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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好好好”,司机马上调车开往张氏国际。
司机好歹跟了宁晗予三四年,怼过跟车的私生粉,拦过无下限的记者,风里来雨里去,也算见过大世面的人,他虽然长得一般,戴着长框眼镜,眼力见儿还是有的,看宁晗予脸色阴沉,摸出手机给保镖兄弟们发了短信,等一会儿打起来,额不对,等一会儿宁姐一声令下,他们这些小兵好扛着长矛冲上去。
张氏国际和以前的盛家一样是做房地产生意,本世纪房价暴涨的这几年张家左右逢源,给同行使绊子给客户下套子,愣是转的盆满钵满。而这种人很不利于社会发展,屁大点儿地的楼房炒炒炒硬生生被炒到要用满地的人民币堆满才能住进去的价格。
他们没有创造财富也没有提高生产力,多方周旋仅凭借一张天花乱坠的破嘴和发挥到极致的厚黑学就走上人生巅峰,万恶的资本家,宁晗予对此嗤之以鼻,虽然她也是泡沫经济风口浪尖上的人物。
张氏富丽堂皇,门口旋转玻璃门上站了一排保安,他们认出面前戴着墨镜的高个女人就是宁晗予之后,职业素养自动消失不见,纷纷避让开了一条路让宁晗予通过。
张氏一些经理凑上来把宁晗予接到贵宾室,赶忙跑去通知他们的明星太子爷张博,张博这天恰好在公司,否则宁晗予只能直接和张博的老爹谈话了。
张博很快端着咖啡走出来,黑色西装穿在他身上略显笨重,胸口的胸针让他看起来有点儿贵气,但也只是暴发户的贵气。他自认为风流倜傥,眉间是掩饰不住的得意洋洋。
“宁姐大驾,是有什么事吗?”张博坐在宁晗予对面,周围的人自动带门出去,贵宾室里只有他们。
“我从你这里买了那些盛浅的水军,让他们不要再发声了。”宁晗予开门见山,扔了张黑色银行卡在面前的桌子上,卡片落在面前雕花玻璃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宁姐在说什么,我不知道啊”张博无辜地耸耸肩。
“那天爆炸之后盛浅无礼对你,是她的不对,我在这里代她向你道歉。”其实宁晗予依旧面无表情,毫无歉意。
“呵呵,道歉?道个歉就行?”张博是从小含着金汤匙的贵公子,心高气傲,当然气的要死。
“在别人那里不可以,但是在我这里可以。”宁晗予从挎包中抽出一个信封,啪地甩在张博怀里,张博只打开信封看了一眼,脸色就立马和信封一样蜡黄难看。
“吹气球,吸□□,还跑去红灯区乱搞,你老爹虽然不成器,但是却格外看中你这个儿子,他给你钱给你权让你折腾,等他明天在报纸上看到这些照片,你还能坐在这儿和我说话?”
