了一样东西,那是一把女式长剑,剑刃锋利,隐隐散发着淡淡的寒光,剑柄处清晰地刻着一个谣字。
林空一眼就认出那剑,是她娘亲黎谣随身佩戴的长剑,若不是出事,剑不轻易离人,她红着眼睛道:“你们把我娘亲怎么样了?”
江沉随手把剑扔在地上,轻描淡写道:“死了。”
“不可能的!”林空的双手被绳子紧绷着,她努力挣扎着想要去捡起那剑,可是江沉扔的位置不偏不倚,无论她怎么挣扎都够不着,最后她刚刚愈合的伤口又一次裂开,单薄的中衣被血液彻底浸湿,仿佛刚刚浴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