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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词多是她难以理解的,我尽量用易懂的语句和她说着。
她很是安静的听见,虽然仍旧不懂。
与她解释难受这词我说着说着竟不自觉的流了泪,好在她并未察觉。
我才得以掩饰着情绪,她认真的听着,而后又询问我喜欢又是什么意思?
然而其实喜欢这二字对于我来说,也才刚接触罢了。
可听她这般好奇,我便硬着头皮同她说着:“念儿不记得曾说过最喜欢师姐了吗?”
她却追根究底的问着我喜欢到底是什么意思。
一时我竟有些词穷,只得紧紧贴着着她,犹豫的说道:“喜欢……大概就是喜欢吧。”
这话说的实在是太过含糊不清,她明显是困惑了。
好一会她不再出声,我还以为她是睡着了,轻声的唤着她。
便又听到她的回应,我脑袋里还萦绕着要如何向她解释喜欢二字才好。
原本捏着她耳垂的手,转而去捧着她的脸,低头主动去亲了下她那柔软的唇瓣。
那一刻我几乎觉得整颗心都跳出来,身子发软的贴近着她的心口处,同她说着自己对于喜欢的含义。
“旁人的喜欢,师姐或许不怎么明白。可师姐的喜欢大概便是,想要这样亲亲念儿,想要触手可及的抱着念儿,想要念儿这里只有师姐一个人便够了,这样的喜欢念儿会讨厌么?”
我从未这般喜欢过一个人,对于喜欢这二字的感受,我也只能这般浅显的描述给她听。
更不知她懂不懂的了?
“念儿不讨厌的。”笨拙的她努力的回答着,甚至会慢慢的补充着。
可她还是没有明白喜欢这二字的含义。
我伸手搂紧着她,心头却还是因着刚才那冒然的一吻,而止不住发烫着。
告诫着自己不急的,她还小,现在什么都不懂呢。
这夜我几乎是在后半夜才勉强入睡的。
次日带着她和南星行人上船赶往南乌岛,她有些晕船,我担忧她会出现别的反应。
而她好像有些心不在焉,尤其实在杨玉递来青木果来时,我未曾她会将那果子直接吃了。
未免怕被杨玉发觉异常,我便替她解释着,杨玉半信半疑的听着。
不想中途却遇到埋伏,我因救杨玉而让她一人陷入困境,心里满是愧疚。
她那背部的伤痕很深,我不敢让她随意乱动,大部分都是陪着她在房间待着。
伤口好的很慢,我更担心她伤口会受感染,好在杨玉送来不少上好的药膏。
好在她的伤慢慢康复,我才敢在夜里偷偷去找那宝物。
那夜我无意间找到那宝物,却被仆人发现踪影,躲避之时不想却遇见杨玉,杨玉正在凉亭之中,意外的看着我。
一身夜行衣,任凭是谁也猜的到是要做些什么。
好在杨玉出手相助,我才得以逃脱追捕。
回了房间,她还未睡,我察觉房间里弥漫着某种脂粉味。
将宝物百年蚌珠拿出来给她看时,便瞧见她那小脸上有些突兀的唇印,眉间紧皱着询问她有何人来过?
她坦诚的说着南星来过。
我拿着帕巾替她擦拭着脸,语气稍稍急切了些,带着些许责怪的意味询问着她为何不躲开南星。
她呆呆的说自己躲了,只是没有躲开。
再细细一问,我心中便恼了,南星居然会说她是念儿的姐姐。
念及她心思单纯,怕她上了南星的当,我便询问她是否信南星的话。
她却相当直接的摇头,紧接却说出令我吓一跳的话语来。
“念儿不信,师姐才是念儿的姐姐。”
我满脑子都在反思,到底是自己哪里出了问题,怎么会让她误解自己是她的姐姐?
那她对自己说的喜欢,莫不是都当做姐姐给的照顾?
我眉头比之前更是皱的深了,身上一阵冷汗,看见她那无比信赖的眼神,又有些不忍心告诉她真相。
可若是不告诉她,她定会真把自己当做她的姐姐。
思来想去,我便还是狠心告诉她,我并不是她姐姐。
果然她呆呆的眼眸里空洞的让人心疼,像是不信的又再次询问着:“师姐真的不是念儿的姐姐么?”
我伸手搂紧着她,心疼她这般模样,轻声应着:“恩。”
念儿原谅师姐吧,比起姐姐,师姐果然还是更想成为念儿喜欢的人,我脑袋里冒出这句话来。
可这话现在却不能说,因为现在的念儿她还不懂这话的含义呢。
作者有话要说: 双更结束*^_^*。
师姐感情线路超级细腻,而且又爱吃醋(*/?\*)。
第七十四章 (师姐视角十三)
原本以为她会跟往常一般不再询问什么。
她却又不知为何又将问题绕至南星身上,询问着:“那南星难道真的是念儿的姐姐?”
看着她那满是期盼的目光,我着急的打破她的困惑。
南星那等狡猾之人,若真是念儿姐姐怎么可能还那般害她。
更何况当面师傅只救下我和她两个人,她若是真有了姐姐,那我又该如何是好?
心间不断浮现的恐惧情绪,让我不得不想要牢牢将她捧在掌心。
甚至比之以往更加主动亲吻着她那唇瓣,极尽温柔的对待她询问着:“念儿只有师姐一个人不够吗?”
