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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花费重金,也想要买走一点给那些被伏击而受伤的藤野家人使用。不知瑾小姐愿不愿意赏妾身这个脸?”
樱子说着,自怀中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平放于桌面之上。从这信封被撑起的高度来看,怕是里面的金额也不会多小。
万俟瑾也不去拿那个信封,径直转头唤过藤野洵。“原来是这样,既然樱子小姐诚心诚意的登门前来,我们自是没有怠慢之说。洵,带着樱子小姐去偏房锁柜中取些创伤药,之后送她回藤野家宅邸。如若让不胜武力的樱子小姐在路上发生任何闪失,我拿你是问。”说完就自顾自的起身了。
“是,家主。”洵躬身,毕恭毕敬的应道。
“啊,瑾小姐,请等一下。”眼看叮嘱完洵之后,万俟瑾就准备返身回卧房休息,樱子赶忙出言叫住她。自一见面那时她就有个很想问的问题,碍于种种一直没有问出口,可此时却有种急于想知道答案的感觉促使她开了口。
万俟瑾停下脚步,看向樱子。她身边的萨摩耶也跑过来用一脸天真的眼神望着平日总是和自己主人站在一起的洵此时和这个陌生的长发女人站在一起的样子。
“樱子小姐还有什么事情吗?”
“那个,虽然有些不礼貌,但是妾身从刚刚起就开始很在意了,您的脸……不要紧吗?”
虽说樱子与万俟瑾平日里基本没有任何的交际,但是作为商会的老板,有时还是会与各个商业的负责人见面,一个月前的业绩合作会上,她才刚刚见过挽着洵出现的万俟瑾,那个时候的她虽然看起来还是和平常一样不怎么有活人的体征,但是她的脸颊却是好好的,白的吓人。可刚刚见面的那一个瞬间,万俟瑾那原本白净的半边脸颊却突兀的冒出了大片的纹身,仔细看看那之下居然还覆盖着不太显眼已经愈合的差不多的伤痕。
以万俟家庞大到可怕的势力,敢在日本动她的人,究竟是何方的神圣。
听闻,万俟瑾不在意的笑了笑。
“没什么,只是自己太不小心伤到了。承蒙樱子小姐的关心,那么我就先失陪了。”
说完,万俟瑾就带着萨摩耶离开了。留下樱子与洵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万俟瑾端着刚刚砌上还没有来及喝完的茶水在书桌前放下,只见水面上微微泛起了波澜,新鲜的茶叶梗自底部翻滚几圈,缓缓地在茶杯中央竖了起来。
“看来有好的事情……就要发生了……”
……
从万俟瑾的宅邸出来开始,一路过去,洵与樱子两人都一言不发的走着。按照系统中所说的洵的身份正是现任的藤野家家主,这个樱子小姐按道理绝对是非常熟悉自己的人。看看万俟瑾家那些个手下对万俟瑾的态度恭敬的程度,就差五体投地的趴在地上跟她说话了,那就是家主的风范。再看看自己……这樱子小姐明显把自己当成空气看啊……
洵甚至有点担心是不是在这个身体原主人失忆的那几天内,藤野家遭受了袭击,在那个时候家主的位置就发生了变化,自己眼前这个樱子小姐才是真正的家主??再或者这个身体的原主人想要寻找的记忆中的那个人正是樱子小姐??
没可能啊……不论是哪一种猜想,都有些不对劲的感觉……
洵想,自己现在要是猛地拽住樱子小姐,满脸堆笑的凑过去鼻尖挨鼻尖的问一句‘樱子小姐请问你认识人家吗??或者说你知道人家的记忆吗??再或者说你暗恋人家吗??’这种话会不会被活生生的打死……
眼看着藤野家的宅邸已经出现于眼前,洵决定不管怎么说,还是先不要管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东西,等会直接二话不说的跟着樱子小姐就进门,如果没有被拦下来那就可以在里面了解清楚现在的情况了,而且趋于自己身为万俟瑾的亲信这样一个身份,即使自己现下已经失去了家主的身份也没有人敢对自己有任何过火的阻拦。
且先不说自己这身承继了原主人的武力,就单说再这样一个局势之下,有哪个胆大包天的家伙敢于伸手去动一动万俟家的人?
