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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沅只好放松手上力气,轻轻搂着林空的身体,她叹了一口气,捧着林空的脸,直视她的眼睛,道:“空儿,你有什么疑问,可以直接问我,我定会全都告诉你,可是你要答应我不要一个人瞎想。”
特别是在做那种事的时候,千万不要瞎想,害她的舌尖和嘴唇现在都是痛的。
“我……”林空心中的确是有许多问题想问,她张了张嘴想说,又生怕自己一问出来,那些还未被确定的疑问就会被坐实,就会成了真。
到时她真的就无法再与江沅共睡一张床,相安无事地说话、拥抱,还有亲密无间地亲吻。
她还想与江沅再多相处一会,就算是多一刻就好,她看着原本是可怖的伤口,现在却是滑嫩皮肤的地方,避重就轻道:“你刚刚滴了什么在我唇上?”
她之前虽然昏睡了,但是还有意识,当时感觉到有一个小水滴滴在了她的唇上,她下意识地吸收着那水滴,接着她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这才有了刚刚的一幕。
江沅早就知道林空会问这个,也不瞒着她,如实回答道:“我的指尖有个漩涡,之前给你看过的,我刚刚发现那里面有一颗绿芽,并且上面附着着一颗露珠,我看它充满生机,就想着给你试一下,却没想到会有这么好的作用。”
江沅说到这里显然有些激动,林空的情况若是换做一般人,肯定早就出事了,好在上天还算眷顾她们,她虽然不幸出了车祸,不过指尖里竟然多了这么个东西,正所谓福祸相依正是这个道理。
林空对江沅的指尖漩涡还有印象,不过她的面上没什么表示,她凝眉想了想,最终还是抵不住心底的好奇,微微皱着眉头,试探性地问道道:“那你有妹妹么?”
她一说完就定定地看着江沅的眼睛,想要看到江沅摇头,这一刻江沅就算是告诉她,那个江沉是易容的,她也会信,她只想相信江沅亲自说的话。
江沅本人自然是没有妹妹的,可作为原主的她的确是有一个双胞胎妹妹。
她不想在这件事上瞒林空,因为她现在就是这个时代的江沅,更何况现在林空经此一事,她就算是想瞒也瞒不住。
“有,她叫江沉。”江沅对这个只存在于记忆里的妹妹自然是没有什么感情,可原主为了妹妹做的诸多事让她不得不重视江沉。
她说话整个屋里就安静了下来,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半晌后……
“我也知道有,因为我见过她。”林空不动声色地挪开江沅捧着自己脸的手,向前探了探手,抱紧江沅的身体,双眼紧盯着房间的一角,故作轻松道,“她和娘子你长得当真是一模一样,我都差点没有认出来。”
她的这句话带着些许讽刺意味,江沅光溜溜的身体又与林空再一次紧密地贴合,产生的一系列反应,让她暂时无法思考更多。
她晕乎乎地说话转移注意力道:“空儿,那你这一次是怎么逃出来的,身上的伤又是谁弄的?”
林空目光阴沉地看着地面,嘴角微微上挑,语带调皮道:“如果我说是江沉弄的,你会替我报仇么?”
江沅微微一怔,换做是别人她会,但她有原主的记忆后,就知道那个妹妹对原主有多重要,她不想欺骗林空,想了想道:“如果是她,我会狠狠地教训她,不过不会要了她的命。”
这些都是看在原主的面子上,不过这一切都是假设,现在的她本来就打不过江沉。
林空对此不置可否,她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说到最后那里,她自己也是满腔疑惑。
当时她突然看到江沉莫名其妙地看了自己一眼,加上江沉之后说的那些话语,她暴怒之下,身体里竟然突然蓄满了力量,她就慌不择路地挟持了江沉,却没想到竟然逃了出来。
这一切让她怀疑是江沉救了自己,可她那一身伤的确都是拜江沉所赐。
这很矛盾。
江沅却是被另一件事吸引了注意力,她有些难以置信道:“她说那个主人是她的义父?”
