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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那些事儿呢,又不是你的错,她自个儿掉下去的。”姜惠敏抱着她,“怎么,又在想什么呢?”
“姐姐还记不记得,我宫里有内奸的事情?”夏清抬头问她。
“你有什么想法吗?”
“我的确有猜到那个人,不过,我看姐姐似乎也已经猜到是谁了。”
姜惠敏笑了笑,“既如此,让人拿纸笔过来,你我分别在纸上写下名字,看谁猜得对,可好?”
“好啊。”夏清笑着答应。
莲月很快拿来了纸笔,夏清和姜惠敏二人分别在纸上写下,然后同时打开。
姜惠敏的纸上,写的是两个名字:果翠,陈素玫。
夏清手上的纸打开,上面是娟秀的字迹:陈嬷嬷,果翠。
作者有话要说: 陈素玫就是陈嬷嬷的名字,前面提到过。夏清和姜惠敏心有灵犀o(≧v≦)o
第19章 废皇后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春风从窗边拂过,吹起夏清的碎发,让她笑得格外迷人。
“你是怎么知道陈素玫有问题的?”姜惠敏问。
春天人容易口干舌燥,夏清拿过桌上的竹叶茶喝了一口,放下后才说道:“从绿豆糕那件事,我就知道我宫里有内奸了。”
姜惠敏挑眉,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淑妃当时来得那样巧,不可能只是巧合,熟知我起居的只有她和燕芝。所以我特意让她去买纸,并且没有告诉任何人,昨夜珠妃和瑞嫔突然出现,只可能是她走漏的消息,如果珠妃昨晚没有出现,那我就会怀疑其他人了。”
“那果翠呢?”
“她太明显了,内务府送来的那批人里,她一进来就被陈嬷嬷安排在内室伺候,平时又喜欢往内务府跑,我自然猜到是她了。”
“不止这些,你上次派她去养心殿送东西,她打扮得花枝招展抢珠妃的风头,结果珠妃却什么动静也没有,也足以说明了。”姜惠敏笑着给她补充。
眼前的人眯着眼睛,一脸享受地躺在她的怀里,姜惠敏心里那一处被她撩得软软的。
这么可爱,这么机智的人,是她的。想到这里,她把夏清抱得更紧了些。
“王辛看来对你怨恨不小,能把果翠派到你宫里勾搭上瑞嫔,他想必也活腻了。”姜惠敏靠在贵妃榻上,看着夏清,心里暗暗思索怎么收拾这个王辛。
夏清倒是很淡定,“我早知道了,他自从上次在芙蓉殿,因为炭火的事情被姐姐发落了,就一直对我怀恨在心。”
她抬头,姜惠敏温柔的面孔正注视着她,“说起来,姐姐又是如何猜出这两个人的呢?”
姜惠敏笑了,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果翠的猜测和你差不多,至于陈素玫,我也怀疑过她,直到她昨晚落水,我又审了果翠,才确定了是她无疑。”
夏清一愣,“姐姐审了果翠?”