正当洵计划好一切,甚至连最为无奈情况下的逃跑路线都准备好了之后,走在她身边的樱子小姐突然在藤野家宅邸大门前面四五十米左右的地方停下了脚步,侧身看向藤野洵。
“樱子小姐?”
“家主,您的计划进行的还算是顺利吗?由于以前每隔十几天我们都会接到您发来的管理藤野家的信息与一切事情的安排,可是这次过了很长时间都没有接到您发来的信息,所以妾身就自作主张的去了万俟家看您是不是遇到了什么瓶颈……还请家主原谅妾身的鲁莽。”
计划?
之所以没有在万俟家提过这种事情,而是专门在现在才说就是证明这所谓的‘计划’是藤野洵瞒着万俟瑾一直在实施的吧?她仍旧是藤野家受到尊敬的家主,只是这份状态在万俟瑾面前持续保持着不同的样子……
说起来,洵还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象过……自己因为什么会丧失掉一部分的记忆呢……心中好像隐隐约约有了什么了解事情的方向。
“家主?”见洵只是看着别处不回答自己,樱子有些疑惑的轻声唤了她一声。“是在计划中有什么地方需要改变吗?”
“……恩,没错。”洵点了点头。“我觉得现在有些事情偏离了我之前预定好的轨道,等下麻烦你把我之前制定过的计划给我重新看一遍,我现在需要修改掉一些事情,可以吗?”
“妾身知道了。”
樱子随着洵走进了藤野家的宅邸院落,里面几个保镖看到洵也都是毕恭毕敬的样子,可不知为什么她却总有种很别扭的感觉,意识中也频繁的出现万俟瑾的样子,就好像哪里发生了偏差,让所有的一切都和最开始不一样了……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了。
樱子在书房的保险柜中取出了一本钉在一起的册子,递到了洵的手中。
“虽然有些多嘴,但是妾身还是想要问一句,家主,最近有别的敌对势力盯上万俟瑾那个女人了吗?”
洵翻开了册子,仔细看着,头也不抬的否定了樱子的问题。自己身为万俟瑾的亲信,自是不会连这个女人收到什么威胁都看不出来。
册子上写的非常整齐,在一些地方甚至还有各种手写的备注。可是越看,洵却越觉得心里不是滋味,想平日里万俟瑾待自己好的如同亲生姐妹一般,可这副身体的原主人却在她自己的地盘里林林总总的策划着万俟家的一切……这种背叛自己很中意的人的感觉着实令人难受。
“那就好。”樱子笑了,眉间都自然的舒展开了。
“毕竟要杀她的人是您……怎么能,让别人抢占先机呢?”
第十四章
“听说,老家主就是因为万俟家的那个女人而丧命的?”