原主的记忆里明明没有义父这一说法。
“嗯。”林空状似无意问道,“那人也是你的义父么?”
她说完目光灼灼地盯着江沅。
江沅慢慢梳理着有些混乱的记忆,摇头道:“不是,就只是师徒而已。”
脑子里装有两个人的记忆,难免会有些交叉混乱,江沅记得原主没有离开那个地方时,确实与传说中的主人只是师徒关系,根本没有什么义父的说法,说明江沉成了那个主人的义女是之后的事,原主并不知道。
就算是师徒,林空的心里还是很难受,江沅说的话每一句话,都在印证着江沉说的是事实,她目光有些闪躲,套话道:“那你知道这个门派叫什么吗?”
江沅揉了揉太阳穴,依着原主的记忆,皱眉道:“无门无派,我也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门派,就知道有一个主人,其他的全是黑衣人,全是她的下属。”
门派的事情似乎连原主也不知道,更为蹊跷的是,作为那个神秘主人的徒儿,她竟然连主人长什么样也不知道,因为那个主人常年带着一个鬼面面具。
江沅一时间觉得记忆有些混乱,慢条斯理地捋着记忆,猜测林空的内力在短时间内恢复,应该是因为这一次给她下毒和抓林空都是那个主人的意思。
而江沉在林空晕倒时,给她吃了类似于软筋散的东西,只是那药物的药性短,只有在情绪特别激动时会失效。
江沅更加确定原主的妹妹其实并不坏,只是大环境让她不得不坏,她正想把理顺的事情与林空说,却听林空突兀地问道:“你愿意做我的童养媳也是有目的的么?其实你一开始并没有付出过真情实感?”
江沅下意识道:“是,不过……”
不过原主并没有做任何会伤害林空的事,而且原主是原主,并不是现在的她。
然而江沅的话还没有说完,唇舌又一次被林空狠狠地堵住,而且这一次任何一次都要凶猛,林空心里想做更多的事,然而无论她怎么亲吻,依旧不得其法,只是到处乱啃。
江沅自己倒是不怕痛,可林空现在的样子很冲动,再继续一步肯定会痛,她想着之后再与林空把没说完的事解释清楚,如果有必要的话,她会把自己是换了芯子的江沅也说清楚。
可林空嘬吸的力气有些大,她微微蹙着眉头,道:“空儿,你轻点。”
林空头都没抬,低着头道:“娘子,你是不愿意么?”
如果不愿意,她是不会强来的。
江沅倒吸了一口气,眸中雾霭沉沉,平日里清明透亮的眼珠,此刻却有些茫然,她有些急道:“愿……愿意的。”
自从有了原主的那些记忆后,她对林空就无端地有种愧疚感。
平心而论,她起初刚到这个世界时,是一心想借着林空的武力值离开林家,去别的地方发展,可现在既然她肯把心交出去,自然愿意与林空共进退,更别说只是做这个事。
林空得到江沅的同意后,郁结于心的心情得到了稍许缓解,她继续在江沅的身上四处点火,点到最后却不懂得该怎么灭火。
她抬眸偷偷瞧了一眼江沅的反应,又打算背过身去倒头睡觉,其实她是觉得自己身下有些不舒服,就像是来了月事,可她心里很清楚并不是。
江沅看出林空的意图,有些受不住地拉过她的手,红着脸道:“你…你别忙着睡,我……我教你。”
“嗯?哦。”林空反应过来后,瞬间精神奕奕的,暂时摒开那些烦心事,钻进被子里,与江沅共度春宵。
………
这边宋可妍心情郁闷地端着空茶杯出来后,就在院子里撞上拾柒,因着她的脸色不好,拾柒一眼就看出来了,上前关心道:“宋小姐,你怎么了?”