姜惠敏把昨晚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细节自然是没说,夏清听罢叹了口气,“瑞嫔这样的人,事后只知道杀人灭口,迟早会众叛亲离。”
姜惠敏嗯了一声,“管她呢,这不是正好将把柄递到我们手上来。”
姜惠敏这里正和夏清调笑,外面莲月进来,福了一福,“两位娘娘,御前的冯公公过来了。”
冯显是姜惠敏的人,姜惠敏神色一变,她走到外面的椅子上,“让他进来吧。”
冯显看见夏清也在这里,面露疑色,姜惠敏摆手,“你放心说,不用瞒她。”
“娘娘,皇上近几日有点醒了,瑞嫔前几日进去,不知道和皇上说了什么,皇上现在想见冷宫的那位废后,还说要考虑立太子的事情。”
姜惠敏注视着面前瓷杯,指甲敲击着桌角,“冷宫那地方阴晦湿冷,皇上他自个不注意身体,你们这些人就得替他注意着。”
冯显心领神会,“奴才明白。”
“他最近神智怎样了?”姜惠敏又问。
“醒了,前一阵说是做了个什么凤凰的梦,现在有点疑神疑鬼的。”
“知道了,本宫回头会让钦天监过去看看皇上的。”
冯显退去后,夏清走到姜惠敏身边坐下。
“就他这样子还想立太子。”姜惠敏冷笑。
“我听说太子早年被废,就一直没有再立。”夏清其实对宫里不熟,她毕竟这些年都在宫外生活。
“早年那个太子是皇后的嫡长子,自从皇后被废,那个太子也一并被废黜,我当年本想让皇上把他废为庶人,可是那终究还是他自个的儿子。”
“如此说来,皇上是想重新立他为太子了。”
“也不一定。”姜惠敏喝了口茶,看着夏清这一脸严肃的模样,忍不住上去亲了一口。
夏清被她撩得脸红,赶忙看四周有没有人,只听姜惠敏又一本正经地说道:“除了皇后的这个儿子,淑妃那边有一个二皇子,也差不多成年了,纯嫔也有一个儿子,过了年才五岁。”
“皇后被废,淑妃在自己宫里禁足,也难怪我们这位皇上总是生病,儿子一个个都不争气。”夏清嘲讽。
“你不用想这些。”姜惠敏安慰道,“九王爷前几日飞鸽传信过来,他那边的人手准备得差不多了。”
夏清趴在姜惠敏的怀里,脑子里胡思乱想着,想到后来,她也困了,就那样躺在她怀里睡着了。
姜惠敏抚摸着她的发梢,轻轻印下一个吻。
我的小可爱,你什么也不用想,你只要等我把一切夺到手中,送到你面前就可以了。
陈嬷嬷落水后,芙蓉殿就缺了一位管事的,姜惠敏从自己宫里调去一个叫宛惜的年长宫女,帮夏清打理芙蓉殿。
宛惜是跟着姜惠敏多年的,自然也是颇得信任,她去了芙蓉殿,先是把那群内务府派过来的人都叫了过来,一顿恩威并施的教训后,又给她们重新分配了任务,看着不老实的、做事不爽利的通通打发去了外室,短短几天,芙蓉殿里里外外就变了个模样。
养心殿里,四周一片昏暗,只有几个小蜡烛点着。皇上在床上勉强坐起来喝了碗药,一直咳嗽不已。冯显过去给他擦去嘴边的药渣,外面一个小太监进来,“陛下,今晚侍寝的妃嫔到了。”
冯显有点奇怪,皇上因为病着,几日都没有召妃嫔侍寝了,不过他也不能问,只能跟着一起退了出去。
门外,敬事房的太监背着一个妃子进来。
进了养心殿后,那位太监并没有如往常惯例,把这个妃子放在皇上的龙床上,而是直接把她放下来。裹在外面的锦被层层褪去,里面是一个憔悴枯黄的女人。
那是冷宫里的废后。
许是常年住在没人气的冷宫,她的头发已经花白,只用一个绳子松松挽着,脸上早没有了年轻时的模样,身上穿的衣服也已经褪色,比宫女还不如,皇上看着这个女人站在那里,一时竟有些陌生。
他咳了咳,喉咙发出苍老的声音:“你这么晚来见朕,还这个样子前来,到底是想做什么。”
“做什么?”废后冷笑,“臣妾此时也做不得什么了,这后宫已经快成姜惠敏一人的了。”
她这话说着,眼泪就忍不住流了下来。
皇上还在床上咳着,她上前用帕子帮皇上擦拭,结果移开时,却在上面发现了血迹。
皇上看见了,更加心灰意冷,再看着面前废后苍老的容颜,心里涌起一阵厌恶。
“你若还说当年的事情,朕也不想再解释……”
“臣妾当年明明就是被陷害的!”废后大吼,“皇上当年根本不给臣妾解释的机会,丽妃小产,臣妾就是想害她,也不会蠢到让自己的儿子去送堕胎药,皇上啊,臣妾和大皇子都是冤枉的啊!”