自那日家父藤野刚从万俟家回来不久就过世了的事情发生之后,藤野洵就不断地在各种地方听到诸如此类这般的闲言。不论是他病重时的时日中,还是在办理他丧事时宅邸的角落里,传出议论纷纷的碎语。
老家主一直以来身体都颇为健硕,虽两鬓已然斑白但却仍可以凭一己之力轻松应对十几个大小伙子,自是没有什么突来的疾病夺走他的性命之说。唯有前段日子,他带了些随从,说是要呈上礼物与那在各地混得风生水起的万俟家家主会面,商谈一些合作事宜。那次回来时,原本随着老家主一同前往的六名随从,回程却只有一个人带着满身满脸的血迹跟在他的身边。
而老家主藤野刚的手臂,居然也被人生生的砍下了一只,宽大的和服袖口被风一吹就那样飘飘忽忽的飞扬了起来。
在那日回到藤野家之后,藤野刚就闭门不出。家里家外大大小小的事物全部都全权推给了藤野家的长子、藤野洵的大哥——藤野一郎去处理。也不管那生性懦弱万事都想退让解决的男人究竟怎样把所有事情都弄的一团糟。只顾将自己关于屋中,不论任谁都全然不见。自然将叩门询问的藤野洵也拒之在了门外。
直至藤野刚弥留之际,才将洵唤于身边,道出那日自己究竟在万俟瑾的地盘之中遭遇了些什么才会活活失去一条臂膊。
半月前,藤野刚带着几个藤野家武力精明的随从,备好了厚礼驱车前往万俟家,想与当时刚刚坐上万俟家第七任家主之位的年轻女人万俟瑾打个照面,商讨一下关于在日本本地运营的商会等产业如何友好的合作与自很久之间就从各处每月缴来的‘笑纳费’如何分一杯羹等之类的事情。
可从刚一到万俟瑾宅邸开始,他就发现那女人完全就是一副不把人看在眼里的样子,让随从将藤野刚一行人迎入屋中后便自顾自的返身坐上了那宽大的贵妃榻再不去搭理,既不摆出主人的样子拿出些诚意,也不规规矩矩的坐在沙发的对面于藤野刚面对面的商谈,十足自我的不得了的模样。
藤野刚身边的随从看不下去,想要出言斥责却被他制止。
“罢了,只是个小姑娘而已。老夫这种半截身子入土的老爷子,做什么还要与她计较呢。”藤野刚笑呵呵的坐在沙发上,示意站在身边的随从捧出藤野家带给万俟瑾的礼物。“再说了,今日拜见,老夫是有意要与万俟小姐示好,好找个时机谈妥那些每次缴来的‘笑纳费’事宜。现下如果发生了争执怕是双方脸上都挂不住吧。”
万俟瑾倚靠在长长的贵妃榻上,她身着那件红色为主基调的中式长袍散漫却服帖的包裹住了她的身姿。万俟瑾就那样一只手撑在脸颊旁,另一只手捻弄着那纤细的红木烟杆,将其中的灰烬轻轻磕落。没有去看藤野刚的位置,也没有兀自起身抬手接下这份对方捧出的礼物,就那样硬生生的把他晾在原处。
这下藤野刚脸上就有些挂不住了,他的表情稍显不悦,出言再次唤道:“万俟小姐?你这幅态度是不是有些不妥啊?毕竟我们藤野家是带着一个诚挚的态度而来的,你…”
“呼——”万俟瑾移开了烟杆轻呼出一口气,浅薄的烟雾氤氲随着她的动作自唇角溢出,腾于上方纠缠袅袅而起,弥散在了空气之中。
“听你洋洋洒洒的说了这么久,我姑且问一句……”说着,她话头却是一顿,这短暂的停止为这样一个稍有些干燥的气氛更是增添了一丝浮躁。等她再次呼出烟雾之后,这才悠悠的继续开了口。
“你,又有什么资格来与我万俟家瓜分那所谓的‘笑纳费’?你以为…你算是什么东西?”
这话一出口,几乎就要把藤野刚活活的气死在那沙发上。自己眼前的这个女人,不仅是看起来心高气傲的不得了,她的行为举止也真的是自以为是到让人想要活剥了她。藤野刚再也坐不住了,他一跃而起,双手甩开的一瞬间自他深蓝色和服的袖中迸出数把不易与人发觉的小巧暗器手里剑,嗖嗖几声,每一个飞出去的手里剑都精准的瞄着万俟瑾的面门而去,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
要说万俟家的确算得上是整个亚洲数一数二的龙头势力,为什么他藤野家一个仅居日本的小帮派就敢在她的地盘上造次,那是因为一眼看过去,这硕大的屋子里异常的空旷,会客厅中除了那张长长的贵妃榻与几张小桌木椅之外,竟是再也没有他物。没有任何可以藏人的地方,也就是说这屋中,仅仅只有万俟瑾一个人,与那贵妃榻下窝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