宁晗予的声调微微升高,依然保持着极高的涵养。
“张太子,你很幸运,因为我今天本来是找你老爹的。”
张博看着照片中自己仰头鼓起腮帮子吹气球,旁边的露三点的网红脸嫩模手里端着雾气缭绕的瓶子靠在自己身上,他额头上一阵一阵的冷汗,这么隐秘的照片,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怎么搞到的。
“宁姐,误会误会,我现在就撤了那些水军,这些照片算我买您的。”张博还算懂事,态度立马一百八十度转变。
宁晗予起身,提了手提包转身,没有理会身后张博阴狠毒辣的目光。
在张氏员工全体注目礼下,宁晗予施施然走出张氏大楼,员工们一边赞叹宁影后出众的风姿,一边感叹太子爷真是长本事了,宁影后都来找她了。
出了张氏大楼,宁晗予被拥簇着上了车,去往华人公司总部。
进了大堂就不断有人打招呼,“宁姐好”此起彼伏,她都一一笑着回应。穿过星光熠熠的走廊,径直走进经纪人林蓉的办公室。
“你见过她了?”宁晗予进门第一句话就是询问盛浅,她脱了黑色外衣,后陷在真皮沙发里,大长腿登着褐色皮靴,靴底耷拉在林蓉五位数的纯木雕花茶几上。
“见过了,您家媳妇儿非但没有一点儿羞愧之情,还觉得您俩般配异常。”宁晗予接过林蓉递过来的茶杯,噗嗤一声笑了。
林蓉办公室纤尘不染,就连喝的水都要经过大块头的国外进口机器,宁晗予甚至觉得哪怕自来水管里通进来的是农药,到她净化器里走一遭出来,林蓉都能面不改色喝下去。她的经纪人一丝不苟的态度也带到了工作中,在六年时间里活活把她从二三线明显捧到如今。
演艺圈中,除了大前辈许发凉的经纪人地位要高于林姐一点之外,剩下的经纪人名字前很少会挂上“金牌”二字。
“她还说什么了?”盛浅说的每句话每个字,宁晗予都想听到。
“还说什么世界上只有你能抛弃她,而你永远也不会抛弃她什么的,啧啧啧,酸死个人了。”林蓉摇了摇头。
“不错”宁晗予对林蓉的回答十分满意。
“得了吧,宁影后您可注意点儿,能不能再拿一个国际奖就看这两年了,给我整出什么幺蛾子我和你没完。”
“没问题,就是不为了我,也不能让您老失望啊。再说我也怕你把我烧成灰撒到化粪池里。”宁晗予眯着眼睛戏谑的笑。
“下次小心点儿,你都多大的人了,还能让人拍到。要不是我买下来,你今天就等着狗仔堵死吧你。”她顿了顿,又说:“我虽然给你解决了那些照片,但是那些阴损的招保不准还会出现,你小心点儿。”
“好,我有分寸。默读的不利新闻你帮忙处理下,我先回趟我那里。”
林蓉摆摆手,说走吧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略略略
第三十四章
过了圣诞节; 过了新年; 再过不久就是传统的春节了。随着春节的逼近,盛浅心里难免悲伤落寞,在国外尚且有她的爷爷奶奶; 而回到她的故乡; 留给她的,却只有一栋空空的房子了。
网上一片评论一边倒讽刺批评她提名默读文学奖的文章报道她都已经看过,什么难听下流的话都灌到了她耳朵里,顺着流下来,堵在她的嗓子眼。
她倒不会被击倒; 但是一定会难受。
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却依旧成了很多人眼里的罪大恶极;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作为公众人物,承受舆论的能力也必不可少,她明白这个道理,只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她不配,她心里终究是不能无动于衷。
她现在端着一杯水坐在书房里,面对着窗子,身后是一列齐墙高的书架,她看书非常杂,又习惯做笔记,所以书桌一直以来并不整洁,苏阿姨也不好动作收拾; 怕弄丢她来之不易的灵感。
此刻凌乱的桌面上堆着一沓素描纸,笔筒里插着几只钢笔,她手里这支墨水已经快干涸,但她还是像没回过神来一般呆坐着。
桌面上素描纸上写着清秀潇洒的两个大字:从来。
“新故事吗?”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盛浅一个激灵,挺直腰板看着挑眉微笑着的宁晗予。
“……你怎么在这儿?”盛浅把钢笔盖好,站起来牵着宁予的手,看着她风尘仆仆依旧动人的笑脸。
“我想你了,就赶紧过来了。”宁晗予把脸朝盛浅凑了凑,想蹦蹦她的鼻尖,盛浅瞪了她一眼,眼神却毫无杀伤力,“这么大的人了,没个正经。”
宁晗予只是笑着,感冒落下的咳嗽还没好,抬起手捂着嘴咳嗽了两声。
盛浅忙转过身,走到阳台上给她倒热水。水还没灌满一半,盛浅就被一团冷香包住,宁晗予从背后揽着盛浅的腰,结结实实把她压在阳台上,抱了个满怀。
宁晗予闭着眼睛靠在她肩膀上,长发披散下来,看起来有些疲惫,阳光正好透过玻璃打进来,给她镶了一个金色的边儿。
房间里弥漫着书房里植物和花朵的香气,感受到背后的柔软温暖,盛浅侧过头,就看到她家影后比花还好看的侧脸。
“祝你入围默读文学奖。”宁晗予动了动,薄唇贴在盛浅已经略微泛红的耳朵上。
“……你觉得我配吗?”盛浅心里忐忑,她甚至默读文学奖的分量,就像她常年徘徊在文学殿堂外,始终不认为自己有一天也能进去,和大家们平起平坐。她其实只是想要宁晗予几句安慰。
“在我眼里呀,没有配不配,什么默读文学奖,鲁迅文学奖,贝尔文学奖,都通通颁给你才最好。”
“有什么好怕的,不要因为别人的话而伤害自己,恐惧看不见摸不着,其实它就是不存在的,所以我们也不要找借口回避什么。人云亦云说几句,你就不配了吗?”
