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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支吾吾道:“那个,屋里有些热,娘子先休息,为夫去外面吹吹冷风或许就对出来了。”说完急急转身,开门走了出去。
门被关上后沐萱勾起了唇角,扯下外褂脱了鞋上了床,此刻她倒有些不忍了,她家相公脸红起来也蛮惹人怜的,想到此不禁咬紧下唇,心里倒有些期盼那人不久就对出来,沐萱适才也想清楚了,婆婆虽然不待见她,可她相公待她还是极好的,这行房事虽然羞人却也可增进夫妻感情。
出的房门的逸宸在走廊间不停的踱步,时不时的抬手擦着汗,即是夜间的风有些凉意了,可她还是觉得热的慌。
屋内的沐萱久等不到逸宸,便下了床,身穿粉色亵衣来到窗前,轻轻开启一角向外望去,只见冯逸宸背着双手低头沉思着。
“二更沉睡池底月,二更,池底月!”
“二更对什么好?沉睡,怎么对?若说苏醒未免也太按部就班,没有新意了!”
“这池底月,月,哎呀!今晚这是怎么了?一急就对不出来了!”
“朝堂殿试尚且思维敏捷,怎么闺房之中就乱了心神?”
冯逸宸边踱步边嘟囔着,可她不知她适才所言尽数落入沐萱耳中。
沐萱闻言心中也不忍自己丈夫劳心费神,更何况也深了,风凉了,若是染了风寒如何是好?想到此的沐萱心中也不安起来,思忖一会,瞥见窗边的花盆中有几块小石头,便捡了几颗握在手中,轻轻的将窗再稍稍打开一些,忍住羞涩,朝着院中的大井用力的将手中的石头扔出,第三次成功后,立刻关了门,快速的回到床边躺了上去,依稀可见,脸色绯红。
听见响声的逸宸忙向声源处看去,只见井中溅起了水花,当下低低的出声道:“谁!”
冯逸宸四周看了看,见并无人影方才安下心来,脑中水花四溅的场景跃入脑海,不禁摇头,这深夜是谁无聊扔石子玩?突然,迈出的步子顿了顿,喃喃道:“一石敲醒井中天?二更沉睡池底月,一石敲醒井中天。工整啊!”想到此的逸宸一脸笑意,急急的推开房门走了进去,直奔床边,朝着背向自己的妻子道:“娘子,对出来了,二更沉睡池底月,一石敲醒井中天,是不是很工整?”
沐萱闻言,闭着眼良久方才启唇说了一字:“恩!”
冯逸宸见娘子恩允,当下乐坏了,转身去到圆桌前,吹灭了灯,几步走到床前,坐在床边蹬了鞋拉下床帘,扑向佯装熟睡的娇妻,大喊一声:“睡觉喽!!!”
“你,你喊什么?夜深人静的!羞也不羞?”沐萱见逸宸如此得意忘形不禁有些后悔提醒那人,此刻真是进退无路了。
“是!是!是!娘子教训的即是。”逸宸一脸笑意,说着便吻向沐萱的丹唇,让那快要出口的混蛋二字淹没在热吻中。
冯逸宸只觉得久旱逢甘霖,前几日被沐萱扇了一巴掌后便也未尝到甜头,是而,今晚,显得略微有些急了。冯逸宸细细的亲吻着沐萱的耳畔,仿佛要安抚怀中的娇妻。
“恩~”沐萱难耐的哼出了声,紧紧的抓住身上人的肩膀,眼睛闭的紧紧的,一脸的朝红。
冯逸宸喜爱这般的沐萱,仿佛出水的芙蓉,颤抖着双手去解沐萱的亵衣带,微颤的附上两片柔软之地,爱怜的揉捏着。
“啊!”几日未曾欢爱的沐萱因身子受了刺激便侧头咬住正亲吻自己脖颈之处的人,冯逸宸只觉耳朵一疼,痛的她下手没了分寸。
“啊!你轻些!”沐萱急促呼吸着,并难耐的摇摆着身子,企图缓解适才的疼痛。
冯逸宸此刻也不顾得自己的耳朵,急忙忙的扯了沐萱的肚兜,张口含住巅峰之最高点,细细的吸允着。