宋可妍现在不想说话,端着茶杯气哼哼地往厨房走,平日里,她哪里做过这种端茶倒水的事?却没想一进去就撞见那种事。
拾柒一个闪身堵在她的身前,道:“你刚刚去空儿房间里了?她还没有醒?”
“……”宋可妍不想理人。
拾柒见她不说话,就要亲自去看看,宋可妍看出她的意图,忙道:“她没事的,而且已经醒了。”
拾柒脸上欣喜不减,道:“醒了?那我更得去看看她。”
她说着飞快往前走,宋可妍急急忙忙堵在她的面前,道:“江沅在里面的。”
拾柒莫名其妙地看了宋可妍一眼,道:“我知道啊。”
宋可妍只觉一口气憋在胸口,黑着脸道:“她们睡在一起了。”
“哦,那有什……”拾柒猛地反应过来后,就拉着宋可妍往院子里走。
宋可妍半路折回去把手中的空杯放回厨房,仿佛心里憋了太多话,想找个人诉说,而闷不吭声的拾柒就是最好的倾诉对象,她突然道:“我过几天就要回京。”
拾柒惊诧道:“你不是才刚刚来了几天?怎么又要回京?”
宋可妍沉默了许久,道:“我爹给我安排了一门亲事,这一次是死缠烂打才得以出来的,以后我都不能再出门了。”
拾柒震惊道:“你……”
宋可妍自嘲道:“我都十九了,以前仗着我爹宠着我,到处鬼混,到头来还不是得回到那笼子里。”
拾柒有些同情地看着宋可妍,大小姐又怎样,还不如她们活得自由自在,她突然牵过宋可妍的手。
宋可妍自从确定自己喜欢江沅后,就对女人的接触反应非常大,她惊道:“你做什么?”
拾柒拉着她,头也不回道:“带你去喝酒。”
………
翌日,江沅一觉醒来,还没睁开眼就觉得腰酸背痛,全身的骨头像是被重组过一样,特别是某处还有被啃咬过后的酸楚,两人都是初尝情。事,加上林空情绪的反常,她们昨晚都有些纵。欲。
江沅一想到昨晚自己的羞耻行为,脸上又烫了烫,她下意识地拢了拢怀里,却发现怀里抱着的是一团棉被。
她倏地睁开眼,房间里没有林空的身影,昨晚被胡乱丢在地上的衣服也被整齐叠在床头。
这一切仿佛是一场梦,身上的刺痛却提醒着江沅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她以为林空是先出去做事,就慢条斯理地掀开被子,眼睛所看到的地方都是斑驳的红痕,特别是大腿内侧,还有些许青紫。
林空昨晚像是被激怒的小狼狗,下手没有一个轻重,江沅看了看有些红肿的某处,扶着腰径直站起来,颤颤巍巍地去打水洗脸。
只是她还没走几步,腿间就疼得厉害,她勉强支撑着身子去厨房打了热水,回来泡了一个澡,全身的筋骨这才舒服了许多,只是身上的红痕一时半会是消除不去的。
江沅有些犹豫地坐在梳妆台前,铜镜太过模糊,她倒了一盆清水,在水里看了看,下唇也有些许红肿,昨晚林空的霸道模样钻入脑海里,江沅渐渐地发现一些地方不一样。
她虽然时刻提醒自己现在她就是江沅,可到底不是真正的江沅,加上昨天林空突如其来的热吻打乱了她的思绪,她竟然没有发现林空昨晚事后的反应就很是反常。
江沅头发也没来得及梳,就匆匆忙忙地出门去,看到拾柒就问道:“拾柒,你有看到空儿么?”
拾柒今早才和宋可妍从酒馆回来,精神不佳,一身酒气,看着江沅披散着头发,脖颈上有一片一片的红痕,她借着酒劲,暧昧地笑道:“没有,你们昨晚不是睡一起的么?”
江沅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