盛浅没说话,动了动身子,只是唇轻轻碰了一下宁晗予略微颤抖着的眼睫毛。
宁晗予松开拥着盛浅的双手,右手把盛浅的身体转过来,左手捏着她的下巴,笑着吻了上去。
双唇贴合,磨擦,舔咬,她们不断变换姿势,睫毛擦过彼此高挺的鼻梁,无形的撩拨让心里更痒痒。
盛浅别过脸喘气,没几秒又被宁晗予捏着下巴转过来,继续这个缠绵不休的吻。
呼吸越来越急促,书房里的空气似乎都有些不够。房间里只有从索尼音乐播放器里流淌出来的下雨声,以及夹在在其中两个人细微的喘气声。
然而最怕空气突然凝固,最怕门把手突然转动,最怕苏阿姨突然关心。咔哧的齿轮声在这种时候听起来要多刺耳有多刺耳。
端着鸡汤的苏阿姨小心翼翼打开门,从门缝里探进来头。以往盛浅在书房里,苏阿姨总是自己悄悄推门进来,放水果盘放牛奶,再悄悄推门出去,不会打扰到盛浅的思考。
这会儿苏阿姨进来,看到沈将军和盛小姐并排靠在阳台上,握着手四只眼睛滴溜盯着她,盛小姐脸还有点儿红?
苏阿姨心里发毛,自己是不是打扰到两位小姐感情交流了?她只好呵呵笑了两声表示自己歉意,把鸡汤放在书桌上,赶忙从门缝中原路缩了回去。
宁晗予无奈轻笑,松开和盛浅十指相扣的手。长腿跨了几步,坐到盛浅橘红色懒人沙发上,摸出手机看新闻。
张博已经把水军撤走,但是由于默读文学奖在国人心中位置的却崇高严肃,虽然不想之前那样一边倒的谩骂与嘲讽,依然有很多人表示质疑。
书粉们见自家大大被如此质疑,又不能和黑子对喷不能四处安利,就默默卯足了劲买书,精装版,无删减版,繁体版,一时间几个买书网站的《白象效应》销量排行又窜到了首页。
微博上一个老学者发声,说默读文学奖并没有存在什么黑幕,完全是各方面的综合考虑,盛浅作为网络小说家的代表入围,是她们考虑很久决定的。
盛浅的娇妻第一个赞了此条微博。嗨呀,不对,忘记换大号了。
“盛浅的娇妻?”盛浅偏过头,凑过来看宁晗予的手机。
“啊?这是我的大号啊,你眼花了吧。”宁晗予手速飞快擦了一下屏幕,微博帐号就切换到了九千万的大v号。近百万的赞,几十万的评论和转发,数不清的艾特和私信,就是宁晗予的定制手机一时间也卡在哪里。过了一分钟,手机才吃力恢复过来。宁晗予第一时间转发这位老学者的微博,还配上一个狗头表情。
“……这是在炫耀你快一亿的后宫了么”盛浅抓过宁晗予的手机,自己还没玩儿过微博粉丝排行前几,玩儿微博的人几乎都关注的大号呢。
“不敢不敢,一亿后宫比不得正宫一个人。”宁晗予和盛浅凑在一起,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