沐萱难耐的抬手附上逸宸的后脑,身子不由自己的向上抬起。
二人此刻都已情动,冯逸宸本握着那浑圆之地的手也慢慢的下滑,向花丛最深处探去。
床帘因床上二人剧烈的动作而摇摆不停,可想而知,里面定有道不尽的脂香粉媚,少许,沐萱那动听的声音便传了出去。
逸宸快速的运动着,只觉得如何都不够,此刻的沐萱犹如绽放的月季花,淡淡的红遍布了娇躯,让逸宸爱不释手,忽听的啊的一声尖叫响起,源远流长。
疲惫的沐萱微微睁开眼,忍着睡意,拉开了锦被,似乎想要睡了。
冯逸宸见状急忙钻进被中,与之缠绵,本是快感暂消的沐萱哪里经的起逸宸的轮番进攻,片刻身体便有了反应,这小小的绣床之上自是再次上演了一番浓情蜜意。。。。。。
夜依旧很深,全府上下依旧被宁静笼罩着,唯独闺楼之处,还时不时传来几句浅吟低语,不知要持续到何时。
59五九回
沐萱早起戏夫君;冯母前厅心不忍
辰时二刻
杜府
雨后初晴,今早便是一片欣欣向荣之象,不仅空气清新;有洗尽芳华之效,就连这荷花池的景象也令人耳目一新;使得那些忙碌中的仆人丫鬟也不免心动驻足观赏一番,有此等美景;赏心悦目之事,却紧闭房门沉睡不醒;实则可惜的很!
荷花池后面不远;便是沐萱的闺房;因为佳人极爱荷花,便让人在闺楼窗户和房门之上雕刻着荷花状的窗花。站在闺楼一层向上望去便可见木质的楼梯直达二楼闺房之上。
此刻的沐萱微微睁开双眼;窝在丈夫怀中,抬起玉手,揉搓着困乏的双眼,她心中装着婆婆的教诲,怎能继续安心入眠,想着此刻婆婆已经起身,便要脱离丈夫的怀抱,怎奈,刚要动作一番,便因身体酸乏疼的倒抽一口凉气。饶是想到了昨夜的疯狂,沐萱的脸色由下向上的染上一层红粉,她忍住羞涩便要去寻那肚兜亵衣蔽体,每动作一番,便给身体带来微酸的反应,心中顿时气不过了,扬起粉拳朝着那酣睡的丈夫轻轻的捶了一下,由于俯身捶肩,发丝垂了下来,轻轻扶饶在逸宸的鼻畔,许是觉得微痒,逸宸抬起手来反复的搓着鼻子,沐萱见状,嘴角不经意间勾了起来,想必是想到什么好主意出了心中的不平之气。
沐萱轻轻的移动着,左手按在锦枕上支撑着身体,右手捋起胸前的发丝,在自家丈夫鼻畔轻轻的拂动着,微微低□子,频繁的呵气,直到逸宸耳畔便红,有转醒之势,方才罢休。
逸宸睁开眼睛,便见自己的妻子一脸笑意的看向自己,不觉心情也明朗起来,佳人之笑,如沐春风,她怎能不喜,抬手握着那不老实的玉手,拉到嘴边细细的亲吻一下方道:“娘子今日何故起的这般早,竟有闲情雅致戏弄起小生来?”
沐萱闻言装出一副面带羞涩之容,轻启朱唇缓缓说道:“今早身子酸软难以再入眠,相公不喜萱儿这般作为吗?那为妻以后再不这般了!”说着便装出被嫌弃之□要收回那本捉弄逸宸的手儿。
逸宸见沐萱如此,哪里肯依,拉住那正缩回的手,顺势起身环住了娇妻的柳腰。动作轻柔的将佳人抱在怀里,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佳人的表情,见其没有推开自己,便亲吻着妻子的脸颊言道:“娘子说哪里话来!哪里会不喜?萱儿难得如此,逸宸欣喜不及,哪里会有厌烦之意,只是昨夜持续四更天,忧心娘子身子困乏,故而心中不忍娘子起的这般早而已。”
沐萱闻言不由的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既然忧心,那为何昨夜如何劝说都不听。想到此,沐萱推开逸宸,媚眼如丝的说道:“相公不必担忧,为妻无碍,只是今早腰间略微酸乏而已!”