不得不说,皇后这些年斗不过姜惠敏是有原因的,她实在太不了解眼前这个皇上了。
皇上喜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最讨厌乱七八糟的事情,此刻她提起当年的事情,无论是否被冤枉,都让皇上觉得心里添堵。
果然,皇上朝她挥了挥手,“你若只是说这些,还是回你的冷宫去吧。”
废后擦了擦眼泪,“皇上就这么喜欢那个女人吗,给她皇贵妃的封号,现在是要把江山也拱手相让吗?”
皇上叹了口气,“皇贵妃性格强势,朕其实不是很喜欢去她宫里,只是朕一遇到烦心事,满朝文武都只会要求朕做这做那,只有皇贵妃,她总是能一句话说到朕的心坎里。”皇上说到这里,又想起了那个冷硬的面孔,她从不温柔,说出的话却总能让他心里舒畅。
“忠言逆耳,皇上……”
废后还想说什么,皇上已经没有了耐心,他唤过外面的人,“送皇后回去吧。”
皇后眼看如此,大声吼道:“皇上就是不愿听臣妾说话,难道谋反罪臣之女入宫也不管吗?”
皇上的心瞬间揪了起来。
他挥挥手,示意外面的人先下去。
“你还想说什么,说吧。”
废后擦干眼泪,把最近的事情一一和皇上说明。
她说完,皇上也陷入沉思,许久后他问:“你真的确定,现在的昭嫔就是夏泽谦的女儿吗?”
“臣妾确定,她手上的那个镯子,就是夏泽谦夫人的,本是一对,当时抄家只抄来了一个,就在内务府那边,另一个就是她手上现在戴的。而且臣妾见过夏泽谦的夫人,和现在昭嫔简直一模一样。”
皇上就是再讨厌有事烦他,提到谋反,他总是要谨慎的。末了他叹了口气,“朕并没有见过她,这样,三日后朕会在宫里设家宴,让后宫妃嫔都过来,到时会便宜行事。”
举办宫宴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各宫,夏清此时还在姜惠敏宫中,而姜惠敏也收到了冯显给她送来的消息。
那个女人果然去见皇上了。
姜惠敏摘下手上的镯子,放进抽屉里,那正是前几日从夏清那里要来的。
“皇上竟然还有力气办家宴,看来他是急了。”夏清正摆弄手上的一个鹦鹉。
姜惠敏此时心里有着自己的想法,谁知道这是不是一场鸿门宴。她看着夏清,“三日后的宫中家宴,你和我一起去,就坐在我旁边。”
“可是,宫里坐席是按照品级分配的。”
“无妨。”姜惠敏替她理了理头发,“淑妃和珠妃都是不能去的,你和其他嫔位的人品级相当,平时住在我宫里,坐在我旁边也没毛病。”
夏清于是点头应允,她自然知道姜惠敏的心意,这场宫宴很可能会很麻烦。
作者有话要说: 喵喵喵,下午好o(≧v≦)o
第20章 阴谋现
宫中举办一场宴会非常麻烦,从选材到置办,内务府三天总算布置好了一切,当日姜惠敏和夏清同乘一辆小轿来到六安亭。
说是亭,其实这是一个不小的宫殿,对面搭了一个戏台,往年宫里常在此举办年宴,顺便听戏。
姜惠敏和夏清过去时,其他妃嫔已经入座的差不多了,眼见着上面冯显搀着皇上走进来。
他的身体看上去并不乐观,脸上的病容非常明显,夏清在一旁和姜惠敏小声低语:“那个药已经起作用了。”
姜惠敏下意识先看了看四周,悄声问:“你怎么这样确定?”
“那药会一点点蚕食人的精神和元气,他这些天缠绵病榻,迟迟不见好转,就是吃了那丹药的缘故。”夏清悄声说。
皇上入座坐定,冯显宣布宴席开始,两人便不再说话。
皇上看了看久未见面的妃嫔,咳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