此时此刻的我从未如此害怕念儿她会说只有师姐一个不够。
一直以为自己足够了解念儿,可真当对视着她的面容时,我却看不透她的想法。
捧着她脸颊的掌心不知觉的湿透着汗渍,我无比紧张的唤着她。
她轻声应着,抬起头眼眸看着我,好似要开口正式回答时。
我却胆怯的不敢让她说出答案来,含住她微微张开的唇瓣。
热切而又急迫的吻,大约是会吓到她的,可我却没办法停下来。
直至呼吸不过来时,我才稍稍拉开距离,不敢将目光与她那眨也不曾眨一下的眼眸对视。
她却忽地主动伸着略微凉的手,摸着我发烫的脸颊,声音虽然小小的说着:“念儿只要师姐一个就够了哦。”
明明这话语里还有些稚气未脱,可我却心跳的更快了,仿佛先前那般强势的人不是我,像是她。
握着她摸着脸颊的手,却并未将她拿下,低头同她说着,以后要反击南星才是。
再不可让南星占她便宜了。
心中冒出这般想法时,猛然间才发现自己不就是少女情窦初开的模样吗?
果然自己还是因为她而吃醋了。
正当我独自羞怯时,她的目光却胆大而不自知的探询着我,像是观察到有趣的事情,小手捏着我的脸颊。
回过神来,我抓住她的手,问她在干什么?
她却说我的脸红红的,很是奇怪。
我拿下她的手,因着方才心里那般想法后,只好随意找个热的理由同她说着。
她似是困惑的看了看我,而后好似又信了。
待情绪稳定下来,我方才想起那被遗忘的百年蚌珠给她贴身放着。
按理说得到南乌岛上的宝物,我应当带她立即离开,可魔教已经在外头海域上设置重重关卡。
我不知魔教是为我和念儿而来,还是因为南星而来,便不好轻举妄动。
而且与外界的飞鸽传书再无任何回信,不知是有人故意拦截,还是被那藏在青峰剑派的奸细销毁。
十月初旬,天气转凉,时间拖的越久,我心也是不安。
便伺机在南乌岛寻找何处比较适合突围,凑巧一家武器铺,想起她还未曾有过合适的兵器。
就待着她一同来了这,她满是新奇的张望着,实在不懂便会问我。
挑选武器时,我看得出她并没有什么一眼就看上的武器,只是最后捧着跟我一样的剑时,讶异之余又有些动容。
南星突然的出现很是让我意外,甚至怀疑南星她派人一直跟踪着我。
那武器我是见过的,上一世念儿同青峰剑派弟子对战时,我亲眼见过念儿杀人不眨眼的样子。
身旁的她却挺直着小小身躯挡在我身前,我伸手轻轻搭在她肩上。
即使南星说的话有理,我仍旧是不想念儿用那般阴毒的武器,不过现在的念儿也不是上一世的念儿,这武器若是顺手,我便给念儿留着也不错。
与南星对峙,我方才反应过来,原来南星一心以为魔教此番是为我而来。
我将藏在南家的奸细给南星找出来,手里握着从南星那夺来的武器,放下银子便带着她离开。
没了方才剑拔弩张的气势,身旁的她却夸赞我厉害。
她时常说我厉害,我却是第一次发现她过人之处。
那银针是我重生来后,新学的一门暗器,为的就是如若惨遭暗算,也绝不能让暗算之人伤害她。
本以为这只有武功高手才能看清,可她却说她看见了。
她在习武三年,可我却从来没有想过要把她当做一把利剑来培养,我只想着将她养在身旁才好。
让她试试南星给的武器,想看看究竟哪样更适合她。
她使得虽不算好,却满是好奇的打量着这武器,我猜想这武器果然还是较为适合她的。
不禁看向自己手里这般佩剑,恍惚间竟然想起上一世南星就是念儿的人蛊师,这世却是自己成了念儿的人蛊师。
真是好险呐。
安抚着内心的不定,我便说着:“念儿既然选了这武器,那这剑便没了用处。”
她却不知为何紧张了起来,挽着我的握着剑手臂,对我说她要学两样。
我困惑不解的看向她,心想她不像是会主动提要求的呢。
这却是她第一次提的要求,我自然不会拒绝她。
只是好奇她为何会这般提?
迟钝的我未曾设想过念儿是会顾及自己心情的人,因为心中几乎已经认定念儿她懂不了这些。
没能想出真正的答案来,我便只当她是心血来潮,也不再纠结便应了。
未曾想她这心血来潮便练了两个多月,十二月寒冬,南乌岛清晨容易起大雾。
清晨她在外头练剑,一般我会在一边陪同她练剑。
黑衣人来袭时,我正在屋内泡制茶水,听闻外头声音有些蹊跷便急忙出来。
若不是我提剑杀了那黑衣人,她险些就被黑衣人伤到了。
当斥责之声说出口时,她便立即低垂下头,慢慢的走近着。
我平复着心中怒火,听见她询问是否做错时,我又自责了。
她从未在清醒的时候杀过人,甲板上那次我见到她时,她双眸已满是血红色。
这不是她的错。
南星的突然出现,总是能让我立起防备心。
不过南星确实安的不是什么好心,反常的催促我们离开,为的不过就是给她们做挡箭牌。
被识破意图,南星竟已然等不及,同我动起手来。
护卫们也接连射出箭支,我担忧她会受伤便带着她跃上屋檐逃离南家。
在一处悬崖边,她望向赶来的南星和众人竟反常说着:“她欺负师姐,真坏!”
这话语里满是不平,可偏偏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我本因南星追击而烦躁不安,听着她这话,心里骤然间温暖着嘴角上扬着。
呆呆的她,原来也是会说这般话的人呐。
轻捏着她掌心,恨不得此刻亲下她那被冷风吹得微微发红的脸颊才好。
追赶而至的南星,语气越发嚣张,竟直言要我交出念儿。
我接连数发银针挥向南星,转而带着念儿从高崖跃下。
感觉的她在紧张,我伸手搂着她安抚