“可曾严重?”逸宸心中已悔昨夜不知节制,羞愧之下双手抚上柳腰,轻柔的按摩着。
“相公何时学的手法,竟如此令人舒服!”心中已有计较的沐萱,回头望向自家的丈夫,含羞默默的说道。
“从未学过,还是第一次如此,娘子若觉得舒适,那为夫便多为娘子按按就是!”逸宸听见娇妻夸赞,不觉心中涟漪阵阵。
“恩~相公~为妻觉得有些闷热,相公以为如何?”沐萱在转身抱住逸宸之前,嘴角微微上翘,可见心思一斑。
“恩?热,热吗?”逸宸含混不清的说着,往日只有行房能见到沐萱如此娇媚的神情,平日哪得一见,不由的眼睛紧紧的盯着那微张的丹唇,只觉得定是香甜可口,诱人非常,便急急的要去寻那丹唇。不料,就在贴上的前一刻,丹唇移开,沐萱含笑看向自家丈夫,只觉得那欲要而不得的表情甚是可爱,逸宸见此,呼吸依然不稳,暗自吞咽一番,便大起了胆子,双手往那衣带处伸去。
沐萱见此,自是不能让其得逞,玉手紧紧的按住那不安的双手,抬头看向那哀求的丈夫,言道:“相公此番动作意欲何为?”
“这。。。。。。”初次被问的逸宸有些呆愣,脸颊不禁红了起来,如此直言而问,让她情何以堪。
“恩?相公不说,为妻就要起身了!”沐萱说着便要起身。
“自然是,自然是应娘子所求,共度良辰!”
“呸!胡言乱语,哪个要与你共度良辰。”沐萱闻言伸出食指轻轻的点了一下逸宸的额头,气嘟嘟的说道。
“自然是娘子!”言毕便亲吻着那让她如醉的发丝,她只觉得沐萱每处都令自己神迷,因而吻的更加小心翼翼。
情迷的她待要解去怀中佳人的衣带,便听佳人言道:“相公忘了,今日乃上任第一天,相公确定要继续吗?”
逸宸闻言便僵住了,缓缓看向自家的娘子,只见她眼角含笑,像是极力隐忍,嘴角的弧度也成功的出卖了她,却原来自家的娘子故意而为之,真是让她又气又急又无奈何,憋得她满脸通红方才问道:“娘子为何如此,明知今早要去上任,却诱惑于我,如今这叫我如何是好?”
“为何如此,相公不知吗?”沐萱说着便撩开床帘下了床。
“小生自是不知,还望娘子解惑才好,小生此刻,只觉得内外焦躁,此种滋味着实令人难受。”床帏之内传出逸宸闷闷的声音。
沐萱闻言拉开床帘,只一下便傻了眼,自家丈夫将被角咬在嘴里撕咬,怕是忍的难受,想到此便觉得好笑,这人为何对那事如此热衷?心中羞涩,微咬下唇,对着那饱含幽怨目光的某人,斥笑道:“还不下床去用凉水洗漱一番,再不快点,上任迟了如何是好?”
逸宸闻言也知此事兹事体大,连忙下了床,拿起官服便去书房,心里禁不住低谷起来:“若不是你一大早如此,我何苦如此啊!”
沐萱见其走后,只觉脸儿发烫,本是想微微宽衣来引诱,在其忍而不能的情况下,再提醒自家丈夫上任的时间,可她终归脸皮薄的紧,如此一番都令她羞涩异常,更何况是要宽衣!
沐萱今朝便穿了件平日不怎么穿的翠绿荷叶罗裙,佩戴翡翠耳坠,增添了些许生气活力,出门那一刻,她便觉神清气爽,良辰美景,着实能让人心情甚佳,在水儿的跟随下来到了自己喜爱的荷花池边,缓缓蹲下,撩起几波池水,只见池水划过荷叶,缓缓落入池中,沐萱看的欣喜,不由的缓缓念道:“荷叶罗裙一色裁;雨露沾叶落池来。”
“小姐,时候不早了,老夫人想必在厅前了,小姐还是快过去的好,这赏荷,等回来也是来的急的!”水儿见自家小姐没有起身的意向便赶紧上前提醒道。
沐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